第十章 地域與天堂

　　張鐵豪這兩天快忙的焦頭爛額了，曾經不太相信命運，不迷信的他，也感覺，1990年是不是是他的災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短短一個月的時間裏，公司裏出了兩次大的災難，而且現在可能真的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了。自己這一輩子打拼起來的公司就要破産了？

　　想想家中的妻女，張鐵豪很不甘心，他覺得對不起他們，但是又能怎麽樣？

　　其實這次麻煩，說出來，也還是上次麻煩的一個延續，自己製造了一批高規格的材料，但目前，國內的一般建設根本用不上，本來，天津的劉長義決定要用他這批材料，這樣的話，公司就挽救了。原本以爲一切都順順當當的，但沒有想到，在合約還沒有簽的時候，劉長義那邊突然除了變故，自己的這批産品又滯銷了。

　　“短時間讓我到哪再找一個大的買家？”張鐵豪木然的坐在自己的老闆椅上，神情有些呆滯。

　　他的前面，站著的都是公司的一些主要領導。這些人，看著老闆的樣子，也知道，公司這次可能真的挺不過去了。這些天，他們也是全國各地的跑，希望將這批産品賣出去，但是需要這種産品的公司看不上你的公司，誰讓自己的公司規模小，在大公司面前沒有競爭力，而剩下的一些的地方，根本就不用這些材料。

　　“張總，要不我們再問問劉總？”說話的是公司地一個財務主任。約莫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是最早一批跟著張鐵豪一起創業的人，說實在地。她對這個公司的感情，不比張鐵豪差。

　　張鐵豪哭喪的臉皮稍微動了動，他不是不想求，但是又有什麽用呢？聽說他們公司現在也有些自顧不暇了，似乎碰到了什麽對頭。

　　“張總，再試試吧。”另一個公司員工說道，說實在的，他們也不抱多大希望。但總好在幹等好。

　　張鐵豪見也沒什麽主意，也隻有他落下這張老臉，去再求求那個年輕人，公司要真的倒閉了，不說自己，就是全公司上千號人要失業，無力生活。

　　“哎，那再試試吧。”張鐵豪從來都沒有現在這麽無助，無力。

　　“叮叮叮”電話撥了過去。雖然沒報什麽希望，但張鐵豪礙於衆人期望的眼神。向那個有些桀驁不馴的年輕人求助。

　　“喂。誰啊？”很明顯，對面心情也很不好，否則也不會用這麽不耐煩的聲音說道，要知道，劉長義，他身份上也一公司地老總。\

　　張鐵豪臉色頓時有些尷尬，但知道，電話既然打通了，也隻有問了問。

　　“喂，劉總嗎？我是張鐵豪。我想問問，你們真的沒辦法消化我這些那些産品？您門路廣，不知道有沒有。

　　張鐵豪還沒說完，就被對方厭惡的聲音打斷。“我說你煩不煩，我都說了不要了，你。

　　張鐵豪不論怎麽，也沒喲想到。對方這麽不給自己面子。先不說自己的年齡在他面前，足以當他父親。被這麽一個小輩用這種態度說話，他臉色能有多好。

　　張鐵豪正準備掛電話，忽然間，聽到電話裏傳來有些懷疑的聲音，態度稍微好了些，問道：“張總，你公司的事情還沒解決？”

　　”不瞞您說，如果再不解決，公司可能度不過這次難關了。”張鐵豪有些無奈的說道。雖然不知道對方爲什麽突然態度變了，但也不好不說，直接將自己公司的困難擺在的台前。

　　“呃？這樣啊？”對方明顯很疑惑，帶著不敢相信的態度。

　　又過了好一會，聽到電話裏說道：“張總，你公司地事，你女兒應該不知道吧？”

　　張鐵豪很詫異，自己公司地事，他連自己的妻子都沒喲告訴，更何況在上大學的女兒。茫然道：“是啊，她不知道，這關她什麽事？”

　　“我說張總啊，我說你可真是，哎，不知道該說你好呢，要是你公司的事情，你告訴你女兒了，我相信，這事早解決了。”對方突然傳來了笑聲，隻是張鐵豪聽得出，這笑聲裏面並不那麽友好。但張鐵豪還是追問道，他不知道這事和他女兒有什麽關系，她能解決公司的事。

　　”你女兒的男朋友徐明，你應該知道吧？”對面問道。

　　“呃，知道。”

　　“你去找他，找他，這事肯定解決了。你這是坐擁金山，卻在跟我哭窮啊。”對面明顯是打趣他的聲音。此時對面那邊，已經不再像剛才那樣態度不那麽好了。

　　其實，劉長義這兩天也是被事情搞得有些焦頭爛額，本來他接的一個工程，卻突然被告知自己遞交的設計藍圖有問題，不符合要求，本來以爲隻要回去稍微修改一下就行了，沒想到半路殺出個陳咬金，被別人捷足先登了。後來調查，才知道，有人故意和自己作對，或者說是和自己搶生意，而對方的背景卻比自己家強上不少，自己現在是啞巴吃虧，說不出啊。

　　本來這幾天脾氣就不太好，在接到張鐵豪地電話時，哪管是誰，自然一陣臭脾氣，但馬上，他反應過來了，他可是知道張鐵豪現在傍上一個粗大腿，不能得罪，不知道他既然傍上了粗大腿，怎麽還沒解決公司那點破事，一問之下，才明白事情的始末。爲了不給對方留下太差的印象，不過分得罪，而且說不定可以換對方一個好感，以後說不定需要對方的時候，也就決定提醒一下張鐵豪。

　　張鐵豪在掛斷電話後。還有些詫異，此時公司裏地幾個管理人員則是一臉焦急的等著張鐵豪的消息，看見張鐵豪呆滯地申請。不知道怎麽了。

　　而此時，張鐵豪還現在剛才地電話裏，他沒想到，對方居然讓自己找徐明，對于徐明，張鐵豪自然印象深刻，對方女兒能找這麽一個男朋友，張鐵豪自然滿意。而且兩人那次見面也是想見甚歡，隻是，原來僅僅以爲是一個大學生，再沒躲想，現在看來，徐明的身份不那麽簡單地。

　　隻是，他應該給徐明打電話嗎？自己隻不過和他見過一面，雖然他和自己女兒關系比較好，但也沒有必要爲了自己的事，麻煩對方吧。況且？一時間。無數不合適的理由在張鐵豪的大腦出現。

　　越想越頭疼。張鐵豪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做。回過神來，看著跟著自己打拼出來地這些兄弟姐妹期望的眼神，還有那上千號等著自己的公司開工來養活他們家人的員工們。張鐵豪似乎決定了什麽。

　　大不了我這張老臉不要了，落下臉來，再求求徐明吧。

　　張鐵豪沒有直接打電話給徐明，而是先給張蘭蘭打了一個電話，確定一下兩人現在的關系是否融洽，或者說，萬一自己女兒這兩天和人家鬧彆扭，自己這張老臉或許也沒什麽用了。

　　電話裏。張鐵豪挺女兒吱吱嗚嗚的說著，雖然每一句整話，但總的意思，他也是聽明白了，張蘭蘭的意思是兩人的關系還不錯。

　　張蘭蘭是特別尷尬，他沒有想到，自己老爹突然給自己打電話。是來問自己和徐明這兩天相處如何。這讓張蘭蘭怎麽說，這兩天他連徐明的面都沒見。而是整天和徐明地外國朋友菲爾娜一些混著。但心裏對徐明地感覺是非常強烈的，父親這麽問，他自然往好的方面說，不希望在父親心裏對徐明留下什麽不好的印象。\

　　掛掉電話後，張鐵豪心裏稍微有些輕松了。

　　在衆人好奇的目光中，張鐵豪又撥過去一個電話，雖然不知道是誰的，但衆人可是充滿了期待。他們知道剛才給劉總打過電話之後，張鐵豪什麽都沒說，就一直在打電話，他們猜想或許真的有解決的方法了。

　　徐明今天有些忙，自從老爺子回來之後，告訴他首長對他的那份關於上海浦東開發的方案不太滿意，讓徐明寫地再詳細些，不要毛毛草草的，就像過家家一樣，隨便寫寫。老爺子說的很嚴肅，徐明卻焉了，自己寫這個也不過是給國家提個醒，並沒希望國家真按自己這一套做，畢竟泱泱中國，有著無數的人才，而且就算中國的人才不夠用，還可以花錢在國際上聘請專業城市規劃專家設計，自己本來就是半吊子，怎麽又讓自己寫這個。

　　徐明無奈，本來想據理力爭一下，但看著老爺子那不容置疑的態度，徐明隻好放棄了，沒辦法，拿著文件紙，跑到菲爾娜那裏，一邊和菲爾娜聊著天，吹著牛，一邊就像寫故事一樣，想到什麽寫什麽。

　　再接到張鐵豪的電話後，徐明有些詫異，張蘭蘭地父親給自己電話做什麽。在想通了上一世自己想不通地問題後，這一世，徐明已經發誓，要對張蘭蘭一家好一些的，畢竟上一世，自己地父母過世之後，張蘭蘭的父母時真心對自己好的，而且也不嫌棄自己。

　　”小徐，我是蘭蘭的父親，你現在有空嗎？我有些事想和你說。”電話裏傳來張鐵豪有些粗獷的聲音，但徐明聽得出來，這個聲音明顯不太精神，好像病懨懨一樣。

　　“張叔叔，你沒事吧？身體還好吧。你有什麽事想說就說吧，我聽著呢？”徐明疑惑了，張蘭蘭的父親給自己打電話做什麽，說起來，這一世加起來也不過見了一面。按照徐明對張鐵豪的瞭解，他應該沒有什麽特大特別重要的事情，是不會找自己的。

　　“小徐，”頓了頓，“叔叔不知道該怎麽和你說？”徐明聽出來，張鐵豪似乎有什麽難言之隱，這更讓他好奇了。

　　“張叔叔，你有什麽事就說吧。不說叔叔是蘭蘭的父親。就是沒有這一層關系，我對張叔叔地爲人還是瞭解的。”徐明已經聽出來了，張鐵豪似乎有什麽事。想要自己做的，又礙於長輩地臉面，不知道該怎麽說。

　　“恩，小徐。是叔叔公司的事情。。。。”張鐵豪說著公司出現的麻煩。

　　徐明早在他說公司的事時，徐明猛然間想起了，自己這兩天太忙，早就忘記了張鐵豪公司哪一檔子破爛事。本來開始劉長義設計陷害張鐵豪，後後由於自己的警告。劉長義隻能假戲真做，但根據自己情報顯示，最近劉長義自己也惹火上身，沒辦法幫張鐵豪。本來想再幫一下張鐵豪的，畢竟自己和他的關系在那擺著呢，並且也早就和擔任北京市副市長的舅舅打過招呼了，沒想到這些天，人一忙起來，事太多就給忘記了。

　　這時候，張鐵豪已經說完了。聽到電話裏一片靜悄悄地。不知道徐明有沒有聽到自己的話。張鐵豪忙著問道：“小徐，你在聽嗎？”

　　電話裏，傳來徐明的聲音，他剛剛也是陷入了思考，並且很責怪自己。而且，剛剛張鐵豪的話，也沒有聽到多少，忙問道：“叔叔，還是公司裏那批貨的問題，還沒有找到出路？”

　　張鐵豪一詫異。他不知道徐明爲什麽用這種語氣，自己剛剛已經和他說了的。

　　“是的，明明。你有沒有辦法，或者幫叔叔找到賣家？”張鐵豪有些打鼓了，他現在也不太肯定，隻是抱著最後一線希望，希望這個天才的小徐真的有能力解決。

　　“叔叔。公司裏流動資金多嗎？還能開工不？”徐明問道。說實在的，他最近對張鐵豪公司關注程度確實不高。也不知道這些情報。

　　“也不怕小徐笑話，幾乎見底了，而且這個月員工地工資還拖欠著。”張鐵豪自己也感覺沒有臉面說這事，畢竟徐明可能是自己未來女婿，將自己家地醜事說出去，感覺有些丟人。

　　“哦，這樣啊。叔叔沒有想著去銀行貸款嗎？先度過了這場困難，那批貨總有出手的時候？”

　　“哎，我也想過，但是，不好待啊，原來還好些，現在公司出了困難了，那些銀行躲都躲不及，哪還有銀行敢貸款。”張鐵豪更加無奈，說實在的當初在公司剛一出問題的時候，張鐵豪就想著去貸款，有了錢，開工生産普通産品，這樣公司就不至於出現問題，那批積壓的貨，慢慢賣，但那時候，銀行根本不給貸款，通過熟人打聽，才知道有人故意給他使絆子，不讓銀行給貸款，後來問題暫時解決了，銀行那邊也好說了，可是沒過幾天，公司又出了問題，再去貸款的時候，銀行這時候根本不敢待，好像覺得自己的公司得罪了什麽人似的，紛紛躲得遠遠的。

　　徐明聽到張鐵豪的話，自然聽出來了，現在真地是困難萬分，想到這裏，徐明不由有些吃驚，看來現在張鐵豪還沒有後世的那樣，那時候的張鐵豪，徐明自然知道，雖然生意不說是北京一流的，但是總的來說也有著一批政界的哥們，總的來說混地不錯，不像現在，完全自個打拼。看來自己得幫幫他了，有自己地幫忙，加上張鐵豪自己的能力，徐明相信，這一世，張鐵豪地成就會更大的。

　　“叔叔，你知道蘇格蘭皇家銀行吧？”徐明問道，自己的銀行由於和中國的種種關系，加上自己的原因，早在幾年前，已經在北京，上海，廣州等地設立的分行，但城市覆蓋率還是很低的。徐明也不想著麻煩別人然後讓張鐵豪從中國那些國有銀行貸款了，畢竟麻煩的很，他可是知道銀行那幫吸血鬼的，難纏的很，不如自己的銀行來的實際。

　　“知道啊，兩年前在北京設立分行，一家英國銀行，怎麽了？”張鐵豪有些詫異，他自然知道這家銀行的，但是現在心裏原因，本地的商人還是願意和國産銀行打交道，一般不願意去外資銀行或私人銀行。尤其是在這個年代，雖然有了外資銀行，但人們認識還不夠，心裏總有些惴惴不安的。

　　“那叔叔你讓你公司地人。抽空去蘇格蘭皇家銀行去一個下，到那裏帶個款，對了。差不多要多少？三千萬美元夠不？”徐明問道。

　　“夠，夠了？”張鐵豪更加奇怪了，徐明這是什麽意思，好像這銀行是他開的一樣。

　　“那好，你現在讓你公司的人去蘇格蘭皇家銀行去，我一會給那邊打個電話，以後公司缺錢，或者需要擴大資金不夠。都可以去蘇格蘭皇家銀行去，沒什麽問題地。”徐明呵呵的說道。

　　“小徐，這？這是什麽意思，那是一家外資銀行，不想我們國內銀行，有關系，說句話，就行的。”張鐵豪此時的表情別提有多精彩了，作爲生意人，他自然知道外資銀行對於貸款這一方面審核更加嚴格。當然隻要符合了。一般貸款都比較容易的。但是，也沒有徐明說的那麽容易。

　　“呵呵，叔叔放心吧，你現在就可以讓公司的人去貸款去，沒問題的，也不怕叔叔笑話，我和蘇格蘭皇家銀行地高層有些關系。”徐明哈哈笑著，以後有蘇格蘭皇家銀行支持，張鐵豪的生意應該沒問題了吧。

　　“哦，那就行。明明。叔叔真不知道怎麽謝你的，等什麽時候有空，和蘭蘭一起回家，吃頓便飯，讓叔叔好好謝謝你。”張鐵豪聽到徐明和蘇格蘭皇家銀行高層有點關系後，自然放心了，隻有有了銀行的貸款。而且還是三千萬美元。這可頂的上好幾個自己的公司了，有了這筆錢。自己的公司不止可以走出困難，更可以擴大很多的。

　　“呵呵，叔叔說哪裏話了，謝謝就不必了，改天我和蘭蘭一定去吃飯。到時候好好和叔叔喝一杯。”徐明呵呵的笑道，此時他也挺高興的，忽然想到張鐵豪似乎和政府方面沒什麽關系，就是有估計也是些小角色，關鍵時候幫補上什麽忙地。想到這事自己已經和舅舅說過了，而且舅舅也已經說過，讓自己安排時間，兩人見個面。徐明覺得，還是趁現在，把自己舅舅也介紹給他，免得自己以後忙起來又忘了，而且說不定過幾天就要離開北京了，下次回來還不知道什麽時候呢。

　　“叔叔，晚上有空沒？”徐明問道，他知道，今天晚上舅舅沒應酬地，一般每月的這個時間，他畢竟會回家的，這也是他的習慣了吧，看來爲了自己這個外甥，他要費點心了。

　　“有啊，怎麽了，小徐，有事？”張鐵豪還沉浸在喜悅中，這一下聽到徐明這麽說，也是很奇怪，不知道徐明問這個做什麽？

　　“那就好，叔叔的公司在哪，晚上的時候我去你公司接你，一起去我舅舅家吃頓便飯。”徐明說道。

　　“你舅舅？”張鐵豪詫異了，如果是見家長的話，應該是他父母嗎？怎麽會是舅舅，而且要叫應該也是把自己和妻子一起叫上，去見他父母，來自己公司接自己，明顯是繞過妻子，這是什麽意思。難道他舅舅的身份不一樣。

　　“呵呵，我舅舅的名字叫李慶田，以後叔叔在北京做生意，說不定他能幫上點忙。”徐明呵呵笑道。

　　“李慶田？”張鐵豪更加驚訝了，他還不敢相信真的是那個李慶田，問道：“是北京市副市長李慶田？”

　　“是啊，我前段時間就和我舅舅說過叔叔了，可是這段時間一直很忙，忘記這事了，正好今天他也有空，我們一起去他家吃頓便飯吧。”徐明笑道，他自然可以想像張鐵豪現在地表情了，一定很精彩，想到他現在還不太出名，僅僅是一個做點小生意的人。“小，小徐，要不我做東，請你舅舅吃個便飯吧？張鐵豪此時已經不知道該怎麽形容他的心情了，他怎麽也不會想到，在解決了公司的困難後，居然又聽到能認識管理自己這一塊的副市長，他相信如果真的能搭上副市長這條大船，以後的事業肯定順風順水。

　　“叔叔，不用那麽麻煩，就這麽決定了，我帶你去我舅舅家，要知道，我舅舅是最討厭那一套了，你準備準備，什麽也不用帶。就和我一起去就行了。”徐明不忘叮囑著張鐵豪。

　　掛掉電話後，張鐵豪此時已經興奮地過了頭了，他在今天一天裏，真正地感受到了從地域升到天堂的感覺，這是一種什麽感覺，真地讓他無法說出來。

　　公司的一般老元老看著張鐵豪幸福的表情，自然想到公司的事情肯定解決了，他們也想分享一下張鐵豪此時的快樂。

　　其中一個平時就有些快嘴的老員工忙問道：“張總，是不是問題解決了，快和我們說說，讓我們也高興高興。”

　　張鐵豪此時真的很開心，看著這些和自己一起打拼過來的兄弟們，張鐵豪突然覺得，此時的他們真的很可愛“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公司的問題解決了，並且我們公司會發展的更加快速，這以後還要大家的努力，相信以後我們公司會在北京這塊地方，創出一畝三分地來。”張鐵豪意氣風發的說道。

　　“老張，別賣關子了，快說，究竟怎麽解決的。”一個和張鐵豪關系最鐵的哥們，一時忘了這是公司，竟然將平時私底下的稱呼叫了出來。

　　“好了，王國民，你帶著公司公司財務部的人馬上去蘇格蘭皇家銀行北京分行貸款。剛剛電話裏已經說好了，我們公司可以待到3000萬美元的款。”張鐵豪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給了衆人，讓衆人也高興了一把。

　　“還有，財務部剩下的人，盡快把公司員工這個月的公司給結算清楚了，貸款一下來，馬上發工資。順便把這事通知下去，讓其他員工也高興一下。”張鐵豪又吩咐道。

　　在場的幾人，聽到張鐵豪這短短的幾句後，頓時別提多麽興奮了，尤其聽到是3000萬美元，這是多大一筆，他們想都不敢想，最起碼，他們知道，公司不值這麽多錢。他們不知道張總究竟是拉到了什麽關系，能待到這麽多錢。

　　王國民副總也是很興奮，聽了張鐵豪的話後，馬上就點了幾個人，和他一起去蘇格蘭皇家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