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V-04)
沒有了訓練的氣氛,雷馮他們在妮娜的帶領下前往學生會。
領路的女性引領他們進入的並非先前的學生會長室,而是空無一人的會議室。
沒過多久,卡利安出現了。
「呀,讓你們久等了。那麼,有什麼事情嗎?」
「事實上……」
卡利安沉默地聽著妮娜的敘述。即便是違法酒這樣的醜聞,也無法使他的表情產生動搖。
「那麼,想讓我做什麼呢?」
以用那種讓人無法判斷其真實想法的做作笑容詢問這邊的考慮。
對此,夏尼德做出了答覆。
「在這種特殊的時期裡,會長也不想惹出什麼事情吧。可能的話希望可以在保密的情況下處理」
「保密,啊。看來你們並沒有找警察長談過啊,反正,到時候遲早要跟他談的吧。……事實上,這個時期確實不容許發生這樣的事情。如果成了那樣的話,就不是受到嚴重關注這種程度的問題了。到時候可能出現上級生的動盪,或者得罷免梵希這些情況。然而,就這麼放任他們不管的話,最大的問題會是武藝大會的參賽權問題。如果這種事情被學連知道了的話,將來的援助金方面就會大打折扣,甚至中斷……就算援助金的問題解決了,也會失去作為學園都市主要收入來源的研究數據的販賣網的聯絡」
一一分析向今後可能的情況……在分析的結果變得越來越壞的時候,卡利安的表情也變得越來越嚴肅。
「那麼,接下來該怎麼辦?就是這個問題吧?」
確認一樣看向妮娜。
「要我們做什麼」
看到點頭的妮娜,卡利安露出了微笑。
「這樣的話,就好說了。警察長那邊由我來打招呼,暫時停止搜查」
「但是,僅僅那樣的話……」
「當然不止這樣,你們也得要行動起來。應該說,你們的行動才是最重要的」
「……我們要怎麼做?」
「除了對抗賽還能有什麼?你們與第十小隊的。你們必須在比賽中取勝」
「在比賽中盡全力是理所當然的」
「你當然是這樣。但是,不這樣的人不是有一個嗎?」
這一瞬間,三人的視線集中在了雷馮身上。
「……不會說是要我們殺掉他吧?」
說出的瞬間,妮娜的表情突變。雷馮回憶起在古連丹時處理這種事情的方法。在雷馮看來大概就是這樣。
因此,他並沒有表現出生氣或是慌張。
不知怎麼,對於這樣冷靜地作出可能性考慮的自己感到非常驚訝。
「會長,那個也……」
「不不,如果做了那樣的事情,那你就將面臨大問題了。在比賽中因事故死亡的事情,在潔露尼的歷史上也不是沒有,雖然之後一般學生出現了動搖,不過只是一個人的話還並不難解決。但是,如果隊員全體發生事故的話,那就不是那麼簡單的問題了」
卡利安揮手否決。
「那麼……」
「需要的只是讓他們受到無法維持小隊程度的傷勢就可以了。一條手臂,或者一條腿……也不需要全員都這樣。只要第十小隊中的核心人物受到今年以內,至少是半年內無法戰斗的傷勢,讓第十小隊無法形成戰鬥力就行。那樣的話,就可以利用學生會長的權限命令小隊強制解散」
「那也就是說,毀掉德伊或是達魯雪娜是吧?」
開口的是夏尼德。
就潔露尼的醫療技術來說,如果只是骨折的話,只需要一周左右的時間就可以痊癒了。
這種程度的話,不足以使第十小隊崩潰。
那麼,只有進行需要長時間治療的神經系破壞了。
但是,那非常困難。武者的神經是與剄脈的流動相聯繫的……也就是在所謂的剄路附近的位置。神經是由剄路的流動所自然地保護著的,想要破壞並不那麼簡單。
「難道要擊打頭部使其半身不遂嗎?那不過會太過分了點嗎」
夏尼德抑制不住怒吼出來。
頭部受到打擊的話,對一般人來說是非常嚴重的事故。即便是對肉體經過強化的武者來說,這點也是不變的。從人體構造上來講,如果這裡受到從左右而來的強烈衝擊的話稍有差池就會立即死亡。就算不死,也會使得腦中的重要部分受到破壞而留下嚴重的後遺症。
就算是潔露尼的醫學也無能為力。
「但是,如果做不到的話就麻煩了。實在不行的話,只能以莫須有的罪名加在他們頭上,將他們逐出都市了……但是,退學,逐出都市這樣的罪責本身就是相當的醜聞了。而且,這個叫德伊的家伙,在這種情況下會不會遵守學生會的決定還是個未知數不是嗎?」
「大概不行吧。既然決定了就會不擇手段地去做,這就是德伊。潛伏在地下,募集有志者引發革命……之類的做法吧」
「是啊。實際上,繼我之後,他有可能會成為會長也說不定。頭腦清晰,又具有行動力。這樣深入考慮的話,可能成為不錯的指導者。雖然使命感太強這點可能成為問題。副隊長達魯雪娜相當華麗,又有人望。如果她能夠在一旁輔助的話……或者她作為會長,實權掌握在德伊手中的話,這樣的搭配可以說相當完美。可惜的是大概不可能那樣吧」
「啊啊……他們的話確實很適合」
夏尼德也這樣想。
「如果之中有你的話,我認為會更好」
「對我來說,學生會實在有些勉強」
「是嗎?他們做不到的事情,你卻能夠做到。我想這對他們來說也是非常重要的不是嗎?」
「沒有這回事」
拋下這句話,夏尼德像是在說這已經沒什麼好談的了似的轉過身去。
「算了,反正現在說這種話也沒有任何意義了。那麼回到正題。問題就是雷馮同學了,你能不能做得到……就是這個問題,能做到嗎?」
「……」
「使其負上需要半年左右治療時間的傷勢這點做得到嗎?」
「……雷馮」
卡利安質問道,妮娜也提出問題。
雷馮無法回答。
到底是該回答做得到,還是乾脆說做不到……
任何一種答案應該都能做到。
「雷馮,做不到的話就說做不到好了」
妮娜的話,似乎是在向雷馮請求這個答案。雖然使自己決定要到這裡來的,可實際上由於卡利安冷靜的判斷,不得不承認現在已經使得自己陷入了迷茫。
雖然明確表示不願意變成那樣。
那麼,就應該那麼回答。
「做得到啊~」
回答的並非在場的任何人。
朝著門口的方向,雷馮為這個曾經聽過的聲音而動,站起身來拔出鍊金鋼。
「偷聽可是不好的興趣啊」
卡利安為了制止雷馮,開口說道。
「恩~那真是不好意思了啊~。但是,因為很感興趣,所以沒辦法啊。俺跟站在那裡的人有話說啊~」
門打了開來,發出聲音的任務走進了會議室。
「哈伊阿……」
聲音的主人果然還是哈伊阿。
但是,值得驚訝的並不止這一點。
「菲麗……前輩?」
哈伊阿的背後站著沒見過的少女。
她的旁邊是露出為難眼神的菲麗的身影。
「你這家伙……是什麼人?」
對著一眼看上去不像是連古連丹學生的哈伊阿,妮娜露出了戒備的神色。
「俺是哈伊阿•薩林邦•萊昂。薩林邦教導傭兵團的團長……這樣說的話俺覺得應該足夠了吧,怎麼樣~?」
「你說什麼?」
看來妮娜有聽說過薩林邦教導傭兵團的名號。
就她用疑惑的表情看著雷馮這點來看,妮娜知道這是與古連丹有關的人物。
「為什麼,你認為能夠做到?」
無奈的,卡利安歎息著追問答案。
「薩林邦的對人技術可以做到啊~。徹剄知道嗎?是屬於沖剄的高難度技巧,是一種在不同派別擁有不同名稱的普遍技術」
「那個……倒是知道」
隱藏起對於哈伊阿的突然出現而顯露出的驚訝,妮娜點了點頭。
「但是,那是對全體內臟給予傷害的招式。那個的話……」
「是的,如果只是對頭部施加的話,這個招式會很有趣~」
「那樣肯定會死掉吧」
卡利安皺起了眉頭。
「啊,因為徹剄是一種大范圍地招數,所以一般的防禦措施根本無法奏效啊~。至少,如果是沃爾夫修丁使用這徹剄的話,這裡應該沒有能做出防禦的家伙吧~」
「你到底想說什麼?」
卡利安催促道。
「俺和沃爾夫修丁……是指前沃爾夫修丁啦~我們都繼承了賽哈德的技巧。俺能夠使用的招式,沃爾夫修丁沒理由不會。再怎麼說也是天劍授受者。因為是天劍授受者才能一直生存到現在,因為使用賽哈德的技巧,才能在戰斗中不斷創新,這是一種在同污染獸,同普通武者不斷戰斗並生存下來,通過實戰考驗的武技。正因為這樣,才使得薩林邦之中使用這種技術的家伙非常多」
哈伊阿看著雷馮。完全面對,將那個視線接受下來……這點做不到。
腰上劍帶中的簡易型復合鍊金鋼的重量似乎增加了。
「你這家伙是俺師父的師兄的弟子,是繼承了在古連丹留下的賽哈德之名的人物的全部技巧的人。不可能做不到。能夠做到的吧?封心突啦~」
「這個封心突,是什麼樣的招數啊?」
作為當事人雷馮以外眾人代表的卡利安問道。
「簡單地說來,就是針對剄路,將沖剄凝聚成針狀的打擊技巧啦~。這樣的話,可以使得剄路氾濫,從而影響周圍的肉體,包括神經。就像是武者專門的醫師所使用的針一樣~。那個其實並非是醫術,而是武術中使用的封心突啦~」
(做這種多餘的事)
這是雷馮發自內心的感想。
已經不能說自己做不到了。那麼說了的話,就成了德魯庫在教授時私藏招數了。
那對名門的繼承者來說可是莫大的侮辱。將所有的技巧毫無保留地傳授給後世是繼承了武門之名者的使命。讓德魯庫背上如此惡名,即便自己身處遠離古連丹的潔露尼也是不能容許的。
「但是……」
哈伊阿還想再說什麼的樣子。立刻就察覺到了他想要說的話。
(停下來)
雖然心中這麼叫著,卻沒有形成語言從口中說出。
「但是,使用劍的你,能不能將封心突完美的使出就不一定了啊~。賽哈德的技巧可是刀技啊。並不是使用劍的你能夠好好使出的招式。還是用之前的疾剄那個足技去努力試試吧~」
「那麼,只要握著刀的話就能解決了……是嗎?」
卡利安問道。
雷馮沒有回答。只是將內心中此起彼伏的怒氣壓抑下去已經竭盡全力了。
(這個也好,那個也是……)
這個也好,那個也是一個個都擅自踏入別人的內心深處。
基裡庫也是。哈伊阿也是。
看看周圍的氣氛還是將要說的話壓了回去。
那個……難道就……
「不好意思……」
妮娜慢慢地舉起了手。
「雖然由我們提出很不好意思,但是,需要點時間」
「……可以嗎?」
「沒問題。怎麼樣?夏尼德」
「……就這樣」
「你們既然這樣說了,就等等吧。但是,希望在比賽之前給我回音。都市警察那邊暫時由我來跟他們說,不過可維持不了太久啊」
「我知道了」
腦中不經意的冒出了娜爾姬惱怒的臉孔,但是雷馮的頭腦現在已經無法再容得下這樣的擔心了。
「啊,雷馮同學,請稍微留一下」
卡利安叫住了正打算更在妮娜後面離開的雷馮。
「有什麼事情嗎?」
「我有些話想跟你談談。麻煩你稍微等一下」
「是什麼事情?」
「這可是非常重要的事情。我也不會在這種時候跟你扯些沒關係的無聊事情」
對著臉上非常明顯地露出警戒神色的妮娜,卡利安這樣說道。
「沒關係的。隊長先回去吧」
「……恩」
妮娜一步三回頭地走出了會議室。在雷馮關上門之前一直能感覺到妮娜的視線。
「……那麼,這到底是什麼狀況?」
背對著們,雷馮望著房間裡剩下的人。
卡利安和菲麗……這也就算了。
但是,在意的是旁邊的哈伊阿和沒有見過的少女。
「啊,那個……初次見面,我叫繆芳•露芳」
繆芳慌慌張張地過來打招呼。
「是傭兵團的人嗎?」
「啊,是的……」
自我介紹完了以後便逃跑似的移動到哈伊阿身邊,從她身上能夠感覺到和梅珍一樣的氣氛,不過雷馮將這種感想抹殺了。
「會長,哈伊阿可是有庇護違法酒運送嫌疑的」
「這件事不是被當做沒有來處理了嗎?沃爾夫修丁先生啊~。對了,怎麼對俺直呼其名啊?」
在卡利安的身旁,哈伊阿露出了笑容。
「我已經不是天劍授受者了」
眼睛盯了回去,雷馮說道。
「知道啦~。所以偶爾回家上『前』不是嗎。你只不過是一般人,而且是個學生啦~。那麼,稍微對年長者注意點禮儀怎麼樣啊~雷馮同學?」
頭上冒出了火花。
那是在一剎那間真實出現的事物。
雷馮拔出了青石鍊金鋼恢復原狀,哈伊阿也拔出鋼鐵鍊金鋼復原迎擊。
「……這次我不會手下留情了」
「那正好,我正想試試你不用刀所使出的軟弱伎倆對我還有沒有用~」
「住手!」
保持著刀與劍相交的狀態,兩個人為卡利安的悲鳴所動,停了下來。
「哈伊阿先生,如果你對我們的學生太過無理的話,先前的那件事我們可就要追究了,這樣行嗎?」
「那可就麻煩了啊~」
「雷馮同學也把劍收起來。雖然是被挑撥了,但是你的態度太過輕率」
「……」
雷馮無言地配合哈伊阿一起收起武器退後。
「就如哈伊阿先生所說,違法酒的事跟傭兵團沒有關係。這是表面上的發表。同時,哈伊阿先生也必須將與違法酒有關的所有情報提供給我們。可以吧?」
「沒辦法啦~。不過,向這邊秘密運送的行動,大概最近會停止吧」
「為什麼?」
「被俺們擊潰了啊~。既然契約已經破壞,如果被秘密販賣組織抓住什麼把柄的話,我們豈不是太愚蠢了啊~」
哈伊阿以其獨特的歎詞方式簡單地說完了。於這種輕鬆的語氣相對的是充滿殺伐的回答,卡利安不禁嚥了口口水。
「那麼,找我到底有什麼事情?」
對哈伊阿的話沒有表現出任何驚訝,雷馮向著卡利安詢問。想要快點離開這個地方,雷馮腦中現在只有這個想法。
「是俺要找你啦~」
「……那種事情我知道」
雷馮明白,哈伊阿之所以在這裡,必然是與卡利安達成了某種交易。而且菲麗也在。說過討厭哥哥的她會在這裡協助卡利安,也一定是與哈伊阿的目的有關。
這樣考慮的話,心中又冒出了新的怒火。
「所謂事情,是指想聽聽你說的話~。看來真正目擊過的只有你而已啦~。無論如何都要聽聽你的敘述啦~」
「目擊?」
沒弄明白這話的意思,雷馮就這麼保持警戒地看著哈伊阿。
「你再說什麼?」
「你看到了吧?在旁邊的那個被破壞的都市中,那個超越常識的奇妙生物啦~?」
「那個東西如果存在在這裡話很危險啦~。所以,交給俺來回收啦~。作為報酬,俺將從污染獸手中保護這個都市。堂堂正正地交易啦~」
在快要打烊了的店面中的娜爾姬露的心情非常之差。
這天米菲也來到店裡,睜大眼睛看著娜爾姬的樣子。
「怎麼了?」
對著只點了一杯茶就一直坐到即將打烊的米菲和娜爾姬,梅珍端出了一些蛋糕。這是店長的好意。兩人打掃了後面的廚房答謝店長之後,將蛋糕放入口中。
「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完全看不出沒什麼事情的樣子說」
對著無精打采的娜爾姬,米菲只能呆呆地聳聳肩。
「同課長吵架了嗎?」
梅珍雖然也很在意這裡的情況,不過因為還要收拾店面,所以不能一直呆在這。饒有興趣地看著將頭髮紮在後面的梅珍,米菲繼續道。
「還是說,同雷馮吵架了?那可不行啊~為了小梅」
「是……才不是呢」
大聲叫出來的娜爾姬的說道。
「那麼,是什麼?」
「工作的事情啦。跟小米沒關係」
「哎呀,真是冷淡啊」
「這不是什麼冷淡不冷淡的問題吧?」
「那麼,把那個保密著的煩惱跟我們說說看怎麼樣?」
「嗯,嗚嗚……」
「算了,反正是開玩笑的啦」
「你的話……」
娜爾姬露出疲憊的神情盯著她。那個樣子實在很有趣,米菲不禁笑了出來。
「啊,雖說是玩笑。不過,娜姬現在正擺出入學時候雷馮的表情啊」
「那,那種事情……」
「有想要做的事情的話,就其做吧~吶~,這是青梅竹馬的忠告」
米菲,梅珍還有娜爾姬三人同是交通都市約爾德姆長大的青梅竹馬。因此,娜爾姬的性格基本上是瞭解的。用這種方式說出來的話,她就很難拒絕了。
「是嗎……謝謝」
「那麼?是什麼?」
米菲的兩頰突然流露出蠢蠢欲動的表情。娜爾姬用懷疑的眼神看著她,歎了一口氣後張開了口。
「事實上……」
並沒有說出具體的事件內容。不過,娜爾姬是為了某個事件才加入小隊的。
這種事情說出來本來就是問題,不過米菲並沒有在意。是不是能對別人說的情報,她還是能夠判斷的。而且,如果傳出去的話說不定娜爾姬就得負上責任。出賣朋友的事情她是不會做的。
「但是,就在剛才。接到了停止搜查的命令」
「為什麼?」
「那種事情我怎麼會知道。不過,上面已經下達了命令。既然是警察長親自下的命令,那麼就不可能再做什麼了」
「哼~也就是說,這是關係到政治方面的問題了」
「就是這麼回事。真是令人厭惡」
「嗯……」
將蛋糕塞入口中,米菲稍微考慮了一下。既然加入小隊進行搜查的話,也就是說是與小隊有關聯的事情了。
「那麼,說要停止搜查的是武藝長,或者是會長大人吧」
「為什麼?」
「警察長的任免權掌握在武藝長手中。當然罷免權也是。除此之外,能夠對警察長作出指點的,也就剩下會長大人了吧。既然是政治上的問題的話,那麼肯定是這兩個人了」
「恩……」
「這兩個人看來,如果將事件公開的話,將會帶來非常大的麻煩。我並不直接認識會長大人或是武藝長,對他們的為人處世完全不瞭解,就娜姬看來,這個事件有這樣的感覺嗎?」
「嗯,嗯……那個的話……」
「啊,說不出口的話不用說也沒問題」
用手阻止娜爾姬繼續說下去,米菲這樣作出結論。
「到此為止,接下來就不是娜爾姬的事情了。政治上的問題不是平常的刑事能夠解決的」
「所以我才生氣的啊」
娜爾姬露出苦悶的神情說道。
「那麼,娜姬打算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那不是肯定的嗎。小隊啦」
「那件事情就當沒發生。這不是當然的嗎」
作為協助搜查的條件,娜爾姬才加入小隊的。既然已經無法在繼續搜查,那麼娜爾姬呆在那裡也不在有意義。
但是,米菲似乎不這麼想。
「哼……好嗎?就這樣?」
「你指什麼?」
「雖然不能再插手,不過還是可以在一旁監視不是嗎?就算是對於會長大人來說,如果是嚴重的事件的話,也不可能就這麼放著不管吧,那個人會怎麼樣處理這件事情,不是很有必要看看嗎?和我們在一起看著,還是處在更近的地方觀察……這兩者之間的差距不用我說吧?」
「對啊……原來還有這種方法啊……」
娜爾姬趴著陷入思考之中,不過很快就站了起來。
「抱歉,我要到那邊去了。你先回去吧」
這樣說著,快速走出店門。
「小米……」
一手拿著拖把的梅珍就在旁邊。一定也聽到了剛才的談話吧。
「你在鼓勵娜姬嗎?」
「嗯?恩~大概就是這樣吧。雖然感覺有些不同啊~」
「誒?」
「因為,雷頓那邊不是正為人手不足而困擾嗎。如果娜姬不拿出精神來怎麼行呢」
「小米……」
看著呆呆的梅珍,米菲不禁笑了出來。
「怎麼樣,既然我幫了一把正在困擾的雷頓,小梅,再請我吃個蛋糕怎麼樣」
「不要太過分了」
滿臉通紅的梅珍用拖把柄砸了過去。
還真的是相當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