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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滅世孤星》第73章
第13-14章 冷情婚礼

 彩蝶聽到韓凌放要娶親,暫時放下了去教訓他們一頓的想法。只聽前面說話的那人又說:「真不知道,這幾年都沒什麼聲息七色絕獄掌門,怎麼想著把自己的女兒嫁給這個殘廢,難到是長的太醜,沒人要了?」另一人道:「這你就不知道,聽說我們未來的少夫人,非但不醜,反而是江湖上有名美女,他父親心甘情願將女兒嫁給我們那瘸子少主,還不是為了保全七色絕獄。否則就以韓宮主現在作風,估計很快矛頭就要指向七色絕獄了吧。」

 這時小二端著一個擺了幾道菜的餐盤走了出來。那兩人見小二出來,叫喚一聲,喚過小二就準備點菜。店小二再次耐心的說明了一下這裡的付款規矩,其中一人一聽就叫道:「有沒搞錯,這叫什麼規矩,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誰?再這麼多廢話,小心我們哥倆砸了你這破店。」

 眼見這小二要遭殃,沈秋出來道:「大家都是江湖人,誰都不容易,這樣吧,小弟做個東道,來請二位大哥吃這頓飯。」小二一見,就知道這兩人不好惹,現在有沈秋解圍,連忙說了句,「那我就下去為各位客官準備酒菜。」的話,然後就又鑽進了後堂。

 這二人大量了沈秋一番,便坐了下來。幸好他們是剛入冷情宮,否則見到沈秋,早就嚇得魂都飛了,哪還有心事在這吃飯呢。沈秋也坐了下來道:「不知二位兄弟怎麼稱呼呢?」那個一進來就抱怨的人隨口答道:「在下冷情宮李進,這位是我同門的吳洛。」

 沈秋又道:「剛才聽說冷情宮的少宮主大婚將至,不知是什麼時候,可否讓外人去看看呢?」李進說道:「宮主說了,誠邀天下各路英雄,到時候,只要受到邀請,手持請帖的都可以入內。」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張紅色的請帖。

 沈秋一見,又說:「那不知道在下有沒有這個榮幸,受邀去參加這場婚禮呢?」李進很大方的遞過一張請帖來。沈秋剛要伸手去接,卻被吳洛攔住,只聽他說:「不知閣下是誰,我們邀請到什麼人,回去總要交代一下。」沈秋知道這個叫吳洛的懷疑自己,於是說道:「我就是說出來了,你也未必聽過,在下只是行走大江南北的一個商人,名叫冷蕭。」吳洛道:「那不知道這位冷兄是做什麼生意的,為什麼身邊帶了這麼多女子?」

 沈秋一笑道:「兄台不要誤會,在下只是做絲綢生意的,這些都是手下人的家眷,因為近來一直在星月帝都做生意,所以我才回來接著寫女眷過去的。」吳洛又說:「家眷,那為什麼這裡只有女眷,難道他們就都沒有父母,兒女嗎?」沈秋笑笑道:「像我們這樣的人,一年到頭走南闖北的,能娶到老婆就不錯了,哪有時間生兒育女呢?至於家中老者嘛,之前就已經接走了。」然後又說:「看來這位吳兄對在下很是懷疑啊,既然這樣,用過這頓飯,我們就各走各的,互不相干。」

 李進見二人這樣,笑著說:「冷兄,不要誤會,我這位兄弟就是多疑,你別放在心上,這張請帖就送給冷兄,就算我送給冷兄的,到時候來冷情宮的時候,別忘了找兄弟來,我們一醉方休。」吳洛一把奪過請帖道:「對不起,我們不能去請一些來歷不明的人來,我們還要趕路,恕不奉陪了。」說完拉著李進向外走去。

 沈秋笑著說:「二位何必急著走呢?吃完這頓飯再走不遲。」吳洛道:「不了,宮主交代的事,如果不能按時完成,回去就不好交代了,告辭。」說完拉著李進頭也不會的走出客棧,一處客棧便向冷情宮方向趕去。沈秋見他們的去向說道:「不能放走他們,我們跟上!」

 李進被吳洛拉著,一路狂奔,因為剛剛入門,連御風行走都不會的他們,只用兩條腿跑路的結果可想而知。李進實在跑不動了,拉住吳洛道:「我看那位冷兄也沒什麼,你怎麼這樣,好好的一頓飯沒吃上不說,還賣了命的跑,累死我了。」邊說還便喘著粗氣。吳洛向後看去,沒見到人影,才說:「你難道沒看出來?」李進呆呆的問:「看出什麼?」

 吳洛道:「你難道不曉得當前對冷情宮威脅最大的是誰嗎?」

 「你是指誰?正道門派,還是沈秋?」

 「當然是沈秋了。」

 「沈秋?不是說他已經死了嗎?」

 「死了?是都這麼說,可有誰看到他的屍體了?」

 「話是這麼說,可這跟冷兄弟有什麼關係?」李進還是一臉不解的樣子。

 吳洛在心裡暗歎自己怎麼跟這麼一個人做搭檔,不過還是說:「你難到沒聽說,沈秋身邊都有什麼人嗎?」

 「什麼人?聽說有已經叛教的前冷情宮宮主羽漪,還有萬花飄香的掌門和門下數十名弟子。」說到這,猛然驚醒道:「剛才那個叫冷蕭身邊不就有兩個男子和數十名女子嗎?難到他就是?」

 吳洛要不是見他是自己唯一的搭檔,早就上去踩扁他了,可是他還是忍耐了下來道:「不錯,我見他言辭閃爍,明顯是隱瞞了什麼,又見他身邊的這些人,所以我認為他應該就是沈秋。」李進暗歎好險,自己剛才還要將請帖給他,要是叫韓宮主知道,非扒了自己的皮不可。

 這時遠處傳來一陣掌聲,接著便聽到沈秋的聲音傳來:「不錯嘛,就憑這點,就猜出我的身份,了不起啊。」吳洛和李進一聽,嚇得魂都沒了,立即埋頭向前猛跑,沈秋和彩蝶追了上來,不緊不慢的跟在他們身旁。彩蝶向沈秋問道:「乾媽?這離冷情宮少說也有百里,難道他們就準備這麼一口氣跑回去?」沈秋道:「這個我怎麼知道,你要想知道,就去問問他們好了。」彩蝶一點頭,停在二人前面,兩隻手分別按在二人頭上,止住兩人腳步道:「不知二位準備去哪?用不用我來送送你們?」

 吳洛道:「多謝二位好意,我們兄弟二人還是自己走就好了。」話雖這麼說,可腳下依舊一步沒動,因為他們都知道,被沈秋這兩人盯上,就憑自己這點三腳貓的功夫,又能逃到什麼地方。彩蝶見他們這樣,笑瞇瞇的走了過去道:「我看二位也是累了,即然這樣,我們就回客棧歇歇腳吧。」說著一手一個,跟抓小雞似的,將他們拎回客棧去了。一路上,凡是看到這一幕的人,都驚訝的望著彩蝶,畢竟,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子,竟然這麼不費力氣的拎著兩個漢子,如此漫步大街,誰見到不得多看兩眼呢?

 一回到客棧,彩蝶就將吳洛,李進二人扔在桌子上,只可惜了一桌剛上來的飯菜,眾人還沒吃幾口,就這麼都被撞掉在地上了。彩蝶對小二道:「不好意思,我們有私事要處理,麻煩你們迴避一下。」原本不多的幾個客人,見到這一幕早就跑個精光,這小二最初本以為吳洛這兩人不好惹,沒想到這個背後長有翅膀的少女更是災星,眼下也不敢多說話,只好自認倒霉的離開了。不過眾人沒有注意到,有一對父女離開了客棧,卻在窗外停了下來,靜靜的看著這裡發生的一切。

 待小二走後,彩蝶抓起李進道:「知不知道你們犯了什麼錯!」李進本來就是個直腸子的人,那曉得該怎麼回答,不禁將目光望向沈秋,卻見沈秋已經找了張桌子坐了下來,端起一旁僥倖避免厄運的盤子,細細的品嚐著裡面的菜餚,彷彿這裡的事跟他都沒關係一般。不過只吃了一口,隨即就噴了出來,指著這菜道:「這東西怎麼吃啊,一點味道都沒有。」柳蝶衣道:「我們也問小二了,他說好久都沒人用鹽來換東西了,所以這裡的人已經很久都沒吃到有味道的東西了,讓我們將就一下。」沈秋沒有辦法,又抓起一個雞腿放在嘴裡,如咀蠟丸般的,嚼了好一陣,才吞下去一小塊,對彩蝶道:「我突然有些懷念那些乾糧了。」

 不過彩蝶沒有理他,板著臉對李進道:「快說!」李進苦著臉道:「姑奶奶,你究竟要我說什麼啊。」彩蝶忿忿道:「說!你為什麼叫我乾媽「淫賊」?」李進無辜的道:「這不是我說的。」然後把目光投向了吳洛。吳洛見他出賣自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後也不等彩蝶來問,便道:「這是我說的,怎樣!」沈秋一臉好奇的模樣走了過來,蹲下來,表情極其痛苦的吞下了嘴裡的食物道:「我到底怎麼了,你們這麼叫我。」

 吳洛絲毫不懼道:「有什麼好說的,看看你身邊這些人,不就什麼都清楚了,還需要我說什麼?」吳洛這話剛一說完,只覺得數十道眼光同時瞪向自己,一瞬間竟覺得冷汗直流。沈秋到沒什麼,只是一笑。然後傳聲給韓凌蕊道:「凌蕊,你兄長大婚,有沒興趣去看看。」韓凌蕊同樣以傳音的方式道:「這樣會很危險的。」沈秋不在乎的道:「這麼說你就是願意去了,這樣,剩下的事交給我來做。」

 然後又對吳洛二人道:「既然你們知道了我的身份,你說我該怎麼辦才好呢?」李進嘴硬道:「隨便,要殺要刮,悉聽尊便。」沈秋一點頭,然後對彩蝶道:「既然這樣,就成全他們吧,彩蝶,這就交給你了。」彩蝶起初沒有理解沈秋的用意「啊?」了一聲,然後見沈秋眨了兩下眼睛,會意的「啊。」了一下,然後拎起二人,向屋外走去。李進一見,大叫道:「沈少俠饒命啊,我們不過也是聽命辦事的啊,我保證我們不將見過你們的事說出去。」

 沈秋叫彩蝶放下他們兩人後道:「其實呢,我也不喜歡殺人,這樣吧,把請帖交出來吧。」李進連忙把請帖全部掏出來遞給沈秋。見沈秋接了過去後道:「現在可以放了我們了吧。」吳洛在一旁歎了口氣道:「笨!他的話你也信。」沈秋讚歎道:「很不錯的洞察力啊,不過,這次你猜錯了,你們走吧!」吳洛一臉疑惑的看著沈秋道:「你說讓我們走?」沈秋道:「沒錯啊,怎麼不想走了。」吳洛戰戰兢兢的拉起李進向外走去,走了好遠也沒見沈秋追來,疑惑的說道:「為什麼他要放了我們呢?」不過這個問題,一旁站著的李進也是不能回答他的。

 又走了一程,李進問道:「我們回去該怎麼說,要把這件事告訴宮主嗎?」吳洛道:「我現在也搞不懂,這個沈秋到底是什麼意思,就這麼放了我們,難道不怕我們把他的行蹤透露出去嗎?」然後突然道:「不對,這事我們絕對不能說,我猜沈秋現在也是剛剛逃脫,並沒實力與冷情宮一較高下,他這麼就,就是誤導我們,叫我們回去把這件事說出來,弄得冷情宮人心惶惶,他好從中尋找機會。」李進道:「可是這件事還是跟宮主說下吧,至少也該有個準備啊,否則外一沈秋真的來了,那我們怎麼辦。」吳洛一聽,點了點頭道:「好吧,不過這件事為了不引起的恐慌,我們只能告訴宮主一人。」

 這邊彩蝶放掉二人後,不解的向沈秋問道:「我們為什麼要放掉他們,他們一定會對韓月峰說的。」沈秋確定的說:「是的。」一旁的羽漪道:「那你還放掉他們,殺掉豈不一了百了。」沈秋道:「你們難道不覺的那個叫吳洛的對什麼事都有很特別的洞察力嗎?此人如能為我所用,必定如虎添翼。」說道這,衝著門外道:「你說是吧,老前輩。」眾人這才知道原來外面一直有人在偷聽自己的談話,立時戒備的盯著門外。

 只見兩個頭戴斗笠的人走了進來,這兩個人之前眾人見過,可都沒怎麼在意,而此時則不同了。只見那個長的高大的人拿下斗笠,卻是一名鶴髮老者。沈秋他們倒是沒什麼,羽漪卻吃驚的叫道:「是你!」那人也說了一句:「老朋友,是我。」這兩句話弄的沈秋是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了,只好向羽漪問這人是誰。羽漪道:「臭小子,你怎麼混的啊,居然連七色絕獄掌門歐陽軒都不認識。」

 沈秋道:「這有什麼,這幾年來,七色絕獄一直低調行事,甚至可以說都未在江湖上露過面,我又豈會認得。」羽漪又道:「不知這回跟在歐陽兄身旁的是哪位得意弟子呢?」歐陽軒歎了口氣道:「這幾年來七色絕獄人才凋零,哪裡還有什麼得意弟子啊。這不過是老夫的女兒。」說著對一直站在他身旁的女子道:「來霜離,見過你羽漪伯父。」歐陽霜離摘下斗笠,向沈秋行了一禮道:「霜離見過羽前輩。」

 羽漪點了下頭,又對歐陽軒道:「我說老友,你難到就這麼心甘情願的,將這麼標緻的女娃嫁給韓凌放那個混蛋?」歐陽軒道:「你當我想啊,可你不知道,前幾年七色絕獄鬧內訌,門下弟子死的死,傷的傷,走的走,現在雖然還是對外稱作是魔道六宮之一,可現在的真正實力卻連一個中等門派都比不了,前一陣韓月峰帶著他兒子來七色絕獄,商談叫七色絕獄臣服的問題,誰料韓凌放那小子一眼就看上了小女,說要娶她為妻。後來韓月峰有以整個七色絕獄的安危要挾,我又能怎麼辦。」羽漪道:「這些事我們不方便在這些小輩面前談,還是出去說比較方便。」說完拉著歐陽軒離開了眾人的視線範圍內。

 在羽漪他們走後,屋子內一下子陷入了沉寂,眾人看著這個可憐的女子,卻又不曉得說些什麼。而歐陽霜離只是麻木的找了個地方坐下來,為了掩飾自己,隨意夾起了一些食物放入口中,似乎沒有吃出這些東西的異常,一口一口不停的吃著。

 沈秋從她標緻的容貌之上,隱約看到了些許不甘與不願,於是問道:「我看出你並不想嫁,難到你就沒想過反抗嗎?」歐陽霜離彷彿聽到了天底下最好聽的笑話一般,大笑著道:「反抗,要反抗的話,也得有適當的實力才行,就憑我這小女子,要如何才能反抗整座冷情宮啊,你說啊!」

 沈秋道:「我想你應該聽說過我吧,韓月峰多少次都險些幾乎置我於死地,結果怎樣,我不還是活生生的站在這裡。」歐陽霜離道:「我聽說過,但你能脫險都憑藉著什麼,如果沒有這些為了你甘願去死的人,你又能逃脫幾次?而我呢,估計除了父親外,不會再有一人,會為我而死。」

 「這個好辦,你父親與我大哥本是朋友,那我們也可以助你,這樣,你就有反抗的實力了。」沈秋說道。

 歐陽霜離道:「助我?還是你只想藉著這個名頭為自己報仇?」沈秋毫不掩飾的道:「不錯,我是要報仇,可這樣你也有機會擺脫眼前的困境,我們可以說是相互幫助,也可以說成是相互利用,不過你可以放心,我們絕對不會說出你們的,這樣,即便事情敗露,最差你也就是再去冷情宮當你的少主夫人,對你完全沒有任何損失。」

 歐陽霜離沉默了一會道:「好,不過你要我做什麼?」沈秋淡淡的一笑道:「這就要看我大哥跟你父親是怎麼說的了。不過我可以肯定,我們行動的時間一定是在你大婚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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