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 第七十二章 金剛禪法 血紅
棄迭祖贊微笑著朝著江魚比劃了一個很凶狠的手勢,坐勢要割斷江魚的脖子.江魚嘴唇微動,朝棄迭祖贊發出了無聲的問候,但是是人都能從江魚的嘴唇動作中,看出那一聲問候的詳細意思,江魚想要和棄迭祖讚的某些先輩發生某些不好的關係,棄迭祖贊氣的面色發青,一行人急速奔出了普陀珞珈,一路上卻沒有一兵一卒阻攔他們.此刻的普陀珞珈內燈火通明,照耀得個處通道格外的分明.直到一行人衝出了普陀珞珈,到了宮殿前方的廣場上,後面普陀珞珈的燈火突然同時熄滅,數萬盞燈火同時熄滅,整個普陀珞珈連同它的後方的大山的好像一頭漆黑的野獸,蹲在刺骨的寒風中,好像自上而下的俯視江魚他們,有一股極其陰森的殺機從四面八方籠罩了過來。「古怪,數千人就藏在雪地裡咱家怎麼沒發現他們?」孫行者突然停下了腳步,回頭看了一眼黑黝黝的普陀珞珈皺眉沉思起來。「的確古怪,姑娘我平日裡最是小心不過,今日卻也沒有發現絲毫的不對勁,沒有道理啊?」自從千年前被人禁制練成了天欲宮的護法靈獸,又被江魚解救出來甘心成為江魚的屬下,白霞子行事比以前小心謹慎了許多,有事沒事靈識就朝著四方一陣亂掃,哪怕是數里外的一隻蒼蠅飛過都無法避過她的靈識觀察,若說今夜數千名吐蕃士兵能夠在雪地中潛伏起來瞞國她那強大的神識掃瞄,根本是沒有道理的事情。「有人用大法力阻絕了那些吐蕃士兵的氣息,有人在背後和我們為難!」江魚心頭猛然醒悟,而能夠這樣糊弄他的人,還能是誰?能把自己的身份告知棄迭祖讚的,還能有誰?無非就是那群天竺來和尚!
「不對,他們不會僅僅是讓棄迭祖贊來逼我們離開普陀珞珈,這完全是沒有道理的!棄迭祖贊帶人出現,只是逼我們離開,對我們沒有絲毫的傷,那。。。江魚、白霞子、立亨三人同時面色一變,立亨怒嘯道「快走!」白霞子罵道「那群禿驢,他們想要搗鬼?」江魚張張嘴,剛要說話,前方黑暗中已經射來上千支力道極足的鋼箭。箭矢破空,上面符著力量極大,箭矢都到了江魚他們面前,箭矢破空聲還沒傳來,卻來勢極準,每一箭都對著眾人的致命要害射來;監視上附帶著淡淡金光擁有極強大的威力,尋常的護身罡氣根本無法阻攔這些金光的侵襲。一支支箭失穿透了肉體,滾燙的鮮血噴灑在白淨的雪地上,黑夜中,那雪地好像被潑灑上了黑漆漆的醬油,突然帶上了幾分猙獰的氣息
摻哼聲不斷傳來,除了江魚他們幾個帶頭的人避開了這些箭矢,江魚屬下的兩百暴徒都被射成了篩子一般
每一支箭矢透過肉體,上面附著的金光都是一陣連續的爆炸,隱約可聞的梵唱聲中,箭矢所過之處,一塊塊血肉被炸出了數十丈外。
擁有了金丹初結的罡氣修為,卻沒有修煉應有的法術法門,這學暴徒也不過是速度更快、力量更強的武人而已。面隊這些加持了強大佛法的箭矢,面對這些因為佛法的作用速度快了十倍不止的箭矢,他們依舊沒有絲毫的抵抗力量。
兩百暴徒同時慘叫,身上十幾個對穿的拳頭大小的窟窿噴出一柱柱熱血,剛剛將近千名地煞殿黨羽屠殺一空的他們,身上的殺氣還沒有消散,如今也被更甚的殺意屠戮一空。寒風,飛雪,沉重的馬蹄聲,近千名黑衣黑甲的騎兵身上籠罩著一層淡淡的金光,好像九幽地獄的鎖命使者急如狂風一般從那漆黑的夜幕中衝突了出來。高仙芝手持混鐵槍,身形比平時膨脹了好幾圈,如今變得丈二高下的他騎著一匹同樣身形的膨脹的戰馬衝殺而出,手上混鐵槍帶一溜兒黑影,比直的捅向了江魚的喉結。
高仙芝洋洋得意的臉上帶著一絲猙獰的微笑,低聲喝道「江中游江大人,你束手就禽吧。」
江魚手上長劍一擺,用了三分力量一劍朝那鐵槍劈了下去,陰陰的一笑「好,好膽量!高大人勾結吐蕃人算計朝廷命官!」
火星閃動,金鐵鳴聲中,江魚、高仙芝二人聲側數十丈內兩尺多厚的積雪被一陣光飆吹的乾乾淨淨。震退數丈,被那近千名狂衝而來的騎兵沖的連連倒退。孫行者則是眨巴著一對金光隱隱的眸子穩穩的站在江魚的身後,目光深沉的看著高仙芝他們衝殺出來的方向。
巨響中,江魚被震的倒退了數步,手臂微微發麻。高仙芝卻是一聲得意的狂笑,大聲的叫囂道「將中游,今日可見到了本將軍的厲害?」他身上肌肉更加的膨脹開,坐下駿馬絲毫不減速,鐵槍蕩起了一圈漆黑的狂風。「呼」的一聲朝著江魚當頭砸下。
他受到了華邏和尚親自給他加持佛門金剛禪法,引來了西方佛境大力金剛尊神的神力加持,如今他已經變成了大力金剛在人家的半個化身,擁有的力量豈是凡間人所能相比?狂笑聲中,高仙芝嘴裡叫著要江魚「束手就擒」,卻連連向江魚致命處砸下了數百槍。
江魚同樣狂聲大笑,手上鯤鵬一羽劍想風車一樣的揮動,使出了全身力量的江魚身行暴漲,渾身一閃被炸成了粉碎,渾身裸體的江魚和高仙芝硬拚了數百擊。每一擊都可以毀滅一座山頭的龐大力量,直接粉碎了高仙芝手上的混鐵槍,江魚最後一劍橫派而出,重重的掃在了高仙芝的胸口上。數千斤的蠻力將高仙芝好像一塊石子,「碰」的一聲掃出了數百丈外。
江魚打的興起,隨意的一腳踢出,將高仙芝坐下的那匹駿馬也踢飛了出去,那馬兒驚恐的叫了一聲每瞬間就沒入了夜幕中。「啊。。。高仙芝,你不是老子的對手!換個有份量的人來!」江魚仰天狂嘯,猛的扭頭朝那近千名排成了衝鋒陣形,沖的李亨他們一行人苦不堪言的騎兵殺了過去。這些騎兵同樣受到了金剛禪法的加持,力量、防禦力比平日裡暴漲了百倍,雙臂上有數萬斤的神力,除了白猛,其他人哪裡是他們的對手?白猛揮動兩柄大鐵錘,砸得靠近的騎兵連連倒退,自己卻也被震的最裡連連噴血,渾身骨頭亂響,苦不堪嚴。
肉身力量比起白猛弱不了不知多少的幾個妖怪以及李亨這個養尊處優的王爺,哪裡敢和這些魔神一般的騎兵交手?只是依托著白猛的掩護,抽空子給這些騎兵來幾次暗算罷了。奈何這些騎兵身上的金光摧殘,受到佛法的加持的他們對於一切妖法的抵抗力也上升到了一個恐怖的地步,白霞子的天狐香,五毒兄弟的毒氣毒物,龍赤火的毒牙利爪,對於他們的傷害力也是小得可憐。
黑色的狂濤一陣陣的衝突,白猛他們一行人連連倒退,眼看就要被那黑色的浪頭淹沒。
一柄柄馬刀、騎槍在金光中呼嘯而來,白猛用自己龐大的身軀掩護著身後的同伴,自己卻被捅得血肉模糊,痛的白猛「絲絲」狂嘯,一對冷漠無情的梭子形瞳孔縮成了一條細線,心中已經恨到了極點。
肉體上的打擊卻也罷了,這些被佛法加持的騎兵兵器上同樣蘊涵了佛力,一道道金色的能量流進了白猛的身體,肆意的破壞著他的肉體,衝擊著他的經脈,甚至在向他的內丹侵襲,這才是讓白猛最為難受的事情。
知識短短的七八個呼吸的時間,白猛的內丹已經縮下了大半,肉體經脈被那佛力燒燬了三成,一身修為被生生的打弱了一半。若非他本體龐大、肉體結實,換了龍赤火、白霞子他們這些肉體不是很強悍的妖怪,早就被這些近千名的騎兵的連番衝殺撕成了隨片,
眼看白猛抵擋不住的時候,江魚拌隨著瘋狂的嘯聲衝了過來他收起了鯤鵬一羽劍,那玄武戟隨手揮出,沉重的長戟裹著水土元力,在江魚無窮巨力的催動下,好像泰山壓頂一樣絞亂了數百丈的虛空,一塊塊巨大的山X(看不清),藍色的水球轟鳴著自那天空落下,好像暴風雨一樣撥灑在這些騎兵的頭上。高仙芝的這群親衛的衝擊陣形立刻大亂,所有親衛都倉皇的舉起兵器,重重的朝著那天空的岩塊、誰球轟了過去。
黃、藍兩色光芒一閃,江魚陰沉著臉蛋,極其凶狠的在一眨眼工夫中,在所有親衛的脊椎骨上攔腰轟了一記。
巨響聲中,無數金光亂閃,近千名騎兵被江魚打的落馬飛出,一個個身上的金光晃動,一陣暗淡。但是這次給高仙芝他們加持金剛禪法的乃是華邏和尚,以他那神仙一般的修為親手加持的佛法,怎會是江魚可以輕鬆破掉的?只見那金光閃動,一個個騎兵被摔的暈頭轉向,卻一點兒不知道疼痛的在地上翻了幾下就一骨碌的爬起,連聲咆哮著朝江魚又撲了過來。那一塊塊土性元力凝聚的山X(看清了,不認識--!)、一團團水性元力凝聚的極其陰寒的水球轟在這些士兵的身上,都被那金光震碎無形,哪裡能傷到他們分毫?一聲憤怒的咆哮,江魚正要撲上去一個人單條這近千名近乎打不死的黑甲騎兵,後面孫行者突然橫哼道「想要破佛門金剛不壞禪功,就要一萬均之力攻其一處,瞬息間以數百重力道急速攻擊,萬法可破。」江魚突然醒悟,所謂的佛門金剛不懷禪功,粗略的看來,不就是一件厚得無法形容的鎧甲嗎?你用棍棒去砸一件鎧甲難以雜碎它,但是你用鋒利的鋼針去穿刺,也許就能達成極好好的效果。江魚一聲長笑,手上玄武戟不再揮動,而是改成連續的刺擊。化為一蓬燦爛的魚絲,呼嘯著捲起一道道數尺粗十幾丈長的白色龍卷,捲起方圓數百丈內的山X(真不認識)巨石,刺向了衝在最前面的幾名士兵。
短短不到一瞬間時間內,玄武戟的尖銳在那士兵身上的金光上連連刺殺了近百擊,近百次數千萬斤的沉重打擊,讓那金光一陣亂顫,突然粉碎。長戟破體而入,裡面蘊涵的巨大力量元力將那士兵的身體膨脹了數倍,凌空炸成了一團血漿。
七八個士兵幾乎是同時炸開,江魚一聲歡呼,手上光芒連續閃動,身體好像旋風一樣捲出,只是一次呼吸間,近百名士兵已經慘死當場。
江魚長笑道「原來如此,破你這金剛禪法,卻也不能,卻也不難!高仙芝,可敢再和吾戰?」
「有何不敢?」一聲冷笑,絲毫無損的高仙芝騎著那匹絲毫無損的戰馬自黑漆漆的夜幕中衝殺出來,這一次他手上拎著的,是一柄通替金光燦爛好像透明的玻璃打造的六尺長十三節降魔金剛杵這金剛杵上滾動著龐大的佛門氣息,一尊尊綠豆大小的金甲金剛光影在那金剛杵四周盤旋,金剛杵的核心處可以看到一枚金色舍利鑲嵌其中,一圈圈金色好像黃金溶液的波紋從那舍利子上流淌出來,透出金剛杵後化為更多的金剛光影,於是空氣中的梵唱聲沖天而起,金色的光焰將里許方圓內的黑夜掃蕩一空,照耀得高仙芝像一尊金甲神人,一個衝鋒就到了江魚面前。
「呼」,伴隨著震天的梵唱聲,那金剛杵上射出了八條半透明的金龍光影,朝著江魚當頭砸下。「碰」,江魚雙手將那長戟一橫,狠狠的朝著那金剛杵一嗑。他體內望月玄罡全力發動,赤裸的身軀上一塊塊強健的肌體好像爆炸一樣的跳動著,全部的力量沒有絲毫保留的爆發出來
長戟和那金剛杵一接觸,江魚頓時狂呼一聲「不好,李亨,你們撤!不要理會其他人的死活,立刻返回長安!」
那金剛杵上蘊涵的力量超出了江魚想像的極限,呀好像被泰山狠狠的當頭劈了一下,七竅中的鮮血噴出了丈許遠,半截身體都被砸進了地面。
數十丈方圓的地面一陣晃動,數尺厚的地皮被那巨大的力量震的翻捲而起,朝著四方激射
巨響中,高仙芝連人帶馬被震的飛了數十丈,他右臂一陣劇烈的哆嗦,手指頭控制不住的一送,那柄金剛杵突然落在了地上。
這給予了江魚沉重打擊的金剛杵在湖動的時候重逾萬斤,可是一離開高仙芝的手指,卻好像一片羽毛一樣的隨風飄落。
只有高仙芝自己清楚,著柄剛剛從華邏手裡拿來的金剛杵拎在手上的感覺就好像拎這一片羽毛,沒有一點兒份量。但是看江魚被這金剛杵砸成那等摸樣,可想而知這金剛杵上擁有多麼奇妙的力量,隨意的揮擊,就好像山峰壓頂一般。
高仙芝獰笑一聲,左手一抓,將那金剛杵抓在手中,策騎又朝著江魚衝了過去,華邏和尚要高仙芝抓活的,他們需要江魚這個活口,但是高仙芝認為這並不妨礙他先把江魚打成一個殘廢。震耳欲聾的梵唱聲,這柄怪異的金剛杵又朝著江魚當頭落下。
江魚一聲長嘶,拎著玄武戟沖天飛起,身體遠遠的落向了那全傻乎乎的觀戰著的騎兵群中。長戟化為無數蓬光雨朝著死周疾刺,江魚怒聲罵道「李亨,你他媽的還愣著幹什麼?帶這所有人滾啊!你他媽的想要害死老子嗎?」江魚那個惱怒啊,若非李亨他們還在場中,他早就可以逃命了呵。孫行者眼裡光芒一閃,衝到了李亨他們面前,揮手間幾個耳光抽的李亨他們嘴角流血,幾腳就踢的他們連連倒退。李亨,白霞子他們突然醒悟,一聲不吭的轉身就走,他們突然想到了望月宗最大的本事是什麼,藏匿氣息!若是沒有他們礙手礙腳的,江魚打不過了隨時可以走,誰能發現他的任何蹤影?高仙芝看的江魚一干屬下要走,一邊揮動金剛杵追殺江魚,一邊怒嘯道「去五百人圍住他們,江魚要活的,這些混帳東西全部上了!」李亨猛的回頭,厲聲喝道「高仙芝,你敢碰本王一跟頭髮?你想要造反嗎?本王誅你九族!」
「本王」高仙芝和一干屬下一愣,李亨帶著幾個妖怪早就一溜煙的跑進了漆黑的夜幕中不見了蹤影。
高仙芝心中一陣打鼓,他一直在邊疆廝混,哪裡知道江魚的手下居然招攬了一個王爺?可是,一個王爺怎麼會跑到他捕風營裡面去兼職?簡直就沒有道理呵!突然高仙芝扭頭朝著李亨他們逃走的方向看了過去,心頭一陣膩味,江魚的幾個手下逃走了不要緊,可是一個王爺也跑掉了可怎麼辦?這下可不好爭奪功勞了呵,那些地煞殿的黨羽的腦袋,可是值一百座道觀的。
要命的就是,逃走了一個王爺,高仙芝怎麼向李隆基交代?他怎麼交代啊?說他高仙芝沒有理由的就私離防地,帶領精兵強獎來誅殺江魚? 一聲輕輕的梵唱聲傳入高仙芝的耳朵「南無阿彌陀佛,仙芝去追那王爺就是,用盡一切手段說服他,若是能讓他入我門下,那是無上功果。」
高仙芝一聲冷笑,看了一眼在自己親兵隊伍中殺的血雨飛濺的江魚,不屑的搖搖頭,策騎轉身就走。當頭一陣惡風傳來,孫行者一槓子朝著高仙芝劈下,沉聲喝道「小娃娃,給咱留在這裡吧,殺人不過頭點地,不要做的太過火了
高仙芝看都沒看孫行者一眼,只顧策騎狂笨。孫行者那足以開山劈石的一棍,被突然沙出的華邏和尚輕盈的用一根手指接下。
華邏和尚面色溫和的看著孫行者,歎息道「行者乃是我天竺佛門一脈傳人,昔日玄奘大師在我爛陀寺講經一幕依然在目,行者為何助那江魚和我佛門為難?」孫行者將那烏木槓子舞得好像旋風一樣,頃刻間已經砸出了數千棍,他厲聲喝道「吾看你們這群和尚不順眼而已!」
華邏和尚微微一笑,手指頭輕盈的挑、點、撥、彈,將孫行者的數千棍盡皆化解無形。
他輕笑道「原來如此?那,行者暫且休息片刻,看在玄奘大師的臉面上,華邏不為難你。」
他左手一顆佛珠脫手而出,狠狠撞擊在孫行者的胸口,孫行者打的七竅中一屢屢金色火焰噴出,全身上下再也不能動彈。
華邏和尚點點頭,大袖一展,將孫行者收入袖內,盤膝懸浮的身軀已經凌空朝江魚掠去
江魚二話不說的轉身就走沒,手上玄武戟再次揮擊了數千次,殺死了數十名黑甲騎兵後,好像一陣煙般貼著地面竄了出去。
華邏和尚輕聲說道「苦海無邊,回頭是岸,江魚,來吾這裡。」華邏和尚臉上露出一絲悲天憐人的慈悲笑容,大手朝著江魚的身影輕輕的一招。
隨後,華邏和尚面色一滯,他那一招居然沒有抓住江魚的絲毫氣息,好像那江魚的身影只是一條虛影一樣,沒有任何能量波動和氣息能夠讓他利用來捕獲江魚的真形。這只要捕捉到了一個人的生命氣息就能從萬里之外將他抓獲的「五指大手印」,在江魚身上卻是沒有絲毫的功效。華邏和尚呆了呆,感覺到不可思儀的搖搖頭,急忙朝江魚逃遁的方向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