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首都日報在這一刻爆了……
聯邦學術界領袖就這樣垮了。在鐵一般的證據以及聯邦面刻意的推波助瀾下。林遠湖就此下台。他一手把持了數十年的學術界。也陷入了暫時的混亂與沉默之中。
有時候許樂也會想墓園裡林遠湖那個蒼涼的背。當一年後林遠湖世消息傳來時。他也曾經問過自己。最後還是只有那個結論。不能原諒。聯邦裡的權貴們。一生壞事做盡。最後放下屠刀。在逝者面前掬兩把淚。便要求個心境安寧。直面死亡的陰影。這好像是很常見的事情但許樂卻不願意接受這種荒謬的事實。
他很清楚。包括夫人在內的很多人。對自己籌劃半年之久的這次計劃非常憤怒。家要的只是機甲新准在手。用此打擊總統大選的對手。卻又極有城府的希望將這種對立控制在某個範圍之內。許樂陰了林遠湖和聯邦科學院一記。實在是太狠太徹底。已經超出了那些人的範圍。
一個小人物最終掀翻了一個聯邦上層社會的巨頭。大約會讓某些人感到頸後有陰風傳來。會感覺到來自規矩之外的不安全。
可聯邦政府為什麼沒有嘗試掩蓋事。至少是將這件醜聞的影響控制到最小?許樂有時候在想這個問題。不知道是政中的哪些人站到了七大家的對立面。
許樂幫助果殼工程部研發機甲。並且親自在卡琪峰頂擊倒了紫海。利家與聯邦科學院以及那對總統選人之間的內幕交易。等於便是倒在了他一個人的手中。鐵算利家橫聯邦金融經濟領域。為了總統大不知道佈置了多。花費了多大的資本。許樂行為。自然將利家罪的無比嚴重。而間接的。他也成為了林家的絕對敵人。
如果說是一般的聯邦公民。知道聯邦七大家裡有兩個家族都時刻想著要抹掉自己的存在或者都會驚懼的渾身發抖。要不是逃往百慕大搏一把。要不就是乾脆自殺了事。許樂卻沒有這方面的心。因為至少現在。他的身後還有夫人的影子。只有合作還在繼續。那些人就不可能直接對他做什麼。
可是以後呢?許樂不去想以後以後如果之源重新出現。他相信那個傢伙總會保住自己一條性命。而且他這時候主要的精力都放在了聯邦發達的新聞媒體之上。
憲歷六十七年聯邦的新聞媒體和網絡無比熱鬧。總統大選。環山四州恐怖襲擊事件。劃代的新式機甲聯邦科學院抄襲風波一件件的大事逐個發生那些記者與主播們興奮不已。讓聯邦公民們有些回不過神來。
最近這兩天新聞媒體關注著另一件大事。這件事情與馬上便要開始的總統大選有關。自然引來了無人的注目。包括許樂在內。因為在他不原諒的名單之中。麥德林議員毫無疑問是排在最前面的那個人。
只是政治界的事情。他沒有辦法做什麼。所以只好平靜的看著。想看一施清海通過自己交給家的那些東西。究竟什麼時候會爆炸。
只是連他也沒有想。爆炸的點居然會發生在卡賓街。那條雲集了聯邦嚴肅媒體的大街上。
據他所知。家的影響力好像一直都在聯邦電視台新聞部方面。並不是報紙。
……
……
在深秋的某一天印的首都特區日報上。在連續性的聯邦科學院抄襲醜聞報道的後方。刊載了一篇不起的文章。占的面積極小。就像是小豆腐塊一般。
抄襲醜聞被揭露。經對羅斯麥德林這一對總統候選人的選情造成了極大的傷害。這篇文章從林遠湖院的道德操守說起。卻沒有落入下乘的憑借此事懷疑羅斯麥德林競選搭擋的道德水準。而是直接將矛頭指向了環山四州的恐怖襲擊事件。
都特區日報。在這篇很短的文章中。通過翔實而簡單的調查證據。以及未署名的信息源。直接指控麥德林議員是環山四州恐怖襲擊事件的幕後黑手!
如果是一般的報紙出這樣結論驚悚的文章。只會被大多數聯邦公眾嗤之一笑。當作茶餘飯後的點心。根本不會看重。只會隨手扔進垃圾箱裡。崇尚非暴力主張數十年。毅然脫離**軍武力量。投身聯邦民主和解進程的麥德林議。居然會是一個恐怖主義分子?這個話說出來根本沒有人相信。
然而首都特區日報不是一般的報紙。這是一家傳承了無數年的嚴肅大報。自由主義色彩濃。甚至被某些人視為喬治卡林派媒體。向來為知識分子和普通民眾推崇。擁有極高的權威性。
這樣一
的報紙。做出了如此嚴肅的指控。而且文章後面附上記者伍德與總編鮑勃的簽名。以說明首都日報的決心以信心。
在第一時間內。首都大街小巷中的自動販報機完全脫銷。匆忙行走在寒風中的人們。手中拿著一份都日報。帶著不可置信的神情閱讀者。咒罵著什麼。
緊接著。通過首都特區日報電子版搶先閱讀到這篇文章的各州各大區公民們。也陷入了震之中。那些新聞界的同行們。不明白向來嚴謹的首都日報。為什麼會忽然間扔出了這樣一枚重磅炸彈。要知道指控一位備受尊敬的總統候選人。總編輯鮑勃和首席記者伍德。等於是在用自己一生的職業美譽。不。是在用日報無數年積下的名望。做一次賭博!
報紙刊發幾乎同時。日報總編輯裡的電話便響起來。報紙幕後財團的大人物憤怒的吼叫著。要鮑勃總編馬上回收報紙。馬上消除影響。
「鮑勃。你是不是瘋了!的罪政客的事情哪家都敢幹。但你清不清楚自己在做什麼?那是麥德林。聯邦裡至少有十億公民追隨他!無數學者都信任他。你居然說他是個恐怖分子!」
「我很清楚自己在什麼。」總編鮑勃將話筒遠了一些。平靜的說道:「我更清楚董事會上面是三林聯合銀行。而利家正在支持羅斯州長和麥德林議員的競選。但請你不要忘了。我是做報紙的。不是做銀行的。」
話筒那邊的大人物喘著粗氣。正備憤怒的說些什麼時。鮑勃冷冷的說道:「我的總編合同還有兩個月才到期。你不要指望這時候把我趕下台。就算召開臨時董事會議。我也會守在這間辦公室裡。如果你不想把事情鬧的聯邦皆。最好就不要有這個念頭。要知道這個聯邦還有很多媒體對這件事情感興趣。或許他們更感興趣。什麼我登了這篇文章。緊接著第二天便被利家掌控的銀行掌控的董事會給開除了。」
一口氣說了如此長一串拗口的話語。鮑勃先生臉不紅氣不喘。反而覺無比痛快。用兩根手指頭捏著話筒。輕輕的放了下去-
的一聲。就像博物館裡的老式打印機。非常清脆動人。很多年前聯邦裡那些新聞從業者。就是用那些打印機。做出了很多當時看上去瘋狂。後來才發現對聯邦未來大有好:的報道。
「總統辦公室來電。問我們究想做什麼。」總編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在2區暗中調查了好些天的首席記者伍德走了進來。這位記者聳了聳肩。說道:「議會山那邊也打了很多電話過來表示關切。說老實話。你能不能頂的住?」
「如今的聯邦。總不可能還搞暗殺那一套。」鮑勃總編微笑著說道。
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這一篇指控麥德林議的報道。其實早在很多天前便已經寫好了。只過鮑勃總編一直壓著沒有發出去。直到最近科學院抄襲醜聞曝光。勃先生才嗅了聯邦政壇的一縷風聲。毅然決然的做出了刊登的決定
想到那一次在總編辦公室內的爭吵。伍德默默的看著頭髮有些花白的總編。說道:「必須認。你挑選的時機很對。那時候我差點兒以為你會把我的報道扔進圾箱裡。」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勃編歎息著說道:「聯邦醜聞連連。這時候登出來。無論是政府方面。同業方面。還是民眾方面。都能被這種震動降到最低畢竟我不想讓這篇報道。造聯邦的動盪。」
「長年在臭魚船上呆著。就聞不到臭味了。」伍聳聳肩。表示明白他的意思。「只是挑選這時候扔出去。會不會被人指責逢高迎低?」
「我已經做好了辭的準備。你該也做好了。」勃總編點燃了一粗煙草。拔了兩口。說道:「那還怕什麼?至少要把這次的連續報道做完。」
都日報第一天的文章。只是做出了推理與指控。聯邦裡所有人都清楚如果不是拿到了相關的證據。份嚴肅的大報對不會做出這樣的指控。接下來應該便有相關方面的詳盡報道。
果不其然。第二天的首都日報用版刊登了後續道之一。這一天首都的自動販報機再遭到洗劫。聯邦的上層人士。普通公民。沉默的讀者。看著報紙上的那些照片關係圖和文字資料。都陷入了絕對的震驚之中。
一時間。聯邦風雲色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