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十四章 突破（中）

迫擊炮僅僅射了五六炮彈，就因為城內炮兵止了射擊，但是這卻代表著這一場戰爭進入了局面。

　“派一個營，把他們迫擊炮趕走，不要影響到河內局面！”

　炮聲中，孤拔顯得很清醒︰“我們必須掌握住民心！”

　從昨天開始，河內到海防船票價格就已經上漲了五成，城內歐洲人都傳說著法國人又遇到了一次摻敗。

　但到底是怎麼樣摻敗，他們暫時還沒有概念，他們明白過來之前，孤拔有許多事情要做︰“我們要繼續對河內實施全面軍事管制，從現開始實施宵禁，還有所有船支都必須控制我們手里……”

　他布置可以說是無懈可擊，但是卻出現一個錯誤年代。

　黑旗軍斷斷續續地射了幾十炮彈，他們使用是八十二毫米和六十毫米迫擊炮，並不追求殺傷，而是追求著一種心理上效應。

　過去九個月，河內不曾受到過任何炮擊，但是當炮聲響起時候，每個人，不管是東方人還是西方人，都會明白，去年黑旗軍圍攻河內局面將會重復。

　與迫擊炮同時來臨還有不計其數教民和傳教士，他們比法軍還要早明白局勢，當愛爾明加摻敗時候，也是天主教事業越南崩潰開始。

　無數花間教教徒突然涌了出來，但是他們出現之前，天主教教士已經帶著大批民團和教民奔入了河內。

　短短一天時間之內，已經有一萬名天主教眾涌入了河內，而隨著時間流逝，將會有多教眾進入這座城市。

　初法軍以為這將帶來無地兵源。至少這些天主教民團都是忠于法國利益。他們可以補充起這次會戰損失地土著步兵部隊。但是這個夜晚。法國人就現這些盟友純粹是一些麻煩

　他們拒絕任何與黑旗軍進行對抗地任務。他們遇到這種情況地時候只會重復一句︰“請和我們地牧師進行交流。我們是法蘭西公民。”

　即便是法蘭西公民。也不能凌駕于軍事管制之上。但是每一個法國神父都會板著臉宣布︰“我希望帶他們去海防避難！”

　他們拒絕任何防備安排。因為他們很清楚如果繼續留這個城市。迎接他們地是什麼下場︰“我們必須去海防。這都是主地子民！”

　黑旗軍地迫擊炮聲加強他們對這一使命地緊迫感︰“你們難道要看著上萬名主地子民受難嗎？”

　呆河內是死路一條。但是掌握地教民。卻是一筆財富。即便海防不守。他們也能退到交趾支那去。

　歷史上南北越分治時代，法國教士就是率領百萬天主教眾退到南越重建了一個天主教政府，因此他們清楚得知道，是到撤退時候。

　雖然任何時代天主教歷史中，都有許多殉教聖徒，但是過去幾年與花間教斗爭，卻讓他們明白，對付花間教好辦法，就是不要給他們留下什麼東西，否則他們會把整個教會組織，從骨干到基層吞吃個干干淨淨。

　至于法蘭西東京地區失敗，這完全是軍隊關系，和教會沒有任何關系，教會已經了全部力量，而且正處于絕望邊緣。

　如果是中國或是其它東方地區，或許他們還有勇氣，但是面臨著黑旗軍這樣強大對手，這些傳教士甚至連成為聖徒計劃都直接打消了。

　“我們要糧食，我們要船！”

　幾個小時爭執之後，傳教士們終于改變了他們要求︰“我們要船，我們要糧食！”

　除此這兩之外，他們不願意任何義務，而為了給他們供應糧食，法國人甚至不得不動用了很大一部分庫存。

　至于他們對于防務部署負作用，任何一個法官都直接指出︰“如果沒有他們，河內是可以守住……”

　而河內城外，沈勝正指揮著一門八十二毫米炮朝著城內施放幾炮彈，然後立即轉移陣地︰“點！點！”

　他獨立團是第一個攻擊到河內近效部隊，但是大部分單位用來收拾愛爾明加余部了，現他僅僅掌握兩個加強連兵力，因此他並不敢采用正面攻擊方法，而是使用手上炮兵來進行襲擾。

　法軍也不斷派出部隊驅逐沈勝部隊，但是作為一個老軍伍，沈勝指揮相當不錯，幾次交手中都沒吃虧，而且伴隨著時間進行，他後援不斷到達。

　“我們又到了一個加強排！可以用于南方掩護！”

　法軍由于愛爾明加失敗，士氣不高，攻擊也是有力無力，因此黑旗軍這支小部隊顯得格外活躍。

　“讓花間教點！他們可是答應出動三百名護教武士，我們得主力到達之前撈上一筆！”

　雖然法軍正從各個據點里收攏部隊，但是由于通信聯絡部隊，沈勝很清楚這些小單位全部撤退回河內路上，他完全可以撈上一筆。

　只是河內法軍兵力甚大，他到現才收攏了一個加強步兵營兵力，用來防御尚可，如果想分心殲滅逃竄而回法軍部隊，卻是相當力不從心。

　至于黑旗軍主力，他們仍西方展開戰斗，企圖今明兩天完全解決戰斗，然後不經休整就轉入對河內城攻擊。

　事實上如果法軍士氣足夠話，他們完全可以擊破沈勝這個營，然後救出愛爾明加拋棄一部分殘部，但是愛爾明加失敗卻讓他們放棄失去任何反攻努力。

　兩個旅都被黑旗軍全部消滅，他們臨時拼湊兩三千人部隊又能有怎麼樣戰果？

　現河內法軍只有一個念頭︰“守住，然後逃跑……”

　至于援軍，雖然大家都抱著這樣希望，但是誰都知道，即便緊急調動援軍，眼前局勢之下，沒有一個月是不可能到達東京地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