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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君劫》第9章
第一卷 龍鳳出世 第十八章 秘密(上)

 雞剛鳴啼,五更才過。

 炎火就已經起身,其實準確的說他是一夜未眠,炎火徹夜都在想今天與家人們見面的嘲,特別是與父親見面的嘲,是吵?是鬧?是罵?是怒?更或者是打?是殺?

 炎火想想自己也覺得好笑,原本以為自己早已不在乎這些,沒有想到卻還是為這個問題煩惱了一夜。

 「不管是怎樣的情況,母親和兄長們還是一定要見上一面的,不然此行就失去意義了。」炎火心中堅定。

 對於炎火的事,楊略根本就沒有過多的詢問。對於炎火這個神秘而來歷不明的人,楊略毫無防備之心,依然對炎火照顧細微。可自己是柳一清兒子的事,是不可能永遠瞞下去的,有可能今天楊略就會知道這個事實。

 「楊大哥,謝謝你這些日子來對我如此之好。可我卻有一件事情一直瞞著你,希望你知道事情的真相後,不要怪罪於我,我也有不得以的苦衷。」

 「炎弟,你現在告訴我也不晚。」

 「現在我還不能說,可是你很快就可能知道。」

 「好吧!既然如此,我也不再多問了。炎弟放心,無論你做過什麼,我都不會怪罪於你。」楊略微微一笑。

 「一切聽楊大哥的。」炎火換上衣服,帶上了銀色的面具。

 離正午還有一個時辰,楊略和炎火的馬車就已經來到風遠鏢局大門外。

 柳德早早的已經在門前等候。

 高牆大院,朱門碧瓦,風遠鏢局的建築比起楊家的別院來,又不知華麗多少。見過禮數,柳德就帶著兩人穿梭於柳府內的水閣樓台,百花卸之間,柳府處處春暖花開,溫心典雅。和炎火居住了十幾年的山莊相比,真是有天堂與地獄的差別。看著眼前的一切,炎火心裡一陣難受。

 可難受很快就讓其他的事取代,柳德越帶著他們往裡走,炎火就發現越多的人躲在暗處,簡直就到了十步一哨的地步。當然楊略也是發現了的,不過沒有炎火這樣驚奇罷了,他只是納悶:「柳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何以如此嚴密謹慎?」

 不過讓炎火二人更驚奇的是,柳德根本沒有帶他們去廳堂之類的地方,而是帶他們來到一座假山後面。

 柳德看了看四周,確定無人之後,扭動了假山的一塊小石頭,隨著石頭的扭動,一個剛好一人高的洞口出現在三人面前。

 「楊兄,炎公子,請!」柳德說完,帶頭走進洞去。

 炎火二人雖然不解,但也沒有多問,隨之進去。三人剛進,洞門就掩上了,不過狹窄不長且向下的階梯依然可見,因為階梯之下有火光照亮。

 下了階梯就是一條高八尺,寬八尺的通道,柳德帶著炎火二人順著堅硬巨石砌成的通道一直向前走,在過了數個岔路彎道之後,一扇鐵門才出現在通道的盡頭。

 「這是我家的地下密室,是平常家族長老們議論要事的地方,外人從來不知道。因為父親說今天的我們就談的內容十分重要,所以才決定請兩位到這裡來,還希望楊兄和炎公子不要見怪。」走到門前,柳德沒有先帶炎火他們進去,而是說了這番話,其中的意思,楊略明白的很。

 於是楊略說:「柳兄請放心,我和炎弟從沒有來過此處,也不會向人提起。」

 「多謝!那兩位請吧!家父和客人們可已經等候多時了。」

 「客人?」楊略不解。

 炎火進到密室中,第一眼看見的就是柳一清,才幾年未見,柳一清卻已經是滿頭白髮。柳一清也打量著炎火,炎火迴避了柳一清的目光。

 密室內石桌四周分別坐著五個人,炎火只認識兩個人,一個是王莽,一個是柳一清。站在柳一清左側的才俊應該是炎火的大哥——柳正,因為柳德進來後站到了柳一青的右側,柳一清右邊坐著的是一位年紀和柳德相仿的白面書生,左側坐著一油光滿面的胖子。

 楊略看見那胖子後,無比驚訝。

「爹!你怎麼會在這裡?」

 楊廣笑罵道:「這個不孝子,在這裡玩得樂不思蜀了吧?連家都不回了。」

 「好了!楊公子,你們兩位快入座吧!我們馬上開始。」柳一清發話道。

「柳德!」

 「是!爹。開始之前,我代表我爹給大家相互介紹一下。」其實,除了炎火外,大家都相互認識,真不知道柳一清如此安排是何意。

「我爹柳一清,風遠鏢局總鏢主,柳家家主。這是我大哥,柳正,而我是柳德。這位是方家少門主——方譽。接著是王家王莽,左側坐著的是楊家當家人——楊廣前輩,其後是他的公子,楊略。在我爹對面坐的是炎公子。王莽兄能獲救全靠炎公子。」

 說到炎火時,王莽拱手又向炎火道謝,此時的王莽看上去傷勢又好上幾分。

 柳一清意味深長的看了炎火一眼,接著他說:「楊胖子,方少門主,這次把兩位秘密的請來,想必你們已經對王家慘遭滅門的事有所瞭解,我們柳方王楊四家從先祖開始都是故交,先祖更是一同隨開國帝打天下的戰友,其中的交情之深厚,我也不想再多說。王家的事就是我們其他三家的事,而且兇手絕對不會只是針對王家而已。柳正!」

 柳正沉穩冷靜的開始訴說:「從半年前開始,我們就在燕城附近和各地的鏢局附近發現了不少神秘的人物,他們的行事詭秘,極難發現他們的行動之處,而且個個武功都不弱,兩個月前我與其中一人交過手,那人的武功不在我之下。」

 「武功不在你之下!?」楊略吃驚的問道,柳正的武功別人不知道,可他楊略清楚的很,兩年前為了名氣之爭,他曾經找柳正交過手,結果楊略大敗,當時楊略就覺得在江湖四大家,八大派的年輕俠士中,柳正的武功說排第二,就沒人敢說排第一。楊略又問:「那人是用的何種武功?年紀多大?是不是他們的首領?」

 柳正說:「奇怪的是,他們所用的都不是江湖上任何一派的武功,倒像一種在疆場上搏殺之術,而年紀比我小,那人只是他們中的一員。更奇怪的是,他們對我們只是監視,沒有採取過任何行動,我們一直都想抓一個俘虜來詢問,可即使發現他們也抓不住。」

 「你現在知道為何那日我發現那兩人時要追上去了吧!」柳德對楊略道。

 柳正說:「這些人應該不光是監視,他們是在找機會,被監視的也應該不只有我柳家。」

 「我是說為什麼近來上街,總覺得有人盯著我,有幾次都盯的我不好意思,原來是這麼回事。」楊廣叫道。

 方譽點頭表示同意。

 柳一清接話道:「所以前事就是如此,接下來,我來說說事情的前後起因,多年以前,我有一位故交,他在世時本身是一位道法很深的道士,在他去世前的那幾年,他曾經跟我提起過一件事,他說在這個世上有一種修練之法,修練之後,人不但可以長生不老,御劍飛行,行空萬里,而且到最後甚至可以得道成仙。」柳一清口中的故交就是那清山道人。

「他所說的得道成仙可不是坐化肉身,而是指保持肉身飛身仙界。」

 「老狐狸,你不是在跟我們吹神話吧!那種話誰會相信。」楊廣叫道。

 「呵呵!當年我也是你這樣說的,我自然也是不信,以為是我那位故交的向道之心。」柳一清頓了頓,掃了在座每人一眼後,嚴肅地接著說:「可是自從我看了王莽給我的密信後,我才知道我當初的想法完全錯了,那樣的修練之法真的存在,而且有那樣神通的人也存在於世。他們那些人都有一個統一的稱呼——修真者。」

 一百五十多年前,開國皇帝陳元起義的時候,修真者就出現了,並且是以敵對的身份出現的。

 雖然對方只有兩人,但是他們的神通廣大。他們以區區兩人之力就把陳元的二十萬大軍阻於現在的羅城附近。不過,那兩人似乎並不是大惡之人,對大軍只是阻擾,並沒有引起太多的殺戳。他們的只是想讓皇帝陳元退兵。

 可當時皇帝陳元勝利在望,哪裡甘心就此退去。就在陳元進退兩難的時候,不知從何地又出現了兩個修真者,並和陳元達成了某種協議後,幫助陳元對付對方的兩個修真者。

 四個修真者在羅城附近大戰了兩天兩夜,那一戰,讓原本山丘縱橫的地勢變成了平原。當時雙方的軍隊要不是後退三十里,都有可能被波及進去。最後,代表陳元一方的修真者贏了。對方一人死,一人重傷而逃。

 重傷的修真者在臨死前找到了已經稱帝的陳元。告訴陳元支持他的兩個修真者來自海外,他們到這裡只是為了找一個寶物,此寶物是關係天下安危,要是一旦讓他們找到,那他們定會引起天下大亂。修真者告訴陳元,他的先師留有另一件寶物可以克制那兩個海外的修真者,那寶物和前朝的大量金銀珠寶一起藏在某處隱秘的地方,要是那兩個海外的修真者真引起天下大亂,他請陳元到時候找出寶物消滅他們。說完那修真者拿出了刻有地圖的一塊金玉交於陳元。

 可後來陳元卻把金玉圖分成了四塊,分別交於四位可信的將領,但是他並沒有告訴四人此玉塊的用途,只是告訴四人,要是他的後代皇帝向他們索取的時候,他們一定要把玉還於皇帝,記住僅限皇帝。

 四人回家後,把玉塊當成傳世之寶,代代相傳。

 信上的內容說完,柳一清接著道:「以當時先帝的個性,我不知道他為什麼不立即取出那件寶物,對付那兩個修真者,還是因為那兩個修真者已經拿到他們想要的東西,而離開。這個秘密歷代皇帝都是口口相傳,可惜到了上代文武帝的時候,卻出了意外。文武帝駕崩的時候,當時冊立的太子——陳傑,也就是現在的皇帝文殊帝才一歲而已,於是文武帝就把秘密寫在一封密信中,並把密信交於當時的皇后——劉皇后。文武帝希望等文殊帝長大以後再看密信。可就是這封密信裡的秘密,現在不但被王家在皇宮的『鷹爪』知道,還被宮裡的其他幾人知道。」

 「那殺王家和監視我們的人是來自宮裡的?」楊廣說:「難道是皇……不可能啊!照理說我們四家守護著皇家這麼重要的東西,皇帝應該保護我們四家才是啊!」

 柳一清笑道:「哈哈!如果沒有受到皇帝的保護,你想我們四家能在江湖中一直屹立不倒嗎?那些人的確來自皇宮,但絕對不是皇帝派來的,現在皇帝即使想保護我們,他也沒有了這個能力。你們知道在密信上『鷹爪』寫的最後一句是什麼嗎?」

 「是什麼?」楊廣問。

 「龍山之上,神秘莫測,皇宮之內,宦官挾政,天下將亂之。」柳一清道。

第一卷 龍鳳出世 第十九章 秘密(下)

 這樣驚天的秘密說出來,眾人都沉默了良久。

 對炎火來說,知道有和自己一樣的同道在這片大陸上,他本應該高興才對,可從他的親身經歷和現在瞭解的情況,炎火明白那兩個修真者絕對不是善類。

 「聽王世侄說,他們家在皇宮一共有過八位『鷹爪』,可有七位就是因為想知道龍山上的秘密,而神秘消失。信上最後一句給我的理解是,那兩個修真者一直沒有離開過,他們的壽命似乎並沒有受到天理循環的限制,算起來有一百多年了,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還沒有離開,還是他們留念皇宮的奢侈生活。皇宮龍山上就應該是他們的居住之地,而現在他們控制了皇宮,知道了金玉圖的事,知道有一件對他們有威脅的寶物存在,所以他們現在不惜一切代價拿到它。」

 「柳世伯,對方如此強大,你能保證拿到那件寶物後就能對付他們嗎?如此神奇的寶物我倒是想看一看。」方譽說。

 柳一清彷彿沒有聽見方譽的話,他慢慢地從石桌下端出一盤東西,道:「能不能保證,我不知道,但在那之前,我想先確定有一件事。大家先看看,這盤中的東西是什麼?」

 木盤之中,居然是一段白骨。不過這段白骨似乎被人用鐵錘,細細地敲成了一塊一塊,每一塊都均勻的剛好指甲大小。

 看過白骨,眾人不解柳一清是何意。

 柳一清說:「半月之前,我們在城外的樹林裡發現了一個白衣人和十幾個黑衣人的屍體,而其中一個黑衣人就是與正兒交過手的神秘人物,那個白衣應該是他們的首領,根據我的推算那白衣首領的武功應該和我在伯仲之間。他們都是被人用極強的內力震死,全身都是經脈盡斷,而且全身的骨頭沒一個是完整的,被攻擊之處的骨頭更是碎如此骨。」

 柳一清自十歲開始練武,到現在已快四十年,加上多年前他得到其父傳授二十年內力,總共擁有一個甲子的功力,像他這樣的高手,卻被人用內力震成碎片,那對手豈不是有上百年的功力。

 「老狐狸,江湖上還有如此強的老怪物嗎?我怎麼沒有聽說?」楊廣驚問。

 「老怪物!?呵呵!他的確是個怪物,但絕對不老。而且他現在正坐在我的對面。」柳一清深邃地望著炎火,說道。

 此話一出,楊廣等人齊齊刷刷不可置信地望向炎火。

 「哈哈!!老狐狸你不是在那我們開刷吧!這個小子的年紀才多大,就算他打娘胎起就開始練功也不可能有上百年的內力。」楊廣笑道。

 「是啊!柳世伯,炎弟他雖然會武功不假,可……」楊略正想為炎火申辯。

 柳一清卻打斷了他:「可是事實的確如此,王世侄活著就是最好的證據,因為他當時就在現場,那些人是為殺他而來,危難之時,就是炎公子出手救下了他。」

 楊略看向王莽,王莽點頭肯定。

 柳一清又道:「所以我現在想要確定,是什麼武功能使一個年紀不大的孩子卻擁有上百年的內力,我很好奇。可我想來想去,除了修煉傳說中的修真之法外,我想不到任何一種可能性,你說是不是?炎公子。」

 修真?大家再一次驚訝無比的望向炎火,期待著他的回答:是或不是。

 「是!」炎火回答的非常平靜。

 柳一清問:「那你是從何人哪裡學得如此神奇的修真之法,在你的身後有多少和你一樣的修真者?」

 炎火冷冷一笑:「哼!關於我如何得到修真之法跟在我身後有多少同門這兩件事,你們沒有權力知道,我在這裡只能告訴在座各位,我和你們先前聽到的修真者絕對不會是一個陣營。」

 聽到炎火肯定的答覆,柳一清雙眼閃過一道寒光。

「這我當然知道,如果你是對方的人,你就絕對不會救下王莽,也絕對不會給我們在這裡說話的機會。」

 炎火的話,也讓其他幾人的反應各異。

 「炎弟!你所說的有一件事情一直瞞著我,就是這件事嗎?」楊略忍不住問炎火。

 「你是從哪裡把這小子『撿』回來的?」楊廣歡喜地問楊略。

 「楊略,你一開始就知道炎公子的事,是不是?」柳德也怒問道。

 「安靜!大家請讓我把話說完,稍後大家在問他也不遲,不管是為了我們自己,還是為了完成先帝所托,我們現在必須把那件寶物找出來。這次尋寶,為了不驚動敵人,我建議只派四人前往。各家都出一人,以示公平。王莽肯定是要去的,而楊家就請楊公子去了,而方家……」柳一清看看方譽,方譽點頭,他才接著道:「就請方少主了,而我柳家嘛!?」

 柳正安坐,柳德卻有點蠢蠢欲動,尋寶這樣的好事,他柳德可是想去的很,但懼於父親的威嚴,他也不敢強求,只希望父親點中自己,而不是點大哥柳正。

 可這時柳一清的目光卻是一直盯著坐在對面不語的炎火,端起身邊的茶喝了半口後,柳一清才緩緩地道:「炎……公子,柳家就拜託你了。」

 此話一出,炎火心頭一緊,雖然他不能完全的肯定,但柳一清的話意他已經能猜出四五分。

 「什麼!?不公平,你這個老狐狸,其他三家都出自己的兒子去冒險,可到了你這裡,你憑什麼讓一個外人替你兩個兒子去?」胖子楊廣聽完柳一清的話,跳起來指著柳一清怒罵道。

 「父親,我可以……」柳德不理解,眾人也不解。

 「楊胖子,你不要急,我的話可還沒有說完。」柳一清勸下楊廣後,又轉向炎火。

「炎火,你還不給楊世伯解釋一下。」

 柳一清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如果還不理解,那他炎火就是傻瓜。炎火是傻瓜嗎?當然不是。炎火冷笑道:「呵呵!你是什麼時候看出來的?」

 「德兒回來說了你的來歷和姓名時,我還不敢確定,因為我實在無法把你和一個修真者聯繫到一起,不過,今天看見你,我心中卻有了九分的把握可以確定是你。」

 炎火問:「哦!我可帶著面具,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柳一清笑道:「呵呵!第一,你帶面具本是錯,面具代表你想隱瞞。第二,你雖然帶著面具,但你從進門到現在,你的眼睛都沒有離開過我身上半刻,而且你看我的眼神是帶著恨意。」

 「喂!你們兩到底在打什麼鳥語,怎麼我一句都聽不懂?」楊廣的話代表了其他人的心聲,在場沒有一個人明白炎火和柳一清在說什麼。

 「不愧是身為風遠鏢局的家主。心思竟然如此細密,在你面前我真是什麼也瞞不住啊!佩服!佩服!」說完,炎火取下了臉上的面具。

 炎火取下面具的這一刻,柳一清卻是雙拳一緊,道:「果真是你!」

 炎火的下一句話,把眾人帶到另一個更大的驚訝之中。炎火又冷笑一聲:「呵呵!這不正是你所期待的嗎?我親愛的——父親。」

 兒子?眾人嘩然。

 「不可能!」幾人之中反應最大的當然是楊略。

 「父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從來就沒有聽你提起過?」一向沉著冷靜的柳正也開始質問柳一清了。

 方譽倒是依然冷靜,甚至嘴角掛起了一絲微笑。

「呵呵!有意思!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正兒,德兒,他就是你們那本以夭折的四弟,柳炎火。」

 「啊!!!四弟!柳炎火!?」柳正柳德異口同聲詫異道。

 「爹!四弟不是出生時就死了嗎?我親眼看見你把他的屍體燒了,怎麼……」柳德問。

 「那屍體是假的。」對於驚慌失措的柳德,柳一清簡單的一句就回了他,接著他對炎火又說:「炎火,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為什麼我要把你關於山上山莊之中?為什麼不讓你叫我父親嗎?今天我就告訴你為什麼。」柳一清慢慢地把炎火如何出生,他如何用假屍瞞天過海的事依依詳細道來。不過,假柳炎燃的事他還是沒有說,由此可見他對假炎燃的疼愛。

「所以為了家族,我不得不那樣對你,你明白嗎?」

 「原本是怎麼回事,自己一直想知道的身世之秘原來是怎麼回事。自己居然會是九五將世,龍鳳之體,哈哈!更可惡的是,聽他的描述,那清山道人似乎還是我的同門,也練過四張黃紙上的內容,他居然用『遁天五元陣』促成了我龍鳳之體。不但害我深居山中,還害得秀寧姐枉送了性命。」炎火想到這些,還是忍不住罵了自己同門一句。

 在出山之前,炎火就對自己的身世之秘和對父親的恨意有所減緩,如今聽完柳一清的訴說和旁解,炎火對柳一清的恨意又弱上幾分。

「畢竟他也是為了整個家族的命運著想,我又何必再恨他。」心中的結解開後,炎火突然覺得整個人都輕鬆了,現在他唯一還擔心的是如何尋仙。

 炎火和柳一清的對話依然在繼續,炎火問:「我不明白,你那麼討厭我,那麼想拋棄我,把我一人獨自甩到深山之中,可現在為為什麼能如此輕易地接受我。」

 「你出生時,我擔心朝廷會對我們家族不利,可當我通過密信知道我們家族和皇家的關係後,我才發現以前的擔心根本就是多餘的,只要是我們一心擁護朝廷,皇家是不會對付我們家族的。」柳一清笑道:「再說,事情過了那麼久誰還記得我曾經有過一個九五之氣,帝王之像的兒子。」

 「更關鍵的是,現在不光是我們家族,其他家族都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刻,我需要你那強大的實力。我的兒子。我實話告訴你,哪怕是現在我依然討厭你。不過,各家的命運比我的個人意志,比我的生命更重要,我決不能讓柳家上百年的家業毀在我柳一清手裡。」說到這裡,柳一清無比嚴肅。

 炎火凝視著柳一清,問:「你怎麼知道我一定會幫你?」

 柳一清答:「你會的,你只是恨我一人,你的母親是無辜的,你的兄長們根本就不知道你的事,所以他們你不會恨,今天能到這裡來就足以說明這點,難道你忍心看著他們被人殺死嗎?」

 炎火怒視著自己的父親。

「柳一清!我只能說你很卑鄙。」

 對於兒子的責罵,柳一清毫不在意,他慢慢地放下手中的茶杯,緩緩地乾笑道:「呵呵!我一向如此,為了家族我連靈魂都可以不要。你要恨就恨你自己的出生,你要恨就恨你是我的兒子。」

 炎火說:「好!我答應你,不過我有個要求。」

 「我會讓你見她的,不過,最好是在你們找到那寶物回來以後。」柳一清知道炎火最想見誰。

「好了!接下來,就讓我們來看著那四塊金玉圖吧!」在柳一清從身上掏出了兩塊金玉的同時,方譽和楊廣也分別掏出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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