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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君劫》第3章
第一卷 龍鳳出世 第七章 假死人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又是兩年過去了。

 現在炎火已經十三歲了。他已經修練到了入道期的頂峰,而且有馬上進入道固前期的勢頭,現在只差一點心法和感悟而已。修真境界雖然沒有提高,但炎火的身體倒是越來越強,炎火每次打坐引來的大量靈氣,一點都沒有被丹田吸納,反而都散到炎火的全身。

 炎火的身體不斷地被鍛煉和改造著。炎火現在身體的強度已經堪比岩石。但從表面卻看不出絲毫,因為炎火沒有鍛煉過身體的肌肉。

 關於自己修真的事,炎火從未對張風提起過。

 張風依然上山,不過,他現在每隔四五天才上山一次,上山已經不是為了給炎火拿書看,而是純粹的想看看炎火。因為道清觀的書已經被炎火看完。

 「炎弟,我一直想問你,你說你和一個姐姐住在這山上,那你的雙親呢?」

 「…….我的父母都住在山下,父親每年會上山看我一次。」

 「啊!那有這樣的父母,我原本以為你的父母不在世了,所以才會和侍女姐姐住在一起呢!既然他們都在,為什麼要把你放在這山上獨住。」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是我的父親很不喜歡我,每次上山都不理我。」想到這裡炎火眼圈一紅。

「上次他來看我時,我拿字畫給他看,他還罵我,不讓我叫他爹。」

 「哼!豈有此理。哪有這樣的父親,炎火你這麼聰明伶俐,我想不出天底下還有誰捨得責罵你。」張風義憤填膺的道。

「你可做錯了什麼事讓你的父親生氣?」

 「唉!我從小到現在一共就見過他幾次而已,哪來做錯事的機會,彷彿我生下來就讓他十分生氣。」

 「……這我就不懂為什麼了。」

 「我也不懂為什麼啊!」

 「對了,你父母叫什麼名字?」

 「嗯!我只知道我母親姓林。而我父親叫柳一清。」

 「柳一清…….啊!柳一清!!!你確定你父親叫柳一清,而且就住在這山下的燕城之中?」

 「我確定。怎麼了?」

 「你……那你知不知道你父親是做什麼的?」

 「不知道,他們都從不告訴我這些,有很多事都瞞著我。」

 「哈哈!其他地方我不敢說,但在這燕城之中卻只有一個叫柳一清的,而且也只有他敢叫這個名字。」

 「我爹到底是做什麼的?張風哥,你快告訴我啊!」

 柳一清每年都去道清觀,道清觀把柳一清奉為上上之賓,不光是因為柳一清的慷慨,還因為柳家那龐大的勢力。張風從型在道觀,他哪裡能不知道這位大人物呢?平日和同門閒聊時,聽的最多的就是柳家的事。

 張風把柳家的事慢慢的向炎火一一道來,張風講的很仔細,可講到那場震動燕城的天降異像時,張風突然想起什麼,一下子他沉默了。對於自己沒有親眼看見過東西,張風會不會相信的,他想起的是另外一件事。

 「炎火應該不會騙我啊?他騙我有什麼意義呢?柳家家主柳一清現在一共就三子,大兒子柳正,二兒子柳德,三女兒柳炎燃,可沒有聽說還有一個兒子叫炎火的啊!哦!對了!好像還有一個夭折後,被柳一清親手焚屍的可憐傢伙。叫什麼來著?」張風搖頭盡力回憶著。

 「張風哥,接著講啊!」

 「哦!炎火,你等……」張風望了炎火一眼後,突然驚叫道:「柳炎火!!!!」

 「張風哥,你怎麼了,可不要嚇我。」

 「什麼亂七八糟!除非是他柳一清找了一個替身燒了,然後再把炎火藏了起來,哈哈!怎麼可能!哈哈!我真是會想像,哈哈!」張風盯著炎火上下打量。

 「可是如果連炎火自己都分不清自己是……」張風想到這裡,就奇怪地問了一句:「炎弟,秀寧姐可和你提過你十幾年前柳家發生的異像?」

 「沒有,秀寧從來沒有不跟我說家裡的事。怎麼?有什麼不對嗎?」

 「……沒有,沒有。」張風望著炎火,沉默了一下,接著說:「炎火,你聽你張風哥的,你回去後,把『炎火藏身燕山』的字條放到秀寧房中,看看她發現字條後的反應是如何。」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你照做就是。」張風大聲說道。說完他又想:「還是讓炎火自己去發現吧!唉!」張風和炎火相識已二年多,一天天的相處下來,張風早就把炎火當成了自己的親弟弟。

 「張風哥,你接著講柳家的事啊!你剛剛講到一半就停下來了。」

 「明日再講吧!天色不早了,我要回道觀了。」

 「可天色……」炎火還未說完。

 「好了,炎弟,我走了。記得我囑咐你的事情。」張風說完後就轉身遠去。

 望著張風遠去的背影,炎火心中思索起來。

「張風哥今天怎麼這麼反常,開始時還好好的,柳家的事講到一半是就變了樣,難道是他發現了什麼而不想告訴我!?」

 ******

 『遁天五元陣』本來是重陽子修煉的一種厲害陣法,後來被重陽子修改成一種簡單的陣法,修真初期的人也能夠使用,但威力和功效確小了百倍以上,現在『遁天五元陣』唯一的功效就是『隱』。

 大可隱天,猩隱身,陣法輸入的靈力越高,隱的效果越好。對敵時,使用『『遁天五元陣』隱身,只要對方的道行不是高自己太多,那對方是很難發現自己的。世事難測,重陽子可不想自己傳下的火種輕易的被人熄滅。也正是為什麼重陽子要把『遁天五元陣』傳於黃紙之上的原因。

 『遁天五元陣』大陣可用五張靈符,小陣只用一張就足夠。靈符製作簡單,只要用硃砂把陣法畫於黃紙上即可,關鍵是要有真力的注入。

 炎火一年前就開始學做靈符,大陣小陣都做了好幾張,而使用之法,炎火也練習熟練。

 入夜

 炎火躺在床上,沒睡。他一邊想著白天張風說過的話,一邊用耳朵聆聽秀寧房裡的動靜。

 現在五百米之內的事物,都逃不過炎火的眼和耳。

 秀寧進門之聲傳來,炎火從懷中拿出一張小靈符,注入真力的同時口中念道:「太上老君,急急如令令,金木水火土,五方元結來相助。隱!」

 靈符迅速幻化出一張黑網把炎火包裹其中,隨即炎火和黑網消失在空氣之中。

 炎火輕輕的用小木棍挑開了秀寧房門的門栓,然後悄悄地走了進去。

 秀寧沒有絲毫察覺有人進來,她點起桌上的油燈,一張字條就擺在桌上明顯之處,秀寧拿起字條便看。

「啊!是誰把這樣的字條放在這裡的?」秀寧大呼道。

 秀寧的強烈反應嚇了炎火一跳。

「秀寧姐怎麼看了字條這麼大的反應。」炎火不解,接下來秀寧的話才讓炎火崩潰。

 「炎火少爺假死藏於山莊的事應該只有我和老爺夫人知道啊!怎麼其他人會發現的?難道老爺燒屍藏人的事情洩露了?」

 「啊!」心亂氣更亂,『遁天五元陣』失去了它的功效,穿著便服的炎火突然出現在秀寧的面前。

 「啊!」秀寧被炎火的出現嚇了一大跳,她不知道炎火如何會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可她腦海裡現在想到的可不是這些,見炎火雙眼死死的盯著自己。秀寧就明白自己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

 「哈哈!我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張風哥,哈哈!我是個假死人,父親根本不把我當成兒子,原本他早就當我死了?還把我藏在這偏僻的山莊裡面不讓人知道,對他來說我算是什麼!?還算是他兒子嗎?為什麼他要這樣對我?你說??」炎火喃喃的反覆念到。這樣的打擊對炎火來說真是太大了,簡直就是晴天霹靂。

 「炎火,不是的,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你閉嘴!事到如今你還想花言巧語的騙我。」炎火怒罵道。

 「哈哈哈哈!!!好你個柳一清!好你個柳一清啊!你騙我騙的好苦,居然騙了我十幾年,我一直想不通為什麼父親要把我放到這裡。好你個秀寧!原以為你看我可憐才如此照顧和疼愛我,到頭來,原來你也是騙子,是幫兇。柳一清騙我就算了,你和我一起生活十幾年,感情如此的好,卻不曾和我透露過半點!」

 「少爺,我……」秀寧一時不知道如何解釋。

「少爺,秀寧只是一個小人,有些話……嗚嗚!」秀寧哭著向炎火跪下了。

 「下人!好一個下人。我有當你秀寧是下人嗎?我從來就只當你是我的姐姐。」炎火想起以往和秀寧在一起的時光,他鼻子也一酸,淚水開始在他的眼裡打轉。不過,炎火還是強忍住了淚水。

 「炎火,原諒秀寧姐好嗎?秀寧姐是不得已的。」

 「又是一個不得已,你說我娘不來看我也是不得已,現在你說自己也是不得已,看來柳一清對你們可真好啊!你說,柳一清為什麼要我假死?為什麼要把我藏在此處?」炎火怒吼問道。

 「少爺,要怪就怪秀寧一個人,千萬不要記恨老爺和夫人,都是秀寧不好,都是秀寧不好。」秀寧跪在地上哭著求著。

 炎火現在心中只有憤怒,哪裡管秀寧的哭訴。炎火苦問自己:「難道我生下來就是一種錯誤?要是錯,當初又何必生下我。看來問是沒有用的,問了他們也不會說,要說早就會告訴我了,一定要自己查。」

 對秀寧來個強行逼供,炎火自問還是做不出來。

「可我如果一直呆在上山如何查。對!一定要想辦法下山去。要在不驚動他們的情況下下山,才有可能查清楚。要如何不驚動他們呢?萬一驚動他們……對,驚動他們,讓他們知道我『下』山。」炎火心中有了一個計劃。

第一卷 龍鳳出世 第八章 秀寧之死

 辟月山莊位處後山,在後山的最左邊,離山莊百丈距離的地方有一處懸崖,陡峭無比,懸崖之下深不見底。懸崖之下從未有人涉足過。

 此時正是子夜,明月當空。

 只聽見一聲撕心裂肺的呼喊:「炎火,不要!」

 一個身影毫不猶豫的從懸崖處跳了下去。

 「炎火。」望著無底深淵,秀寧苦苦呼喊著。只有她的聲音不斷的在山中迴盪著,哪裡還有半點炎火的身影。

 「哈哈,是我害死他的,是我害死他的。炎火!!!!!」秀寧的呼喊不斷的從身後傳來,炎火卻在懸崖峭壁之間不斷的向下跳躍著,炎火的功力比兩年前又增長不少,上千米的懸崖,他只用了十幾下就到了山崖底部。

 秀寧的聲音還在山中迴盪著,那肝腸寸斷的哭喊一浪接著一浪。秀寧的淚水一滴滴向山崖下灑去,有一滴居然滴到了炎火的臉上,炎火輕輕地摸下那滴淚水,望著山上,「秀寧姐!你也不要怪我炎火心狠,是你們騙我在先的。」

 幾個時辰過去了,秀寧的苦喊一直沒有停了,只是她的聲音早已嘶啞。天慢慢亮了起來。

 秀寧明知道,人掉下這懸崖是不可能活的,但秀寧依然藉著陽光向崖底張望,她幻想著能看見炎火的身影。秀寧只是凡胎肉眼,哪裡瞧得見崖底,而炎火一直站在崖底,抬頭望著山崖上面的秀寧。

 「回去吧!秀寧姐,你是找不到我的,回去告訴柳一清吧4他會不會下來找我。看他在不在乎他兒子的死活。」經過一夜,炎火覺得自己還是鹵莽了些,不應該如此輕率的跳崖假死。

 想想張風,炎火覺得起碼應該先和他道別一聲,現在這種情況,炎火也不好再與張風見面。

「要是柳一清真的下來尋我怎麼辦?我又沒有真的死。要是他不下來就好了。唉!要是他根本就不尋我,說明他對我真的是絕情無比。」

 「唉!我現在想這麼多做什麼,反正都這樣了,我就在這崖底多等上幾日,就會知道結果了。」炎火想完,這才觀察起四周的環境來。

 這崖底似乎是一個天然形成的巨大坑,坑成半圓形,佔地有上千米的距離,整體的地勢比山腳的地勢還底上十來丈。雖然這裡陽光照射有限,但樹木花草卻茂盛得很。

 「奇怪的地方,也不知是怎麼形成的?」炎火來回望了一圈就把正個地方的情況盡收眼底。炎火站的崖底四周都是樹林,而樹林之後,有一片花草之地,一塊一人來高,三人合圍大小的石頭,孤零零的凸在一片花草之中,在那石頭四周的花草更是格外嬌艷。

 「就在那裡,渡過這幾日吧!」炎火穿過樹林向那快石頭走去。山崖之上,已經沒有了秀寧的倩影。

 ******

 炎火在那石頭上坐了一夜,清晨的時候照舊準備開始打坐修練。

 炎火拿出逍遙心法又看了看。

「真是奇怪!照理說,我每日修練都應該有所進步,但為什麼從一年前開始,我就絲毫感覺不到自己真力有所增加呢?現在吸收靈氣,身體也完全沒有了疼痛之感。彷彿吸收的靈氣根本沒有進入丹田之內。」

 這也難怪炎火,炎火現在只是入道期,神識未開,他還不能查看自己的身體內部。所以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丹田一年多來都沒有再變化過。

 炎火望著入道期的那幾句話發呆。

「難道入道期真的要修練這麼長時間?難道就沒有例外?」

 「我真是笨啊!」炎火拍拍自己腦袋。

「我試著修練下一道心法不就知道了,反正上面也沒有說提前修練下一道心法有什麼不妥。修煉不成我再繼續修練原來心法就是。」

 [道固期,丹田定,氣雲固,真火成,神識開,可竊自身,勤者五十年可成。凡達後期者可脫胎換骨,得壽數百年。——重陽子]

 這次炎火沒有理會重陽子留的字。盤腿坐在石頭上就開始修練起來。這一次炎火入定的時間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長,時間過去了一天半,炎火坐在石頭上絲毫未動。

 山中的靈氣不斷的被炎火吸收著,靈氣不再像以前那樣自己湧入,它們彷彿被炎火控制著,慢慢地穿過炎火的身體向丹田聚集。

 丹田內的氣雲慢慢的變化著,它從薄薄的一層開始向四周擴散,漸漸的以球形的姿態把那金色的小點包裹其中。

 靈氣形成的球體緊緊的固定在炎火的丹田之內,沒有再轉動。繼續轉動的只有那顆金色的九五之氣。

 炎火的丹田現在像是放著一顆發著金光的水晶球般。隨著修煉的繼續,球體的厚度會慢慢增加。

 「原來我丹田之內是這樣的情景,呵呵!真是好看。」透過自己的神識,炎火觀察起自己的體內。

 三天後。

 當炎火掙開雙眼的時候,炎火知道自己修練道固期的心法成功了,自己的修為已經到達了道固前期。到達道固前期,炎火的真力就相當於凡間高手上百年的內力了。更關鍵的是炎火體內的真火正在漸漸形成。

 真火是每個修真者自身真力引發出來的火焰。隨著修真等級不同,真力的威力也不同。真火最大的用處就是用來修煉靈器和法寶。同樣的材料,真火的等級高低,就決定修煉出來的靈器和法寶等級高低。

 如果炎火修煉到道固期頂峰,再加上好的材料,他就可以用自己體內的真火修煉一把下品飛劍了。

 看見自己丹田內部的時候,炎火就明白自己成功了。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能這麼短時間就修煉到道固期。他甚至懷疑重陽子的話。

「難道重陽子前輩說的都是用來嚇唬人的?還是我本身就像張風哥說的那樣,是個天才?」

 「呵呵4來修真對我來說也不是太難的事。」炎火笑了笑說道。難得炎火還有笑的心情。

「怎麼又到了晚上?我記得我是清晨入定的啊!難道我入定了一整天?」

 炎火看了看頭頂上的山崖,又看看山崖腳下的樹林。

「我的心怎麼突然跳得這麼快?我怎麼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炎火張開自己五感觀察四周,一股濃烈的血味從山崖下的樹林傳來。

 「咦!那是什麼!?」炎火站起身來,向樹林處躍去。

 *******

 就在炎火跳崖的第三日,正午。

 一男一女出現在山崖邊上。

 男子五十上下,身著貴器華服,神態悠然。女子跪在地上,衣服凌亂,卻神情憔悴,黑黑的眼圈掛在眼皮下,彷彿幾夜未眠。

 「老爺!都是秀寧該死,都是秀寧該死,讓炎火少爺發現了。說……說秀寧騙了他,所以才跳崖,都是秀寧鑄成的大錯。要是我沐浴時關好門窗,炎火少爺就不會,就不會……」秀寧一邊哭一邊責罵自己。

 柳一清根本就沒有理會秀寧,他深深地看著崖底,心中想的是:「此山崖深數百丈,如果是我以輕功下去,也不可能有生存的希望,何況是他。」

 「老爺,你趕緊派人下去尋找少爺吧!說不定還能找回少爺的……」說到這裡,秀寧一想起炎火摔下山崖後的慘狀,秀寧又傷心地哭起來。

 「尋他做什麼!這可是他自己尋死,我柳一清沒有對不起他,他死這筆帳,老天也不會算到我的頭上。」想到這裡,柳一清心裡一笑:「呵呵!我柳一清終於擺脫這個孽障了,真是可喜可賀啊!」

 「秀寧,炎火的事以後不准向任何人吐露半句,今天你就隨我下山,以後要是夫人問起,你就說我找了其他人替你。」

 「老爺,你……你難道並不打算尋找少爺的屍首!?」

 柳一清沉默。秀寧又哭道:「老爺,不管老爺你如何討厭少爺,可少爺畢竟是你的骨肉啊!現在少爺都這樣了,難道老爺你……你就不能保他一個全屍嗎?」

 一聽此話,柳一清怒斥道:「秀寧!你只是我柳家的一個下人,老爺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你哪來這麼多話。」

 「哈哈哈哈!炎火說的不錯,好你個柳一清啊!天底下哪有你這樣的禽獸父親,老虎都還不食子,可沒有想到你比那老虎還不如,可憐我的炎火哦!在世短短十幾年,不但從未感受世間親情,死後也落得如此淒慘。」

 柳一清聽完,大怒道:「秀寧!你好大的膽子!敢辱罵老爺我。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此時的秀寧顯得有點瘋癲。

「哈哈!我是不想活了,像你這樣的禽獸老爺,像你這樣的禽獸父親,呸!我秀寧再伺候你,我就是罪大惡極,不需要你動手,我現在就下去陪我的炎火。」秀寧邊說邊慢慢的退向山崖邊緣。

 柳一清又不是傻子,他當然明白秀寧的意圖。

「秀……」

 他的手剛剛升起一點又放下了。

「一個下人而已,死了,事情倒還乾淨些。」

 柳一清看著秀寧掉下山崖,在秀寧臉上呈現的不是恐懼,而是微笑。

「炎火,原諒姐姐。姐姐現在就下來陪你。」

 秀寧的身體像一隻斷了線的風箏,向崖底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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