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獸覆滅(上)】
「別管那麼多了,伊耳迷走的很快,今晚的拍賣會,會有意外發生。西索不知道旅團要在哪兒動手,如果是在會場,那麼,昨天那樣的事情不是不會再發生。」
「啊,」我呆呆的看著伊耳迷,「那,可是,妮翁她?」
「沒本事逃掉就會……」伊耳迷輕輕的說,可是還沒說完,他就看到了妮翁似乎和那個危險的庫洛洛糾纏在了一起,「那個人的目標是她?」
「她?」我回過頭,看著站在一起的庫洛洛和妮翁。難道,那件事情還是會發生?如果失去了占卜的能力,妮翁她,會怎麼樣呢?她的爸爸……
「在擔心?」伊耳迷低頭問我。
「有一些。」我誠實的回答,「不過,能讓庫洛洛費心思接近的人,應該都有一些用途吧,所以我想妮翁應該沒有什麼危險。只是,結果是什麼呢……」
「結果?」伊耳迷皺眉。
「因為,庫洛洛的念很特別。」我斟酌了一下用詞,「其實,這也是我偶然的發現。庫洛洛對所有特殊念能力者都很有興趣,他似乎有一種能夠借用他人念能力的本領,或者我們稱之為——偷。被偷的下場會怎樣,大約……」
「是嗎?」伊耳迷匆匆的錯開目光,「要留下?」
我想了一下,大約這個就叫做逃不掉的宿命吧?妮翁一定要失去那個能力嗎?好可惜。如果失去了,她會傷心吧……不過,那樣的她也就再也不需要去做那些討厭的工作,不再是她父親的寶貝,落差會很大,父愛依舊不會有。呵呵,似乎最近變得多愁善感了,見多了生命的消逝的下場吧!看起來,友客鑫金,真的不是什麼好地方。
「絲絲?」伊耳迷輕聲地喊我的名字。
「嗯,不留下了,人各有命吧,雖然是朋友,但總有分開的時候啊……」我輕輕的歎口氣,會不會有一天,我也要離開這裏的朋友呢?離開老闆、離開小伊、離開奇犽小傑……
「那麼回去吧。」伊耳迷沒有多說話,沉默的拉起我的手,帶著匆匆的往酒店走去。
很暖的感覺,在夜晚的冷風中,有些蕭索,是心境的問題吧?我好想離開這裏,這個讓人悲傷的城市……
回到了酒店,伊耳迷先把我送回了我的房間,才開始繼續工作。
望著他離開的背影,我有些鬱悶,
趴在床上,想到也許今晚要發生的事情——似乎是個很重要的事情呢?到底是什麼?我頭痛的抓抓頭髮,我當時似乎只在可惜妮翁失去能力了,根本沒有仔細聽下面的故事,甚至是快速的翻了過去……好吧,我記得旅團搶到了東西——啊!陰獸,十老頭的陰獸部隊!
看來今晚旅團的行動就是襲擊陰獸了,西索沒有騙小伊。
正在這時,我的手機忽然響了,我看看號碼,竟然是奇犽?
「喂?」我鬱悶的接起電話,不知道他究竟有什麼事情,因為這幾天他似乎一直情緒不好,甚至有時候我和他說話他都不愛理我。
「你說的,你那個遊戲機有多大的把握從西索那裏拿回來?」
「應該沒什麼問題吧?怎麼了?」我古怪的皺著眉頭,他們不是打算放棄掙錢了嗎?
「唔,因為看到了一個懸賞的通知,我和小傑打算去看看的,如果能夠抓到,那麼就不發愁買遊戲的錢了。不過似乎因為對手有些危險,所以我才先來問問的。」
「什麼懸賞那麼高?」我隨手翻開身邊的小冊子,裏面有不少黑道的懸賞通知。
「啊~你不知道啊?」
「當然是不知道才問你啊!」我翻了個白眼。
「哈哈,是幻影旅團的懸賞啊!真的很多錢呢,你要不要來?」
我翻書的手停住了,奇犽說的,真的是那幾個字吧?幻影旅團?不會,不會吧?他們兩個人要去追蹤並且還想要抓住幻影旅團?真的是——找死啊!
還沒等我說什麼,就聽到奇犽繼續說:「怎麼樣,來不來?那可是很大一筆錢呢,我想你應該有興趣的——」
「白癡笨蛋蠢貨!」我跳起來,站在床上,「幻影旅團是一般人能夠招惹的嗎?你和小傑竟然敢去追蹤他們?要不是他們是A級罪犯,怎麼可能有那麼高的懸賞金?你用自己的腦袋好好的想想成不成啊?」
「喂喂!你怎麼知道啊?再說了,我們現在可已經學會了念了啊!」
「哼!你以為他們不會嗎?」我沒好氣地說:「也不想想,我在獵人考試之前不也學會了嗎?這個世界上有不是至有獵人考試合格的人才能學念。告訴你,幻影旅團的實力絕對非常地強,至少我知道,他們有不少於5個團員的實力,和小伊有一拼!」
「你騙人!」
「我騙你做什麼——」我的話還沒說完,大門就被打開了,伊耳迷快步走進來,平日裏絕冷的面容,竟然有幾分的改變。
「我需要一些高濃度的催眠彈藥,」伊耳迷看著我,「能不能今晚幫我做出來?」
我看看他,再看看手裏的手機,「好啊,沒問題,不過,我想,你應該幫我解決一下奇犽的問題。」說著,我跳下床,把電話扔給伊耳迷,就跑到了自己的小包旁邊,開始了準備的工作。至於奇犽?恩,如果讓伊耳迷這個大哥知道他竟然要去追蹤幻影旅團,他大概會死得很慘吧?不過那就不是我能管得問題了。奇犽,我希望神能保佑你!
當我準備好用品的事情,伊耳迷走了過來,電話已經掛下了,我想我可以想像到氣壓現在的慘狀。
「不問為什麼?」伊耳迷淡淡的問。
「唔,應該是樁比較麻煩的生意吧?」我沒抬頭,雖然我知道完成這些藥物,或許會死不少人,不過,那些事情大約我沒有辦法管了。黑道的人,每個人都知道自己的命並不安全,不過既然他們選擇了這條路,那麼也就不是外人能夠去救贖的了。
「十老頭的命。」伊耳迷看看窗外,「父親接下了。」
「小伊,你在緊張?」我錯愕的看著他。
「沒有。」伊耳迷否認。
「那麼是——」我看著他,現在的伊耳迷似乎有些與往日不同,難道說這是一種即將殺手面對高難度案件時候的激動?我滿臉黑線,不會吧?應該這個世界上沒有幾個人和西索那種奇怪的人有共同的愛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