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突破

「沒想到這世界上真的有這種力量，真是太不可思議了。」葉臻劍一回到別墅便感嘆說道。

「我一開始也不信，什麼天劫成仙的，實在很匪夷所思。」許毅附和後又道，「唉，這世界無奇不有，我們地球上的人類就好像井底之蛙，以管窺天，可笑啊﹗」

「呵呵。」時濤雨在一旁只是笑了笑。

「對了，師父，我剛剛看到許毅把一塊玉牌和一塊寶石交給社長，難道修真就靠那兩樣東西嗎？」葉臻劍問道。

「嘿嘿。」時濤雨的笑容忽然變得有點詭異，沒有回答葉臻劍的問題，他只是轉頭向許毅說道，「許毅，你有沒有感到什麼異狀，我指的是丹田那邊？」

許毅內視了一會回道：「好像……沒什麼啊﹗嗯……真元力好像加強了很多……」抓不住自身的變化，許毅朝時濤雨丟出一個疑問眼神。

「被電了一下還沒什麼？呵呵呵﹗」時濤雨自言自語一番，又向許毅吩咐道，「許毅，葉臻劍的修練就交給你了，由你幫他打基礎。」

「打基礎？」許毅顯然不明白時濤雨話中之意。

「築基啊，了解了吧﹗呵呵。」時濤雨又是一笑。

許毅看時濤雨笑得如此邪惡，哪會不知，隨即點頭道：「喔……築基嘛，這種小事就交給我吧﹗」

時濤雨滿意的點點頭：「嗯，你做好了，就到月球上找我，我有事跟你說。」話一交代完畢，他就施展瞬移，吾身去也。

葉臻劍看到時濤雨離去，心中放下一塊大石，想起時濤雨指導許毅的方法，他還有點微微心顫。

「喂，許毅，也給我個玉牌和一塊寶石吧﹗」葉臻劍伸手要道。

「別急，在修真之前，你必須知道一些基本知識。」許毅頓了一會，清了清喉嚨又道，「靈力、內力、真氣、或者是氣，其實全部都是同一種東西，只是以不同型態出現在自然之中，我們……」

在許毅口若懸河的扯了一大串後，葉臻劍聽得是目瞪口呆，眼冒金星。

「天啊，這才叫高度啊﹗」葉臻劍對著天花板喃喃自語，時濤雨的形象陡然高大鮮明起來。

「不對﹗」葉臻劍忽然想到什麼突然大叫一聲，「許毅，那我豈不是要練個五六十年嗎？」

「中計了﹗」許毅臉上堆起笑容朝葉臻劍回道，「葉少，這你就不用擔心了，我們師門可是修真界數一數二的大派，怎麼可能讓門下弟子這麼浪費時間呢？」說完後，從湛藍裡招出一粒築基丹。

築基丹在許毅手裡閃閃發光，散出淡淡清香，葉臻劍一看就知道那是極品好貨，他想起回元丹的神妙，隨即問道：「許毅，What is this？」

「This is a book……」許毅不自覺的背出課文後，立刻改正道，「不對，不對，是築基丹啦﹗」

「奠築基礎的神妙丹藥。」

「聽起來就是好貨啊﹗」葉臻劍癡癡地看著許毅手上的築基丹，不知不覺中他伸手過去想拿過來一口吞下。

「別急﹗」許毅拍了一下葉臻劍的手，收回築基丹說道，「葉少，築基可是修真者的重要起點。」

「那就快給我吃啊﹗」

「築基的過程不可被外物打擾，這是很重要的。」許毅又道。

「所以呢？」

「所以先讓我準備一下。」許毅取出晶石，開始佈陣。

「我知道這是防禦陣，師父有說過。」葉臻劍指著陣法如是說道。

「嗯，好了，進來吧﹗」許毅向葉臻劍招手道。

葉臻劍不疑有他，當即走了進去，許毅隨後又出了一道結界法訣進一步將陣法禁制後，才把築基丹遞給葉臻劍。

葉臻劍接過丹藥，二話不說，張口就吞。

「嗝，味道不錯啊﹗」葉臻劍吞下築基丹等了一會又再問道，「許毅，沒什麼變化啊，你會不會拿錯了？」

「嘿嘿。」許毅笑得那個淫蕩，「呵，再等一下就可以了，對了，師父剛剛說找我有事，那葉少你就在陣中待好，等藥效發揮，千萬不要被打擾到喔。」

是啊，有防禦陣和結界法訣加持，是絕對不會打擾到別人的……

許毅見葉臻劍點頭，便走入傳送法陣，接著一陣流光閃爍，整個房間就剩葉臻劍一人在陣中呆等著。

「吃築基丹了嗎？」時濤雨一見到許毅便不懷好意的問著。

「嗯，大概再過兩分鐘就會開罵了。」許毅也是竊笑說道，這兩師徒眼神交會，竟然有種「別人的失敗就是我的快樂啦」的奇妙同理心。

「對了，師父不是有事找我嗎？」

「沒錯。」時濤雨擺手讓許毅坐下後開始說道，「在你與那兩陰靈鬥法的時候，我感覺到你的力量又有增長，這可能是飛劍上的雲篆碰巧招納了聚靈陣的力量，也或者是直接吸收了兩個靈體的靈力，總而言之，你好像有邁入金丹期的跡象。」

「哈﹗」許毅聞言大喜，「這太好了，我果然是天才啊﹗」

開心了一會，許毅趕緊問道：「師父，那接下來我該怎麼修練呢？」

「試著衝關吧﹗說不準馬上就可以凝出金丹。」

「怎麼衝？」許毅不解問道。

時濤雨想了一下，便開始解釋：「金丹，顧名思義，就是一種丹藥，只不過它是以修真者自身為鼎爐，真元力為藥，輔以三昧真火修練而成。

「金丹是修真者溝通天地的最好媒介，也是元嬰的原型，所以金丹期可以說是修真者除了度劫外，最重要的一個階段。

「衝關的步驟，則很簡單，將心神集中，等進入靈寂時，不要再周天運轉，手上結元印轉法訣，讓自身與天地合為一體，自然而然的吸收天地元力，然後再將得來的元力，送到神闕穴用三昧真火煉化，最後再流往丹田。

「源源不絕的真元力，在氣海內不停凝結，最終固化，得一金色丸狀之物，這就是我以前跟你說過的金丹。」

「這很簡單啊﹗」許毅聽完得到結論。

「是很簡單，但難就難在結丹的那一瞬間。」

許毅有聽沒有懂，只好再次向時濤雨問道：「會有什麼問題嗎？」

「不一定，也可能什麼事都不會發生，就好像煉丹一樣，煉不好頂多重煉，有時候會爆爐，有時候丹藥太好還會引來天劫。」時濤雨隨口說道。

「不過我想你應該不會有問題的。」他又補充一句。

「別……別開玩笑了，爆爐耶﹗」許毅突然有點擔心說道。

「別怕，你是用築基丹奠基的，所以基本上就已經比其他的修真者，更佔優勢了，只要循序漸進，要結出金丹，應該不是問題。」時濤雨保證道。

許毅手揮了一下回道：「切，早說嘛，害人家心裡噗通噗通的跳著。」

「呵呵。」時濤雨只是笑了笑。

「那師父，我現在就去試試看衝關囉﹗」許毅向時濤雨揮揮手後，便走向偏室，準備突破修真者致為重要的金丹期。

「他馬的，許毅，你不得好死啊……啊……啊……」防禦陣中，葉臻劍一陣狂吼，聽那聲勢已經超過王老婦的陰力鬼哭，不過這麼大的聲響，卻被結界法訣阻止，一點也不會打擾到別人。

抱著極大的痛楚，葉臻劍需要發洩的地方，好轉移注意力。

一拳又一拳的打在防禦陣上，爆出「碰碰」的巨響，開始接受築基丹改造的葉臻劍，力量可比重量級拳手的威力，只可惜防禦陣並不是凡力就可擊破的，陣法在虛空處形成的蛋形薄膜，只是隨著拳勁泛出一圈又一圈的漣漪，隨後就復原成半透明白光，禁制一切干擾。

「放我出去啊……啊……啊……」葉臻劍像懶驢般在地上痛苦地打滾，幾分鐘後體內熱流消散，這是他第七次衝擊經脈，也是第一循環結束，氣喘呼呼的趴倒在地上修整，嘴裡還喃喃咒罵許毅和時濤雨兩人。

「呵……呼……呼……終於結束了。」葉臻劍成大字型在陣中躺著，「他……呼……馬的，許毅，等下讓我看到，一定扁你一頓。」

這說著說著，體內熱流又從丹田裡竄起，葉臻劍渾身一顫：「不會吧，這到底要來幾回呢？」

這時虛空中傳來一句迷之聲：「總共七七四十九次，你還差得遠呢？」

「你說什麼？」葉臻劍嚇了一跳，接著在熱流的衝擊下他又開始放聲大叫，「啊……許毅……你不得好死啊……啊……」

此時月球上的時濤雨只是閉著眼淡淡一笑。

反觀許毅，卻是靜靜的端坐在陣法中，感受那天人合一的至高境界。

天地元力如絲如線透過手印，慢慢從五指導入體內，匯聚到神闕穴被三昧真火煉化，然後再順經脈流入氣海。

靈寂之中，許毅內視了氣海之內的景象。

一團團吸入氣海的真元力，不停的慢慢積累，那過程並不是肉眼可見的速度，卻又令人感覺得出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氣海內被濃厚真氣包圍的密不透光，接著好像被什麼莫名的力量帶動，開始旋轉。

旋轉的速度不是很快，但也足夠讓真氣產生一點變化，慢慢地一個螺旋的氣帶就產生了，許毅沒有用力量干擾，只是依循時濤雨指示，繼續煉化天地元力。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氣帶越變越小，慢慢向中心靠攏，許毅感受到那中心之處，有一點狀物正在成型。

持續的輸入天地元力，神闕穴內的三昧真火越燒越旺，許毅整個身體泛著金光，宛若神人下凡。

「呵呵，臭小子真不簡單啊﹗」時濤雨嘴裡嚷嚷著，手上卻放出一絲仙靈力，流往偏室，環繞在許毅周身，他接著又道，「能煉多少就煉多少吧，真是一個福緣深厚的修真者﹗」

時濤雨的仙靈力被許毅招納入體，三昧真火彷彿得到柴薪般，十倍增長，而且炙紅的燄火裡，竟然還帶有一絲半離炎的散仙之力，這不僅讓他轉化天地元力的速度加快，更讓氣海所得的真元力更加純淨。

另一邊，苦難還再進行著……

這用築基丹奠基畢竟是走短路，想要在短時間內，通過常人必須修練二三十年的辛苦，那所換來的待價，必定是非常人所能忍受。

葉臻劍全身的衣物此時已經被自己撕掉一大半，他冷汗直冒，一次次的經脈衝擊，讓他痛苦萬分，而自己只能期待每次衝擊完後，那短短幾分鐘的舒適感。

「第二十二次了，呵……呼……呼……」葉臻劍大氣喘喘躺在陣中，「馬的……居然還要二十多次。」

人一知道了底線，就會朝目標咬牙撐著，葉臻劍在這痛與幸福中努力忍著，希望突破後能夠想許毅一樣，縱橫天地。

只是想歸想，他還是不爭氣的又叫了出來：「天啊，好痛啊……啊……」

五個鐘頭過去，許毅得到仙靈力的支持，很快的就衝過了結丹第一階段，那氣狀的真元力，已經開始質變，成為如流水般的液態真元力。

氣海旋渦中心的那點，也開始泛出一點金光，許毅知道那是金丹的最初，這一刻不容有失，按下心內狂喜，他還是繼續吸納轉化天地元氣。

真氣水流一點一滴的充盈氣海，那一點金光就好像旭日從海平面升起，在在透露出生命無窮無盡的能量。

沐浴在這天地和諧的環境裡，許毅只覺得天寬地闊，心裡有種說不出的平和感覺，就好像游魚盡情暢游大海一般，永遠都不想停下腳步。

元力持續積累，一個小時後，這氣海真的如海一般，波光粼粼，閃著動人光彩，而那當空的一點金光，就在此時開始抽取海量般的真元力。

許毅看得清楚，那金光每抽取一分真元力，便長大了一點，但隨後又好像消化完畢一樣，回到原來尺寸，只不過金光在煉化完真元力後，越發凝實了起來。

一個天堂，一個地獄。

許毅和葉臻劍兩人，就在時濤雨的注目下，漸漸的來到了最後關頭。

又兩個鐘頭過去，許毅當先破關而出，在時濤雨仙靈力的助威之下，許毅很順利的轉化完所有氣海元力，現在金丹在體內緩緩轉動，自然而然的吸取天地元力，然後再提供給許毅能量，期間完全不用著意施為。

「師父，我成功了，我終於結出金丹了。」許毅步出偏室朝時濤雨開心叫道。

「很好，很好。」感受到許毅的心情，時濤雨也為他高興，接著他又說道，「走吧，我們去看看葉臻劍罵得如何？」

一陣流光散去，許毅和時濤雨閃現而出就聽到葉臻劍鬼哭神嚎。

「他馬的，許毅我XX你的00，你不得好死啊……啊……」

「看來你們兩個的關係不好。」時濤雨開玩笑道。

「死仙人，你根本就是惡魔，你死一百遍都不夠賠我……啊……」

「嘿嘿嘿，師父啊，我看你跟葉少的仇，結的才深呢﹗」許毅話鋒一轉，馬上嘲諷回去。

「你們兩個都給我下地獄吧﹗啊……啊……」

時濤雨和許毅相視一笑後，開口說道：「七七四十九次了，這次結束，葉臻劍就正式成為修真界的一份子。」

兩人談笑著，繼續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葉臻劍的痛苦之上。

十分鐘後，葉臻劍終於雨過天晴，雲開見日，他躺在地上也感受著許毅當初的感覺：「呼……到了……到了……好爽啊﹗」

「很爽吧﹗」許毅笑道。

「是啊……好爽喔。」葉臻劍還在恍神狀態。

「你剛剛罵我們罵得可真爽啊﹗呵呵。」時濤雨接著說道。

葉臻劍忽然清醒，他看到時濤雨和許毅兩人在一旁笑著，隨即驚訝道：「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的？」

「就在你說他馬的，許毅我XX你的00，你不得好死啊，那時回來的。」許毅突然發覺這樣整人還蠻好玩的。

「是啊，你真好膽，連我都罵下去了，你要知道，冤有頭，債有主，我可什麼事都沒做﹗」時濤雨一旁喊冤道。

葉臻劍聞言臉色一紅：「你們兩個……哼，人家不跟你們好了啦﹗」

「嘿，別這樣嘛﹗葉少，你應該感到高興才對，畢竟你現在可是凡人稱羨的修真者，要有高度，高度啊﹗」許毅邊說邊解開防禦陣。

葉臻劍見防禦陣光芒散去，立即走出陣法，來到許毅身邊，他突然開心道：「許毅，我又比你高了。」

「當然啦﹗你現在可是脫胎換骨，正式進入修真行列。」時濤雨代為解說，然後又道，「可是許毅也已經突破金丹初期了。」

「喔，我的老天爺啊，那你不是可以活一千年了﹗」葉臻劍看著許毅有點羨慕卻又帶點古怪神情說道。

「哈哈哈，我已經變成千年不死的老妖怪了，哇哈哈哈。」許毅開起自己玩笑回道。

「那我呢？」時濤雨指著自己好奇問道。

許毅和葉臻劍互看一眼，頗有默契的同聲回道：「吾師萬歲萬歲萬萬歲。」

P大的課程，因為王氏夫婦的關係，整整又停了一周，許毅和葉臻劍理所當然的就窩在月球上多練一周。

其後，時濤雨吩咐許毅，要他指導葉臻劍修練，名義上是教學互長，實際上是他發覺葉臻劍一直在覬覦自己的碧華戒指。

因為葉臻劍總是有意無意的說著：「師父，你手上的戒指好好看喔……可不可以借我戴戴……」

這哪能借呢？怕是這一戴上去，葉臻劍就會說：「抱歉啊，師父，這戒指拿不下來耶，我看就送給我當入門禮吧﹗」

這兩個異父異母的難兄難弟，全都一個樣，散仙自然要當心當心。

正式開學後，葉臻劍只好讓許毅指導修練，他從許毅那邊拿到了玉簡和十幾塊極品晶石，就這樣，每天晚上他都勤奮修練，因為他知道，一切的法訣和法寶，都必須要有辟榖期以上的修為才可使用。

葉臻劍每晚望著手裡的玉簡，總是這樣說著：「我要加油啊﹗透視法訣你等著，我很快就可以使用你了。」

另一方面，許毅還是在月球上與時濤雨做對打練習，反正葉臻劍還要個一年半載的才能突破到辟榖初期，他那所謂的指導，也不過就這麼兩三句帶過罷了。

這一日，時濤雨趁許毅坐練時跟他說道：「許毅，你已經有金丹期的修為，應該可以適應一下太空的感覺。」

「喔喔，是啊﹗我總覺得在禁制裡作戰，好像是被關起來的獅子，雖然現在法訣可以多用很多，但好像總是缺了點什麼。」許毅欣然道。

「呵，這太空的變化很多，可不比地球，不但真空而且失重，不時還有隕石小行星飛過，有時候還會有許多不知名的能量衝擊，更可怕的就是星球爆炸或是碰到黑洞等等。」時濤雨洋洋灑灑說了一堆。

「師父，您又再嚇唬我了。」

時濤雨一臉意外回道：「嘿，這樣都給你看出來了，好吧，老實跟你說，其實你只要注意好真空跟失重就行，因為你修為還不夠，所以還不能離開星球太遠，等你到元嬰或是更高的合體期，才需要注意到剛剛我說的問題。現在把真元力平均佈在體表，並且先做好失重的準備。」

時濤雨見許毅比出OK手勢後說道：「現在我們就出去試試看吧﹗」

瞬移後，時濤雨和許毅來到月球地表，映入眼簾的是一顆蔚藍無比的巨大星體，這是許毅第一次看到地球如此地展現它的風貌，對比其他星球的死氣沉沉，許毅也只有讚嘆而已。

「真是美麗的景色﹗」許毅開口說道，卻沒有任何聲響。

「這裡是真空，沒有介質可以傳遞聲音，所以你得像我一樣，用自身元力為媒介，束音成線，才能讓對方聽到。」時濤雨解釋道。

許毅一聽就懂，他默運起真元力到喉間，混合了聲音後向時濤雨回道：「麥克風試音，一二三，師父有聽到嗎？」

「呵呵，就是這樣。」時濤雨輕聲笑道後，接著又說，「月球的重力，只有地球的六分之一，所以要在這樣的地方移動，就必須把元力當做繩索，拉住地表，而如果是在真空，那真元力的應用就更特別，你想像自己好像一架噴射機，真元力就是你噴射出去的能量，而金丹期之所以能夠不用飛劍憑虛的要訣，也就在這點上，因為要消耗不少真元力，所以才跟你說要金丹期以上才可以凌空憑虛。」

許毅感受了一下，這月球引力還真的虛虛浮浮的，好像稍微大力一跳，就會飛出去的樣子，思考了一下，他依著時濤雨的訣竅，將真元力運到腳底湧泉穴，讓氣線和月球地表相連。

一切準備完畢，許毅向前方成功跨出一步並且很霸氣的說道……

「這是我一個人的一小步，卻是人類的一大步，啊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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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小日：「這是我的第一部作品，卻是小說界的偉大作品，啊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