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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仙》第15章
第七章 修真者

「靈力、內力、真氣、或者是氣,其實全部都是同一種東西,只是以不同型態出現在自然之中,我們總結來說,它們都可以稱為真元力。

「真元力是一種特殊的能量,無處不有,也可人為產生,做為修真者,我們所修的真就是真元力,不論是自修或是引納天地間的真元之力,其目的都是要改造自身,使生命不受死亡的桎梏。」時濤雨解釋說道。

許毅眼神一亮說道:「真的可以長生不死嗎?」

時濤雨點頭回道:「是,你覺得我幾歲?」

許毅打量了一下時濤雨說道:「我怎麼看你都只有二十幾歲,可是聽你這麼說,我又拿不準了。」

「一萬零九十七歲。」時濤雨口裡吐出了一個驚人歲月,接著問道:「你相信嗎?」

「信,怎麼不信。」許毅這次沒有再被嚇到,「說你養過恐龍我都信,可是一萬多年耶﹗你都是一個人過嗎?」

「除了一開始的入門修真,其他大部分的時候是一個人修練。」時濤雨回道。

「會不會有點無聊呢?」許毅問道。

「無聊?這倒是個好問題。」時濤雨微微一笑接著說道,「一隻蜉蝣,從出生到死亡,如果扣除稚蟲時間,一生能在天空中飛舞的時間,也不過短短幾個小時罷了。

「蜉蝣看到水邊的青蛙問道:『青蛙啊﹗你的一生能活多久啊?』青蛙答道:『大概三、五年吧﹗』蜉蝣續問道:『你不無聊嗎?整天都在抓蚊子吃』」

「我懂了,青蛙老師,這個故事可以不要再講了。」許毅說道。

「你才蜉蝣勒﹗沒規沒矩。」時濤雨又敲了許毅腦袋一下續道,「你要知道,人生的寬度,其實是來自人生的長度,如果有人說我的一生只求短暫燦爛,那我第一個笑他,你想想看,有哪個皇帝會只想當一天就好了。

「所以說,在你還沒到達我這個高度時,你居然說無聊,這樣不是很可笑嗎?」

許毅揉了揉腦袋上的小包拗道:「可是,外面山上的樹木,隨便那個也活得比我久,難道它們的寬度就會比我強嗎?」

「呵呵,所以我們需要力量,縱橫天地的力量。」時濤雨淡淡說道,但卻難掩文字裡的驚人氣勢。

許毅聽到這裡,眼神透出嚮往喃喃說道:「縱橫天地的力量,好像很屌啊……」

「當然啦﹗能飛幹嘛要走,能瞬移就更用不著飛啦﹗」時濤雨說道。

「那快教我吧﹗」許毅向時濤雨要求道。

「我說別急嘛﹗你先仔細聽好,我先給你講解修真的學習過程,再教你怎麼修練。」時濤雨稍為想了一下後續道,「金丹有九轉,所謂的金丹指的就是真元力在丹田裡修練的過程,所以修真者會有九關要過。

「丹田在哪?你應該知道吧﹗」

許毅點頭回道:「知道知道,在肚臍下面嘛﹗」

時濤雨點了點頭後續道:「沒錯,氣海就是積聚真元力最好的場所,透過不斷的周天吐納,凝聚自身的真元力,就是基本的功法。」

許毅說道:「好像武俠小說喔。」

「是有點像,不過我們的目的可不是做什麼武林至尊,而是要跳脫五行,大道登仙。」時濤雨如是說道。

「五行,這我知道,金木水火土﹗」許毅搶道。

「那你知道這五樣蘊含的意義嗎?」時濤雨奇道。

「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此為五行相生,木剋土、土剋水、水剋火、火剋金、金剋木此為五行相剋,這麼簡單的常識,我怎麼會不知道。」許毅得意洋洋的說著。

「很囂張喔﹗」時濤雨嘲諷著說道。

「騙吃騙吃啦﹗其實這些書裡都有寫,不然電視也會演。」許毅輕鬆回道。

「木頭起火燃燒,火燒完後又變成灰燼,金屬藏在土裡,古人在挖到礦物時,常會有地下水伴流而出,植物需要水才得以生存;但反過來植物不管多硬的土石都能攀附或破開生長,水來土淹,自古有之,火天生被水剋制,而金又會被火熔化,木頭再被金屬銳利之物割切。」時濤雨口若懸河說道。

「就是這麼簡單,您老也用不著這麼長篇大論解釋。」許毅理所當然道。

時濤雨不以為然笑道:「真的這麼簡單?那我請問你火為什麼不能剋木呢?」

「啊﹗」許毅先是一呆,思考過後,又覺得散仙言之有理,這世界上哪有不燃的木頭呢?

「想通了嗎?就好比說植物也可吸收水分,難道木也剋水嗎?」時濤雨再次追問道。

「有道理,可是我們自古以來都是這個概念啊﹗」許毅點頭回道。

時濤雨順著許毅的話往下道:「當然有些也是對的,比如水火不容,但不一定就是水勝過火,有時候強大的火燄也可比把水直接蒸發。」

「嗯,那什麼才是五行的定義呢?」許毅請教道。

時濤雨開始解釋道:「自然界主要有三態,固、液、氣,至於界於這三者之間的液晶態或其它的離子態,則視狀況歸入三態之中,固態既土,液態既水,氣態既金。

「火是所有能量總稱,木我們則是稱為生命源。這五行既相生也相剋,沒有所謂誰強誰弱,誰比較重要或誰比較次之。

「土性沉重,水無常,金風銳利無比,火焚盡一切,木卻生生不息。

「而在元素的概念裡,則是用地水火風四大領域區別,地對土,水火相同,風屬金,至於那神祕的第五元素,就是產生生命源的木囉。」

「元素?」許毅又聽到一個似懂非懂的新名詞。

時濤雨揚眉道:「簡單來講就是魔法啦﹗」

「真的有魔法﹗」許毅又是一驚。

「仔細感應看看。」時濤雨兩手微微抬起,右手掌心泛起一點紅光,跟著左手掌心也凝聚起一點白光。

兩手之物,越聚越大,光華散盡後,許毅不禁興奮道:「火球和水球耶﹗」

「試著用精神去感應,再透過築基丹給你的力量聚集天地元素,就可以像我一樣。」時濤雨晃動著手上兩球解釋說道。

許毅奇道:「不用念咒語嗎?」

「呵呵,咒語只是幫助你想像好方便凝聚元素,如果你精神夠集中,真元力越強大,也可不用念咒,達到默發的水準,如果你真的需要咒語,那就在你凝聚火元素時,心裡想像火燄,然後嘴裡一直念火火火火火……就行了。」

「火火……火火火……火火火……」

「火火火火火……火火火……怎麼什麼都沒有?」許毅念了半天,也不見一點火星冒出,倒是肝火生了不少。

「笨蛋,要感應啊﹗魔法師都是借助天地間的元素之力,才能發動魔法的。」時濤雨無奈道。

「火火……火火火……」許毅繼續念著,忽然間他感應到地心裡竄出一絲元素之力聚在指尖,機不可失,他自以為帥的打個響指道,「著。」

「轟」的一聲後,只聽到時濤雨在一旁狂笑道:「徒……徒弟,師父沒有要烤肉,你點個火苗術幹嘛勒﹗」

相比時濤雨獵獵作響大火球,許毅的火苗看起來還真有點啼笑皆非,隨即不甘心的道:「別笑了,師父難道不知道,星星之火足以燎原嗎?就算是火龍術,也是從這一點小火苗生起的啊﹗」

時濤雨收起笑容正色道:「好啦,我就不笑你了,總之,所謂的五行之力就是這樣子,只是名稱上各有不同罷了。」

許毅聞言恍然大悟道:「真是深奧啊﹗不過我大概可以理解了。」

時濤雨朝許毅點點頭接著續道:「現在我來跟你說說修真的九個階段。」

「導引期,也就是我們說的打通任督二脈,就正常人而言,任督兩脈本來就是通的,但那指的只是血氣相通罷了,而修真所通的任督則是以真元力貫通,經由內氣導引,真氣由丹田經會陰穴往督脈逆行而上,通過背部三關大穴後,到達頭頂百會穴,再順勢由身前任脈諸穴下丹田,此既為小周天運行,基本上,十二個小周天為一個大周天,或是將真氣流經奇經八脈,也算是大周天,透過運轉周天,真元力就會一點一滴的累積。

「一般這個階段,沒有晶石或丹藥助練,天資好的大概練個一、二十幾年就可以感應到真氣流動,駑鈍一點的,可能練個五十年都只是個屁。」

「怎麼絕世武功都要練這麼久呢……」許毅自言自語說道。

「這不用擔心,你已經服了築基丹,體內真氣自然流轉,不信你可以試著冥想看看,從丹田裡生出一股熱流,然後循著我剛剛說的路徑運轉周天。」時濤雨回道。

許毅思考間,一股熱氣真如時濤雨所言,從丹田生出,繞行一周天後,立覺神清氣爽。

時濤雨看了許毅後說道:「不錯,看來你已經感受到了,通過了導引期後,就會來到採藥期,所謂的藥,就是將自身精氣與後天之氣融合,後天之氣指的其實就是食物﹗而這食物最好能以晶石代替,但並不是叫你吞晶石,只是在每天打坐運轉周天時,盡可能的抽取精氣與晶石的靈力,然後將靈力聚納在氣海之內,到了最終的境界後,就可以到達辟榖階段。」

「屁股階段?」許毅突然笑了出來。

「喀」的一聲,許毅腦上又挨了一拳,時濤雨斥道,「你想到哪裡了,我講的是不用吃飯的那種辟榖,而不是吃完飯後用的屁股。

「辟榖初期,飲食會漸漸減少,中期以後,只需少量的純水既可維持生命,到了後期,你就可以直接吸納天地靈氣,這時的壽元,亦會有大幅的成長,少說活個三百多年不成問題。」

「三百年﹗」許毅嚷嚷說道。

時濤雨回道:「沒錯,而且在辟榖期,修真者可以初步的運用真元力驅動一些法訣,或應用一些法寶。

「通過辟榖期後,隨著真元力的凝聚,神闕穴內會引燃真火,此真火就是我們所謂的三昧真火,修真者只要達到育火期,就可以開始煉丹制器,這對以後的修練可有大大的幫助。

「繼續修練,當你感覺到體內真元力,開始由氣態變為液態,並在氣海內不停凝結,最終固化,得一金色丸狀之物,這就是真正的金丹。

「從金丹期開始,修真者才真正跨入修真行列,此時的壽元可增長千年以上,而且金丹妙用無窮,本來需要運轉周天才能引納天地靈氣,透過金丹,則可自然招納元力,修真者的實力在此期之後,也開始出現巨大的落差。

「丹碎嬰成,紫府元嬰可說是修真者最重要的東西,將金丹練到極致後,元嬰就會破殼而出,元嬰好比另一個自己,不但可以加速修練,而且在肉身死亡之際,更可以保留你的生命印記。

「基本上一個元嬰期的高手,可以抵得上十個金丹後期的修真者,所以跨過了元嬰期,就可以稱為高手了。」

說到這裡,時濤雨點燃了龍口穴內的一鼎薰香爐,淡淡的花香,讓人心曠神怡,然後他繼續說道:「元嬰在氣海內持續修練,到了一定的程度後,就可以離竅而出,瞬息千里,神遊物外,此既為出竅期。」

「但以元嬰離竅而遊,太過凶險,所以在出竅期還可修練神識,神識與元嬰大不相同,它可以說是你的意識延伸,但神識若遭到攻擊,修為也會降低。」

「接下來的合體期可說是神識的體現與應用,將神識探出遠方,以元嬰感應後,產生同步振動,就可將本體傳送,一般合體初期瞬移一次,最少也有三四百公里遠,隨著修為的上升,傳送的距離將會以千倍成長。

「學會瞬移後,天地間也就沒有什麼地方是你到不了的了。」

煙霧裊裊,滿室馨香,散仙深深吸了一口後繼續說道:「金丹第九轉,修真界有一語,亦即元嬰好修,度劫易滅。

「當修真者進入度劫期後,體內真元力開始飛速提升,修為力量可謂毀天滅地,也因為如此,上天眼紅,降下雷劫,通過了則準備位列仙班,熬不過的就魂飛魄散,當初師門的幾位前輩就是過不了這關,……唉……」

「師父,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想了,我們的眼睛長在前面,就是要讓我們看向未來。」許毅難得吐出象牙說道。

時濤雨朝許毅頷首笑道:「你說的對,逝者已矣,來者可追。」

頓了一會後說道:「至此金丹九轉,大道已成,度劫之後,體內真元力開始轉化為仙靈力,此期為最終大乘期,當仙靈力將肉身改造成仙體時,虛空中將會泛起接引祥光,到那時……」

「到那時我就是神仙啦﹗啊哈哈哈哈……」許毅接道。

「喀」的又是一下,時濤雨笑道,「你還有的學呢?」

許毅這時問道:「那師父你現在修練到什麼期了呢?」

時濤雨回道:「我不一樣,我是散仙。」見許毅還是一臉疑惑,他接著說道,「散仙就是當修真者修出元嬰後,若在修練的過程裡,遇到天災人禍,不小心將道體損毀,也就是兵解時,就可以利用元嬰凝體,轉修散仙。

「不過修散仙終究是下下之選,因為散仙每千年需度一次天劫,而且天劫之威是一次比一次強悍,至終度過十劫之後,才得以修成正果。

「但是轉修散仙也有一個好處,就是可以比其他的修真者更早體驗仙靈力的運用,那可是比真元力更上一層的力量,所以說散仙是修真界最強的也不為過。」

「那師父你已經度了幾劫了?」許毅再次問道。

「九劫了,為師再六百多年就要面臨最後一次考驗了,你是我唯一的傳人,我會把我能教的都教給你,你要好好用心學習。」時濤雨徐徐道來。

「唯一傳人。」許毅腦筋急轉道,「難道我們師門,就只有我們倆個?」

「不,你還有一個師叔。」時濤雨搖搖頭接著嘆道,「可惜他是散魔。」

「散魔?」許毅聽到就覺得這個師叔並不是個好貨。

時濤雨看了許毅一眼後解釋道:「你別誤會,其實他是一個好人,修散魔也只是個意外罷了,不過你以後如果遇到他,記住,有多遠閃多遠。」

「何解?他不是一個好人嗎?」許毅問道。

時濤雨隨即回道:「是好人沒錯,只是他很怪,有時候正邪不分,只憑喜好做事,雖然不傷一人,但總會造成不小的麻煩。

「好了,天已經亮了,我先送你回去,你先去處理一下外面的狀況,別讓你的朋友太過擔心你,今天晚上再來找我。」說完給了許毅一塊玉簡,交代道,「晚上到了崖上,只要對它輸入一些真氣,裡面的傳送法陣,就會把你送進穴內,到時候,我再教你修真功法,現在就先回去吧。」

時濤雨轉眼間捏動法訣,將許毅送回山崖上,臨走前,他想了一下,連忙叮嚀許毅:「別把今晚的事情說給任何人聽。」

隨後「咻」的一聲,龍口穴內,只剩下散仙一人,獨自靜靜的坐在石台上打坐,嘴裡還帶著淡淡的笑容。

清晨六點,秋天的陽光還未露出笑容,微風吹拂許毅,令他精神一振。

「這是夢嗎?」許毅看了看四周,他看到昨晚被炸毀的石塊,看到自己身上衣衫不整,看到「追風丸」還停在路旁。

他意識到昨晚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手裡還捏著仙人給的玉簡,發呆了一會,卻聽到人聲。

「那個人是變態還是乞丐啊﹗怎麼穿成那樣。」

「我看不是,你看那呆樣,搞不好昨晚被人給怎樣了。」

許毅聞聲看了過去,當場就把兩名上山運動的老人嚇了個屁滾尿流。

「鬼呀……」

「有這麼嚴重嗎?」許毅自嘲道,連忙跑到機車照了一下後照鏡。

「鬼呀……」自己被自己嚇到的感覺實在不好,但他這副尊容實在很適合七月半出來嚇人,連忙發動機車趕回家,幸好現在還在大清早,所以街上只有寥寥幾人,許毅又戴著安全帽,才沒有太過驚世駭俗。

回到宿舍,他趕緊換下衣褲洗了個熱水澡,滌淨一身髒汙後,神清氣爽。

「這是我嗎?」許毅看了鏡中的自己疑惑說道。

經過築基丹改造之後,不僅近視好了,剛洗好澡還在裸身的他,看到自己健美的身軀,沒有一絲贅肉,原本黝黑的皮膚,現在更透出嬰兒般的血色,連身材都拔高了點。

五官分明有致,眼神裡有意無意的漏出精光,自己是越看越著迷,不禁說道:「我好帥啊……」

換上衣服後,許毅在床上打坐運行了幾個小周天後,早晨的陽光透照了進來,暖暖的,照得很舒服,一絲靈力從陽光中散發出來,許毅察覺到了,這種耳目一新的感覺,令他如沐春風。

正貪婪的享受這滋味時,突然想到該撥通電話給葉臻劍才是,人家平白無故的擔心了一晚,現在不知好了沒有。

手機在昨晚築基時,幾乎快給砸了個稀巴爛,螢幕都已經破了個洞,還好訊號燈還明顯的亮著,許毅按下號碼後,居然奇蹟似的接通了。

葉臻劍昨晚沒有把祝詩文送回家,他怕她會想不開,又做出什麼傻事,祝詩文啜泣了整夜,葉臻劍也不知該拿什麼話來安慰她。

一夜無語後,祝詩文哭到早上後,已經累到迷迷糊糊睡著了,葉臻劍看著床上的美人,心裡泛起憐惜之意暗道,「何必這麼執著呢?不但害了自己,現在連許毅都不知去哪了?」

輕輕的幫祝詩文蓋上棉被,看著這個他曾經一見鍾情的學姐,內心無限感慨,愛憐的幫她梳理了一下頭髮,葉臻劍不知不覺得貼近祝詩文的臉龐嘴裡嚷嚷道:「還是好美啊﹗我可以偷親你一口嗎?」

頭探下去,葉臻劍聞到一陣幽香,正當心神蕩漾之際,冷不防的一聲鈴聲響起,他勃然變色道:「去,是哪個渾蛋敢打擾我?」

「許毅﹗」葉臻劍看到來電後不禁失聲叫道。

這一叫也吵醒了夢中佳人。

祝詩文猛然驚醒,她看著葉臻劍倒轉的手機裡,出現了許毅來電四字,渾身如遭電擊。

「喂﹗葉少該起床尿尿啦﹗」許毅逗趣說道。

「許毅,你怎麼還沒死?」葉臻劍詫異叫道,但隨即就發現自己說錯了話。

許毅聞言笑罵回道:「嘿﹗你都還沒死了,我怎麼能比你先走一步呢?」

「你真的沒事?」葉臻劍追問道。

許毅嘻嘻回道:「當然沒事囉,一起吃個早飯如何?」

葉臻劍:「好,老地方見。」

葉臻劍掛掉電話後,轉頭向祝詩文說道:「是許毅,天啊,他竟然沒事,學姐趕快收拾一下,我們去找他。」

五海豆漿店前,葉臻劍老早在對街就看到許毅笑臉盈盈的向他們招手。

「許毅,真的是你﹗」葉臻劍再次確認道。

「許毅……許毅……嗚,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祝詩文看到許毅後,心中放下一塊大石,但忍不住卻又哭了起來。

許毅聞言安慰道:「學姐,別哭了,我知道那只是個意外,再說,我現在不是還好好的。

「來,先點吃的,搞了一夜,我真的很餓了。」

三人隨桌坐下,點了早餐後,葉臻劍隨即問道:「許毅,我們昨天都看到你摔下去了,可是又看到你消失了,而且現場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你的……你的……」這個屍體兩字卻是問不出來。

許毅泰然自若道:「屍體是吧﹗」

祝詩文一旁插話道:「許毅你就別開完笑了,你不知道我們昨天有多擔心嗎?」

葉臻劍續問道:「你昨天到底掉到哪去了,成觀還說你被吸到異次元空間了。」

「呵呵,我說我被神仙救了你信不信?」許毅回道,但見兩人頻頻搖頭,「好吧﹗我跟你們說實話。

「昨天我掉到半空時,突然有陣怪風吹來,那掉落的石頭又往我身上砸來,兩相作用下,我就被彈到一顆樹上掛著,昏了過去,直到早上才醒來。」

葉臻劍一副不可置信表情問道:「這麼神奇?」

「就是這麼神奇。」許毅十足確定回道。

葉臻劍看了看許毅又道:「好吧﹗也許就這麼好運,總之你沒事就好。」

祝詩文卸下心魔後,也看了看許毅說道:「許毅,我覺得你有點不一樣了耶﹗」

許毅疑惑回道:「有嗎?那裡不一樣了。」

「你好像變白了﹗」祝詩文說道。

許毅腦筋一轉回道:「喔,可能是昨天被嚇到,所以臉色發白吧﹗」

「你今天沒戴眼鏡耶?」祝詩文續問道。

「喔,我帶眼鏡只是為了造型,真相是我其實沒有近視,昨晚掉下去的時候,眼鏡就摔壞了,所以今天就沒戴了。」許毅繼續搪塞理由。

「也許吧﹗」祝詩文點點頭回道後,又說,「可是你好像也變高了很多。」

許毅再轉回道:「呵,你們知道嘛,我昨晚被吊在樹上一整夜,原本有點駝背的脊椎都被拉直了,所以才看起來高了點。」

葉臻劍這時也插話道:「有這麼誇張嗎?我剛剛看到你時也很覺得很奇怪,你居然比我還高,怎麼拉一晚就可以長個七八公分嗎?」

「羨慕嗎?我可以請詩文學姐再射一發。」許毅朝葉臻劍奸笑道。

「別,吃早餐吧﹗」葉臻劍立時擺手說道。

兩人一搭一唱,氣氛漸漸融洽了起來,祝詩文看到許毅又是這般生龍活虎,這才開心的說道:「學弟,你的衣服好像不太合身囉﹗等會陪學姐逛逛街如何?」

「妳不說我沒想到,難怪今天早上我換衣服時,怎麼看怎麼彆扭,還有我的手機也快摔壞了,得再辦一隻。」許毅回道。

祝詩文笑道:「好,好,你缺什麼,學姐都買給你,只要你沒事就好。」

「呵呵,學姐真好。」許毅低聲笑道。

「我好羨慕喔﹗」葉臻劍一旁眼紅說道。

祝詩文朝葉臻劍微微一笑道:「葉學弟也一起來吧﹗昨晚要不是你,我可能已經承受不住而想不開了。」

「喔喔……好棒啊﹗」葉臻劍下意識的興奮叫道。

「學姐,這次不會再買肥料了吧﹗」許毅打趣說道。

「就你會損人。」祝詩文朝許毅頭上敲了一下笑道。

用完早餐後,三人出遊逛街,好不快樂,一路上葉臻劍發覺到對許毅行注目禮的女生越來越多,他不禁失笑道:「許毅,你以後不要走在我旁邊了。」

正在挑褲子許毅好奇問道:「為什麼?我們不是好朋友嗎?」

「你不知道,以前我跟你走在一起時,街上的女生,十個總有七個是往我這邊看的,今天卻完全相反,我覺得你好像突然變帥了。」葉臻劍無奈說道。

「別這樣說嘛﹗我變帥了對你也有好處啊﹗你沒聽過聚集經濟嗎?我們哥倆走在一起,更有殺傷力,你說是不是?」許毅小推了葉臻劍一把回道。

祝詩文隨即附和道:「是啊,你們兩個走在一起好像哪個偶像團體耶﹗搞不好等下會有星探來邀約喔﹗」

「但願如此。」葉臻劍不置可否的回道。

三人快樂的渡過了一個早上,因為明天就要開學,所以逛完街後,也沒續攤,就各自回家為明天的新學期準備。

許毅回到宿舍後,又開始打坐了起來,他很享受這種周天運行的滋味,兩次運功的經驗,都令他有種妙不可言的感覺,漸漸的他又進入了禪坐的境界,開始推動丹田內的熱流沿督脈逆行而上,再由任脈返回丹田。

有道是修真無歲月,這麼一坐,許毅竟忘卻了時間的運行,不知不覺中,月兒已上梢頭。

收功後,精神好像進入深層睡眠十幾個小時後那麼舒服,他看了看牆上時鐘嚇了一下道:「哇塞,怎麼覺得才坐這麼一會,大半天就過了,下次練功時,還是先撥個鬧鐘比較保險。」

想起仙人師父,許毅簡單收拾一下後,就往甲後山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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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章我重新定義五行與元素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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