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四章 意外收穫(上)
得到系統例行公事的感謝支持後,好衰樂呵呵地邊催馬奔向同伴們,邊耐心等待著回音。
他跟炎黃女神MM有不少微妙聯繫。比如他那無辜滴六一屬性、比如系統暗地裡對他的悄悄補償、比如他並未將系統趕他出中國區的事公諸於眾。。。等等!
好衰完全有理由相信,炎黃女神見到自己的投訴後,怎麼著也得給他個面子,定會從快從嚴滴處理這個帳號。當然,他還沒傻到去奢望系統真就刪掉老爺子,但只要系統去查,起碼他已經通過反擊,在心理層面上獲得1分。
如他所料。
該投訴在第一時間被傳至炎黃女神處。
可惜作為一名智腦,LOLI妹妹記憶力相當強。她清楚記得5位乾爸乾媽早打過招呼,『幸運1』的一切投訴先得給他們過目。
於是小妹妹來到5位異常忙碌的科學狂人的研究室,化為一道三維投影出現在那位和藹老奶奶面前,將好衰的留言顯示給她看。
「哇~`!好不要臉來了!」
除她外,沒有出現任何恐慌場面。
其餘四人漠然地望望她,只向炎黃小妹妹微笑打個招呼,又繼續忙各自手上的事。最近一段時間老五總愛開這個憋足透頂的玩笑,狼來了喊得太多,大家已經不再相信她。
直到她將面前工作台上那些昂貴的設施扔在另外四人頭上,大家才開始感到事態嚴重。當他們齊齊圍過來看清好衰那條投訴信息後,第一反應全是辭職閃人。
這麼古怪的名字想必不會有人去用,何況投訴者是老大哥的孫子。大概是郝家在舉辦單挑吧。他們沒去查此ID的詳細情況--也沒那份膽量去查看。
還是那位名叫紫月的老奶奶比較鎮定,她問道:「你們覺得老大哥既然進了『世界』,有可能會不知道我們在這裡嗎?」
四人紛紛回答當然不會,他們身份雖保密,但面對郝老爺子這世上根本沒有秘密可言。
「那麼。當他知道我們因他進遊戲而溜走,你們說他會怎麼做!」
沒人問答,只有『滴嗒、滴嗒』汗水落地聲。
『世界』為開設其它大區暫關遊戲的前幾天,郝家派人包圍炎黃公司的事5人也有所耳聞,在對方撤圍之際他們找到老朋友管家張伯,卻沒問出前來堵門的原因。難道當時就是老大哥準備進遊戲,但不想練功而派人來砸場子、立威、逼給他作弊嗎?然後看在他們五個那幾分薄面上才沒動手?
「我的提議是:大家趕快註冊個帳號,進去拜訪他!問問他有沒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地方。」
此建議既能補救怠慢老大的罪過,又能從側面瞭解是不是他真的進到了『世界』。得到所有人一致通過。
5人手忙腳亂地抓起頭盔衝進『世界』裡。炎黃公司本身就有一支等級相當高的測試隊伍,一聲令下拉過來帶他們升級。他們自己則私聊郝彪廉,狂拍馬屁之餘,還將好衰的投訴原原本本告訴給老大哥。並誠懇滴表示願意以任何方式『協助』他在遊戲裡玩高興、玩盡興。
好嘛。5人就差直接哭著鬧著哀求郝彪廉老大哥接受作弊了,哪兒還敢去查他有無異常數據。
毫無疑問,好衰第一次反擊戰以慘敗告終。
事實上老爺子還真沒作弊,他目前也就十級出頭。但現在技能排行榜上第三位是個命名為『1號』、沒對外公佈其具體情況的技能,好衰沒去看。看了他也很難聯想到這是自家爺爺領悟出來的一個馴獸系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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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
在好衰剛離開的那家百毒門藥店一間密室裡。
可憐的殭屍王硫酸被五花大綁於椅子上。一位黑衣男將許多藥水、藥丸往他嘴裡猛填;另外兩位同樣打扮的人則圍座在旁邊一副案台邊,專心致志地搗鼓著各種儀器分析剩下那粒被剖開的殭屍散。
硫酸並不是被綁架了。
這三人是百毒門長老:兩位資深精英級和一位宗師級醫師。
之所以綁住他也是無奈之舉,此NPC已經徹底崩潰鳥,他寧願自殺降為高級也不想再受這份罪,但三位長老怎麼能眼看著本門新晉高手掉級而使組織實力受損呢。
硫酸面前那人很沮喪的發現,連試十多種各類解藥後,症狀仍無好轉:「再說說你現在的感覺。」
氣若游絲的硫酸哭道:「首席長老大人,我已經說了20多次呀。越說越難受。555。」
「你真的沒得罪好衰?再仔細回想一下。」
硫酸只是哭,不說話。他已將好衰從進店門到分手之間所有發生的事,回憶了八百遍。要硬說有什麼得罪魔王之處,那就只有貿然打聽這藥丸來歷有些違反醫師行業規則。但『世界』裡大家都知道,好衰對物品向來看得極淡,不應該為這事發火啊。
這時那兩位研究藥丸的精英級NPC醫師也停下了工作抬起頭。一位叫『鹽酸』的報告道:「大人。成份基本分析清楚。有幾樣是現階段玩家不該擁有的高級材料,看來是那人或瑤蘭在悄悄違規幫助她。」說到此處他頓了頓,檢查那粒藥的材料構成還真不是一般化地輕鬆,有不少樹皮、草根什麼的居然都還沒磨碎,藥就這麼馬馬虎虎制做完畢。只需將藥碾散,7、8種材料完全可以分門別類擺在那兒,任何一個稍具藥材常識的醫師都能輕鬆查找出它們的資料。
另一名叫『王水』的傢伙接口道:「這藥看上去粗製濫造,似圓卻有稜角、似方又能滾動。簡直就像是漫不經心做出來的半成品,真不知藥王門是怎麼傳授弟子的,若是本門有新手做出這樣的外觀,我一定。。。」他突然發現另外兩人大汗淋漓地望著自己,猛地想起此藥乃是初級醫師所制,效果已很恐怖。如果那人將來練到高級、精英級,她做出的藥。。。王水無法再嘲笑下去,傻傻地站在那兒跟著淌瀑布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