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數百道目光齊射到小玉精的身上,他卻并沒有緊張的神色,他淡然一笑道:“當然是有花香的才叫花酒嘛!”
看著小玉精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眾人看著他的樣子均是大笑不止,林墨驊身旁的一個粉衣姑娘走到小玉精身旁,嬌笑道:“公子真會開玩笑,誰不知道我們的花酒還有一個別名叫做胭脂酒!”
“胭脂酒?沒聽說過,莫不是還要在酒里放胭脂?”小玉精奇道。
那粉衣女子嬌笑不止,看著小玉精的樣子,哈哈一笑道:“對啊,就是有胭脂,不知道公子喜歡不喜歡?”
小玉精打了個哆嗦,他實在是受不了粉女子的嗲,粉衣女子*近他一步,他就退后兩步,直到自己碰到了欄杆,“別……別……。”
小玉精結結巴巴的看著他面前的粉衣女子。粉衣女子用絲帕掩嘴偷笑,媚眼如絲。紅潤的嘴唇上勾著月牙吧一般的笑容,玉指對著小玉精的眉心輕輕一點道:“公子果然是第一次來我們萬花樓這種地方。”
小玉精猛點頭,然后小心翼翼的推到了一旁,仿佛他的面前站的不是一個絕色佳人,而是一只凶猛的老虎,他退怯的表現顯然已經被眾人看在了眼里,此時此刻他恨不得找一個洞,讓自己鑽進去,他才不想受這個窩囊氣!他重新直直的瞪著面前的粉衣女子。
粉衣女子看著小玉精氣勢洶洶的樣子,手中的絲帕竟然用右手輕輕的撫著小玉精的面頰。
香氣扑鼻的氣息,小玉精對著粉衣女子打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噴嚏,顯然有一些吐沫星子正巧濺到了粉衣女子的臉上。粉衣女子迅速的擦干淨自己臉上的臟東西,呀不敢再去引誘小玉精了,急急忙忙的跑掉了。
看著粉衣女子落魄的樣子,樓內傳來哄笑聲,看著粉衣女子落魄的樣子,小玉精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倒是林墨驊與眾人一起哄笑,有些落魄的粉衣女子此刻已經流出了淚來,小玉精看著林墨驊的樣子,果真是應了一句浪子無情啊!小玉精瞪了林墨驊一眼,急急忙忙的追上了粉衣女子,他對著粉衣女子歉意的一笑道:“對不起,我對花粉過敏,所以我——”
粉衣女子搖了搖頭,“這不怪你。”她絕望的看著林墨驊,顯然對林墨驊寄予的期望徹底的破滅。
“你很喜歡他?”小玉精看著粉衣女子的樣子眼神一動。
粉衣女子孤單的坐在了隱蔽的樓梯上,此刻她的神態里已經沒有了剛才的輕浮之色,正當粉衣女子還要說什么的時候,卻意外的冒出兩名大漢,那兩名大漢對著粉衣女子一拱手,便架起了粉衣女子,更讓小玉精意外的是粉衣女子一點反抗也沒有。
“哎!”
小玉精走上前去,和兩名大漢面面相覷,粉衣女子的臉上卻絲毫沒有表情,任由兩名大漢把她弄走。
小玉精一個閃身,閃到兩名大漢身前道:“你們倆為什么要帶走她?”
兩名大喊對小玉精都出現均是有著不屑的意味,其中一名大漢放下粉衣女子,走到小玉精面前,狠狠的推了一把小玉精,卻驚訝的發現小玉精紋絲不動的站在原地。
“你們是什么人?”小玉精沉聲問道,這兩個大漢一看就不像是什么好人,他又看著雙目無神的粉衣女子,于心不忍。
“你就是我們小姐看上的小白臉?”那名大漢很不友好的注視這小玉精。
小玉精對著兩名大漢吐了吐舌頭道:“哼,我才不是什么小白臉呢!”
大漢看到小玉精孩子一般的表情,均是哈哈大笑,“看來你不是小白臉,而是一個毛頭小子。”
小玉精不服氣的瞪了一眼大漢道:“我——用一只手指頭就能輕易的撂倒你!”
旁觀的兩名大漢看著小玉精“囂張”的樣子均是嘲諷似的一笑,“就你?還不夠資格!”
小玉精聽到大漢果然伸出了一只手指,而且還是小拇指,他走到兩名大漢身前對著他們兩人輕輕一點,瞬間兩名大漢便接連失去了平衡被甩在空中的粉衣女子,小玉精穩穩地落在了他的懷里,抱著粉衣女子在空中做出一個帥氣的圈圈。
爬起來的兩名大漢像是看怪物一般的看著小玉精,而此時在小玉精懷里的粉衣女子已經完全的傻掉了。震耳欲聾的掌聲似乎是對小玉精英雄救美的行動的最好鼓舞。
粉衣女子落地后還是怔怔的看著小玉精,忽然她猛地抬頭,看著林墨驊正舉杯注視著他二人,她迅速的把小玉精推開,逃也似的走掉了。
“搞什么!”小玉精莫名其妙的看著粉衣女子的背影。
忽然聽見樓上哈哈一聲大笑,笑聲由遠及近,正是林墨驊緩步來到小玉精的身邊,他拍了拍小玉精的肩膀道:“行啊小子,你很不賴啊!”
小玉精看著林墨驊真不知如何是好,自己剛才的表現顯然被林墨驊狐狸看在了眼里,若是自己真那粉衣女子沒有好感,何必又去救她?管這閑事,真是自找麻煩,那粉衣女子明顯和那兩個大漢是一伙的,只不過粉衣女子的眼神深深的觸動了小玉精,難道自己真的喜歡上了那個粉衣女子?
想到這里小玉精忽然打了一個寒蟬。
林墨驊挑眉道:“看來你是真的思春了!”
“又不是春天思什么春!”小玉精嘟著嘴道。
林墨驊的笑容已經收斂不住,他走到小玉精身邊,曖昧的沖著小玉精一笑,又頗為曖昧的摸了摸小玉精的頭。
此時樓內的起哄的聲音不止,倒是樓內的姑娘都一個個的繃著臉,顯然是不滿意小玉精和林墨驊的親密舉止。
身高上的差距讓小玉精的頭很容易被林墨驊摸到,而自己想要反擊,卻發覺自己相對于林墨驊來說,確實是嬌小了一點,這讓他自認為是男子漢的心,很不服氣!
“喂!不許你摸我頭!知道嗎?”小玉精的聲音一點也不像是一個奴仆對待主人的口氣,完全是命令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