睥睨 一百六十四節 唐?南希
多麼純粹的黑暗之力!」菲利普斯不由自主的朝著梵膜拜。
不僅是他,所有的黑暗生物,全都匍伏在地。在郭怒取走聖甲蟲一瞬間,荊棘冠再也壓制不了黑暗權杖的氣息,使其再次現於人世。
「他成功了麼?」普倫維爾表情僵直的說。
「可能吧,也有可能,他已經死了。」菲利普斯笑道。
「願該死的上帝保佑他吧。」普倫維爾表情恢復了自然,說道,「在這之前我們應該為他做點什麼,或許那見鬼的教皇會把權杖送到我們手裡也說不定。」
「說吧,該怎樣做。你知道,我從不懷疑你的智慧。」菲利普斯笑道。
「這是我發明出來的小玩意兒,喝下它能短暫的掩飾黑暗生物的氣息,我想,我們應該去梵蒂岡集體旅遊。」普倫維爾捏著一個玻璃瓶說。
「可是,就像教廷的人無法踏足黑暗議會一樣,梵蒂岡有聖力加持,我們去會變成一堆焦炭的。」一個血族親王說道。
「聖力加持也需要人主持,我們可以在羅馬城作出點什麼,九個血族親王的實力,就算是教皇也無法單獨取勝,加上幾位魔法師和巫師的幫助,教廷必然會召集實力高強的人來參戰。主持聖力加持的力量就會減弱,那時我就可以輕鬆的出入教皇宮,將黑暗權杖輕鬆的帶走。」普倫維爾解釋著他的構思。
「聽著,噁心的男巫,我可不是郭怒那樣的笨蛋。」菲利普斯一把抓住普倫維爾,高舉過頭。「我們在羅馬城裡去對付教皇和他地神聖騎士團?噢,對了,還有因為你通風報信,他召集起來的樞機主教團。這是謀殺!」
「不,我說了。這種藥劑會掩飾你們的氣息,你們並不需要正面對敵。只要偷偷的個個擊破就可以。至於如何逃命,這是你們血族的專長,就不用我說了。」普倫維爾毫不在意地說。
「那好吧,算你說得通,但為什麼是你去取權杖,想用它來統治我們嗎?小傢伙。我可是比你年長3000多歲,見識的陰謀多不勝數。不要試圖在我面前耍伎倆。」說完,菲利普斯一把將其丟開,狠狠地砸在牆壁上。
「那好吧,我們的任務對換一下,我來吸引敵人。你去盜權杖。」普倫維爾搖搖晃晃的站起來,仰頭飲下一瓶血色藥劑,被砸得骨破碎。內臟出血的身體漸漸恢復。
「就這麼辦。」菲利普斯下令道。
其他八個親王面面相覷,很不滿意自己吸引火力的角色,可又實在無法反抗菲利普斯的決定,只好默認了。
雖然同為親王,但這個傢伙太強悍了,根本不是一個級別地。
當天晚上,九個血族親王,十二個血族公爵,二十四個血族侯爵,一百零七個血族伯爵,三個黑暗魔導師,六個高級魔法師,十二個黑暗祭祀,一個頂級巫師,十四個高級巫師,八個高級狼人整裝待發,偷偷摸摸的奔向羅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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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他地情況怎麼樣?」一個西西里美女問,她身後的床上,正是被那七股力量炸得血肉模糊的郭怒。此刻的他肉體的傷早已經自動修復了,那俊美地裸體上留下大塊大塊的血跡也早被美女親手洗淨。
這個西西里美女名叫唐‧維托‧卡希奧‧費爾羅希,目前是意國的一位名模。之所以給她這麼一個長長地姓氏,是因為她是唐‧維托的後代,當然,她並不以她那個著名曾祖父而自豪,所以她現在的名字叫唐‧南希。
昨晚她拍攝了廣告回家,在自己的院子發現了那個幾乎渾身赤裸的血人。
郭怒的桃花運實在是太強大了,上哪都能撞上美女。在教廷的一幫人搜刮地皮的時候,他正躺在美女香艷的床上,呃,昏迷著。
他體內的氣機完全紊亂
時他用體內的內力、巫力和血能掙脫荊棘冠和聖甲蟲的控制,而黑暗權杖伺機反撲,和他那三股力道同時夾擊兩大聖器,正當他勉強取得上風的時候。頭頂那該死的「淨化之光」突然落了下來,幸好有「菩提珠」緩衝了一下才落在他身上,於是乎,七道力量撞在一起。
「淨化之光」不斷的消磨著他的生機,想把他分解成粒子,郭怒體內的巫力為修復身體不斷的消耗,荊棘冠和聖甲蟲找到了突破口,其能量不斷的鑽進郭怒體內,吞噬著他的血能。
詭異的是,那兩道聖力在吞噬血能的同時,被郭怒的「北冥神功」不斷的吸入,變成他自己的力量又跑去阻擋「淨化之光」。黑暗權杖這時就高興了,幾虎相爭,正打得火熱,他在後面來了個大小通吃,強大的毀滅之力突然發出,湧向處於相持階段的另幾道力量。
於是,爆炸產生了。
這過程說來負責,其發生的時間不0.01秒。
七道能量在爆炸中奇異的形成了平衡,各自退開,只是郭怒體內的三股氣息卻完全被撞散了,根本無法控制。更令人哭笑不得的是,在先前的過程中,那一隻聖甲蟲竟然被他吸到了手掌心中,像只活物般,甩也甩不掉了。
這聖甲蟲當年跟耶是老相識,被其親自祝福過,其聖力正是血族的剋星。這甲蟲雖然死了,可它竟然產生了新的生存本能,那就是以血能為食物,從而得到進化。這丫的把郭怒當成了補品,不吸光郭怒體內的血能怕是不會罷休。
唐‧南希內心裡是個很善良的姑娘,一見到這個滿身是血的人,沒有被嚇呆,也沒有報警,而是將其搬到自己的臥室,用濕毛巾為其擦乾淨了身體。
這份大膽,或許來自於他那個黑手黨之父的曾祖父,沒有什麼能令他們感到恐懼。
「抱歉,我檢查不出他有任何的異常,呼吸、血壓、脈搏都很正常,或許你應該將他送到正規的醫院。」滿頭白髮的老醫生收拾著血壓測量器說道。
「噢,同樣感謝你的幫助,這是你的酬金。」南希親自將醫生送下樓去。
回到房間,南希遲疑著是否將這個陌生男子送到醫院,想了想,還是覺得應該先觀察一下再說。
她坐在床前,看著那男人俊美的面容,又聯想到昨晚為他擦拭身體時那具強壯健美的軀體,南希覺得自己內心中升起一團火熱。
「真是個美得讓女人嫉妒的男人。」南希看了看鏡中的自己,又看了看郭怒,為自己的皮膚感到悲哀。
她本來就累了一天,大半夜回來又碰到郭怒,勞累到早晨又去找醫生,現在早已支持不住,沒多久竟然靠在椅子上睡著了。
「叮鈴鈴!」不知過了多久,南希被電話鈴聲吵醒,她迷迷糊糊的接過電話,裡面傳來一個女性的聲音:「噢,我的寶貝兒,你已經遲到一個小時了,導演正在砸玻璃。」
南希猛然驚醒,一看表已經下午四點鐘了,趕忙說了聲「馬上到」,風風火火的一番洗漱之後便衝出去,自始至終就忘了自己床上還躺著一個人。
「……昨夜凌晨,教皇宮出現盜竊事件,一名亞裔男子從教皇宮偷走了教會的聖物,目前教皇已經下令全城警戒,並聲稱,該名男子受了重傷,很可能就藏身在羅馬城中,並通過羅馬警方發佈了懸賞令,凡是提供確切消息者,將受到教皇的祝福,獲得教會榮譽勳章一枚。以下是這名男子的畫像……」
南希聽得有趣,不由自主的看向那露天屏幕。
「噢,上帝!」南希也不顧是不是單行道,猛然將車原地打個圈,朝自己家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