睥睨 一百八十二節 擁睡
老鬼來幹什麼?眾人俱都奇怪,暗地裡做好打架的准
主席似乎也聽過他的名頭,問張劍道:「就是抗戰的時候,幫著RI本人打Z國的那個鬼王?」
張劍還沒開口,郭怒已經搶道:「不是幫著誰打誰,他只是想讓仗打得久一點,多收點陰魂。」
「那也一樣。」張劍不悅的說。
郭怒不甩他,對主席說:「主席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吧,前些天我已經說服了鬼王帶著一群妖魔去RI本旅遊,想必那旅程精彩得很。」
「你是說……哈哈。」主席說了一半就閉嘴了,同郭怒笑了起來。
張劍看著大笑的兩人,滿頭霧水,莫名其妙。
「賢弟啊,可算找到你了。」鬼王老遠就叫道,一路過來,兩邊的人紛紛退讓,暗自指點。
賢弟?不清楚底細的都議論紛紛。
「大哥,你來這裡幹什麼?」郭怒問。
「不是要去RI本玩嗎,起去。哈哈,這次我要去抓幾十個女優和手下的小妖拍片子。」鬼王興奮的說。
主席、張劍和郭怒同時大汗。
「他是我蜀山弟子,從明日起,要隨我回山修煉三年方可出世。」楚風流提著劍出來。
「蜀山派的?藏劍生呢?」鬼王問。
「鄙師祖已經謝世。」楚風流一步步走過來。
「哦,我想起來了,哈哈。你師父就是那個胖胖的,矮矮的。說話有些結巴那個的迷糊小子。」鬼王說著,捧著肚子笑彎了腰。
郭怒頓覺沒面子,把臉調開。
楚風流怒極,可人家又說地事實,他想反駁也找不到說辭。轉開話題道:「我徒兒郭怒生性頑劣,你是他的大哥。可要擔待一些。」
這貨也太會佔人便宜了吧。把兩千多歲的鬼王當後輩,這天下間也只有楚風流這瘋子做得出來,在場的聞言光噴酒就噴出好些。
「鬼王大駕光臨,令寒舍蓬蓽生輝啊。」東方老爺子迎了出來,身後跟著幾個兒子,見到主席也在。又向主席客套一番。
「東方小子,你可是又老了一歲。」鬼王走過去跟東方鶴勾肩搭背。惹得東方鶴的幾個兒子一陣緊張。
「我也不過九十歲,哪能跟您老比啊。」東方鶴笑道。
「虛偽,沒趣,一點以前地英姿都沒有。」鬼王離開東方鶴,走到主席面前。「你就是當今的皇上?」
主席苦笑,搖頭道:「前輩,當今已經沒有皇上了。」
「都一樣。你頭頂上盤旋著一股紫氣,雖然很淡,但也聊勝於無。」鬼王指著郭怒說,「我這兄弟就不一樣,紫氣盈門,那是一輩子地帝王。」
眾人一聽,俱都大驚,會相面望氣的向郭怒看去,果然是好大一股紫氣纏身,當真是一副帝王氣象。
難道他要當Z國的皇帝?
主席和張劍暗生警惕之心。
東方鶴心中一動,想起當初孫女出生時,那個精通堪輿的朋友所說的話:此女天生貴相,乃母儀天下之態。
可這時代又有哪門子皇帝?
郭怒被一幫子人看著,頗有當猴子的感覺,連說:「吉時到,開席,請老爺子致辭,大家吃好喝好啊。」
東方鶴也覺得此時提這個話題不妥,清了清嗓子說:「各位朋友,同道,今天乃老朽九十歲壽辰,多謝各位能賞臉來此。閒話也不多說,眾位且吃酒菜。」
「賀喜東方老爺子福如東海,壽比南山!」眾賓客大聲道。
「同喜,同喜!」東方鶴抱拳回禮,將主席、鬼王還有郭怒幾人引進去,身後地幾個兒子則到各處招呼應對。
「不知道鬼王剛才說郭小兄弟的事,是否有十足把握?」主席還是不放心剛才那事。
「放心,他地皇氣不在這裡,搶不了你的位子。」鬼王大笑道。
主席默然不語。
東方鶴引著眾人到宴廳,為各人相互介紹。只不過鬼王終究和那些人不對頭,老鬼還沒什麼,只是那些名宿高手看鬼王的眼神很不舒服,要不是沒有十分把握,恐怕現在已經動手了。
就是這種氣氛,一通宴吃了幾個小時,酒殘菜冷,主席跟郭怒商量了一通,先行離開了。
鬼王拉郭怒到一邊,從乾坤袋裡拖出個人,笑道:「此人我給你帶來了,這RI本你真不去了?
「以後有空再去吧,我已經答應楚風流去蜀山了。」郭怒一刀將被制的慕白掛掉,然後帶著屍身土遁到地下,再一個人上來。
「叮,由於殺死敵人慕白,獲得經驗值3000,獲得武器五彩扇(靈)。」
「叮,由於完成任務,殺人奪扇,獎勵經驗值13000點,神幣點。」
這任務被評為S級,更多的原因還是由於其期限太短。那慕白可謂是天下第一淫賊,逃跑地功夫天下無雙,郭怒打敗他容易,可要在短期內殺人,那還真不容易。好在這廝那天連同正道弟子一起被鬼王擒了,後來放人的時候依然關著,當時人多,郭怒也沒功夫去殺人,這才拖到現在。
鬼王看不起蜀山派,說道:「我說賢弟,你現在的功法比蜀山派好哪去了,何必要聽他地。」
「忠人之事,自然不能不算數。」郭怒無恥的說,突然想到一個刷經驗的法子,連忙說,「大哥,你把你那鬼幡子來出來看看,我要到陣裡殺幾個陰魂練練手。」
「什麼你說殺就殺,那些陰魂可是由我的鬼氣支持,你殺的可是我身上的鬼氣。」鬼王搖頭道。
「大哥也太吝嗇了吧,你一個人能支持百萬陰魂。我殺幾個才多少,九牛一毛而已。」郭怒激將道。
「好了,懶得跟你小子說。」鬼王招手布起禁制,免得外面地人感覺到聚魂幡的氣息,然後才祭出大陣。
郭怒萬分期待。那天他殺這些陰魂可是升了一級半的經驗。
不過事實另他失望了,裡面的陰魂全變成了白名。一點經驗也沒有。
退出鬼陣之後,郭怒拿出一壺「永生之水」,說道:「大哥,這是你要的東西,服下後用功法修煉,說不定能達到意想不到地效果。」
「好強的靈氣。」鬼王把鼻子湊到壺口聞了聞。讚道,「老哥我先找個地方修煉去了。」
「永生之水」這東西。郭怒地女人們都用過了,現在對他來說跟礦泉水沒多大區別,還不如拿來收買人心。
這不,等賓客散盡之後,郭怒就找到了東方老爺子。這老傢伙始終對他心裡有些排斥。不給他點好處哪裡行。
「這是什麼?」東方鶴提著玉壺問。
「『永生之水』,服用之後,用自身功法修煉。能長生不老。」郭怒笑道。
「真的假的。」東方鶴十分懷疑,郭怒這人的奸猾他可是清楚得很,這種寶貝怎麼肯拿出來跟別人分享。
「嘿,你不信就試試。不過我提前告訴你,這水只要一口就夠了,多了浪費,到時你的子子孫孫沒貨了,可別來找我。」郭怒說道。
「那我試試。」東方鶴還不信郭怒能毒死他。
「那您老慢慢試,我有事先走了。」郭怒說完離開,摸向阮妃竹的客房。
修道人地時間是很充足的,修到高深出,活個幾百歲沒有問題,有大把大把地時間揮霍,但同樣又是緊迫的,在沒有結出金丹前,他們依然會老死,所以必須爭分奪秒的去修煉。
這些人賣東方鶴的面子來賀壽,可一吃完飯就跑回自己的「仙府」去修煉了。東方鈺地幾個閨中姐妹卻沒走,都留在客房裡要玩上幾天。
這實在不符合阮妃竹的性格,因為她總是將每一秒鐘都放在修煉之上。
其他姐妹還在玩鬧,阮妃竹卻早早的回到客房,心中沉悶。她本來是打算回去地,可經東方鈺一留就答應,弄得其他姐妹都用怪異的眼神看她。
在床頭盤膝坐下,阮妃竹卻始終沉不下心神來練功,腦海裡總是出現那個人嬉皮笑臉的樣子。一想到他,阮妃竹白天被郭怒撫摸的背部又是一陣火熱,擾得他心神不寧。
難道我喜歡他?不可能啊,他除了功夫好一點,字寫得好一點之外,也沒什麼啊。最多,最多人長得俊俏一點。
想到這裡,阮妃竹背心又癢癢的,感覺是有人在摸一樣。
「好姐姐,在想什麼呢?」男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啊!」阮妃竹剛要叫出聲,櫻唇卻被郭怒的嘴巴堵住,接下來便是火熱的舌頭長驅直入,男人強烈的氣息讓她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哪裡是好像背上有人在摸,根本就是郭怒在摸,這妮子想入了神連床上多了個人都不知道。
郭怒親吻著這個他見過的最美的女人,手中催情真元一股股輸過去,不斷的衝擊著阮妃竹體內冰冷的「黃裳真元」。
「啊!」阮妃竹被勾起從未有過的情慾,這種感覺讓她感到新奇又害怕,不知該如何應對,只有老老實實的躺在那裡任郭怒施為。
輕解羅裳,郭怒捧著那如雪的酥胸一陣舔弄,激動得美人一陣顫抖。
兩人的衣服漸漸除去,正當郭怒準備進入正題,突然一陣涼風吹入。吹在阮妃繡赤裸的身體上,立即將她驚醒。
「啪!」阮妃竹直接扇了郭怒一耳光,然後抓起衣衫勉強的遮住身體,低聲吼道,「出去!」
「好姐姐,你別生氣,我這是愛煞你了,這才作出那種舉動。」郭怒拉過被子給她蓋上,柔聲道。
阮妃竹長這麼大還沒遇到過這種情況,何況那男人還是自己姐妹的未婚夫,最羞人的是,剛才自己竟然毫不反抗,甚至還主動回應,難道自己真是下賤的女人?想到這裡,阮妃竹羞得留下淚來,斷斷續續的說:「可你是……是小鈺的夫婿啊,就算……就算愛我也不能做這種事。」
郭怒見有戲,連忙撲過去安慰道:「好姐姐,你別哭,是我錯了,我本來只應該心裡愛你的,你這般漂亮動人,是我配不上你。我這就走,永遠也不來打擾你了,今後也只在夢裡見你。」說著,作勢欲走。
所以說,不論男人女人,到了那個時候都是智商為負數,這種明顯的欲擒故縱,聰明如阮妃竹竟然沒有看出來,慌道:「你……你先把衣服穿起來好嗎,我也沒說以後……不讓你見。」
郭怒這才笑嘻嘻的穿起衣服來,那胯下粗壯如嬰兒手臂的物什讓阮妃繡這個未經人事的女子看得倒吸一口涼氣,羞得全身通紅。
「你轉過去好麼?我要穿衣服。」阮妃竹嬌弱的說,完全沒有白天冷冰冰的樣子。
「好姐姐,我服侍你穿吧。」郭怒拿起她的衣服聞了聞,陶醉道,「真香,若是日後能常常聞到這香味,死也值得了。」
「盡胡說八道。」阮妃繡搶過衣服,躲到被窩裡悄悄換上,心裡就像跑進去個兔子,兀自跳個不停。
「好姐姐,我陪你說會兒話吧。」郭怒踢掉靴子,非常自然的鑽進被窩,躺到她身邊。
阮妃竹已經將衣服換好,推了幾次推郭怒不出去,也就默認了他的動作,只是由於身邊躺了個男人,她身體僵直,不知所措。
「好姐姐,放鬆些。」郭怒摟著阮妃竹的香肩睡到一塊兒。
阮妃竹雖然已經三十歲了,可長期修煉「黃裳玄訣」更讓她肌膚白嫩若嬰兒,現在她就像個不懂事的小姑娘,任男人抱在懷裡。雖然理智告訴她這個男人的動作已經逾越了禮法,可身體的感覺卻讓她無法反抗,只覺得被這個男人抱在懷裡是世上最幸福的事。
「好姐姐,我可以親親你嗎?」郭怒在美人耳邊吹著風。
「不……不可以,最多只能抱著。」阮妃竹連忙說。
「那好,我只抱著你。」郭怒說著臉貼在美人的臉上,閉上眼睛嗅著她的處子體香。
兩人就這樣躺在一起,等過了好些時候,阮妃竹僵直的身體才放鬆下來,偏過頭一看,卻見那個男人呼吸勻稱,竟然已經睡著了。
阮妃竹伸手撫摸著男人恬靜的睡臉,心中升起一種母性的關懷,情不自禁的將男人抱住,像是要用自己的美麗的身體去呵護他。
不知不覺的,阮妃竹覺得心中安詳無比,心想:若真能和他一生一世這樣抱著,那可真是好呢,怎奈他卻是小鈺的夫婿。
阮妃竹像個小貓一樣蜷在郭怒懷裡,聽著男人強有力的心跳,只覺這就是她的整個世界,在幸福的想像中,不知不覺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