睥睨 兩百零六節 收服白清兒
陽西接巴蜀,南控湘楚,北襟河洛,每有戰事,必然望。三國時,魏、蜀、吳三方便力爭此城,害得關羽都死於此地。其後西晉伐吳,東晉桓溫北伐,均以襄陽為基地。
襄陽雖非像洛陽那類通都大邑,可是因它位於漢水中游,乃鄂、豫、川、陝四省的交通要衝。若想從中原南下,或要從關中進入江漢平原,都不能不先取襄陽。
這就是郭怒費大把力氣要得到襄漢派的原因。隋朝末年,楊廣一死,各地佔領城池的除了起義軍和舊朝軍官外,就是當地的地方勢力——黑幫、巨富甚至是土匪。到時襄漢派一起,連襟竟陵和飛馬牧場,則西面的南北交通之地竟被郭怒所有。
「絢兒,你剛才那只飛刀發得恰到好處呢。」郭怒一刀抹了彭耀的脖子,將屍體交給江絢帶走,誇獎道。
「是那個叔叔太笨了呢,那種程度的飛刀都避不開。」江絢說完,小手拎著彭耀的屍體,玉足點地,消失在夜色中。
死個總管,該不會出什麼問題吧?這彭耀是王世充的人,說不定他死了跟王世充一直不對付的獨孤閥或許會拍手叫好呢。
這也是郭怒決定殺他的原因,本來原定計劃是將其當作傀儡的,結果在假裝刺殺的當晚竟然發現此人跟王世充聯絡,郭怒可不想為他人做嫁衣裳。
換回本來的裝束,郭怒進入旁邊的閣樓,原先宴會的房間仍是嘈雜一片。聽鄭淑明說,周燁此人極有御人手段,能做到哪一步就靠那小子自己了。
房裡白清兒仍是那般美麗妖嬈,她此時正心不在焉的畫著一幅山水畫,看見郭怒進來,忍不住歎息一聲。
「我的到來就這麼讓人不舒服?怎麼見了我就歎氣呢。」郭怒笑問著走過來。
「郭兄真是好手段啊。」坐在一旁的鄭石如苦笑,「陰睽派在襄陽這許多年的佈置全被郭兄打亂了。」
剛才郭怒與錢獨關動手時,他是準備進來幫忙的。結果被郭怒暗中警告,猶豫不決,直到郭怒一刀斬了錢獨關,鄭石如才長歎一聲離去。
郭怒找了張凳子坐下,呵呵笑道:「鄭兄你就別逗我了,你們若真佈置那麼多年,又豈是我一朝一夕能斷送得了的。今後你也別來找我麻煩,我樂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豈不皆大歡喜。」
「郭公子可不是個好說客,典型地強詞奪理。」白清兒聳聳肩,「可有讓人無法拒絕,聞師叔被你嚇得功力大減呢。」
郭怒聞言嘴角翹起。那個妖女確實被他耍得夠慘的,論實力他哪裡能光憑氣勢就壓住那麼一幫子人,不過是利用小江絢連番的打擊了對方的氣焰,佔盡先機。然後運起全身巫力發動「帝王之怒」罷了,真要打起來,對方人多勢眾,還真是頭疼呢。
可就是如此。卻給聞采婷等一眾妖女以無法反抗感覺,覺得他甚至比陰後的功力都要高出許多。
這也是鄭石如和白清兒不敢隨意出手幫主錢獨關的原因。
「清兒你又來諷刺我,什麼被我嚇得怎樣。我有那麼嚇人麼。」郭怒唏噓道。
白清兒遞給郭怒一個白眼。笑道:「郭公子若是長得嚇人。那這世間豈不成了修羅世界?公子是名副其實的天下第一美男子呢。」
「那你是承認對我有好感咯?」郭怒朝白清兒的身子又近了些。
兩人肆無忌憚地調情讓鄭石如苦笑不已,哀歎道:「你們難道沒看見旁邊有人嗎?我或許該先告退一下。」
「鄭兄請自便。」郭怒作出副嚴肅的表情說。
「鄭公子別聽這人胡說呢。」白清兒薄嗔道。
「我可是說真話。今趟是專門為清兒來的,鄭兄在這裡就宛若夜裡白晃晃的月亮,照得人做賊都不方便。」郭怒怪叫道。
白清兒被他莫名其妙地比喻逗得噗哧一笑,那對含情脈脈的桃花迷情瞥看向郭怒,看得心襟動搖,差點就著了道。
鄭石如似乎是真的受不了二人曖昧的言行,起身道:「我還是先告辭吧,二位才可自在一點呢。」
等鄭石如一離開,郭怒已經拉著了白清兒地小手,從那白嫩的小手一直順著僅著輕紗的雪白手臂一路摸上去,突然問了個惡搞的問題:「清兒,都深秋了,你穿這麼少不冷麼?」
白清兒正要脫口地話被他這一句生生的給憋了回去,歎道:「你這人還真是讓摸不透呢,竟說些莫名其妙的話兒,你我都是練武之人,還在乎這點寒冷嗎?」
「我這不是關心你嗎?凍壞了你這美麗動人地嬌軀,可就大大不妙了。」郭怒說著繞到她身後將其摟住,一隻大手帶著滾燙地氣息貼在白清兒平坦緊湊地小腹上輕輕撫摸。
白清兒覺得一團慾火從小腹處升騰而起,差點破了她的魔功,又被郭怒強有力地手臂抱住,鼻息裡全是強烈的男人味道,沒來由的芳心顫動,顫聲道:「郭公子,請放手好麼?」
怒的手緩緩上移,覆蓋著她胸前那對豐滿的白兔,入足,讓他忍不住狠狠的捏了一下,笑道:「你剛才不是三番五次的引誘我嗎?我這還不是遵從你的意思。」
「人家哪有引誘你啊,你這個無賴。」白清兒那冰雪般的肌膚上透出陣陣紅潮,一雙玉臂已經纏了上來。
「還說沒有勾引老子,比老子還急,祝玉妍那老妖婦這次可打錯了算盤。」郭怒強行搬郭怒白清兒的腦袋,霸道的輕吻著對方的櫻唇。白清兒那紅潤的小嘴就像是被掉進了狼窩的小鹿,只能被動的接受侵犯,那柔軟的丁香小舌被郭怒吸進自己的嘴裡含弄著,像是要從那裡吸出什麼瓊漿玉液來。
白清兒覺得自己的小舌頭快被男人火熱的嘴唇吸得快融化,乳房上傳來的陣陣快感讓她差點痙攣,她的思緒越來越模糊,連自己的衣服什麼時候被脫掉都不知道。
郭怒用自己地長槍玩弄著那早已氾濫成災的溪谷地帶,徘徊在洞口不斷摩擦,弄得白清兒嬌喘連連。
「郭……公子,好人。給我好麼?清兒要你。」白清兒覺得自己空虛無比,就像小時候剛被誘騙到魔門,失去父母親人那樣的孤獨無依。她需要一個強有力的依靠。
「要什麼?我沒聽到,你大聲一點。」郭怒一邊玩弄著她美麗的身體,一邊說。
白清兒眼中突然閃出一道亮光,但很快又恢復了情難自禁的模樣,那嫵媚動人的表情,能讓全天下所有的男人腦袋充血而亡。勾魂動魄地聲音從那火紅的嘴唇間發出:「我要你疼,好好愛我,好人,快弄我吧。」
郭怒胯部一沉。沒有一點憐惜,那巨物直接撞破白清兒的處女膜,狠狠的刺到她地花蕊處。
這下可把她給弄得真個是欲仙欲死,不過想死居多。天魔大法未成之前是不能破處的。這次明顯是祝玉妍要犧牲她來套住郭怒,剛才她那樣子根本是半真半假裝出來的,誰知道郭怒狠心到如此地步,讓人家一個處子。第一次做愛就被捅到那裡,痛得她差點暈過去。
「舒服麼?」郭怒靜止不動,俯下身子來吻著她臉上的淚痕問。臉上還帶著幸災樂禍地笑容。
「你好狠的心啊。竟忍心那般對人家。」白清兒似乎把什麼都忘了。委屈得哭起來。
「我就喜歡女人在做那事的時候哭呢。」郭怒笑道,開始猛烈的運動。使出全身解數,挑逗著這個妖女地情慾。他的魅惑大法若想成功,就必須要女人在某一瞬間忘卻所有,與他靈肉交融。
白清兒很快的停止了哭泣,取而代之地時動人地呻吟聲,那對白生生地腿兒緊緊的夾著郭怒地虎腰,豐滿的香臀主動的迎接著征服者的進入。
高潮一次次的到來,白清兒洩得已經全身無力,無意識的回應著郭怒的衝擊,可卻沒有一次能達到靈肉交融的地步。
這魔門的武功,似乎邪門的很呢,就像有什麼東西阻止他進入白清兒的心靈一樣。
「絢兒,進來一下。」郭怒一邊挺動,一邊喊道。
「師父,你還沒有滿足嗎?」小江絢說著褪掉自己的衣物,露出那小巧的乳房和只有些細軟毛髮的嬌嫩下體。
「用你的長生真氣去她體內探一下。」郭怒吩咐道。
小江絢接到命令,迅速的抓起白清兒的手,一絲長生真氣渡過去,順著她手上的經脈運轉全身。
於此同時,已經徹底變成穿上淫娃的小江絢的身體也沒閒住,跨坐在白清兒的頭上,將自己美麗的下體放置在對方的小嘴上。她那地方流出的淫液竟然跟郭怒的真氣一樣,具有催情效果,流到白清兒嘴裡,後者很快有了反應,伸出小舌頭開始舔弄,將那美味的液體一滴不剩的喝下去。
「轟!」就像是炸彈爆炸一般,長生真氣在流經白清兒的神府時,與一道無形的屏障撞在一起,再也無法行動。
郭怒不停的用下體向白清兒體內輸著催情真氣,同時運功住江絢衝破那屏障。
「啊!」小江絢的嬌嫩的性器突然迸發出無盡的愛液,於此同時,長生真氣終於撞破魔功的屏障,郭怒的精華瞬間發出。
半睡半醒間的白清兒如墜雲端,強烈的快感讓她忘記的一切,連同她自己。郭怒的精神力強行闖入,跟她的精神撞到一起,緊緊擁抱糾纏著,那種動人的滋味讓她永遠都無法忘懷了。
在高潮的顫抖中,三具赤裸的身體,緊緊的擁抱著,互相愛撫著。
郭怒有些氣惱的想,收服個白清兒都這麼費力,若是收服婠婠或是師妃暄,那豈不讓他精盡人亡了都搞不定。
難道還要學人家聽情說愛不成?
——————前面說彭耀救岳山是在二十多年前,是俺寫錯了,是四十多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