睥睨 一百七十九節 舊友
叮,由於你完成任務,勸和,獎勵經驗值10000,獎勵8000。」
鬼王看著被他俘虜的青年一一放回,心中樂個不停,嘿嘿,現在整個正道都欠他人情,只要日後他不是做得太過,比如將神州大地全都變成鬼域之類的,那些老傢伙都沒有理由出手了。
以後的日子,就只剩下逍遙快活了。
至於修成天鬼,飛昇上界,飛他娘的個鬼,這幾百年來地球上就沒見一個能飛昇的,鬼王早就不報希望了。也不知誰把那飛昇通道給堵了,老子咒他生兒子沒屁眼。
按理說,憋了幾百年沒人飛昇,這一屆應該高手如雲才對,可情況恰恰相反。隨著修為的高深,體內靈壓越來越大,地球上稀薄的靈氣根本壓制不住,按照正常的途徑,就該飛昇到其他靈壓更大的位界去。
可通道堵了,沒人出得去,這裡的人,修為越來越高,就像是吹脹氣的氣球,若外界壓強變小的話,直接就會爆炸。
幾百年來,光鬼王看到爆體而亡的高手就多達數十個。
於是,那些瀕臨飛昇,或者修為極高的高手,根本不會貿然出手,怕壓制不住自己體內的靈氣,那可就危險了。於是乎,就形成了一個怪現象,年輕的時候拚命的想提升自己的實力,可真修煉上去了,又拚命的壓制自己的境界,生怕跨出那最後一步。
鬼王亦是如此,跟郭怒的一戰,他最多用了六成的功夫,像他這種兩千多年的老鬼。要真用出全力,怕是會直接爆體而亡。
當然,最後還有個選擇,那就是覺得自己真控制不了了,乾脆直接轉世。但這一行為也有個不足之處。那就是上一世地記憶全失,除非能重修到開具靈光的地步。喚醒以前的記憶。這些轉世的人多是天生異秉,比如天生能控火,天生能吸物,這類人叫做異能人士。
「賢弟,你今後如何打算?」鬼王問。
「我這不是要先跟東方小姐成婚嗎?至於其他的,怎麼高興怎麼過。」郭怒實在想不出能有什麼打算。
「好。和我地胃口,我閉關幾十年。也實在是呆膩了,正想出去玩玩。不知現在的世界哪裡好玩一點。」鬼王問。
「記得幾十年前侵華地那些RI本軍嗎?」郭怒動起了壞心思。
「當然記得,當時正道中人想盡快結束戰事,跑去幫忙,還是我在後面使絆子呢。要不然憑那幾個人也想在神州耀武揚威。不過後來惹出了那些傢伙,**,二十幾個打老子一個。幸虧老子跑得快。」鬼王想起當年的事就牙癢癢。
「這RI本啊,現在可好..人又賤得很,而且那裡沒有高手,隨你怎麼鬧。你看看這些,這就是他們拍出來的,這種東西在那裡滿地都是。」郭怒摸出寬屏手機放著部群P黃片,賤笑道。
「現在地人還把這種東西拍成電影?電影不都是黑白的嗎,怎麼變成彩色了?」鬼王好奇地問,搶過郭怒的手機,說道,「這東西好,我要了。」
「給你就是,這東西現在普遍得很。」郭怒笑道。
「**,想不到幾十年沒出來變化這麼大,這日本說什麼也要去玩玩。」鬼王經郭怒的指點,翻看著裡面的電影說。
「那是,不過你可別把人整個國家全變成鬼啊,到時候就沒得玩了。而且那裡有我地一些手下,你可要照顧一下。」郭怒說道。
「好說,賢弟的手下就是我的手下。」鬼王拍胸脯說。
「他們可都是些妖怪,就是西方地那些吸血鬼,還有狼妖、貓妖之類的。」郭怒說。
「行,沒問題,我先回洞府佈置一下,順便問一下其他的老魔去不去,這些年老子不在,他們可都躲在家裡不敢出來,怕是被憋壞了。」鬼王笑道。
「全都去,全都去。」郭怒已經在想像RI本群魔亂舞呵,有這幫老傢伙幫著開路,把RI本本土的修道人和異能人士都給搞定了,自己的人只要負責接收地盤就可以。
「那說好了。」鬼王看到東方鈺走過來,笑道,「弟妹來了,我先回去,不打擾你們小兩口。」
「你還好吧。」郭怒握住東方鈺的手說道。
東方鈺連掙了幾下都沒掙脫,也就不再白費力了,有些憤怒的說:「你怎麼會跟那老鬼結拜了,知不知道從此以後你的前途就毀了。」
「嘿嘿,我老婆還未過門就會替老公著想了。」郭怒乾脆把東方鈺抱在懷裡,下巴擱在美人的香肩上,死皮賴臉的說。
「還笑呢,你今天可把那些人全得罪了。」東方鈺眼看向那些正道中人。
果然,一群人個個面含怒容的看著兩人,恨烏及烏,也有可能是東方鈺成了郭怒的未婚妻,把兩人當一家人恨了。
書生背著書囊,有些沮喪的離開了。不過這廝卻從這一站中創出了不小的名頭,被公認為青年一代的第一高手,有不少愛煞少年英雄的美女狂追。
東方老爺子現在正在四處拉關係賠禮,他老人家最無辜,被那准孫女婿連累得挨了不少白眼,特別是還有了個跟鬼王拜把子的孫女婿,今後的威望可要打不少的折扣,看來下一任的盟主估計是沒指望了。人家選他,他也沒臉當啊,除非他能做出什麼巨大貢獻。
「得罪就得罪唄,誰還能吃了我?老子又不靠他們養活。再說,這修道還講什麼前途不前途。」郭怒滿不在乎的說。
「你真一點也不懂?」東方鈺問。
「懂什麼?」郭怒不明白。
「修煉最要緊的是什麼?首先要有一塊自己的洞天福地,現在污染越來越大,靈氣充足的福地越來越少,若沒有實力。自己找到一塊也會被人巧取豪奪,你得罪了這麼多人,還不擔心?還有就是法寶丹藥,各家長傳不同,取長補短那是必須地。以後你受傷了誰買丹藥給你?還有……唉,反正好多好多。你自己想想吧。」東方鈺一把推開郭怒,朝自己家飛回去。
郭怒連忙追上,對東方鈺說的滿不在乎,他可不要什麼洞天福地來吸收靈氣,他直接找人來吸收就可以了,法寶爆可以別人的。丹藥?他郭怒要丹藥幹什麼,只要沒死。沒幾秒鐘就活蹦亂跳的了。若是死了,要那玩意兒也沒用。
「安啦,反
又餓不著你。喏,你那把劍也太劣質了,不如我這郭怒把那把「火流螢」交給東方鈺。這劍雖好,可他拿來就是擺設,給溫婉兒她們又太浪費。還不如送給東方鈺,好討得她喜歡。
「真的送我?這可是把上品飛劍。」東方鈺摸著「火流螢」愛不釋手。
「當然,你就是我地最愛,不送你送誰……」
郭怒正有一堆奉承話沒說出口,突然聽到一聲怒吼:「臭小子,敢拿老子的東西送女人,老子宰了你。」
「不好。」郭怒拉起東方鈺就跑。
「是楚前輩,要不,我把這把劍換他吧。他也挺可憐地,蜀山派一脈單傳,他如今修為也到了高處,指不定哪天就爆體而亡了,卻連個徒弟也沒有。」東方鈺說道。
「放屁,誰說他沒徒弟,老子就是他徒弟。」郭怒反駁。
「你小子才放屁,老子可沒你這個徒弟。人家小姑娘心地不錯,嫁給你就是鮮花插牛糞上。」楚風流將兩人的話聽了清楚。
「你看,他還說不是我師父,連說哈的語氣都一樣。」郭怒明著是在跟東方鈺說話,卻是說給後面的楚風流聽的。
「你要做我徒弟也可以,跟我回蜀山老老實實的練劍,不然把劍還我。」楚風流鬆口道。
「我說老頭,不就是一把破劍嗎?用得著那麼得理不饒人。」郭怒諷刺道。
「什麼就一把破劍?老子花了整整三十年,天南海北地採集材料,專門為我那為過門的徒兒煉製地,連我蜀山派歷代珍藏的火焰砂都用上了,你竟然說是破劍。」楚風流氣急,腳下踏著的飛劍劃出一道白光,又快了幾分。
郭怒一見不對,連忙展開金色翅膀,撲騰著拉開距離。
「啊!你是妖怪。」想到自己的男人竟然是個噁心的蝙蝠,心頭一陣哆嗦。東方鈺掙扎著要逃,用郭怒剛送給她地寶劍刺向郭怒。
「我靠,老子哪裡是蝙蝠精了,你見過這麼帥的蝙蝠精?老子是正宗人類。」郭怒任那劍刺穿自己的腹部,然後抓著東方鈺地手又抽出來。
「不行,我得照照。」說著,東方鈺拿出塊小鏡子對著郭怒一陣亂照。
「這是什麼東西?晃得老子心煩。」郭怒不耐煩道。
「這是照妖鏡,能看到元神。咦,你還真的是人,不對不對,你的元神上怎麼也有翅膀,但又不是妖。哦,我知道了,你是人妖。」東方鈺恍然大悟。
郭怒聞言飛行失控,差點從半空掉下去,連忙穩住身形。
「你沒事吧?是不是剛才的傷口?」東方鈺見男人的元神並不是噁心的蝙蝠,還是那麼帥,也沒那麼排斥了。雖然多了一對翅膀,但那都是細枝末節,管他幹嘛。
「沒事,傷口早好了。」郭怒掀起衣服,那腹部果然連疤痕都沒了。
東方鈺見狀更加驚異,越發覺得這個男人神秘無比,一點也看不透。
三人又在天上疾奔了半日,郭怒說道:「我看你還是先回家吧,這老頭兒估計是跟老子沒完沒了了。」
東方鈺覺得自己也幫不上什麼忙,反而成了拖累,只好說道:「好吧,大後天我爺爺壽宴,你可要來喲。我有幾個好姐妹可一直要鬧著想知道我以後的夫君長什麼樣。」
放下東方鈺後,郭怒的速度並沒有增加許多,畢竟到了他那境界,東方鈺的重量實在不算什麼。
蜀山派地御劍術是很強悍的。但郭怒的速度也不慢,兩人一追一逃,誰也無法得逞,竟然直接追了一天一夜。
「打住!」郭怒實在是被追得無聊了,突然停身。
「小子。你可算知道我鐵手劍仙的厲害了。」楚風流停下來,具郭怒幾丈遠處停下。
「我說你追我幹什麼?」郭怒問。
「廢話。當然是把劍還我,我還要趕時間去收徒弟呢。」楚風流氣道。
「劍又沒在我這,你追我幹什麼?你腦子進水了吧。」郭怒笑罵。
「咦!」楚風流這時才想起東方家那丫頭把劍帶走了,暈頭暈腦道,「剛才只顧著追你,倒把這事給忘了。我這就找她拿去。」
「等等,那麼急幹嘛。她家就在那,難道人還會消失嗎?」郭怒連忙把楚風流拉住。
「小子,可別給我套近乎,我算是看透你了,滿肚子壞水。我可不會再上你的當。」楚風流退後幾步說,好像郭怒身上有瘟疫似地。
「你不是要收徒弟嗎?你看我們家小鈺怎麼樣?」郭怒笑道。
「你說要我收那丫頭為徒?不行不行,」楚風流連連搖頭。「那丫頭天資雖高,卻不適合練蜀山劍法。」
「難道你們蜀山的劍法比別人家地劍法挑徒弟還更叼不成?」郭怒問。
「這是自然,要不當初我怎麼選上你?這蜀山劍法頗重心性,只有真君子或者真小人才練得成,不能有一絲虛偽。你就是真小人一個。」楚風流笑著說。
「不如這樣吧,反正我已經拜你為師了,我和政府的事也說清楚了。我麼之間再沒有其他矛盾,乾脆我繼續當你的徒弟算了。」郭怒打商量道。
「不行。」楚風流看著郭怒背上的翅膀,「蜀山派不收妖孽。」
「老子說了,我不是妖怪,不信你拿那個勞什子的照妖鏡給我照照。」郭怒無語道。
「你當我那麼有錢啊,照妖鏡那玩意兒可是奢侈品,不划算的。」楚風流喃喃道。
「我真是人類,不然東方鈺那個花癡怎麼會答應嫁給我,昨天她才用照妖鏡給我照過。」郭怒冤枉道。
「也是哈,那你現在就跟我回蜀山修煉去。」楚風流想了一下說。
「能不能過段時間去,我這不沒空嗎。」郭怒愁眉道。
「不行,蜀山弟子入門,三年內不許下山,不許近女色,只許苦修。三年之後我就不再管你了。」楚風流不通情理道。
三年之內不近女色,這不是要郭大淫賊地命嗎?郭怒使出緩兵之計,笑道:「那行,你老人家先到東方府上一行,大後天東方老爺子生日,我定會到達,完事之後我就隨你去,如何?」
「也好,我在那等你,別耍滑頭。」楚風流說完悠然離去。就如郭怒說的一樣,東方鶴生日,他這個孫女婿是必須到地,不愁他不來。
「唉,真他媽煩人。」郭怒看了看下
好有座城市,於是隱身降了下去。
天色已經晚了。
郭怒暈乎乎的逛了幾條街,這才發現是到了首都燕京市。
「咦,怒子!」突然一個聲音傳來。
郭怒轉頭看去,卻見一胖一瘦兩個男人走過來,正是以前大學的室友薰亮和陳必良。
「請問你是,郭怒?」郭怒變化太大,從天上落下來的時候又換了一套西服,兩人有些不敢認了。
「同學,你們認錯人了。」郭怒憋著笑,很嚴肅的說。
「哦,對不起。」陳必良拉著薰亮轉身,嘀咕道,「我就說不是他吧,你看這人一身衣服夠我們吃幾年地,郭怒哪裡買得起。」
「切,誰知道是不是地攤貨。」董亮冒著酸氣說,話音一變,「不過我還是覺得他像郭怒,那眉毛,那眼睛,咦,這傢伙不會是前段時間風靡網絡那個車模王子吧。」
「對,就是他,當時你還說他跟怒子長得像。」陳必良這時也記起來了。
「**,這人長得也太帥了,老子有他那麼帥早就當明星賺錢去了,哪用得著像條狗一樣找實習單位。」董亮抱怨著。
兩人正埋怨著社會。突然一輛寶馬停在兩人面前,郭怒伸出個頭來,笑道:「亮子,陳不良,上車!」
「你是怒子!」聽到郭怒叫他們的名字。兩人又驚又喜,「你丫怎麼變這樣了?整容地吧?哇靠。寶馬,你是不是傍上哪個富婆了?」
「快上來吧,瞧你們那出息,不就是寶馬嗎,老子就不能自己賺?」郭怒笑罵,這兩人是上學時和他關係最好地。平時開玩笑開慣了。當初要不是這兩人接濟,他郭怒早餓死了。不過兩人家裡也怎麼富裕,實在不能幫太多忙。
「那是,那是。」陳必良飛快的鑽進車裡,笑道,「怒子。你小子可別忘了當初我們三個發的誓啊。」
「芶富貴,勿相忘!」郭怒接口道,「老子可沒忘。當初為了教訓那矮子,你們兩可是幫著我蹲點跟蹤,一個個累得像條狗似的,我心裡感動著呢。」
「記得就好,哥們兒今後可就靠你養活了。」董亮拍著郭怒的肩頭說。「要說起那矮子,那可逗了,那丫被咱們三打了之後,全身裹得像木乃伊似地,在醫院裡躺了好幾個月,之後再也不敢來我們學校包二奶……」
說到這裡,董亮乍然而止,原來是陳必良在下面拉他衣襟,後者笑道:「怒子,你別往心裡,亮子這人就是嘴巴臭。」
郭怒面帶微笑,想到他的那個初戀,心中一陣抽搐,長舒口氣,笑道:「沒事,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了,早忘了。劉韻現在怎麼樣了?」
「她呀,估計不怎麼好。那矮子被打之後,後來警察來學校調查就找過她,她傍款地事弄得全校皆知,也沒臉在學校呆下去了。你走之後,不到一個星期他就退學了,現在也沒她的消息。其實你也不必傷心,這種女人不值得。」陳必良勸慰道。
「這事可不能怪她,只怨兄弟我自己,當時窮得連女人都養不起。哈哈,換作是我我也會像她那麼幹,總不能讓老父親躺在醫院等死吧。」郭怒笑得有些勉強,他也不知道是怎麼的,心裡總是彆扭得很。按說,現在他家裡隨便拿一個女人出來都不必劉韻遜色,可那人卻是唯一一個可以令他神傷的女人。
可能,是初戀的原因吧,又或者,是對以前那個軟弱的自己地一種憤恨,更或者,不過是沒得到的東西總比得到地東西更加掛念。就像是釣魚,你那天釣了一桶,可卻有一條在拉線的時候掉回了水裡,心裡就老惦記著它,連吃魚湯的時候都覺得沒了那條魚的加盟味道不香。
「誒,我說怒子,你丫現在幹什麼呢,這麼有錢?」陳必良見郭怒神色有些不對,連忙轉移話題。
「對呀,怒子,快講講你這兩年的光輝戰績。」董亮興奮地說。
「也沒什麼,就是去幫人打工,後來得了老闆賞識,進了家大公司。」郭怒輕描淡寫的說。
「你小子不老實。」陳必良笑道,「能這麼快就開上寶馬,可不是進家什麼公司就可以的,還有我可是看過你當模特地照片,嘖嘖,你說你兩年怎麼就變這麼帥了?」
「你小子還是那麼機靈,什麼都騙不了你。實話說吧,我還真傍上個富婆了,現在正在她手底下打工呢。」郭怒大笑道。
「那富婆長得這麼樣?」董亮連問。
「一個字,美,兩個字,漂亮,三個字,很漂亮,絕對是美人兒。」郭怒口沫橫飛的說。
薰亮聽得兩眼冒光,又黯然道:「我當初怎麼就沒輟學去打工,說不定也被哪個富婆看上了。**,現在畢業了還不是找不到工作。」
「哈哈哈,富婆看上你。」陳必良捧腹大笑,「她還不如找頭公豬。」
「作死啊你,長得胖怎麼了?像你瘦得跟候似的,做愛都能做死你。」薰亮反辱相譏。
「你們還沒找到實習單位?」郭怒問。
「正找呢,**,見誰都裝孫子看臉色,不就是家裡沒關係嗎。老子又不是找工作,這實習給人干白活都沒人要。」董亮氣憤道。
陳必良卻不說話,笑盈盈的看著郭怒。
郭怒把杜大牛的名片扔給陳必良,說道:「畢業之後找這個人吧,就說是我朋友。」
「夠哥們。」陳必良將名片揣進兜裡。
「怒子,也給我一張啊。」薰亮忙道。
「有我的難道還沒你的?」陳必良笑道。
「我這不是怕你把弄丟了嗎?」董亮呵呵解釋道。
「走,吃大餐去,去哪,我請客。」郭怒豪爽道。
「去全聚德吃烤鴨。」薰亮和陳必良同時叫道。
「沒出息。」郭怒笑罵。
話說當年,幾人在宿舍討論,哪天誰發財了請哥們兒出來吃飯要去哪裡。當時圍繞著地點爭論不休啊,最後樓下突然飄來一股烤鴨的香味,幾人肚子咕咕一叫,同時大叫道:「上全聚德吃烤鴨去!」
烤鴨叫上來了,郭怒卻藉故打了個電話:「喂,草蛇,幫我找個叫劉韻的女人。她是錦城人,家住XXXXX。對,找到了直接通知我就是,別讓她發現,她有什麼困難暗中幫一下。」
郭怒掛掉電話,長舒口氣,就好像是甩掉了一個大包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