睥睨 一百四十九節 麻友
(說俺慢,俺承認,半坡就是懶蟲一條,不過自以為跟以前一天2000字比起,現在一天至少6000,偶爾抽風有個8000,算是有進步了吧。竊喜中……
關於那個洗澡的噴頭到底能調到多大的溫度,說實話,我還真沒注意過,只是有次大意之下直接燙爛了一塊皮。不過記得有個報道上說燙死過人的,如果真是俺瞎寫,那就全當個笑話吧。貽笑大方了。
再說那個主角一遇到麻煩就躲副本裡,不理家人的。首先,主角是個膽小鬼,關鍵時候肯定是已自己性命為中,二是,那個時候外面處處風雨,呆警局裡,說實話,郭怒還覺得她們要安全些。第三,除此之外他能做什麼,副本除了躲避之外,還是個練級的場所,等咱變強了出來,不是更好嗎?
呃,還記得有個說刷經驗的帖子,叫俺炸掉RI本,就好多好多經驗。那個,平民都是白名的,除非有厲害衝突變為其他顏色,不然殺了沒經驗。
說俺欺負人民警察,這罪名俺可不敢當。在此鄭重聲明,本書為一平行空間,由遊戲戒指改造過的遊戲世界,與現實無關,切勿與政治掛鉤。最終解釋權由半坡所有。)
「先說清楚啊,我們的關係是私底下的,別給我帶到工作中去,下了車不准碰我。」任清清一邊開車,一邊給郭怒打著預防針。
「知道了,大姐,你都說多少遍了。」郭怒頭枕在美女的大腿上,迷迷糊糊的說。
「到了,快起來,別被人看見。」任清清揪著郭怒的耳朵往上拉。
「這麼快。」郭怒蹭起來,揉了揉眼睛,就要推開門下車。
「等一下。」任清清突然叫道。
「大姐,又怎麼了?」郭怒回頭問。
只見任清清伏在座位上,翹起屁股,笑盈盈的說:「快來打兩下,下了車可不許碰的。」
「我靠,你還上癮了。」郭怒哭笑不得,運掌「啪啪啪啪」就是一頓炒筍片。
「好了,有人來拉。」任清清滿臉紅暈,連忙整理著警服,在後視鏡裡捋了一下頭髮,再看不出破綻,這才下車。
「局長早。」一個小警察點頭問好,卻心頭狐疑:局長不是都面無表情嗎,今天怎麼臉紅得像猴屁股一樣?
郭怒跟著任清清一路走去,忍不住問:「那幫孫子不會一天到晚在局子裡等這我吧?」
「這幾個人已經在一間辦公室呆了兩天兩夜了,又傳出話說,除非是跟你有關,其他的不准人進去打擾,連飯都不吃。誰知道在裡面幹什麼?」任清清語氣平淡,面無表情,貌似跟郭怒才認識似的。
郭怒看了暗道驚奇,心想:這娘兒們臉色變得好快,跟老子有一拼了。
兩人來到一間辦公室門前,任清清說道:「就是這間。」
郭怒把耳朵貼在門上,裡面無聲無息,聽不出什麼情況。
「搞得跟個賊似的,直接敲門啊。」任清清白了他一眼,隨即恢復了冰一樣的臉。
「別,我自己進去看看,你先忙去吧。」郭怒說著一頭扎進地板,消失無蹤。
任清清揉了揉眼睛,用腳踹著郭怒剛才消失的地方,罵道:「還說不是家族的人,這種法術能使一般人會的嗎?竟敢騙老娘。」
「任局,出什麼事了?」一個便衣聞聲趕來。
「呃,沒事,你先去忙吧。」任清清乾咳兩聲,整了一下衣襟,昂首挺胸的離開,留下那便衣滿頭霧水。
郭怒地板裡鑽出半個腦袋,立即有一連串能讓鳥兒便秘的笑聲傳到耳朵裡,差點沒讓他法術失控,嵌在地板裡出不來。
「哈哈,老徐又輸了,快脫他褲子!」正是鐵手劍仙,楚風流的聲音。
難道這幫人是BL?郭怒邪惡的想,悄悄地從一個文件櫃後冒出來,卻看見一個胖道人被其他三人押在地上,強行扒著褲子。
「放屁,放屁,是剛才嚴春子出老千,作弊。」老徐大叫冤枉。
「老徐,藥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說貧道出老千,你哪裡看見了?無量壽佛,好你個老徐,無端敗壞貧道的聲譽,其心可誅。」一個身穿八卦道袍,長鬚冉冉,道貌岸然的老者,義正詞嚴的說。
「對,老徐就是想耍賴。不脫也可以,照規矩,拿出五件法寶讓我們幾個挑,或者是幫我們三個每人尋一個弟子。」另一個穿著也不知是睡衣是囚服還是精神病院病號服裝的老頭說。
「我哪還有法寶,都讓你們挑乾淨了,剩下的可都是我的命根子。再說了,這兩天你們可每個人都要我收三個弟子了,現在這世道,三隻腳的王八好找,但根正苗紅,身具正氣的弟子哪找去?」老徐叫苦說。
「那就快脫褲子,還囉嗦什麼?」楚風流不耐煩說。
「好你個姓楚的,該得你蜀山派人丁不旺,誰叫你壞事做絕來著。」老徐咒罵。
「你……你***,竟敢詛咒老子師門,找死啊。」楚風流腦門上突然冒出一隻小劍,正好刺在老徐尾椎骨上。
「哎喲,別……無脫,我脫還不行嗎?」老徐求饒著,開始心不甘情不願的脫褲子。
「你想耍賴?」嚴春子揪住老徐的衣襟,質問道。
「我都脫了,那個啥就算了吧。」老徐的語氣委屈得像個小媳婦。
難道真要背背?郭怒頓時變成了個好奇寶寶,趴在文件櫃後期待著下一幕。反正他現在的氣息、修為全都被「菩提珠」的佛力掩飾得乾乾淨淨,也不怕幾個老頭發現。
「欺人太甚也!」老徐仰天大呼,然後只穿著個褲衩繞著張辦公桌在地上爬起來。
「三圈,三圈,你還沒完呢。不許用法術,老老實實的爬,還要做狗叫。」其他幾人叫囂著,樂得像一群瘋小孩。
「汪汪汪!」老徐爬完三圈,叫了幾聲,立即爬起來,拉著三人大叫:「快來,快來,老子就不醒贏不回來。」
郭怒這才看到,辦公室中央那桌子上竟然有一副麻將。頓時狂汗,這都***哪跟哪啊。
「東風!」老徐開牌,剛才他一炮三響,放了個通亮。
「碰!二條。」嚴春子仙風道骨,捋了捋頷下長鬚,一張二條打得大氣磅礡。
「咦,怎麼有一股死氣?」老徐突然聳了聳鼻子。
「哪裡有什麼死氣?陰山鬼王都帶著弟子集體閉關去了,我看你是想捉鬼想瘋了。」楚風流正說著,突然眼睛一亮,大喝,「哪裡跑?槓!」
「不對,真有妖物!」嚴春子突然轉頭看向郭怒藏身地地方,喝道,「何方妖人,還不現身。」
一見幾個老傢伙要動手,郭怒連忙跳出來,笑道:「別,別,是我。」又朝楚風流做了一個大揖,高呼,「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誰是你師父,快把老子飛劍拿來。」楚風流吹鬍子瞪眼,一隻小劍直取郭怒。
郭怒見那劍來勢洶洶,連忙拔出「王侯斬」,「狂龍八斬法」使出,一招「江山易手」,硬生生的攪住飛劍,眼看著就要將其截獲在手。
「好傢伙,吞了老子一把,你小子還想吞老子第二把啊。」楚風流手中劍訣閃動,那飛劍飛快的收出來,心裡卻驚道:這小子刀法好妙,老子差點就出醜了。
「好重的血腥味,道爺今天要替天行道。」嚴春子感受到「王侯斬」上散發出的濃烈殺意,也憋不住要出手。
「停,老子是來談判的,不是來打架的。」郭怒看幾個老傢伙都蠢蠢欲動,連忙叫停。
「休逞口舌之利,劍下說話。」楚風流一劍飛出。
「廬山不動一劍痕!」郭怒揮刀苦苦地擋住那飛劍的進攻,剛才能差一步就奪了楚風流的飛劍那是趁人家大意。現在憑他這火候不足的「狂龍八斬法」欺負下不懂得高明劍術的龍帝還可以,要跟一生浸淫飛劍的楚風流比招式,那不是找死嗎?好在他現在是不死小強之身,不然按他的性格早就溜了。
「好刀法,可以入了魔道,嚴道友,我倆聯手斬殺此子,否則過已時日,此人必成大患。」老徐祭出法器,呼朋引伴。
「不知羞,不知羞,幾個老頭子欺負小孩。」穿著條紋格病號服那個老頭手指刮著臉,一蹦一跳的譏笑。
「這位前輩說得對,你們幾個為老不尊,欺負我一個小輩。」郭怒順桿爬,連忙說道。
「別他***激我,自古邪魔不兩立,今天道爺非替天行道不可。」老徐說著,已經撲身上來。
「轟!」一道符砸在郭怒頭頂爆開,一個大紅色的-300飛起,旁邊又冒出個小號的-80,正是郭怒那死靈血統受到正統道法的附加損失。
「**,老子要拚命了。」郭怒的血量瞬間恢復,但被道符攻擊引起的靈魂震盪還讓他陣陣發暈。他大吼一聲,手心一道烈火噴出,直取老徐。
老徐一個閃身跳開,拍了拍道袍上的火星子,說道:「好燙!」
楚風流手中的劍已經從一把幻化為七把,結成北斗七星的陣勢,圍著郭怒不停攻擊,打壓得後者毫無反抗之力。
「一字刀法!」郭怒長刀一撩,全身內力化為一道具有強勁穿透力的刀氣射向楚風流,同時腳踏「十方步」,躲避著對方的劍陣。已「七星劍陣」的攻擊密度,靠「凌波微步」已經無法躲開了,而這「十方步」則是隨著使用者的實力、眼界,其效用不斷提升,現在郭怒使用起來,已經頗具跳出九宮,神遊天外的意味。
「撲!」兩人同時吐出一口鮮血。
楚風流被那刀氣刺中,布在他體外的劍甲毫無抵抗力,左肩被貫穿出一個透光的血洞,這一刀威力可想而知。
而郭怒同時被七劍中的三劍刺傷,不過都未中要害,除了耐受之外,轉眼就恢復了原樣。
「以武入道!哈哈,知己啊!」穿著病號服那老頭狂笑著撲過來,郭怒被他那淫蕩的笑容嚇得連退三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