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劍 八十九節 告結
(這章夠累的,寫了兩個半小時。明天進《天龍八部》,現在還不知道該怎麼開局。。。)
雖然不是圓月,但那溫良的月光照在亞當斯的身上還是讓他的力量迅速的提升了一個階段,剛才被那金缽上的佛力所傷身體迅速恢復。
「砸死你姥爺的!」雲真子掄起金缽,像流氓打架一樣朝前面的「蝙蝠」砸去,半空中一個「卍」字金光閃閃,鋪頭蓋臉就朝亞當斯身上罩下。
亞當斯不得不化為兩翼人形,手裡鐮刀一攪,把那「卍」字攪得粉碎,鐮尾一甩,那冒著紅色火焰的鎖鏈正好砸在金缽身上,撞出一股青煙,不分勝負。
可後面的雲真子也趁機趕了上來,把亞當斯截住,手中桃木劍、拂塵興沖沖地往後者身上招呼,時不時的還貼兩張道符外加一重量級板磚——金缽在半空上守著,那亞當斯頓時就只有招架之力。
「停下,停下,我們之間並沒有仇恨,這次任務我可以放棄,我們握手言和吧!」亞當斯一邊靠著他的高速高敏閃避著對方的攻擊,一邊發表著和平宣言。
「**你姥爺,最看你們這些蝙蝠不爽,老子當年在Y國留學的時候可沒少吃過虧!老子曾經發過誓,蝙蝠見一隻老子就要收一隻,老子拔了你的皮做鞋穿!」雲真子顯然是被人勾起了傷心往事,手下更加狠辣,道符撒得更加勤快,就像是不要錢的一樣。
「我也跟Y國的血族有仇,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啊……至少我們應該是盟友,哎喲……」亞當斯說話間頓時又被對方幾次有效攻擊,疼得他牙癢癢。
連續幾次試圖逃走都被擋了回來,亞當斯快瘋了,想他一個血族子爵,在老家被人欺負不說,逃到Z國又被一個陰險的傢伙趁他白天虛弱的時候給他下了精神烙印,被人整整控制了三年,現在那人死了,他第一次行動就碰上這個變態的傢伙,真是人倒霉喝涼水都要嗆死。
「爆!」亞當斯咆然大吼,渾身都爆出一股血霧,就像是洗了鮮血浴一般,整個人紅艷艷的全是血液在流淌。他眼中的紅光大盛,鐮刀的刀鋒和鎖鏈上的火光也更加紅艷起來。就像是血液給煮沸一般,那些紅全都躁動起來,最後化作一團血光射向雲真子。
這孬人一拚命,連神仙也得怕三分,何況是只基因變異的大蝙蝠!
雲真子被他這一下弄得手忙腳亂,好容易適應了節奏,頓時被氣得吹鬍子瞪眼,也拼起老命來。
...
遠處的那個神秘女子見狀莞爾一笑,自言自語道:「你還是這個樣子呀。」
「師父認識那個怪人?」吳菡覺得看兩人的打鬥就像看電影一樣,最神奇的是,那個長相英俊的年輕人竟然是只蝙蝠。
吸血鬼也,在電影裡都是些癡情的男子!?
「荷荷,??荷荷!」女子突然笑起來,笑得咬牙切齒,「認識,怎麼不認識呢?」
吳菡被那笑弄得心頭發冷,連忙岔開話題:「師父,你說這兩人誰要厲害些?」
「自然是那個老東西,你沒見那只蝙蝠被他逼得逃也逃不掉,只好拚命嗎?」女子這次說話到也公正,並沒帶什麼情緒。
「那和師父你比呢?」吳菡覺得現在正是衡量一下這個女人的實力的好機會。
「我?差得遠,當然打不過他,現在當然也打不過。不光打不過他,我連那隻小蝙蝠都不是對手。」女子說話突然又變得怨恨起來。
吳菡聞言心裡長舒了一口氣,還好,這個女人還不是厲害到沒人能制。
兩人一陣沉默,隱隱地關注著遠處的戰局。
「叮鈴鈴……」女子手腕上那一條用來拴繫鈴鐺的紅色絲線突然斷開,鈴鐺發出清脆了響聲落向地面,可剛落到女子裙角的時候,被那美麗的腳尖輕輕一點,又飛回女子手裡。
「死啦!你怎麼會死啦?除了我之外,誰能夠殺你?你怎麼不死在我手裡……」那女子看著手裡斷掉的絲線,突然像發瘋了一般大吼,然後飛速地朝郭怒那個房間衝去。
後面的吳菡一愣,也氣喘吁吁地追過去。
...
「死啦?這他姥爺的誰幹的?」藏於胸前的靈符突然燃燒,讓正在打鬥的雲真子一陣失神。
這時的亞當斯已經被雲真子這個變態折磨得不成人形了,見此情形哪還不趁機溜掉,轉眼間一個全身是血的小蝙蝠就消失在夜空裡。
雲真子也顧不得追他,馬上運起「縮地成寸」的法門,朝房間裡跑去。
可他還是摸不著頭腦,這人怎麼就死了?屋裡那兩個殺手早就被他制住了,而且對方也沒什麼精神攻擊的法術,難道還能殺吳永浩這個行動自由的人?剛剛進去那幾個全都是吳永浩的屬下和醫生,這些人他都認識好幾年了,當然也不是兇手。難道還有高手能避過他的靈識,跑到屋裡去殺人?
他承諾了會救吳永浩一次,可這諾言竟然沒能做到,這讓他早就千瘡百孔的道心上又添了一個偌大的漏洞。這輩子,怕是再沒有寸進了,更別說已經幾百年沒有人達到過的金丹境界。
到了房間裡,郭怒和林光一還乖乖的被綁在地上,幾個大漢已經打好包準備離開,吳永浩脖子上極為搞笑的插著一支長箭,死不瞑目。
「誰他姥爺的干的?」雲真子一把將一個大漢虛空抓過來質問道。
「啊……他!」那大漢一愣,然後像是有殺父奸母之仇一樣指著郭怒。
為什麼又是我?郭怒兩眼一翻,差點生生地給氣暈過去。
「放屁!沒看見他動都不能動!」雲真子把大漢扔到一邊,閃身過來解開郭怒一部分禁制問,「是誰幹的?」
「大師,我現在全身酸疼,能不能把禁制全都解開啊?」郭怒愁眉苦臉道。
「別他姥爺的給我胡扯,我問你誰殺的?」雲真子的道心瀕臨破碎了。
「你解開我的禁制再說啊,你是高手大師,難道還怕我跑了?」郭怒繼續說。
雲真子大袖一扶,解開了郭怒的禁制,立即追問:「是誰?」
「是……」郭怒早已經買好了副本卷軸,只是那卷軸的開啟需要精神力,現在他精神力還剩可憐的幾點,沒精神錯亂已經夠意思了,哪還能幹其他?所有的藥劑又只能在大於本身某項屬性的五分之一時才能使用,現在只能是拖延時間,等待精神力二十多的時候吃精神藥劑了。
「是誰?」一個白色影子衝進來,一把掐住郭怒的脖子,瘋狂地問道,「是誰,到底是誰幹的?他怎麼能死在別人手上?他一定要我來殺的!」
郭怒被那纖纖玉手捏得快喘不過氣來,眼睛卻色色地看著那堪比貂蟬的面容,暗自嗅著佳人散發的悠閒。
「婉兒!你怎麼來了?我們的女兒呢?」那發瘋的雲真子突然轉移了對象,跑去糾纏起神秘女子來。
「我跟你有什麼關係?怎麼會跟你這種人有女兒?」女子一聽也放下郭怒陪雲真子瘋狂。
郭怒被女子扔到一邊,心中卻狂喜,偷偷摸摸地爬向窗戶準備溜號,至於還捆在地上的林光一……見鬼去吧,老子的命多金貴的!
「是……吳永浩說的,他說你給我生了女兒!」雲真子面對那女子,原本大大咧咧的性子突然拘束起來,連說話也不怎麼連貫。
「吳永浩,你信那個死人。呵呵,現在還真成了死人了。當年你信他的害得我還不慘嗎?過了這麼多年你還執迷不悟!」女子嘶聲吼道。
「我沒有……我,我已經不妄想癩蛤蟆吃天鵝肉了。可……我,我就想見一下我們的女兒。那孩子就是吳菡吧。是吳永浩弟弟的那個女兒,她原來是……我們倆的孩子,你騙得我好苦。她……現在一定在你那裡,你就讓我見一面吧!只一面……見了之後我就回山去,再也不出來了,求求你……」雲真子說著就哭了起來,跪在地上哀求,就差沒抱那女子的大腿了。
郭怒漸漸地爬到窗前,聽到雲真子說出「吳菡」的名字也是一驚,但此時哪裡還顧得上其他,輕悄悄地一條腿翻過窗台,正準備整個人一起翻過去的時候,卻看到樓下一個嬌弱的人影。
吳菡一路追來,正好聽見樓上兩人的對話,整個人都驚得精神恍惚起來,腿就似被釘到了地上,再也挪不開半分。
郭怒終於整個人都站在窗台上,正準備往下跳的時候,身後突然一陣香風吹來,下意識的一躲,一腳踩虛,仰身摔下樓去。
「你若能把殺了吳永浩那個人交到我面前,我讓你見她一面也不是不可能。」女子像一隻蝴蝶一樣翻身躍出窗戶,抓起半空中的郭怒和地上發呆的吳菡,宛若凌波仙子一般,凌空飛走。
那雲真子聞言大喜,見女子帶走郭怒也不阻止,連忙把屋子裡的大漢和睡著了的林光一弄到一起,嚴刑逼供殺人兇手。屋子裡頓時慘叫聲一片……
郭怒被那女子帶著飛奔,鼻子裡滿是幽香,真真是樂不思蜀。身體裡「大悲歡喜賦」瘋狂的自動運轉起來,像是和那女子體內的真氣有天然的吸引力一般,互相牽引,下體頓時也有了反應。
「還不老實!」郭怒堅硬的下體在女子身上摩挲了兩下,那女子氣得一把將他狠狠砸地上,暗自平息了一下自身的真氣,那女子好奇的探測起郭怒的內息來,「原來是頂級媚功,怪不得菱兒那丫頭會著道,卻也是個好苗子,且帶回宮去。」
那女子說著就要制住郭怒的穴道帶走,可手指伸出去一半,眼前的大活人身上卻突然冒出「神光」,然後刷的一聲消失了。
「難道是帝王媚術?」女子看著空地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