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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之遊戲人間》第37章
奮鬥 三十七節 狗血流泡妞法

  上官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竟被一個陌生男子抱在懷裡,二人正乘馬在沙漠中徐徐而行。繼而想起之前的丟人之事,頓時覺得對不住丈夫,羞憤得就想自殺。她使勁地從郭怒懷裡掙扎出來,一溜煙下了馬來,抽出她的金銀小劍就要抹脖子。

  「姑娘不可!嗯!」郭怒眼疾手快,在上官虹剛要下馬時便閃身撲下,把剛剛拔出匕首的上官虹按到在地。只是這一按,卻因倉促起見,自身的肩膀被她手中的金質匕首插個對穿。

  上官虹被郭怒撲倒,身體被死死的壓住,那股熟悉的男人氣息再次包圍了她的感知。只覺體內一股暖流突然生出,繞著她的經脈流轉,令她身體發軟,卻是再也使不出力氣。這正是郭怒無奈之下,再次利用《大悲歡喜賦》的真氣,但凡和他發生過關係的女子,不僅內力增加,而且體內都殘留一道子真氣,一與郭怒體內的母真氣碰觸但會生出感應。不得不說,《大悲歡喜賦》的這個屬性已經屬於邪惡了,只是郭怒想不通,這樣一本具有實用價值的秘籍怎麼才值一千神幣,只和中等武功一個價錢。

  上官虹自盡不成,連身體也被這個男人壓住無法掙脫,再聯想到這些時日來顛沛流離的生活和丈夫昔日的好處,不禁悲從中來,低聲啜泣。

  「姑娘,是在下不好,你就別傷心了。」郭怒從上官虹身上爬起來,忍痛抽搐肩膀上的匕首,再連同她身上的銀質匕首也一併收了,卻是怕她再次自盡,沒有還她。

  等到身上的男人離開,上官虹卻沒有起來,而是一味地哭著,似乎要把這些時日受的委屈一併發洩出來。而郭怒,也只是一言不發地包紮著傷口,陪她在那裡坐著。

  也不知她哭了多久,好似淚也哭干了,再也流不出來,卻依然沒有起身的樣子。郭怒仔細一看,她兩隻眼睛裡一片灰暗,沒有半點神采,卻是存了死志。

  卻不說郭怒對她是否有感情,光是郭怒這次的任務就不能讓她死。

  郭怒走過去把上官虹橫抱起來,後者沒有一絲反抗,仍是那般呆滯不語,任憑郭怒的動作。郭怒暗歎一聲,將她放與馬上,二人共乘一馬向遠方行去。

  這次的任務就是阻止她自殺,看來是越弄越糟了。

  行了不多時,郭怒取出見上官虹嘴唇已經乾裂了,忙取出一瓶礦泉水湊到她嘴邊。可上官虹既不阻止也不接受,嘴唇始終微張著,灰濛濛地眼神渙散地望著遠方。郭怒只要用手捏著她的兩腮,將水強灌了進去,卻因她沒有吞嚥,又都從嘴角溢了出來。

  靠,看來還得來點強的。

  郭怒喝了口水含在嘴裡,揍到上官虹嘴邊,嘴對嘴地給她渡過去。

  郭怒的舌頭粗暴地將上官虹的牙齒撬開,他嘴裡的水立即流入美女的口中,然後再用嘴唇封住。四唇相接,水再也流不出來。

  「咳咳咳!」上官虹不由自主的嗆起水來,嚇得郭怒趕緊把自己的嘴挪開。

  看著辛辛苦苦送出去的水又流了出來,郭怒心頭也有些火,若是一直這樣下去,在這酷熱的沙漠裡,她用不了兩天就渴死了。

  老子就不信收服不了你!

  郭怒再次含了口水,重失故計,將水渡了過去。不同的時,這次他又運氣了屢試不爽的粉紅色真氣,雙手似有魔力的在上官虹身上摸索,舌頭靈活地在美人嘴裡不停挑逗。

  不到一分鐘,上官虹身體的慾望被挑逗起來,渙散的瞳孔漸漸收攏,代之而來的卻是一種迷茫。

  隨著郭怒的挑弄,上官虹漸漸主動回應起來,像是餓極了的嬰兒一樣,把郭怒嘴裡含的水當成乳汁一般吸吮,水盡之後,這種動作仍然沒有停歇,像是要把郭怒的唾液吃完才算滿意。

  就這樣,郭怒開始了香艷的進食,他咬一小口麵包就著牛奶(進入副本前郭怒已經準備充分,打算在這裡打持久戰)含在嘴裡,再餵給上官虹,最後也不知誰吃了多少,一頓餐吃了四個多小時才完事。期間,上官虹被那股真氣作祟,高潮了五次。

  清醒過來的上官虹木然的靠在郭怒懷裡,她胯下的體液早已經打濕了衣衫,就連馬鞍上都有。

  他難道是地獄來的惡魔嗎?上官虹瞥著郭怒的臉部輪廓。

  她二十六年的貞潔就被這個男人在短短的時間裡毀了兩次,而且還是在丈夫新喪的時候,自己以後該何去何從?

  死?在這個男人魔鬼般的手段下,她連死的機會都沒有,就連絕食都不能,反而給了他淫穢自己的機會。不死?難道從了他,這是不可能的事,但難道就要繼續被他這樣抱著過一輩子?

  想到這裡,那個男人強有力的臂膀突然又抱得緊了些,讓她感覺自己變成了那個嬌弱無力,讓長輩疼愛的小姑娘。她莫名的心裡一暖,突然竄出個念頭:或許,被他這樣抱一輩子也好。

  這念頭剛一產生,就被她打壓下去,心裡想到:上官虹,你真是個不知廉恥的婦人,你的丈夫新喪,而你卻想著這個剛剛玷污過你的男人,當真該死。

  「虹兒,累了吧,下來歇歇。」口雖這樣說道,可郭怒已經把上官虹抱下馬來。

  不知何時,男人已經這樣稱呼他。

  上官虹驀然驚醒,才發現此時已經明月當空,四下裡涼風習習,竟是不知不覺已到了晚上。這毫無水汽的冷風颼颼出來,不禁讓她涼意紮起。

  「冷吧。」男人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接著,她感到身上一重,卻是肩上已經披上了件不知是何面料的衣服。

  就是這樣些微的小事,她竟然心裡有一絲微微的感動和甜蜜。她的丈夫血性漢子,何時會做出這種小女兒態的舉動?

  她坐在郭怒拿出的羊毛毯上,不知怎麼的,原來那股尋死的念頭已經淡了許多。她手拉著身上那件奇怪的衣服,不至讓它掉下來,一會看著天上的明月,一會兒又看看那個正在扎帳篷的奇怪男子。

  這個神秘的男人到底是何來歷,也不見他帶著什麼包裹,卻又能不時的拿出許多物品來。還有他的髮型,衣著皆不屬中土,難道是番邦來到蠻子?可蠻子又怎麼會有那樣好的武藝,那天的追兵被他用暗器轉眼就解決掉四個,這可都是些一流好手。而且,看他模樣頗為俊俏,也不像是……想到這裡,上官虹的臉突然紅起來。

  也是郭怒在上官虹心裡的衝擊太大了,先入為主地認為郭怒是不可戰勝的高手。若是兩人真打起來,在郭怒不用手槍的情況下,她贏得絕對是乾淨利落。

  男人扎完帳篷,來到上官虹對面坐下。他面帶微笑地平伸出手來,突然,一個奇怪的紙盒子出現在他的手裡。他認真地打開盒子,裡面是一個寶塔型的物事,遠遠聞到一股奶香,像是什麼食物。

  男人拿出一根根細細的蠟燭插在那物事上面,等插完之後,又取出一個長方體的鐵質盒子。只見他手一按下,那盒子突然竄出火苗來,原來是火折子。

  男人將蠟燭一一點燃,月光之下,兩人相對而坐,臉上閃出熒熒火光。

  緊接著,男人又變出一個奇怪的瓶子和兩隻杯子。男人抽出木塞,將瓶子裡的紅色液體倒到杯子裡,遞了一杯給她。

  她在男人鼓勵的笑容下輕輕地抿了一口杯中之物,原來是上好的葡萄酒,她先前也聽人說西北有這種酒,不過在江南卻只有大富之家才能品嚐。

  等喝了幾口酒,男人切下一塊帶著奶香的白色食物遞給她。她托著那個奇怪的紙盤,好奇的償了一口,好甜啊,比小時候父親買的麥芽糖還甜。男人告訴她,這種食物叫蛋糕。

  在她吃著蛋糕的時候,男人又開始給她講起了笑話。雖然那些笑話大多不顧禮義廉恥,竟講些羞人之事,不過卻逗人得很。即使她故意板著面孔,也好幾次把吃到嘴裡的蛋糕噴了出來。

  時間就這樣漸漸過去,她發現自己已經不能對這個玷污她貞潔的男人提起恨意,反而是覺得今晚比她過去十多年都要過得快樂。那個男人並沒有再對她無禮,反而是處處都順著她的意思,讓她覺得自己是在被呵護、寵愛著。

  直到睡意來臨,面對著那唯一的帳篷,她反而有些患得患失起來。最後還是對自己丈夫的堅貞佔了優勢,堅持一個人睡。那男人也沒有逼他,自己一個在寒冷的帳篷外守著,一邊撥弄著篝火,一邊喝著燒酒。看著他被風吹得獵獵發響的衣角,她心裡有一種叫他進來共枕而眠的衝動,可她最終還是沉默下來。

  ...

  半夜,郭怒吹著冷風,緊了緊身上的衣服,再喝了一口二鍋頭,自言自語道:「靠,泡妞果然不是好玩的,遭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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