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七十九章:天地令牌
看著煙氣淡薄了不少的黑色長劍,張木不免覺得有些可惜,這黑色長劍鋒利無匹,又自帶毒性攻擊,確實是一件不可多得的武器,只是這毒性的損耗也太快了些,一劍下去,就使得煙氣淡薄了大半,實在是有些可惜了,早知如此,他就不會用這株參天大樹來試劍了。
就不知道這黑劍上面的毒性是否能夠得到補充,如果可以補充的話,又是以什麼樣的辦法進行補充?還有,中了黑劍之毒后,是否還有葯可救?黑劍之毒的解葯是怎樣配制的?這些都是需要他解決的問題,不然的話,要是在無意中用黑劍傷了他不想傷害的人就麻煩了,所以在找到解葯之前,他也不好隨便就把黑劍拿出來亂用。
這些問題都是他必須解決的,不過他也不著急,只要黑劍在他手上,他就有的是時間加以研究,他就不信憑他的能力會解決不了問題。
既然是毒,就應該能夠把各種毒物的毒液補充到毒劍上面,這個附毒的過程或許會有些曲折,毒液可能需要通過某種不為人知的方式才能附著在毒劍上,但黑劍上面的煙氣是一種劇毒已經是毫無疑問的了。
有毒葯就會有解葯,只要肯投入精力,這解葯應該是可以研究出來的,就算他本人沒有這個時間研究這些東西,但不要忘了。在恐龍星和月球星上面,華夏國可是有著不少的研究機構,只要他能提供樣品給那些研究機構,那些機構要研究出相應地解葯,應該不是一件很困難的事。
身形一閃,張木便瞬移到一只地魔鼠的地洞旁,他用黑劍在地魔鼠身上輕輕一划。黑劍那鋒利的劍刃便在地魔鼠的背上划出了一道傷口,黑色的血液瞬間從傷口處噴涌而出,與此同時,毒氣亦是順著血液流遍了地魔鼠的全身。
只有一、二秒地時間,地魔鼠雙腿一撐倒在了自己挖出的洞口前,接著,地魔鼠的四肢便開始抽搐起來,又過了五、六秒鐘。如同被墨染黑了的地魔鼠終於徹底的停止了呼吸。
好劇烈的毒性!張木心念一動。便停止了往黑劍輸送真元,而沒有了真元的支持,黑色長劍隨即輕鳴一聲變成了一把黑色的小劍,靜靜地趟在了張木地手掌上。
黑色小劍只有二、三十厘米長,看上去黑不溜秋的毫不起眼,但就是這把小劍讓張木一想起來就感到后怕,幸虧這家伙在縮小成黑色小劍時不具備毒性,不然他一不小心讓小劍給划破了手指就麻煩了。如此猛烈的劇毒,都不知道他是否有時間進行自救,而且如果沒有特效解葯,一般的葯物也解不了這種劇毒。說不定他可能就此一命嗚呼了呢。
他小心的把黑色小劍放入了儲物手鐲,順便又將那塊銅質靈牌拿了出來。
靈牌長約一尺多,寬三、四十厘米,底部有一個基座,基座下還有一個握把。很象是供人用手握著的把柄。靈牌的牌面上鐫刻有很多細密的雲紋和一些字跡。因為靈牌上面銹跡斑斑地,所以牌面上的字跡顯得很模糊。
張木耐心的用絹布揩去了靈牌上面的銹跡。同時又盡可能地避免破坏靈牌上面的雲紋,不過,他很快就發現自己是白擔心了,這靈牌上面的雲紋,竟然已經形成了一個渾然天成的整體,不說他用絹布傷不了靈牌上面的雲紋,就是用刀、劍來削刮,也無法毀坏了靈牌上面地雲紋紋路。
去掉銹跡后,靈牌上面地字跡便變得清晰起來,張木吹去了靈牌上面的一層銅灰之后,卻見靈牌上面鐫刻地就是“天地令”這三個古朴的大字。
他隨手扔掉揩拭靈牌的絹布,把靈牌舉過頭頂,在天空中兩顆太陽的映照下,他看到靈牌上隱隱有一層薄薄的毫光。
是“天地令”嗎?毫無疑問的,這塊令牌肯定又是一件法寶,而且他還覺得,這件法寶的等級和威力,應該不會比小銅釘和黑色小劍差。
他在令牌上面輸入了一道真元,令牌卻毫無反應。
這樣張木就感到很納悶了,在這之前,不管是小銅釘還是黑色小劍,只要他一輸入真元之力,小銅釘和黑色小劍都會有所感應,都能為他所用。
為什麼這天地令就不能接受他的真元之力呢?難道這塊天地令牌不是一件法寶?又或者這塊令牌還有其他的啟用方法?
就張木所知,馭使法寶的方法有兩種,一種是用真元之力來催動法寶,此種方法只適應於一般沒有形成器靈的法寶,因為沒有器靈,只要是真元之力都能加以催動,這樣的法寶,肯定比擁有器靈的法寶要低上一等。
另一種法寶,比如玄天寶劍,一般的真元之力是很難催動玄天寶劍的,必須要由相應的“玄天無極”功法,才能馭使擁有器靈的玄天寶劍,很顯然,這時候拿在張木手上的這塊“天地令”,可能就是這種擁有器靈的高等級法寶,張木所修煉的“玄天無極”功法顯然與“天地令”所配套的功法不同,所以“天地令”的器靈才不會接受張木的真元之力。
還有一個辦法,這種辦法只適合於法寶沒有主人,或者是在法寶的原主人已經隕落的情況下使用,而這種方法,就是滴血認主。
“天地令”的主人,早就隕落在數萬年之前的那場未知的變故中,他在雙日大陸所留下的唯一痕跡,就是埋藏在莫里安鎮地底下的“青草隔”寶藏,他也不可能再活過來教會張木使用“天地令”的相關功法。所以張木如果想要擁有這塊“天地令”,就只能採用滴血認主地方法了。
他從儲物手鐲里拿出一把鋼質匕首,用火球術給匕首消毒之后便毫不猶豫的在自己的手指上划了一刀。
鮮紅的血液迅速的被天地令吸收,血液滴落的越多,天地令吸收的越快,直到吸取了足夠地血液之后,天地令才在一陣七彩的光芒中漂浮到張木的面前。這時候,張木已能清晰的感應到自己與天地令有了一種玄妙的聯接,他只要一動念,天地令就會按照他的心意浮上沉下。
他閉上雙眼仔細的體會著天地令給他帶來的感触,在他地感應中,天和地都已經消失不見,整個天地之間,就只剩下星星點點地綠色能量。
綠色能量主要集中在地表上。在天空中。他間或還能感應到幾點移動著的瑩光,不過,由於距離較遠,那些瑩光的綠顏色很是模糊,已經有些接近於黑色。
他張開眼睛往天空望去,在遠處廣闊的天空中飛翔著幾只大型的雲雀,由於距離較遠的緣故,那幾只雲雀在他眼里便只剩下幾個小小的黑點。他再閉上眼時,那幾個黑點竟然染上了一層墨綠的顏色,由此可見,之前他所見到地瑩光。應該就是那幾只飛翔著的雲雀了。
綠色瑩光最為集中的地方,卻是在地表上,尤其是在草木茂盛的地方,綠色瑩光更是密密麻麻地多到數也數不清。
張木一低頭,馬上感應到自己的腳底下亦是鋪滿了綠色瑩光。他蹲下身子一伸手就把腳邊的一點瑩光撈在手上。
他睜開雙眼。看到被自己撈在手上的,卻是一片翠綠的草葉。再閉上眼睛,這片草葉卻是變成了一點瑩光。
天地令仍然漂浮在他地面前,當他把心神轉回到天地令牌地時候,卻突然感到手上瑩光緩緩的浮到了半空中,當瑩光漂浮著接近了天地令時竟在一閃間沒入了天地令中,而吸收了一點瑩光之后,天地令就好象是獲得了新地能量一樣重新煥發出勃勃的生機。
有了這一點綠色瑩光為引,天地令開始自動吸收著平原上的綠色瑩光,而隨著綠色瑩光的吸入,天地令的顏色也由原來的青銅色澤轉變成翠綠色,又由翠綠色轉變成墨綠色,最后那濃厚如墨的綠色竟然液化成為一個小水滴。
再次睜開雙眼,張木第一眼就看到在天地令牌的牌尖上,果然凝聚有一滴墨綠色的液體,隨著視線的伸展,他又看到腳下原本翠綠如茵的草地,這時卻已經被染成了一片枯黃,仿佛這片草地已提前進入了嚴冬季節一樣,所有的青草都失去其應有的光澤。
黑劍的毒性可以讓一株參天大樹在很短的時間內死亡,而天地令牌,卻又能讓小草在一瞬之間失去生機,使小草的顏色從翠綠變成枯黃,難道,這兩件法寶都是這種具有邪惡屬性的法寶?
不愧是擁有器靈的法寶,張木這一動念,天地令牌馬上就有了反應,在半空中,天地令牌稍稍的震動了一下之后,便有一些零散的資訊通過一種奇妙的方式進入了張木的腦海里。
“這就是生命之水”看著腳下那枯黃的草葉和草莖,再看著天地令牌上凝結著的小水滴,張木的心中突然有了一種明悟,原來,天地令牌的真正用處,就是可以幫助人類和植物進行溝通,天地令牌在人類和植物之間充當的,就是那橋梁的作用。
明悟了天地令牌的真正用法,張木心情大好,他略一動念,天地令牌上面的那滴小水滴就在這一瞬間化成了千萬縷的綠色瑩光,緩緩的飛入到那些枯黃了的草木中,也就是在這一眨眼間,枯木逢春,草葉染綠,那一片枯黃的草木又被染上了一層綠色,而且凡是被生命之水滋潤過的草木,都顯得格外的翠綠。
現在張木總算是明白了,天地令牌與黑色小劍的性質完全相反,黑色小劍具有強大的毒性,可以在瞬間腐蝕掉一棵大樹的生命力,而天地令牌是在吸取植物生命力的同時,又能滋養植物地生命力。使得植物的生命更加壯大,張木在不了解內情的情況下,把天地令牌列為邪惡法器,確實是冤枉了天地令牌。
“既然叫做生命之水,那麼,這種水滴是否可以起到增強生命力的效果呢?”對植物而言,生命之水確實可以起到起死回生、增強活力的強勁效果。這一點,張木已在剛才的實驗中證實了,他將生命之水送回已經枯黃了的草木之后,大凡是被生命之水滋潤過地草木都格外生意盎然。
就不知道生命之水用在動物身上會有什麼樣的效果?想到這里,張木又用天地令牌凝聚了一滴生命之水,然后分出其中的一小滴用鋼質量匕首涂抹在那只死地魔鼠的傷口上。
墨綠色的生命之水滴落在黑如木碳的地魔鼠身上,立刻就在地魔鼠的身上留下了一點翠綠,不過。這滴生命之水的作用範圍。卻只限於被生命之水侵潤了地部分,所以從大體看,這一滴生命之水只是在濃黑如墨地地魔鼠身上點綴了一個小小的綠斑。
看著地魔鼠身上的小綠斑,張木已能肯定生命之水可以克制黑色小劍的毒性,他想生命之水之所以不能完全解除這只地魔鼠身上的毒,可能是因為這只地魔鼠已經死亡,地魔鼠身上的血液已經停止流動,所以不能將生命之水的療效擴展到全身的緣故。
想到這里。張木又抓來了一只地魔鼠,然后用黑劍在地魔鼠身上划了一道傷口,在地魔鼠沒有死亡之前,他又將一滴生命之水涂抹在地魔鼠地傷口上。
接下來。地魔鼠先是一陣抽搐,當地魔鼠就要死亡了時,通過血液流往地魔鼠全身的生命之水又開始起作用了,生命之水的生之力迅速的將地魔鼠染成了綠色,並逐漸地將地魔鼠身上的黑色聚集成一個純黑的斑點。
黑色斑點附著在地魔鼠的腦門上。使得它看起來有些詭異。張木放開了這只地魔鼠,然后故意用鋼質量匕首挑逗了一下。
飽受折磨的地魔鼠早就恨透了張木。它在獲得自由之后地第一件事,就是對著張木施放了一個土系地飛石術,黑黃色的飛石有如一顆離開了槍膛地子彈一樣飛向張木,這一下,張木如果被它打中了,身上就可能會因此而留下一個窟窿。
如此程度的飛石術自然是傷不了張木的,黑黃色的飛石被他接在了手上。
為什麼會是黑黃色的飛石呢?據張木所知,地魔鼠施放出來的飛石,大都是土黃色的,而黑黃色的飛石卻是聞所未聞,而且他還注意到地魔鼠在施放了這個飛石術之后,其額頭上面的黑色斑點,也隨之淡薄了很多。
這只地魔鼠竟然變異了!張木一伸手就把地魔鼠抓在手里,之后鋼刀一揮,地魔鼠的背上又增添了一個傷口。
他把地魔鼠發射出來的黑黃色飛石放在上口上,地魔鼠的傷口上流出來的血頓時都變成了黑色,不過,或許是因為產生了抵抗力的原因,地魔鼠在流出了一些黑血之后,便活蹦亂跳的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張木還不甘心,他再次抓來了一只地魔鼠,再次在地魔鼠身上划出了一道傷口,然后把呢顆黑黃色的飛石放在上地魔鼠的傷口上。
這一次,地魔鼠立刻就出現了中毒症狀。
張木總結了一下,他發現地魔鼠真的是產生了變異,在經曆了黑劍的毒性腐蝕之后,在經曆了生命之水的滋養后,飽受折磨的地魔鼠確實是發生了變異,這一系列的實驗也證明了一點,那就是生命之水確實能夠克制黑劍的毒性,這樣一來,黑劍的解葯問題不就解決了嗎?
生命之水除了能夠解毒之外,是否還有很多沒有表現出來的特性呢?要找出這些隱藏的特性,就必須做一些實驗。
以前在地球上,小白鼠是最好的實驗對象,而在雙日大陸,地魔鼠也成了張木的首選實驗對象。
他又抓來了一只地魔鼠,然后盡力挑逗地魔鼠用魔法對他進行攻擊,等到地魔鼠的魔力耗盡了時,他才給地魔鼠灌入了一滴生命之水。
不出所料,被灌入了生命之水后,地魔鼠就象是吃了興奮劑一樣不僅魔力盡復,其生命力亦有了很大的增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