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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色》第207章
第三卷 笑看風云起 第四十五章 漸入佳境 ~ 第四十六章 陰人總是最快樂的

 最近几天里,范無病一直感到神清氣爽,原因自然無他,都是因為歐陽曉薇跟他的關系終于正常化了。

 一只小小的水晶沙漏,終于打破了兩個人之間的僵局。

 在范無病看來,投資一個玻璃廠能夠起到這個作用,也是值了!即便花了兩千多萬美元又如何?就算是玻璃廠的效益不能夠達到預期的目標,那也無傷大雅了,能夠博美人一笑,就已經值回票價了。

 因此這几天范無病的臉上,一直都洋溢著幸福的神采。

 晚上的時候,范無病特意買了很多食材回來,巧施妙手,親下廚房,搞了五六個精致菜肴出來,還開了一瓶從老姐范婷那里搞來的地道紅酒。

 張梅一回家就發現了屋子里面的氣氛跟往常有點兒不一樣,燈光都調成了比較朦朧的光度,餐桌上面還點了几只蠟燭,高腳酒杯里面盛著鮮紅的葡萄酒。

 “你在搞什么呢?”張梅有些懷疑兒子是受了什么刺激,往常他可是不愛弄這些東西的,經常說什么生命在于休閑,時間就是金錢之類的混話,今天怎么轉了性了?

 “高興!”范無病很殷勤地結果老媽手中的包兒,然后伺候她坐下,接著又喊了樓上的歐陽曉薇和父親范亨下來,准備開飯。

 “啊,這么多菜啊”歐陽曉薇看到桌子也是一愣。

 本來她是准備跟范無病一起做飯的,結果范無病推說自己簡單弄點兒吃的就可以,把她打發到樓上看資料去了,誰知道資料才看了一半兒,范無病就整出這么一大堆酒菜,真是讓她有點兒驚愕。

 范亨倒是對于兒子的心事心知肚明,只是這件事情,總是讓他覺得有一些不妥,可是看到兒子一臉的興奮。卻也不忍心多說什么。

 兒子啊兒子,你可是有“婚約”在身的人哪!范亨一想到當年的事情,雖然不知道最終會不會作數,卻也感到有些頭痛。畢竟張處長已經變成了張主任,聽他的口氣,他妹妹的婆家也是相當有勢力地豪門。如果那事兒真的計較起來,自己這個做父親的,究竟該怎么取舍呢?

 不過范亨怎么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掃興,看了一眼張梅,然后舉起酒杯來提議道,“來!大家先干一杯!”

 “為了什么而干杯?”張梅跟范亨是一樣的心思,既覺得歐陽曉薇無可挑剔,又為當年的事情感到糾結。見范亨舉起酒杯來,就順勢問道。

 范無病看了看用三根手指捏著酒杯搖蕩著的歐陽曉薇,笑著說道,“哪里還有別地原因,當然是為了金錢和美女而干杯!”

 “找打啊!”同桌而坐的三個人不約而同地在范無病身上狂扁一通兒。

 “呃,不要打臉!”范無病將頭縮了起來,等到三個人發泄完了之后。才從桌子底下鑽了出來,有些悻悻地說道,“好吧,好吧!那我們就為了事業與愛情干杯!”

 “嗯,這還差不多。”四個人將酒杯碰到了一起。

 金錢和美女,事業與愛情,這兩種說法有什么本質上的區別?范無病暗自搖頭,忍不住伸手過去往坐在旁邊的歐陽曉薇的光潔大腿上輕輕地摸了一下。

 真個好銷魂啊!嗯,有一種觸電的感覺!范無病的心里直呼過癮!

 歐陽曉薇不動聲色地給范無病夾了一塊魚,這更令他感到幸福的到來是如此地不經意。但是他剛把魚塊送進嘴里之后,就覺得自己的大腿內側最嫩的肉被人給狠狠地擰了一下。

 “呃”范無病嘴里被魚塊兒堵著,自然喊不出聲來,不過歐陽曉薇這一下子實在是夠狠,疼得他冷汗都快下來了。

 “怎么了?”正在吃紅燒排骨的范亨聽見兒子一聲悶哼,有些好奇地抬頭問道。

 范無病緩了一陣子才把魚塊兒咽下去,苦笑著說道,“沒什么,只不過被魚刺卡到而已。”

 “那你沒事兒吧?”張梅有些緊張地問道,兒子是她的心頭肉。自然格外關切。

 歐陽曉薇立刻用湯匙舀了些醋,送到了范無病的嘴邊,溫柔地勸道,“被魚刺卡到了很危險的,趕緊喝點兒醋吧!可以把魚刺軟化掉地。我們家鄉那邊兒都這么做的!”

 不由分說地就將滿滿一湯匙醋給范無病灌了進去。

 范無病自然知道歐陽曉薇是對自己打擊報復。別看她一臉關切好像照顧孩子一般,實際上她心里面肯定是樂開花兒了!

 但是范無病還是捏著鼻子把六度老陳醋給灌進去了。因為他很明白,此時若不對歐陽曉薇妥協一點兒,說不定她還會整出什么更加恐怖的花樣兒來呢!

 看到范無病把醋喝下去之后,歐陽曉薇笑著問道,“味道怎么樣?”

 “山西老陳醋”范無病被酸的皺了皺眉頭,然后強作歡顏,伸出一個大拇指夸獎道,“味道有點兒甜!”

 范亨與張梅此時也看出了端倪,明白是范無病跟歐陽曉薇在搞小動作,當下也沒有什么,一笑了之,大家繼續享受著范無病親自准備出來的燭光晚餐。

 最后范亨評價道,“飯菜都還可以,氛圍營造的也不錯,就是你那個蠟燭太不專業了,有點兒熏人了。”

 但是總體而言,這次的晚宴還是比較成功的,雖然范無病被歐陽曉薇打擊報復了一下,但是他也成功地摸上了歐陽曉薇的大腿,這可是一個非常巨大的進步喲!

 范無病在心里著實鼓勵了自己一下,要再接再厲,將膽子放得大一點兒,將步子邁得再快一點兒,將手伸得更遠一點兒,爭取從歐陽曉薇哪里獲得更大地甜頭!

 “我們回房間吧”范無病悄悄對歐陽曉薇說道。

 “你?跟我?”歐陽曉薇莞爾一笑,接著柳眉倒豎地小聲呵斥道,“想得美!洗碗去吧!我覺得這個工作崗位更加適合現在的你!”

 五分鐘之后。范無病一邊兒在洗碗,一邊兒自怨自艾地嘆息道,“唉,終究還是差了一點兒!想要攻進歐陽曉薇的心房,還得繼續努力啊!”

 雖然直接的要求被歐陽曉薇斷然拒絕了,但是范無病的賊心不死。洗完碗后跑到樓下的衛生間里面收拾了一陣子后,又鑽了出來,偷眼一看,只見父母都在客廳里面看電視,于是他就溜到了樓上。

 范亨一家正是落戶磐石以后,就住進了政府提供的大院里面,主要地几個市領導都聚在這里,外面有武警守衛。安全條件相對來說比較好一些,再加上這里距離市政府也不遠,干什么事兒都比較方便。

 唯一令人感到有些缺憾的,就是進進出出的太麻煩了,那些黑臉地武警們總是一絲不苟地檢查來往的車輛,這讓自由慣了的范無病感到有些郁悶。不過,除此之外。倒也沒有別地什么毛病可挑了。

 范無病上去一看,咦,歐陽曉薇的門半掩著,并沒有鎖上,不禁興奮地想道,“有門兒!”

 于是他輕輕地敲了兩下,便不請而入,嗯?怎么會沒有人呢?

 “曉薇?”范無病輕聲叫了兩聲。

 “你怎么上來了?”歐陽曉薇從洗手間里走了出來,她看到范無病進來,并沒有什么驚訝地表情。

 呃。范無病一看,才知道歐陽曉薇剛剛沖了涼,頭發還是濕漉漉地,正用一條毛巾包了起來,手里拿著一只電吹風,准備弄干,而身上只穿了一件浴袍。

 “哦,我是想找你談談人生呢”范無病順口說道,眼睛卻一刻也離不開歐陽曉薇的身子。

 雖然被真絲地浴袍遮掩著,但是還是可以看出歐陽曉薇姣好的身材和一部分裸露在外面的白皙水嫩地肌膚。尤其是一種淡淡的香味兒從歐陽曉薇的身上漂了過來,令范無病感到心曠神怡。

 “這好像不是香水的味道?”范無病忍不住問道。

 歐陽曉薇有些奇怪地看著范無病,搖了搖頭道,“我從來不用香水兒的。”

 “不用最好了,那種東西靠不住的!”范無病立刻贊同道。

 “為什么呢?可是法國的香水賣得很貴啊!我地許多同事都奢望著能擁有几瓶頂級的法國香水兒呢!你不是為了省錢才這樣說的吧?”歐陽曉薇有些懷疑地問道。

 “怎么會?!我是那么小氣的人嗎?!”范無病立刻叫屈道。“這都是有原因的。不過我不打算說出來,負責你會感到反胃的!”

 “怎么可能呢?你一定要告訴我其中的原因!否則你就是小氣!”歐陽曉薇見范無病似乎不愿意說明理由。便堅持要他解釋一下。

 范無病被逼無奈,只得對歐陽曉薇說道,“這事兒別人都不知道,我也是因為在美國的時候,結識了一個設計法國香水兒的設計師,當時他被人追殺,恰好被我碰上給救了,所以有些事情就跟我說過。”

 “真是香水設計師?哪有那么巧,偏偏被你遇到?!”歐陽曉薇表示有些懷疑。

 范無病被歐陽曉薇一懷疑,頓時非常委屈地訴苦道,“你怎么連我都不相信?難道你竟漠視我對你的一片真心嗎?哦,這真地很令人感到挫敗啊!”

 “少說廢話!”歐陽曉薇打開電吹風,開始整理自己的頭發。

 “你知道的,多年來,法國香水一直很神祕,特別是其中的配方高度保密,據說在香水里面有一種特殊物資,就跟可口可樂的那種神祕物資是類似的,只掌握在少數几個人的手中。但是我救過的那個香水設計師跟我說,他根據香水中特殊的味源,對動物油脂提取物進行過研究,結果發現了一個很驚人的結論,法國香水中地一種很特殊的味源竟然是從人的尸體油中提取的!”范無病說話的時候聲情并茂,當他說出了尸體油三個字地時候,著實把歐陽曉薇給嚇了一跳。

 “要死啊你!大晚上地你跟我說這些!你是故意嚇唬我的吧!?”歐陽曉薇被范無病給弄得有點兒害怕起來。

 本來嘛,女孩子總是對那些神祕恐怖地東西既抱有很強烈的好奇心,又有非常敏感的過激情緒,歐陽曉薇自然也不能例外,大晚上的聽著范無病跟自己講這些東西,自然是有些害怕的,光潔的皮膚上立刻起了許多小沙粒。

 很多公司白領,尤其是年輕的女孩子們都是法國香水的擁護者,在她們的心中,法國香水象征著至高無上的高貴和品位。

 歐陽曉薇雖然自己并不用香水,卻也無論如何不能接受尸體油的說法。

 不過范無病卻言之鑿鑿地說道,“那個設計師說的雖然不一定是真的,不過也存在一定的可能性!以前在古埃及,香精是只為神靈而准備的供品,但是這些香料香膏,同時也被用于尸體的防腐處理上。所以,你知道啦,由此發現尸體油可以使香水更具有獨特的氣息,也是很有可能的,并非是完全胡扯。而這似乎也能解釋,那些永遠散發著獨一無二,又不知從何而來香味的法國香水,為什么總能讓人產生中毒一般的誘惑。”

 不過范無病夸夸其談的時候,忽然覺得自己的大腿又有點兒痛,低頭一看,歐陽曉薇已經把電吹風給放下了,兩手正緊緊地抓著自己的大腿肌肉。

 呃,這個是自作自受了。

  “唉,日子真是過得無聊啊!”范無病百無聊賴地對武陟小機說道。

 那天晚上,他本來是想趁熱打鐵,把歐陽曉薇給生米煮成熟飯的,可是偏偏被老媽給攪了局,真是痛苦的不得了!不過他也只是想一想而已,估計真要來個霸王硬上弓的話,依著歐陽曉薇的性子,肯定要掙扎一番的。

 不過,越掙扎,就越有快感嘛,范無病非常猥瑣地笑了起來。

 “范桑,你笑的好YD啊!”武陟小機看到了范無病臉上洋溢出來的笑容,心里面直發毛,忍不住對他說道。

 “胡扯!”范無病懶洋洋地駁斥道,“像我這么優秀的人才,怎么會露出YD的笑容?你真是沒有一點兒鑑賞力啊!這明明是迷人的笑容!”

 武陟小機撇了撇嘴,表示非常不認同,但是畏懼于范無病的強大,緘口不言。

 事有湊巧,范婷從北京打過來電話,說是歐陽曉薇的家里人急著找她,似乎是有什么重要的家事要處理,因此歐陽曉薇急匆匆地趕回北京去了。

 原本范無病是想跟著一起去拜訪一下歐陽曉薇的家人的,結果被她給阻止了,大概是因為她有點兒臉嫩吧,還不好意思把男人帶回家去,范無病猜測了一下最主要的原因,應該是自己的年齡問題,如果人家父母拷問起來,確實有點兒難以啟齒,畢竟自己才十五歲啊!

 “唉”嘆息的人不止是范無病。

 “我嘆氣是因為悶得,你嘆氣是為了什么?”看到武陟小機居然跟自己一樣長吁短嘆,范無病不由得有些奇怪。

 按理說。除了不能回到日本。武陟小機也沒有什么煩心的事情了,而且最近他跟小倉優美子厮混在一起,也不用發愁生理問題如何解決,他跟著一起嘆氣,實在不該。

 “范桑,我在思念我的家鄉。”武陟小機地情緒有些低沉,緩緩地對范無病說道,“恐怕此生此世。再難回到故鄉了!”

 因為草劍地事情,武陟小機雖然出了很大的風頭,卻得罪了几大財閥,尤其是芙蓉財閥的安田家的安田小野郎,如果不是范無病動用了關系。托安全局的蔣略找人把他營救出來。恐怕只有死路一條了。

 此時雖然已經遠離了危險。但是想要重回日本,卻有很大的阻礙,不但安田小野郎已經把武陟小機的名聲搞臭,此時正在准備著如何謀奪他在日本的動產不動產,就是原先答應給他扶桑神宮名譽祭祀地名號作為回報的橫渡迷一郎也落井下石地取消了這一稱號,武陟小機此時在日本國內真是如喪家之犬一般了。

 哦,原來是為了這件事情。范無病嗯了一聲。想了想后才對武陟小機說道。“你的事情,我是記在心里的。那個什么安田小野郎的。我也派人去調查過了,不過是一個世家子弟而已,并沒有什么真正地本事,如果要對付他,只是舉手之勞。這其中地問題,最主要地還是礙著芙蓉財閥這個龐大的團體。所謂牽一發而動全身,投鼠忌器,就是這個道理。我們想要對付安田小野郎,就必須有一個完整的計划!”

 武陟小機聽了范無病的話,頓時有點兒振作,難道說范桑已經在為我考慮了嗎?于是他很激動地問道,“范桑,難道你曾經認真地考慮過這件事情?”

 安田家的勢力,武陟小機是知道的,芙蓉財閥的實力,更是每個日本人都清楚地。在這種情況之下,居然還有人想著如何來對付安田小野郎,那只能是兩個可能,一個就是此人對于日本地情況一無所知,另一個就是此人有超越了芙蓉財閥很多的實力,完全可以忽略掉這些外在地影響因素。

 范無病,應該算是后者吧?武陟小機雖然知道范無病在金融界的勢力無人能及,卻不清楚他是否有能力勝過日本四大老財閥之一的芙蓉財閥,畢竟那可是掌控了上萬億美元財富的超級存在。

 但是從心底里,武陟小機還是希望范無病能夠像以往一樣,自己帶來驚喜的。

 “事實上,對于這種敢于陷害我的合作伙伴的家伙,我是從來不會輕易放過的。”范無病對武陟小機說道,“在我動用安全局的力量解救你的時候,我就已經開始為后面的報復行動進行准備了,此時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真的嗎?!范桑,你沒有騙我吧?!”武陟小機不缺錢,也不缺女人,此時唯一挂念在心的,就是不能回日本去,還有那個陷害他的安田小野郎,因此他聽了范無病說已經在籌划這件事情后,心里面大為感動。

 范桑還是值得信任的,是朋友啊!武陟小機心里面感動得稀里嘩啦的,眼淚差點兒就掉下來了。

 “行了,行了!”范無病一看武陟小機這架勢,急忙讓他打住,“大男人的哭哭啼啼想什么樣子?別人看了還以為我克扣了你的工錢呢!本來還不想這么早就告訴你這件事情,不過現在事情已經有了眉目,又見你這么惆悵滿腹的樣子,就告訴你也無妨了。”

 武陟小機立刻連連點頭,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其實武陟小機被人給陰了,這事兒范無病自己也感到有些惱火兒的,雖然說利用了這件事情,他變相地對安全局進行了賄賂,緩和了關系,建立了聯系,達到了預期的目的,但是不管怎么說,武陟小機都算是自己罩著的小弟,自己的小弟被安田家的小野狼差點兒給整死,這事情是非常嚴重的!

 因為這件事情,范無病本來打算在日本金融市場上最后再爆炒一段兒的計划受到了嚴重的影響,缺少了武陟小機這個地主的配合,自己將一些消息透過日本上流社會散布出去的想法終告破產。

 范無病想了一下后對武陟小機說道,“對于安田小野郎,必須一擊而中!因此我設了一個局中局,如今大環境已經基本成熟了,只差一個合適的人選而已,如今我引而不發,就是為了找這個人!”

 “什么人?”武陟小機問道。

 “一個女人。”范無病笑著回答道。

 沈曼華款款地從北京市中院經濟庭走了出來,用手輕輕地扶了一下自己的寬邊兒墨鏡,輕蔑地瞟了一眼剛從法庭中走出來的那個氣急敗壞的中年人,心中不無得意。

 “騙子,你早晚要有報應的!”那中年人沖到沈曼華的面前,指著她的鼻子怒喝了兩聲后,被聞訊趕來的法警給拉到一旁教育去了。

 “騙子?呵呵!”沈曼華輕笑了一聲,直接向自己的轎車走了過去。

 在剛剛的庭審當中,她又成功地從一樁商業詐騙案中順利脫身出來,看到那些人被自己耍得團團轉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沈曼華就覺得自己的人生又一次得到了升華。

 沈曼華的車子才出了法院不久,就上了大路,她正准備去香山逛一圈兒,可是車子走到了外環的時候,忽然從后面沖過來一輛車,三拐兩拐地追了上來,超車的時候很粗魯地蹭上了她的車子。

 沈曼華感到車子稍微震動了一下,她急忙踩下了剎車,把車子停到了路旁,然后下車來查看車況。

 對方也把車子停了下來,但是人沒有下車,只是從車窗里面探出頭來,自顧自地看自己的車況如何。

 沈曼華繞到了自己的車子后面,果然見尾燈被撞掉了一塊兒,漆皮也起來了,面板更是凹下去很大一塊兒,不由得非常生氣。

 她氣沖沖地走到了對方的車子跟前,用手狠狠地拍了拍車窗,示意那車主人立刻下車。

 “什么事?”車主倒是非常冷靜,將車窗搖上去一點兒后問道。

 “什么事兒?!”沈曼華快被他給氣壞了,指著自己的車子質問道,“你居然問我這種話?!把我的車子撞成這樣兒,你還好意思坐在車里問我什么事兒?!你還是男人嗎?!”

 車里面的那人也非常有意思,慢吞吞地說道,“你的車子被撞,跟我是不是男人有什么直接關系?你大概沒有學過什么是邏輯吧?唉,跟你們這些沒有知識的人講話,總是非常傷腦筋的。”

 沈曼華被里面那人給氣得七竅生煙,怎么也想不通自己會遇到這么無賴的家伙,偏偏看上去卻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真不知道自己今天犯了什么忌諱,難道是因為今天那個原告的臨別詛咒嗎?

 “下車!你給我下車!”沈曼華不顧淑女形象地用鞋跟踢起車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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