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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極修行錄》第156章
第十五集 佛宗聖地 第二百三十一章 被困地佛陀

鄭天發現自己在不知不覺之中,開始越來越喜歡這兒的環境了。鄭天開始隨意的漫步,欣賞這兒的風景。鄭天的走動,驚起一群沙鷗,沙鷗在頭鳥的帶領下,紛紛飛起,發出咕咕的鳴叫聲。沙鷗一邊飛走,一邊還不停地回頭打量鄭天這不速之客。那咕咕的鳴叫聲之中,分明有無盡的驚奇,憤怒,害怕,海摻雜著少許的好奇。

鄭天知道這都是一些小動物遇到人類的出現時,應有的情緒。不要以為小動物就沒有了思想,他們的腦組織雖然沒有人類的緊密,功能也沒有人類的強大,但是卻不是沒有自己獨立自主的思維能力。他們同樣的有自己的五情六欲,能思考一些簡單的事情。鄭天這樣想著,就回憶起了與自己交流過的小鹿,老鷹,不覺得童心一起,在這幻境之中,鄭天也想與動物溝通溝通。但是鄭天還沒有發出神識的時候,卻發現那群沙鷗遠遠停留在空中,回頭看著自己。他們的鳴叫聲中,分明有一種好奇,不解的意思。

在陣法外面,施風雲得到鄭天的警告,才慢慢地將林玉溪放下地來,但是卻很不甘心的盯著林玉溪不放。奚柔這時候聽到鄭天的聲音後,才徹底的安心下來,接著就大聲的呼喚鄭天,但是卻得不到絲毫的回應。奚柔又開始擔心起鄭天在陣法之中的安危起來,但是在大家的勸解下,也想開了,自己在這兒為鄭天擔心受怕,實在是沒有絲毫的用處,還是自己以後有時間後,加強修煉,特別是時刻領悟開鐮神刀仙器上的陣法變化規律,提高自己的實力,才能真正的為鄭天分憂解難。

奚柔安下心來後,吩咐鳳麗君,幫助自己護法,自己要修煉修煉神識。大家對奚柔的反應,都十分的不明白,但是奚柔笑著沒有理會大家。奚柔倒不是自私,不將那修煉神識轉化為靈識的震動告訴大家,而是她自己也還不能完全明白這震動的道理,更不要說其中的規律與奧妙了。奚柔自己是有開鐮神刀在暗中幫助自己,才能初步的,還是十分生澀的運轉起這修煉神識的振動,要是就這樣告訴大家,一個弄不好,有可能會反過來害了大家的。

奚柔已經明白,那振動雖然能將自己的神識,向靈識的方向轉化,卻也十分危險。一是他需要使用者擁有大量的神識,神識少了根本就沒有用,二是,也是最重要,奚柔最害怕的,就是那振動一旦運轉起來,根本就不受自己的控制,會源源不斷地,週而復始的轉動下去,很難停下來,這就危險太大了。想想,一個大乘期的高手,就是如楊三元這樣的人,神識已經強大到相當地程度了,也不可能支持得了多久的。

在奚柔靜坐下來,開始修煉神識後。大家才發現,陣法的地火已經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暗淡了下去,因為開始的速度不快,也不明顯,所以大家都沒有發現,當然了,主要是被奚柔分散了注意力。等到大家發現這個現象後,地火暗淡下去的速度卻十分的快了起來,在短短的一瞬間,就只留下地面的一圈白痕,然後在一眨眼之間,地面上的白痕也消失了,就像是這地火從來都沒有過似的。

除了靜坐著修煉神識的奚柔之外,大家都看著這神秘陣法的所在之處,在驚奇著這其中的變化。在大家感慨著這陣法的神奇的同時,還沒有來得及使用語言交流之即,陣法又有了變化。一陣陣乳白色的霧狀物,慢悠悠地,以幾乎肉眼都很難發覺得速度,從剛才的地上升了起來。乳白色的霧也是越來越快,很快就在原來的地方,築起一道玉白色的霧牆,擋住了大家的視線。其實就是沒有這白色的霧牆的阻擋,大家也看不清楚陣法中的情況的。這本來就是一件不合常理,很難想像的事情,不過與這個神秘的陣法聯繫起來,在不合常理,在難以想像,都變得正常起來了。

那陣法,在地火消失之後,霧牆形成之前,也是模模糊糊的,看不到任何的實物。大家只能確定那陣法所佔面積並不是很大,只有三畝左右,依道理說,如此小的地方,大家應該很容易的查看清楚其中的物什的,也應該能看到鄭天的所在才對。但是大家也明白,在高級的陣法設置下,什麼樣的事情都有,不能以常理來論。所以大家才不以為怪,沒有大呼小叫起來。

施風雲看著大家還在關注著這勞什子陣法,就是林玉溪也不例外。施風雲卻顯得百無聊寂,自己在四下走動著,等待著大家轉移注意力。鳳麗君看著施風雲,不高興的說道,「風雲,動作小些,別影響了師叔修煉。」施風雲看了一眼,正在靜坐修煉的奚柔,才安靜了下來,與大家一起觀察起那神秘的陣法來。

過了不久,奚柔就醒了過來,伸了一個懶腰,說道,「好了,謝謝你麗君。」然後看著大家都如此關注的看著一面乳白色的霧牆,奇怪的問道,「麗君,這是什麼時候出現的霧牆。這就是老喀所說的神秘陣法了嗎?」

沒有等鳳麗君回答,喀什基夫就說道,「這就是所謂的陣法了,別看是一面霧牆,卻有強大的神秘的力量,我們根本沒有辦法闖進去的。我自己就試過,就是連神識都沒有辦法侵入,不能查看到陣法內的一絲一毫的事物。」

奚柔微笑著說道,「是嗎,我來試試看。」現在奚柔再次的修煉神識,對那種神秘的大腦之中的振動規律與運行技巧,又有了不少的提高。奚柔一面運轉起那振動,將自己的神識壓縮成濃度極高的靈識,一面將那金色的靈識發放了出來。

大家看見奚柔的雙眼中,射出一道金色的光芒,一直向眼前的霧牆射去。奚柔的金色眼光,很自然的鑽進到霧牆之中去了。但是奚柔也同時開始面色變了起來,不僅僅有發白的跡相,汗水也從額頭上滲了出來。大家正在為奚柔擔心的時候,奚柔卻重重的吐了一口氣,將金色的眼光,收了回來。看來這短短的一瞬間時間內,奚柔耗費的心血,是難以想像的巨大。

奚柔雖然借助從開鐮神刀那兒學習來的修煉神識的方法,活學活用,將自己的神識壓縮成濃度極高的靈識,借助短時間的靈識,突破了眼前陣法的封鎖,強制性的進入陣法內查看情況,但是卻不能支援得太久的時間。那陣法對自己的神識有強烈的消耗作用,再加上奚柔也沒有如此多的神識,供應自己繼續壓縮,所以在探測到陣法內情況的一個大概後,就急急忙忙的將剩下的神識撤了回來。

奚柔面色鐵青的坐到地上,重重的喘氣。大家圍了過來,鳳麗君關心的問道,「師叔,你受了傷嗎?」

奚柔搖搖頭,苦笑著說道,「沒有,我只是神識消耗得太嚴重而已。這陣法,還真他媽的厲害,簡直不是人設置的。」奚柔現在的心情,開來眼睛完全恢復了過來,否則也不會在受到一些挫折之後,大張其櫻桃小嘴,吐出如此粗魯的語言來了。

施風雲也急忙說道,「大姐,沒有受傷就好。你看見了什麼,是不是老大在陣法內的情況你都清楚了。」

奚柔點頭微笑著說道,「放心,你老大現在懈意得很,現在正在陣法內,逗沙鷗耍呀,不用擔心他的安慰。不過我則要趕緊恢復自己的神識,否則會錯過增強自己神識的好時機。」奚柔經過一段時間的說話,面色已經恢復了正常。同時也從自己最初從鄭天那兒得到的儲物耳環中,掏出一大堆晶石,開始吸收能量,修煉了起來。大家聽到鄭天安然無恙,都鬆了一口氣,暗中謝天謝地。特別是有求與鄭天的喀什基夫,感動的眼睛都有些濕潤了起來。

鄭天的神識發了出去,侵入沙鷗的頭鳥之中,探索起這只沙鷗的意識起來。很快,鄭天就明白了為什麼沙鷗看見自己,會有由驚嚇,懼怕的感受到到好奇,不解的轉變了。原來沙鷗看見自己的第一感覺,是認為自己是以前那個時常追殺動物,不僅僅如此,幾乎連草木都要連根拔起加以毀滅的那個人。後來發現鄭天的樣子,與那個人有極大的差別,才有了好奇,不解的意思。鄭天這才明白,一隻小小的鳥兒,都有如此複雜的情感,對以前的事情,有如此強烈的愛恨情緒。

在鄭天進一步查看那頭鳥的記憶下,鄭天發現一個驚人的事實。這兒真的有一個人在此,那是一個佛陀,但是這個佛陀卻全無平等對待眾生的做法,相反,卻時不時的,將進入他所處範圍的所有生物加以毀滅。這只沙鷗也是在一次遠處觀看,才知道這一切的。那次這只沙鷗還是一直幼鳥,看著自己的父母因為好奇而飛近那個沒有生命的地方,光禿禿沒有植物的所在。

一個頭頂沒有頭髮的,身穿袈裟的人突然出現,將這只沙鷗的父母捉住,然後慢慢地,活生生的扯斷腿,扯斷翅膀,拎斷頭。這一幕時常的在沙鷗頭腦之中出現,然後這只沙鷗就時不時在遠處觀察那地方。然後這只沙鷗就發現,那光禿禿沒有頭髮的佛陀,只能呆在那沒有草木的地方,他唯一可以做的事情,就是折磨進入那地方的動物,當然了,生長出來的植物,也會遭到佛陀無情的摧毀。

因此沙鷗看見鄭天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看著鄭天與那佛陀很相近,至少都是一個差不多的人的形象,才認為是與那佛陀一樣的比較兇殘的動物,急忙帶著大家離開。但是這兒怎麼會出現另外一個與佛陀如此相近的人,而且並沒有動手,擊殺他們,所以才回頭觀察鄭天,對鄭天的行為感到不解,好奇。

鄭天馬上開始與這只沙鷗開始交流起來,以博取沙鷗的理解。然後才向著那沙鷗指引的方向,開始飛行了過去。鄭天現在更加不理解這陣法了,這陣法籠罩範圍內,所有的東西,不僅僅有真實的形體,還如真實世界中的一樣,具有控制身體的那比神識要弱小,卻是神識產生的基本物質。正是那些動植物體內,有這樣的類似神識的基本能量,才使得這些幻境中的東西,與真實世界中的一樣,能生產,能活動,能生育繁衍後代。

鄭天明白,自己使用逆天飛劍幻化後設置的幻象大陣,雖然其中的事物,看起來與真實的世界一樣,分辨不出真假。但是自己卻無法讓他們擁有這種能力,他們也能活動,甚至於是各自行動,但是卻沒有生產,繁衍後代的能力,就是因為沒有這種在每個生命體內的每個細胞之中,都設置出這種類似神識的能量,也正因為如此,自己的陣法,幻化出來的,只是一些虛假的幻境,這這個陣法,幻化出來的東西,卻與真實世界沒有兩樣。

鄭天很快就飛到那只沙鷗認為是危險的地方,鄭天第一件看見的是,光禿禿,沒有生命痕跡的地方,但是卻沒有看見所謂的佛陀存在。鄭天很奇怪,自己不是沒有使用神識查看過,這兒不是應該是一個雲蒸霧繞的小山嗎?自己到了這兒,怎麼看見的是個光禿禿的山丘呀,雲霧到那兒去了。

鄭天意識到不對,有巨大的危險在暗中隱伏著,在等待著自己陷入陷阱似的。鄭天小心的落下地面,將玄天戰甲穿了起來,啟動了玄天九轉大陣的第六級防禦,一道快速轉動的能量,開始在鄭天實體外形成護罩。鄭天感覺到自己可以面對相當程度的攻擊後,才慢慢地步入那毫無生機的範圍之內。

鄭天小心的向前走著,一步,兩步,三步,還是沒有任何的發現。但是鄭天心中卻隨著自己的步伐不停地前進,而跟著不停地感到一種恐懼的感覺在加強。這種感覺鄭天是從來都沒有遇到過的,那是從心靈深處發出來的一陣顫抖,在靈魂層面影響著自己的一言一行。鄭天鄒著眉頭,停下前進的步伐,開始反覆的查看那種恐懼感覺的來源,想尋找出線索後才加以解決。

鄭天正在沉思,眼前卻突然升起一陣白煙,然後一個十分邋遢的不修邊幅,穿著一件破破爛爛的袈裟的頭頂光禿禿的和尚,就在白煙之中,顯現出身形來。這可能就是那個對待所有的動物,植物都不惜使用最殘酷的手段加以摧毀的佛陀了吧。鄭天正在遲疑,那個和尚卻哈哈大笑了起來,「哈哈……不錯,不錯。居然能抵禦得了我得攝魂滅心之術,不錯,不錯。難怪你也會被囚禁起來,進入這滅魔絕魂佛宗第一大陣之中來。」

鄭天越聽越糊塗,什麼不錯,不錯的,什麼胡話呀,既然讚揚我能抵禦得了他的攝魂滅心之術,那又跟自己進入這個滅魔絕魂大陣有什麼關係呀?鄭天還在心中猶豫著,不知道使用什麼語言來回答那個和尚。那個和尚又開口了,「我一萬多年都沒有找到說話的人了,現在你正好可以陪我說說話,看來老天待我還是不薄呀。怎麼還不說話,你是不是啞巴呀。」

鄭天實在是忍不住了,「你才是啞巴呢。你就是被囚禁在陣法之中,時常鬼哭狼叫的人嘛?既然囚禁在這滅魔絕魂陣中,就應該好好反思自己的過失,而不應該對小動物,植物花草都施以辣手,無情的摧毀才對。」

那個和尚一怔,沒有想到鄭天對他的事情,還知道得不少,「好小子,剛剛進來,就教訓起老子來了,有骨氣。不錯,老子喜歡,不過呀,老子的事情,輪得到你小子評議是非嘛?」那和尚見鄭天說話教訓自己,卻沒有生氣,而是語氣平和地反駁著。

施風雲看見奚柔沒有了危險,也知道了自己的老大鄭天在陣法之中安全無事,所以馬上就將注意力,重新轉移到林玉溪身上,「老林,你還是老老實實的說出你知道的一切吧,要知道我的好奇心很重的,如果得不到滿足,就會毛皮發癢,動手動腳的,到時候傷到大家就不好了。」施風雲輕言細語的威脅著林玉溪。

林玉溪氣的面色鐵青,卻沒有辦法。現在能壓制得了施風雲的人,鄭天在陣法之中,奚柔在忙著恢復神識,而鳳麗君卻一樣的對那個傳說好奇,正在聚精會神的看著自己,不要希望她能幫助自己的了。至於楊三元,施風雲對他的話,根本就不放在眼中,而喀什基夫與白虎,刁難的話,施風雲更加的不會理會的了。最主要的是,大家都在注意著自己,分明也在關心著那個傳說。

林玉溪無奈的只好認命了,「不是我不說,只是因為那個傳說,實在是太遙遠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實的。大家知道,我現在都是五千多歲的人了,在這個修真界中的年齡,可能是最老的了。喀什基夫,你又有幾千年的歲數呀?」

施風雲喝止道,「老滑頭,別玩語言遊戲,妄想轉移話題。」

喀什基夫卻回答道,「差不多,我也接近五千歲的年齡了。不過我怎麼沒有聽到關於什麼傳說呀。」

林玉溪說道,「那不怪你,因為這傳說的事情,發生的時間確實太遙遠了,是一萬多年前的事情。」林玉溪歎了口氣繼續著,「你聽說過遠古的時候,有個佛教的聖地嘛,到過那兒的人,都盛讚那兒建築的宏偉,規模龐大,氣勢恢弘。更主要的是,財富的累積之大,靈丹妙藥之多。」

喀什基夫想了很久以後,說道,「是有個傳說,說是世界上有個地方,是修真者夢寐以求的天堂,那兒不僅僅不用擔心沒有藥材,煉製法器的材料,更主要的是修煉的功法之多,在修真界無出其左。不過那是不是修真的,還是修佛的,就十分不清楚了。」

林玉溪肯定的說道,「我聽到的傳說,那是修佛的所在,是佛宗的聖地。不過不是有緣人,根本無法到達那兒,因為那兒有專門的人,負責把守,一般大乘期的高手,根本就無法通過考驗,所以最終都只能望洋興嘆,殃殃而回。」

「那你認為這就是那個佛宗的聖地所在之處。那那些佛宗的高手呢,他們又到那兒去了。」喀什基夫難以置信的說道,「為什麼沒有有這方面的記載呢?」

林玉溪說道,「那傳說中,也不是這個荒閑星,而是叫著極樂之星的星球。具體在什麼地方,也很神秘,很少有人知道的。不過那極樂之星也不應該是佛宗聖地所在之地,因為我師門就有人到過極樂之星,但是卻敗興而歸,最後只是在口頭中有傳說,而星路都沒有留在定星盤之中,所以無法稽查。」

「既然是佛宗的聖地,那怎麼會變成這樣呢?」白虎不解的問道,誰都明白,現在的這個地下宮殿,除了這個陣法之中可能囚禁著一個人之外,再也找不到任何人了,這說是人間的地獄也不為過的,那兒有半點聖地的跡相。作為任何的聖地,起碼應該有的人,是必備的,沒有了人,還成為什麼聖地。這不僅是佛宗弟子白虎的感覺,也是大家一致的看法。「這地方,明明深處地下,我想我們佛宗的前輩,不會選擇一個底下的環境來建造自己的聖地吧?難道他們心裏有毛病不曾?」白虎提出自己的疑惑,而且說話絲毫的不客氣。

林玉溪也不解的回答道,「是呀,這也就是我無法確定的地方。再說了,這荒閑星,沒有自己的自轉,缺乏四季的分別,也無人煙,就連動植物也十分的稀少,到處都是沙漠,冰海,就是將這宮殿建造在地面,也一樣的無法成為聖地的,那缺乏聖地的必要條件呀。」

大家陷入了沉思,如果這是佛宗的聖地,那這兒究竟發生過什麼的變化。如果不是佛宗的聖地,那這兒又是什麼的所在,又是什麼樣的人建造的,又為了什麼樣的原因,將如此宏偉規模巨大的宮殿,棄之不用了。如果是一般性的撤離,至少應該將這兒很多的建築撤掉,要知道如此多的煉器材料,是任何人都無法將其如廢物一樣丟棄的,還有就是那些靈藥了。

鄭天哈哈的一笑,問道,「我確實無法管教你,也沒有資格來議論誰。不過你又有什麼資格來對我大吼大叫的,我對你沒有興趣了,對不起,拜拜了。」鄭天說完,轉身作出要走的樣子。

那個和尚看見鄭天要走,不信的說道,「你小子能行動自如嘛,我就不信。本佛陀的實力,還無法離開這小圈子半步呢。」

鄭天不理那個和尚,迅速的退出那個沒有生命跡相的圈子,然後回頭對那個和尚說道,「再見了,我還要尋找離開這兒的地方呢?」

鄭天本來還是很希望從那個自稱為佛陀的和尚口中,多瞭解一些這個陣法的資訊的。但是鄭天看不慣那佛陀自大的樣子,再加上,這佛陀對鄭天使用攝魂滅心之術,對鄭天不僅僅造成很大的心理壓力,也讓鄭天感到那個佛陀的危險,再聯繫到他對付闖入陣法的動植物的手段,鄭天認為還是遠遠躲開微妙,免得惹禍上身。

「哈哈……」佛陀大笑了起來,「你以為離開這圈子,就完全安全了嗎?」佛陀說完之後,卻突然痛哭了起來。那不是一般人普通的發洩不滿,委屈的痛哭得聲音,而是一種十分高明的使用音律來攻擊敵人的手段,聲音直攻鄭天的心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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