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集 三代掌門 第二百零一章 鄭天的夢境
鄭天想了一下,覺得楊三元說的到是實情,誰叫自己有能類比別人的神識的能力呢。自己在幫助萊筏瑪築基的時候,類比成萊筏瑪的意識後,能使萊筏瑪有自己開始築基的感受,這是最好的方法了。鄭天點點頭,只好同意的說道,「好吧,只是這樣你這個師父當的也好像是太過輕鬆了,反而是我這個師叔在出力流汗,費心費力,很有幾分冤大頭的樣子。哈哈……」
鄭天的神識開始類比成萊筏瑪的意識,幫助萊筏瑪將全身的力量轉化為內氣。好在萊筏瑪身體強壯,儲存在體內的力量也十分可觀,當然了,憑著現下萊筏瑪身體內的力量,轉化為內氣後,其內氣量還是十分的稀少的,根本就不夠築基的。但是這又有什麼關係哪,有鄭天以及楊三元這修真界中少有的高手在場,解決這點小問題還不是輕而易舉。鄭天在開始轉化萊筏瑪身體內力量為內氣的時候,自然的要楊三元出點血,給萊筏瑪輸送能量的事情就交給楊三元了。
鄭天還將這樣轉化力氣為內氣,反過來將內氣轉化為力氣的知識,詳詳細細的封印在萊筏瑪的記憶之中,變成萊筏瑪自己的知識。當然了,鄭天現下能做的只是引導萊筏瑪,讓萊筏瑪自己有轉化力氣為內氣的親身體驗與感受。鄭天現下有楊三元在旁邊輔助自己,為萊筏瑪提供能量,當然的就故作大方,一直將萊筏瑪的內氣轉化到築基後期的水準才開始停手。
末了鄭天才進一步將怎樣增強神識的方法刻在萊筏瑪的大腦之中,讓萊筏瑪能在今後有神識後使用的時候,自己能領悟。現下的萊筏瑪,突然從一個普通人,變成了一個築基後期的修真者,這變化實在太大,可是萊筏瑪的意識卻沒有相應的提升,這不得不說是一個遺憾吧。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鄭天儘管有通天的本領,但是卻唯獨對意識的提升,沒有任何的辦法。
當初鄭天在魔法星球上,幫助戈爾,禱姿,以及蒙籟妮娜的時候,情況卻又有很大的不同。戈爾是大魔法導師,精神力十分的強大,當時鄭天認為他已經達到了一般元嬰期高手的神識水準。蒙籟妮娜也是個不錯的大魔法師,還是心靈魔法師,精神力也十分強大,就是作為神騎士的禱姿,精神力也相當的可觀,不是現下的萊筏瑪可以媲美的。所以他們都能直接的將精神力轉化為神識,能直接進入靈動期的。究其原因,其實精神力跟神識本來就是差不多的東西,在本源上是一致的。
鄭天也不是沒有試過幫助萊筏瑪提升意識能力,可是暗中試驗了幾次,鄭天也將萊筏瑪剛剛擁有的內氣營運到萊筏瑪的大腦中試過,可是一點效果都沒有。鄭天只有暗中思考為什麼自己在當初,擁有內氣不久之後,就能使用內氣,幫助自己增強意識,而現下萊筏瑪卻不得行的原因。鄭天想了很久,最後只有認為,自己在從小練太極的時候,特別是在意識中練太極的過程中,無意識的鍛鍊了意識能力,當自己擁有了內氣的階段時,那意識以及超出了一般意識的範疇,有了自我增強的本領了。
看來萊筏瑪今後還得多多的在意識修煉下功夫,才能有所突破,真正的進入修真階段。現下的萊筏瑪可能是空有不少的內氣,根本就難以逆轉回來化為力氣使用也說不定的。果然,在鄭天結束了幫助萊筏瑪轉化內氣後,讓他自己使用時,萊筏瑪真的無法逆轉化為力氣使用。鄭天看著萊筏瑪急得滿臉通紅也無法使出絲毫力氣的樣子,嘆了口氣說道,「筏瑪呀,不要急,慢慢的來,常言不是說,一口不能吃出個胖子的嘛,欲速則不達呀。」
楊三元與去惡也開始安慰萊筏瑪,在三個不是師父,就是師叔的勸解下,萊筏瑪才漸漸的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之處,平靜了下來。是呀,自己也該滿足了,不能一步登天啥,否則也沒有意思了。鄭天師叔不是說自己現下已經趕上了招搖派那三個弟子中最強的了嗎,自己以後就憑自己的努力,去超過他們,自己要堂堂正正的,不走捷徑的將他們全都比下去,還要贏得鈿萼鞣的青睞,要與她相親相愛,氣死那三個小子。萊筏瑪這樣在心中想著。
鄭天想了想,對楊三元說道,「楊大哥,你最初修煉的時候,意識也不會很強吧,你們是怎麼修煉增強的,不如就由你自己告訴筏瑪,讓他自己修煉好了。」
楊三元苦笑著回答道,「老大,你都不行,我怎麼會行了呢。我們以前修煉的入魔期一般都要花費數十年的光陰,最主要的是,無法增強意識能力。那裡能像老大你那樣速度快呀?還是讓筏瑪自己慢慢的領悟,自己修煉吧。畢竟自己領悟出來的東西,才能學會思考,才能進一步的快速學習其他的東西。」
鄭天想了想,說道,「本來道理倒是這樣的,可是我卻覺得現下筏瑪情況比較特殊,必須快速的增強實力,才好與那幾個招搖派的弟子比試,去爭取他心中情人的芳心。你說是不是呀,筏瑪。哈哈……」萊筏瑪被鄭天說中了心中的心思,稚嫩的臉馬上就不好意思的通紅起來了。鄭天接著說道,「不過我還有一個方法,那就是使用丹藥了,不過這丹藥太過霸道了,要消耗筏瑪太多的內氣,可能筏瑪支援不了。是不是楊大哥你再努力的幫筏瑪一把呀?」
「要我怎麼做,老大你就直說吧。」楊三元痛快的說道。
鄭天拿出自己以前在翰林星煉製的丹藥,對楊三元說道,「楊大哥你在筏瑪服下丹藥後,就試著將能量輸送給筏瑪吧,很簡單,並不複雜。只是你輸送的能量不能太多,也不能太少,還要不帶有你自己的精神烙印。」鄭天說出這幾樣要求後,心中暗暗的得意著。鄭天知道,憑著楊三元現下的大乘期的修為,強大的神識作為後援,控制能量的大小還不是十分輕鬆的事情,只是要將自己的真元去除精神烙印,卻不是那麼容易,需要楊三元費些心神了。
在剛才鄭天借助楊三元的能量為萊筏瑪築基的時候,鄭天就發現楊三元沒有完全將真元中的精神烙印剔除乾淨。好在剛才鄭天也是故意的要保留楊三元的精神烙印在萊筏瑪形成的內氣之中,一來是讓他們師徒之間擁有比較相近的真元屬性,二來是因為萊筏瑪自己的意識能力不夠,如果鄭天強製的將楊三元輸送來的能量中那精神烙印剔除後,萊筏瑪自己根本就控制不了的,那麼自己的神識一撤出萊筏瑪的身體,內氣就可能重新渙散,恢復回力量的狀態。
現下則完全不一樣了,鄭天打算的是增強萊筏瑪自己的意識能力,楊三元的精神烙印對萊筏瑪就沒有任何的幫助作用了,相反還可能起到反作用,阻礙萊筏瑪的意識能力增強。鄭天想到這兒的時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自己試著幫助萊筏瑪運內氣在身體內循環的時候,萊筏瑪會沒有任何意識增強的跡相了。原來真的是楊三元的精神烙印在作怪,這都怪自己急於求成,幫助萊筏瑪凝聚內氣的時候,遠遠超出了萊筏瑪的承受能力。
但是鄭天卻並不後悔,自己現下就使用自己煉製丹藥,去激發萊筏瑪的本能回應,彌補自己剛才的過失吧。鄭天才會這樣要求楊三元,一來是真的為萊筏瑪做想,二來也是給楊三元出出難題,刺激楊三元更加精純的控制真元。想不到楊三元卻出人預料的回答鄭天道,「沒有問題,我直接從晶石中提取能量,輸送給筏瑪不就行了嗎?」
鄭天與去惡聽了,哈哈大笑。鄭天想不到楊三元會如此簡單的就解決了自己提出的難題,所以才忍不住笑了起來。去惡卻是為楊三元與萊筏瑪能如此輕易的完成意識的增強而高興。只是鄭天卻微微的有些遺憾,看來楊三元是沒有體會到自己的苦心,算了,還是讓楊三元以後自己體會吧,反正現下自己提醒過他的,多少對他而言應該有些印象,他以後會明白過來的。
鄭天叫萊筏瑪取了一碗水過來,鄭天才小心的從丹藥中刮下一丁點粉末,溶進水中。然後才讓萊筏瑪端坐在地上,告訴他喝下這碗水後應該注意的事項,最後才讓萊筏瑪喝下這溶進了丹藥粉末的水。
楊三元也看見萊筏瑪喝下水後,馬上就有了回應,也開始準備起來。鄭天則繼續將神識侵入萊筏瑪的身體內,警惕著害怕發生意外。好在鄭天加進去的丹藥份量極少,而楊三元觀察也十分仔細,能及時的為萊筏瑪提供充足的能量,所以萊筏瑪並沒有出現任何的意外。現下萊筏瑪的意識在鄭天丹藥的激發之下,正穩步的漸漸提升。鄭天對這一切都十分滿意,才將神識從萊筏瑪的身體內撤了出來。
鄭天對楊三元說道,「老楊呀,你自己還堅持兩個小時吧,到時藥效就差不多完全化開了。恭喜你呀,一夜之間,就將徒弟從一個普通人弄成了一個馬上就可以進入靈動期的修真者了。現下離天亮還有個多小時,我就自己休息休息吧,唉,幾十年都沒有睡覺了,還真不知道睡覺的滋味是什麼樣子了呢﹗」鄭天說完後,也不管楊三元與去惡的回應,自己就走進萊筏瑪的房間,休息去了。
鄭天躺在萊筏瑪的床上,還真的很快就睡著了,這是鄭天都沒有預料到的。在睡夢之中,鄭天夢見自己與奚柔高高興興的拜堂,迎送雙方的親戚好友,很快鄭天與奚柔就有了自己愛情的結晶 孩子,孩子瞬間就長大了,接著上學讀書,一家人其樂融融的生活在一起,自己在孩子長大的同時與奚柔一起漸漸地衰老。鄭天突然意識到,自己與奚柔都是修真有成的人,怎麼會在孩子長大的幾十年內,就衰老了呢,不對,不對呀,還有自己怎麼還在地球家鄉的小城之中,自己不是到了招搖星了嗎?
接著鄭天的夢境一轉,鄭天與奚柔又不知道什麼原因,兩夫妻爭吵了起來。接過身高馬大的奚柔憤怒的將鄭天暴打了一陣,還離家出走了。鄭天在奚柔離家出走後的日子裡,天天以淚洗臉,自己為孩子洗衣煮菜,日子過得十分的辛苦。不但如此,孩子還天天吵著鄭天要自己的媽媽,讓鄭天日夜不得安寧。於是鄭天帶著孩子開始四處尋找奚柔,但是卻連奚柔的影子都找不到半點。
後來在鄭天都對奚柔死心後,奚柔卻突然的回來了。此時鄭天的雙鬢已經花白了,但是回來的奚柔卻令人吃驚的恢復到十七八歲的年輕模樣,艷光四射,光彩迷人。不但如此,奚柔還帶回一個年輕高碩的男人,說是他們戀愛打算結婚了,這次回來就是與鄭天離婚的。鄭天自己苦苦的跪在奚柔的面前,請求奚柔原諒,回心轉意,重新與自己生活在一起,說是為了孩子,奚柔也應該這樣想,這樣做的才對。
想不到的是,鄭天的苦苦哀求,並沒有得到奚柔的諒解,反而招來的是無情的責難。奚柔說鄭天人長得又矮又胖,還不知道控制飲食,每天背著一個大旅行包,裡面裝的完全是饅頭,一天到黑就知道吃,吃,吃,活脫脫的是一隻會說話的豬。這時的鄭天又一次突然想起來不對了,自己背著旅行包裝著饅頭不是在自己工作的時候,第一次在丹田中練太極,將力氣轉化為內氣後的事情嗎,那時奚柔不是在北大讀書上大學嗎?不對呀不對呀,鄭天在心中不服的叫著。
可是奚柔根本就不管鄭天在想些什麼,繼續辱罵鄭天,最後是鐵了心腸跟鄭天離婚。在鄭天與奚柔去政府辦離婚手續的時候,那老的掉牙的官員在計算機中找了三個小時的資料,才對鄭天與奚柔說,鄭天與奚柔結婚是在銀河系之外的招搖星辦的手續,不受地球法律的保護。
在夢境中的鄭天又一次的想到不對了,自己一身都生活在地球上,怎麼可能到銀河系之外去跟奚柔結婚辦手續。鄭天的腦袋混亂了,奇跡是的快速的變大。此時火上加油的是,鄭天與奚柔所生的孩子,居然說話了開始發表自己的意見了。孩子說鄭天又老又窮,長相又醜陋,還生著一副豬頭,怪不得將家中能吃的都吃了,害得他自己骨瘦如柴。他不再認鄭天為老爸了,正好跟他媽奚柔一起出走,去過自己的新生活。
奚柔與孩子出走後,鄭天的身體真的漸漸長出了豬的獠牙,豬的大耳朵,還有豬毛。最慘的是,鄭天的屁股後面還有一條長長的豬尾巴。鄰居們開始四處追打鄭天,鄭天成天的四處躲藏,在半夜裡才能出來尋找食物。鄭天因為將鄰居的垃圾堆拱的四處都是,弄得一條街亂七八糟的,所以有人組織起來,追殺鄭天。鄭天開始亡命的逃跑,最後在一個懸崖邊,走投無路的時候,跳下了懸崖。
這是鄭天才呀的一聲,從床上跳了起來,從夢境中醒了過來。鄭天摸摸自己的心口,苦笑著自言自語的說道,「還好,只是一場夢而已。」鄭天看看天色,此時已經天亮了,鄭天真的很難相信,自己修煉到現下這般境界了,甚至能輕易的擊敗散仙,散佛,散魔的實力,更加是數十年沒有睡覺休息的習慣,想不到今天突發奇想,童心一發之下去睡覺休息,卻這樣快的就進入了睡眠狀態。
可是自己的睡眠狀態卻不是十分的理想,沒有真正的進入深度睡眠,不僅僅沒有得到很好的休息,反而做了這樣一個奇奇怪怪的夢。鄭天知道睡眠中大腦會繼續思考問題的這個很淺顯的科學常識的,正是因為睡眠不深,腦部中有些神經細胞還處於興奮活躍狀態,人才會有夢境的出現。所以只要是人,睡覺中做夢都是正常的,合理的。也正因為如此,所以才有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的說法。這就是說,人們過多的思考某一個問題,往往夢境中就能出現相應的夢境。
自己睡夢中,反反覆複的出現奚柔,還像一個連續故事似的,看來自己下意識中,就從來沒有忘記過奚柔。說來也是,奚柔小的時候是那樣漂亮,美麗,從小跟自己一起在老師奚飛葉的指導下修習太極拳,經過了那麼長的時間,自己對奚柔當然與眾不同。只是後來因為自己的學習能力太差了些,才不能跟奚柔一起學習生活了,可是這是自己讀中專的空隙中,不是仍然會在深夜中醒來,回憶起奚柔的音容笑貌嗎?
自己在與奚柔從野獸星球再次分別後,在茫茫星際旅遊中,在漫長的瞬移途中,自己也會忍不住路途中的寂寞,時刻想念起奚柔。就是現下,自己經過千辛萬苦,跨越了好幾個星系的空間阻隔,回到這招搖星來,說到底還不是為了能與奚柔相見, 守在奚柔身邊嗎?這就怪不得自己會夢見奚柔了。正因為自己在昨天生出害怕看見奚柔的微妙情緒,才會在睡夢中,奚柔與自己鬧矛盾,離婚,辱罵自己的夢境。這些都是自己心中負面情緒在夢境中的體現,至於說自己像豬,長相醜陋等等,是因為自己信心不足的表現吧。
鄭天這樣分析後,才真正的第一次從內心中,重新認識了自己一遍。經過這次認識,解剖自己,鄭天無意之中,在心靈的修煉上,更上了一個台階,心靈更加完美無缺了。現下鄭天的心中充滿了無慾無求,圓滿自足的奇妙感覺,心中坦坦蕩蕩的,十分舒服懈意。
鄭天就這樣呆呆的看著窗外的朝陽,感覺到整個世界是那樣的美好,充滿了生機活力。每一絲夾雜著太陽晨曦味道的微風吹來,都能令鄭天感覺到一絲不一樣的,越來越濃的生命氣息。鄭天沉侵在其中,好久才收回視野,回複到現實世界中來。
鄭天突然想到一句從修道書籍中看到的一句話,說是什麼真人無夢。當時自己就不是十分的理解其中的意思,只是按著字面上的意思理解,就是修煉到了真人的境界後,睡覺就沒有夢了。鄭天現下對當初的理解感到很幼稚,也挺好玩,好笑的。
那本書中,將道教修煉成仙的境界分出好幾類,但是跟修真界中的劃分卻不一樣。修真界中劃分境界的基礎實際上是以實力來的,就是在打鬥之中,大致的能力來劃分境界。不是嗎,築基期,靈動期,元嬰期,化境期,大乘期,不是越到後面,能力越強嘛。但是那本書中,卻從另一個角度將修煉劃分了不同的境界,有世人,居士,修士,賢人,聖人,真人,仙人,神人等等。
鄭天仔細的想想,覺得那書本之中,對境界劃分的標準比較模糊,不是很清楚。這可能與作者的文化程度有關吧,還有就是在中國古代中,學習的國文知識,往往是注重詩詞歌賦,很多藝術的東西,對一些邏輯類的能力缺乏必要的訓練,所以才造成他們表達不清的現象。世人,居士,修士這三個名稱,以普通人的常識來理解,只是對修煉與否,以及修煉的模式的劃分的。
世人是什麼,不就是普通的人嗎;至於居士,則是在家修行的人,這在佛教中十分常見,很多老太太,老大爺就是在家吃齋念佛修行的,他們正是叫著居士;修士更加好理解,很多人就將專門的道人,和尚叫著修士的。但是鄭天現下卻覺得那書的作者不是這個意思,根據書本中內容的聯繫理解,鄭天覺得他們都是指一種修行後思想境界的劃分。
世人不是什麼都放不下,在紅塵中忙忙碌碌的爭名奪利的嗎?而居士就不一樣了,他們因為大多是老年人了,看開了一切世上的爭鬥,百年之後還不是一場空嗎?正因為如此,他們才放下心中很多的慾望,開始吃齋念佛,尋求心靈的安靜。修士則是那些修行有成的人,將很多的事情,世事都放下來了,做到了四大皆空,尋求自己真正的心靈滿足了嗎﹗
賢人,聖人是什麼呢。有句話不是說,賢人治國,聖人治世嗎?賢人就是一心為所有人謀福利的人,出來為國家的安穩發展壯大盡心盡力的人。在中國的古代戰國時期的士大夫屈原就是賢人中的代表,為了國家與民眾的利益,不惜犧牲自己的生命,屈大夫正是賢人中的表帥。聖人則有修身,治國,平天下的名言,他們是真正的從人類的思想上做文章,尋求人們心靈和諧,教養人們,希望實現世界大同的境界。他們中的老子,孔子都是代表人物,雖然他們的做法不一致,一是以道德經來直接教化世人,要做到無慾無求,和諧共處。一是以建立一種道德規範,控制人們的言談舉止,行為思惟,以求得大家相安無事,互相敬愛的效果。
雖然最後證明,他們的做法都無法成功,無法真正的實現世界大同的夢想。但是他們卻為後世留下了很不錯的思想遺產,讓後人能不斷地從中吸取營養,改進,試驗,也算是功勞巨大的了。他們雖然很少直接的為世人謀取多少福利,但是對整個世界的貢獻,卻比起一般的賢人大很多的,在世人中受到無窮的敬仰。所以從這些地方分析,看來真的是以思想境界在劃分的了。
仙人與神人是什麼,當然這些鄭天很難搞清楚,畢竟鄭天認識的真正仙人只有天緣上人一個,而傳說中的仙人儘管不少,卻只是關於他們的能力強大的傳說,還有就是一些軼事,很難從中獲得一些有價值的東西。但是真人是什麼呢?是不是指的大禹那樣的人呢?
大禹不僅僅是實實在在的為世人作出了永世不朽的巨大貢獻,而且也用行動教化了無數的後人向他學習他那無私無慾為世人謀福利的精神。大禹治水,遇山開山,經歷無數的艱辛困苦,三過家門而不入。這說明了大禹個人的實力極強,能開山的人,不是仙人,至少也有修真者大乘期的實力了吧。就是這樣的人,為了世人不受洪水的困擾,經過十幾年的努力,最終疏通了中國的兩大河流,長江與黃河,讓百姓能安居樂業,享受太平,這本身就是偉大情操的表現。還經過自己的家,多次不進入看看家人,當然這種專注的精神值得世人敬仰學習了。看來大禹至少也是個修真者,鄭天自己在心中想到。
真人無夢,是不是說真人沒有私慾吧。鄭天這樣理解的想著,看來自己離真人的境界還很遙遠呢,至少自己現下想的就很多,不能如大禹那樣無私無求。鄭天搖搖頭,不再想了,還是出去看看萊筏瑪在楊三元的幫助下,有什麼樣的進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