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集 近鄉情怯 第一百九十二章 仙器之爭
但是這種大型的行動來對付開鐮神刀,對五個老者的神識消耗也是同樣巨大的。開鐮神刀在口袋之中,也是不服氣的繼續衝撞著,這更加加劇了五個老者的神識消耗。所以在口袋壓縮到還有三十丈方圓的時候,五個老者都額頭見汗,神色不再像最初的那樣神采飛揚,悠閒了,而是疲憊不堪了。但是五個老者見成功在望,所以不僅沒有停下來,反而更加努力的輸出神識,進入到玉白色的法器中,轉變成同樣的神識,調和後發出去控制口袋。
這五個老者現下只是負責控制著口袋壓縮空間,至於真元能量的消耗倒是很少。口袋壓縮空間,禁錮開鐮神刀所需的龐大能量來源,則是由最初的三百六十個修真者在提供著。所以這些人當中,倒是沒有誰閑著無事的,正因為如此,五個老者當然累得不行了,同時那三百六十個修真者也力量大大的消耗著。再這樣下去,就是能收服開鐮神刀,他們也會實力大大的減弱。
這些情況都被原來的千多修真者看在眼力,暗暗的尋思著方法,打定注意。他們忙活了這麼久,幾乎個個都付出了不少的代價,甚至還有人在鱷魚的攻擊中犧牲了生命,當然不甘心就這樣輕易的將開鐮神刀從自己的手裡搶走。已經有人在暗暗的飛來飛去,遞眼色,打手勢,甚至使用神識交流起來,準備著在最關鍵的時候,出手重新將開鐮神刀奪回來。
當然了,由於鄭天以及朱清,楊三元,去惡四人一直都沒有與他們一起出手圍攻過鱷魚,後來鄭天就是出手對付開鐮神刀,也是在情急的時候為了救他們,事後更是立刻申明自己對開鐮神刀沒有任何的妄想,讓他們自己去爭取獲得。所以他們在心中也將鄭天四人排出在外,不打算與鄭天商量的。更何況馬上要付之於行動的事情,多少有些不是那麼光明磊落,又怎麼好意思跟鄭天他們說明呢。最主要的是,鄭天本身的實力太過強大了,他們自己覺得自己與鄭天懸殊實在太大,根本就無法站到一塊來的。他們最好的想法就是,鄭天在自己出手暗算後來出現的這些神祕修真者的時候,不加以干涉就好了。
現下修真者們一面商議著對付神祕人物的細節,一面吸收晶石中的能量,恢復自己的真元。商量的時候,修真者們當然不會忘記使用神識祕密的交流了,誰都不會傻到大吼大叫,讓自己的敵人聽到自己要在最關鍵的時候,出手對付他們的。至於吸收晶石的能量來恢復自己的真元,這根本用不著任何人提醒的,大家都是修行了上千年的老傢伙了,誰不知道到時動手後,實力強一分,活下來的機會就大一分呀。
大家都沒有面臨過這麼大場面偷襲別人的經驗,更不知道雙方真正的打鬥起來會有多大的傷亡。但是一個門派與另一個門派全面戰爭的事情卻是發生過的,在這種情況下,死傷往往都是很大的。現下要面臨不知道比起門派爭鬥要大多少倍的戰鬥,大家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機會活下來的。但是大家心中緊張的同時,卻意志堅定得很,大家都是一方的強者,幾時受過這種窩囊氣的,突然出現一批人,從自己手中將即將獲得的勝利果食搶走呀。所以大家相互之間越是說著,就越是氣憤,一時士氣高漲,就是面對死亡也毫無畏懼了。
鄭天一時感應到空中的神識大量的增加,不停地在空中川流不息,但是鄭天並沒有在意,還以為大家是害怕打擾了五個老者的行動,而在使用神識交流看見的這些戰況後的心得呢。鄭天還為這些人能隨時的學習,從別人的那裡吸取好的有用的東西而感到高興呢﹗完全不知道修真界中就要爆發一場大的戰爭了,災難隨時就要降臨到修真界之中。
五個老者突然大聲的叫了起來,催促那三百六十個修真者加快能量真元的輸出,自己也更加賣力的輸出神識,然後經過玉白色法器的轉換去催動巨型法器口袋壓縮。現下開鐮神刀在口袋中的活動空間越來越小了,已經不到一丈方圓了。但是五個老者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了,完全是一片灰敗神色,汗水已經濕透了各自的衣服,並開始從衣服中流下去,滴滴答答的猶如五股細小的泉水。
看來五個老者的神識輸出已經要到極限了,再這樣堅持下去,老者們的神識消耗嚴重的話,可能會枯竭的。鄭天暗暗的感嘆仙器對人們的吸引力之巨大,可以激發出如此強烈的貪婪心,不惜付出任何代價去爭取。但是鄭天也微微的嘆息,儘管大家這樣努力,但是最終能得到開鐮神刀的人,還是只有一個人,以後不要生出亂子,互相再一場爆發爭奪戰才好。
現下,口袋在五個老者的控制下,雖然收縮的速度慢了很多,但是還是一寸一寸的在收縮。鄭天看了五個老者灰敗的臉色,還有那三百六十個真元幾乎接近透支的修真者,都忍不住想出手幫助他們了,但是鄭天還是忍住了,鄭天害怕自己出手,會引起他們的誤會,更不知道怎麼樣去控制巨型法器口袋,自己的神識類比成他們的神識後,自己在不會控制的情況下,反而會引起混亂的。
巨型法器口袋的範圍終於收縮到只有五尺大小了,這時口袋中的開鐮神刀也終於沒有了任何的反抗行動了,開始安靜了下來。五個老者的臉上也第一次露出了放心的微笑,身高近兩米,穿金色服裝,鬍子濃得像墨,長到腰際的老者也開口說話了,「四個兄弟,我們拼了老命,再努把力吧,馬上就能得到開鐮神刀了。」
其他的四個老者神色莊重的點點頭,表示贊同,但是沒有說話。可以看得出來,他們沒有穿金色服裝的老者實力高,現下連說話的力氣,只要能省的都盡量的省下來。金色服裝的老者大聲的對其他的三百六十個修真者叫道,「我邪教的兄弟,使出所有的力氣吧,我們馬上就要成功在望了。」他倒是不介意,直接稱自己是邪教。
那邪教的三百六十個修真者,聽了衣著金色服裝老者的話,果然信心一振,罔顧後果的加快真元的輸出,一道道真元紛紛注入巨型法器口袋之中。同時五個老者鼓足幹勁,也亡命的將神識輸入玉白色法器之中,催動玉白色法器加快神識的轉換,進而加強巨型法器口袋的運轉。巨型法器口袋發出一道道五色光彩,進一步的收縮,但是現下遇到的阻力好像更加巨大了,收縮的速度卻是十分的緩慢,簡直是一分一分的在縮小體積。
時間就在邪教教眾的期待下,一分一秒的在悄悄地流失,不知不覺的就過去了三個多小時。在此過程之中,邪教教眾覺得時間的流失是如此之慢,是真正的度日如年,每一分鐘,甚至是每一秒針的度過,都要自己在心中給自己加油打氣,鼓勵自己堅持就是勝利,否則就是前功盡棄,也只有在這種暗自的鼓勵下,他們才能堅持得下去的。但是原先的修真者們,也同樣的覺得時間的漫長,他們在等待著機會,在等著邪教完全收服了開鐮神刀的時刻。
他們知道,只有到了邪教成功的收服了開鐮神刀的那個時刻。才是他們實力消耗最大的時候。在這個時刻,邪教上下不僅僅是實力大量的消耗,而且還會在仙器即將到手的情況下,會被勝利的喜悅沖昏頭腦的,從而放鬆警惕。這時候偷襲邪教,才能以最小的代價,取得最大的成果。更主要的是,這時候,開鐮神刀也失去了反彈的實力,他們想偷襲邪教,可不是單純的要報復出氣,更主要的還是希望將開鐮神刀這仙器從邪教中搶回來。
所以原先的修真者更是緊張,他們必須時刻注意邪教收服開鐮神刀的進展情況。要能及時的判定時機,同時約束自己,控制住自己高度緊張的心情,這樣才能把握住最佳的時機,一舉成功。修真者中有好多人都忍不住這種煎熬,開始慢慢地移動起來,有些人更是撫摩著自己的法器,面色通紅,汗水爬上了額頭也不知道。
鄭天則覺得空氣之中,散發出淡淡的殺氣,覺得空氣越來越凝重了。鄭天不解的向四周看了看,見原先的修真者的這種情況,心中疑惑了起來。難道說,這些殺氣就是這些修真者散發出來的嗎?如果真的是他們散發出來的殺氣,那麼他們要面對的又是誰呢?同時鄭天自己也對自己能感覺到殺氣而覺得奇怪,自己以前遇到實力強大的人要對付自己的時候,能覺得心中不安,荒亂。但是在野獸星球上感應到喀什基夫散仙的時候就是這樣,但是自己一直沒有放在心上。
這殺氣,現下根本就不可能是對自己而發的,但是自己卻能在不在意的情況下感應到。看來自己的這種感應能力比起以前來,更加的上了一個台階了。只是這殺氣究竟是什麼東西呢?鄭天想了半天,還是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鄭天開始轉而研究起來是誰散發出這殺氣來的了。
鄭天自然而然的就將神識發了出來,向自己感應到的殺氣最重的地方蔓延了過去。鄭天順著殺氣的來源,進入到一個撫摩著飛劍,面色通紅,汗水幾乎濕透了衣服的修真者旁邊。鄭天發現他散發出來的殺氣比起其他的人更加濃濃,同時鄭天也發現這個修真者的神識劇烈的波動。鄭天不去理會他波動的神識在幹什麼,而是控制著自己的神識,稍稍的將自己很少的神識侵入他的大腦之中。鄭天很輕易的發現這個修真者大腦中的一點黑色的物質,藏在神識之中,正是這黑色的物質,在源源不斷地散發出鄭天認為是殺氣的東西。
鄭天也不管別人的感受了,將神識再次的摻入這黑色的物質之中,去分析其成分。鄭天吃驚的發現,居然這黑色的物質與修魔者神識中攙雜的黑色物質,由魔煞,魔氣聚集的成分很相近。鄭天迅速的將神識收了回來,自己在心中思索起來其中的緣故。
鄭天暗暗的比較起這兩種不同的黑色物質,鄭天不停地想著,為什麼修魔者發出來的是魔煞,魔氣,而修真者這黑色的東西散發出來的則是一種殺氣呢?鄭天不明白的搖搖頭。接著鄭天突發奇想的看著朱清笑了笑,朱清不是幾乎要渡劫了嗎?那麼他的神識之中,是不是也同樣的帶有這黑色的物質呢?但是有一點鄭天是肯定的,那就是到現下為止,朱清身上一點殺氣都沒有。
鄭天也不徵求朱清的同意,悄悄地將自己的神識分出一縷侵入朱清大腦中去。鄭天很巧妙的控制著自己的神識量,進展也相對比較緩慢地。鄭天要在朱清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檢視真實的朱清大腦中的神識成份。在鄭天的神識觀察下,果然朱清腦中的神識也有一些黑色的物質。鄭天估計了一下,朱清神識中的成份甚至還遠遠大於剛才那個修真者。
朱清黑色物質的量儘管較多,但是與那些修魔者比較起來,卻少的可憐,甚至不如一個修魔者剛達到魔嬰境界的時候。只是修魔者的黑色物質散發出來的是魔煞,魔氣,而修真者散發出來的是殺氣。這兩者中究竟有什麼關係呢?是不是這些都是人心中的灰暗部分呀?修魔者正是因為修煉過這種物質,特意的聚集這種物質,所以才能使用他們散發出魔煞,魔氣,幫助自己達到戰鬥的目的呀?而修真者修煉目的大多只是單純的追求力量,所以這黑色物質不是很強大,只是在心情波動很嚴重的時刻,心中負面情緒聚集的時候,才引發這黑色物質散發出一種最低級的本來的氣息呀?這就是殺氣了,但是鄭天心中還是不敢肯定。
鄭天為了求証自己的猜想,在也顧不得什麼別人的隱私了。鄭天將自己的神識發了出去,類比成剛才那個修真者的神識,進去他的大腦之中,開始瞭解這個修真者現下的真實想法。鄭天這一探查那個修真者的思惟,才真正的嚇了一跳,這個修真者那股強烈的殺意,要不惜代價的去偷襲邪教,爭奪仙器開鐮神刀的想法讓鄭天大吃一驚。鄭天現下才第一次深深的體會到人性中,貪婪的一面,也同時明白了殺氣的來源。正是這個修真者強烈的要襲擊邪教的意念,激發了神識中代表負面情緒的黑色物質,散發出來的本來氣息,這就是殺氣。
鄭天剛剛瞭解這些,馬上就想到一場特大的,修真界的悲劇正要發生了。鄭天還沒有想出辦法來化解這場悲劇的時候,異變就突然發生了。原來現下巨型法器口袋在邪教上下的努力下,終於成功的收服了開鐮神刀。身穿金色服裝的,鬍子濃長的老者哈哈一笑,伸手一把將包著開鐮神刀的法器口袋抓在手中,正洋洋得意的環視四周的時候。數十個修真者的法器突起發難,一起向他攻擊而去。
這變化實在是太快了,鄭天也來不及回應,更是無法阻攔。跟著鄭天看見,各地的修真者,紛紛的揚起法器,至少是兩個人同時偷襲邪教教眾一人。現下邪教教眾也是真元接近枯竭的程度,要想抵抗住修真者的偷襲,談何容易。還好在邪教教眾最初沒有經過戰鬥,戰甲由大多已經啟動了的,他們還不能像鄭天那樣能調動自己法器中的能量,所以戰甲的能量還是充足的。
這場偷襲聲勢浩大,幾乎原來的近千名修真者都參加了。看來事先已經經過了周密的部署,準備充足,分工合理的。鄭天暗暗的為邪教上下擔心,不知道在這場偷襲中,能有多少人不受到傷害,完全無損。鄭天也同時意識到,修真界從此將面臨著巨大的腥風血雨了,自己得想個辦法,加以解決,不能讓這場爭奪仙器的戰鬥,在整個修真界蔓延開去,造成無法挽回的災難。
五個老者也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危險,本來沒有穿在身上的戰甲也突然出現,並啟動開來。五個老者眼睛一片血紅,驚訝之中帶著無法歇止的憤怒。五個老者在啟動自己的戰甲的同時,快速的旋轉了起來,化著五道光彩。這五個老者化成的五道光彩,瞬間就互相的激勵增強,這完全是一種互相生發的關係。鄭天發現,這正是真正的五行陣法,五人已經在瞬間化為一體。不論是任何地方受到攻擊,他們都能集合所有的能量,進行抵抗與反擊。而且他們是真正的金生木,木生水,水生火,火生土,相互的生剋,相互的激發,不論是抵抗或者攻擊力量都越來越強,氣勢不停地提升。
所以攻擊五個老者的修真者雖然數量眾多,但是一件件法器帶著強大的能量的攻擊,則很輕鬆的被阻擋在五人的陣法外面,根本不能攻擊進去,更說不上傷害到五個老者分毫了。但是五個老者的陣法雖然厲害,但是也只能抵擋住攻擊自己的數十件法器,而無法援助其他受到攻擊的邪教教眾。只能眼睜睜的自己的手下受到攻擊傷害。
一時之間,邪教教眾的戰甲紛紛被擊碎,甚至還有數人被飛劍攔腰宰成兩段,當然身受到輕重不一的傷害的人就更多了。只在短短的幾秒鐘之間,邪教教眾除了五個老者有奇異的五行陣法保住自己的安全,毫髮無傷之外,其他的人則大多數都受到不同程度的損傷,最輕的也是戰甲被毀。五個老者憤怒異常,馬上就要發出自己的法器反擊修真者,但同時修真者的第二波打擊又升到了空中。
朱清與楊三元,去惡都看呆了,他們怎麼都沒有預料到有這種情況發生。本來一場爭鬥仙器開鐮神刀的戰鬥,應該在邪教出手後,以邪教獲得開鐮神刀為結束的。但是他們那裡想到有這樣的變化,修真者突然發起了對邪教的屠殺,而且這種屠殺行為來得是那樣突然,而又有極嚴密的組織。特別是去惡,看見這麼多活生生的人體變成血淋淋的屍體,去惡感到十分害怕,極其噁心,幾乎忍不住要嘔吐了。
此時鄭天也醒悟了過來,使用出音律的攻擊手段,大吼一聲「停」清揚高昂的聲音馬上傳了出去。這道鄭天發出的吼聲,猶如一道九天清音,瞬間就傳進了每個修真者與邪教教眾耳裡。這好比醍醐灌頂,當頭棒喝,將所有的修真者與邪教教眾生生的震得一愣。接著鄭天那聲「停」的尾音,暗暗的加上了佛教密宗的「咪」音進入,鄭天希望能將殺意急劇提升的雙方從氣急攻心中拉回到意識清醒的狀態。只有這樣,大家才能停下手來,將打鬥的理由說個清楚,加以解決。
鄭天很高興的看見雙方果然的停了一停。鄭天抓住時機,拋出自己的儲物手鐲,神識控制下將空中所有的法器收了進去,這其中還包括那裹緊了仙器開鐮神刀的口袋。鄭天馬上收回儲物手鐲,隔斷大家對自己法器之間的神識聯繫,辦完了這些後,鄭天才長長的出了一口粗氣。暗中慶幸自己的一聲大吼,否則在各自神識控制下,自己根本就無法一下子就將這麼多法器收進儲物手鐲,讓他們繼續打鬥下去,還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流血犧牲呢。
鄭天高聲的對所有的人說道,「大家有話好好的說,用不作打鬥 殺。不要因為一件仙器就將我們修真界搞得腥風血雨的。」
金色服裝的老者首先說話了,「前輩,請你主持公道。這些修真者雖然來自各門各派,實力強大非凡。但是不問青紅皂白的就施以殺手,屠殺我邪教教眾,如果沒有適當的理由,就是拼盡我邪教的血本,也勢必討個說法。」金色服裝的老者,也是看見鄭天一下子將收有法器收進去了的實力,有所顧忌,強製忍住心中的怒火,壓止著手下的情緒,不得不暫時停下來回答道。
鄭天在老者說話的時候,已經將幾個被腰斬的邪教教眾的元嬰收進了儲物手鐲中,暫時保住了他們的安全。「老哥子不用擔心你的手下,我鄭天負責還你邪教活生生的幾個手下,保證他們會恢復到最初的完整狀況。」鄭天這話大大的出乎了所有人的意外,常言說的好,人死不能復生。鄭天究竟有什麼樣的手段,居然敢誇下如此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