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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婚姻]回歸銀河系》第41章
第四十一回 臨時總部的危機

余康帶著眾人開始了艱苦卓絕的訓練。

他要求這些人必須對得起自己的高薪水,他要把他們培養成全能士兵。也就是格鬥兵、戰艦兵、裝甲兵、後勤工兵、救護兵等等樣樣精通。

格鬥兵當然需要提高修煉水平,余康於是每天空下來就幫這些人灌輸些真氣,並親自指導修煉方法,講解理論知識。因此,這些人的修煉水平提高得飛快,簡直日新月異。

再有,格鬥兵還要掌握武器的使用。余康不惜工本,幫他們買了目前最先進的裝備。如重粒子連發狙擊槍、手提質子炮、日耳曼帝國出產的各式冷兵器、新美洲出產的單兵通訊網絡設備等等。余康最主要教會他們各種冷兵器的招法,招式則由他們練習到一定階段後自創。槍械的射擊科目、多人配合作戰技巧則由三位營長負責訓練。

戰艦兵的訓練就由目前三艘武裝核能宇宙飛船的船長負責。高峻、趙燕飛、楊琴每天被安排一段時間讓這些菜鳥登艦練習,駕駛、分析、射擊、機械、探測等等戰艦內所有的相關兵種,余康都讓他們一一學習,反正現在也沒有緊急任務,就此磨練他們也不錯。

由於這三艘武裝飛船太小,沒有配套的戰機,余康於是特意花了一大筆錢,從江夏地區的軍工廠買來了五十架戰機,讓他們學習使用戰機進行戰鬥。這時,趙燕飛就成了最好的教練。

現在的戰機其實是格鬥戰的補充,戰機都裝有重粒子炮,發出的重粒子衝擊波威力不下於華自強發出的真氣柱。而且戰機被摧毀後,只要在大氣層內,戰鬥人員立即可以從戰機中出來再接再厲繼續戰鬥。

至於裝甲兵其實就是戰機兵的升級,是使用戰鬥機器進行戰鬥的。戰鬥機器是一種高級單兵作戰武器。它的形狀千奇百怪,有人形的、怪獸形的,還有可以變換形體的,不一而足。戰士就坐在戰鬥機器中控制戰鬥機器進行戰鬥。

由於各國的戰鬥機器各自不同,而且價格昂貴,余康就沒有去購買,只是給他們講解了一下理論,以後萬一需要使用時,不至於慌了手腳。

至於工兵科目,侯麗韞就成了當然的教練了。她總是高傲地俯視著這些她眼中的小蟲子,告訴他們這種艦隻的故障如何排除、那種機關應該如何設置、怎樣破取敵人的通訊、在危險時如何設置陷阱逃生。士兵們一開始對她的態度相當不忿,後來在她廣博的軍事知識面前,不得不低下了慚愧的頭,乖乖地做小蟲子了。

最後的救護兵訓練,楊琴投入了極大的熱忱。她一直就反對殺人,反對任意地奪取他人生命。上次第十行星開發時,余康與張雯殺了一船宇宙海盜,回來後被楊琴狠狠地數落了好多次。後來在余康指天發誓、惡毒賭咒不再胡亂殺人後,楊琴才不太滿意地作罷。

楊琴喜歡救人,所以她不厭其煩地教這些士兵如何緊急救護,怎樣在危急時刻自救。而她的人類生存理念,也在講解救護理論的過程中,陸陸續續、潛移默化地灌輸進士兵的大腦裡。

看到士兵們在自己的高壓政策下一天天成長起來,余康還是覺得不滿意。想了好久,他決定再給這些士兵們上上戰略戰術課程,並搞來一套戰棋推演系統,讓士兵們模擬指揮戰鬥。他告訴這些士兵:不想當元帥的士兵就不是一個好士兵。

士兵們這兩個月來看著自己的能力突飛猛進,看著余康不惜花費大價錢為自己買來各種先進裝備,看著余康不厭其煩地教導自己,不知不覺已經認同了余康就是自己的老大。而遠風貿易公司員工間兄弟姊妹般的感情,使這些士兵感到就像生活在一個大家庭中,第一次有了一種歸屬感。

接觸久了,他們發覺余康原來並不像他們想像中的冷酷無情,居然非常好相處。現在哪怕余康不給他們這麼高的薪水,他們也不會申請走人了。

經過這些日子的訓練,他們也從被迫訓練發展到了自願訓練——男士兵們看著自己能力一天天顯而易見的提高,有一種莫名的快感,希望通過更加強化的訓練再接再厲,更快提高;女兵們隨著修煉水平的提高,一個個變得越發動人,皮膚更加健康,外表看起來更為年輕,嘴唇更加紅潤……所有的這一切都可以使一個女子瘋狂!因此,她們發瘋般的參加訓練也不足為奇了。

正在余康帶領著眾人忘我的訓練、不斷的突破自身極限時,在中都城帝國憲兵總部內,陳氏兄妹兩人坐在憲兵司令的辦公室內輕聲的商議著。

「據說,那個人害人精在潮汐城現在發展得很好耶。我的黃典卻被他害得那麼慘,我好恨呀!」陳曉情咬著嘴唇說道。黃典因為上次誣陷事件被老皇帝禁足到現在,陳曉情心中當然憤憤不平。

「沒關係,我老早就開始想辦法了,前段時間潮汐城有一個老傢伙來投奔我,你猜是誰?」陳偉傑得意洋洋地說道。

「誰知道你的事情?是誰呀,別和我賣關子,你那一套我還不清楚嗎?」陳曉情輕蔑地說道。

「是原來潮汐城的……警監!」陳偉傑特意強調警監兩字。

陳曉情眼睛一亮,她聰慧伶俐一下子就明白陳偉傑的意思了。陳偉傑又道:「這老傢伙原先是老爸的一個跟班,這些日子我把他安排到憲兵總部工作,他對我簡直千恩萬謝,要他做些事還不方便嗎?」

陳曉情大喜,連連催陳偉傑把潮汐城原警監克萊老頭找來一起商議。陳偉傑也不推辭,打了一個電話後,克萊不久就進來了。

隨手謹慎地關上門,克萊一躬身,滿面春風的向陳氏兄妹問好。這些日子他過得不錯,職位、薪水都比原來在那個鄉下地方高得多了,心中不覺對陳偉傑產生感激之情。

同時憑著他多年的閱歷,他也大約猜到了陳偉傑的心思。這些天他察言觀色,隱約瞭解到,原來那個把他解職的小混蛋居然和陳偉傑有仇。雖然自己其實並沒有很大的報復之心,但是如果有陳偉傑牽頭稍稍教訓一下那個可惡的壞小孩也並無不可。

這時,陳偉傑開口了:「克萊,事到如今也明人不說暗話,那個把你解職的余康曾經大大得罪過我們兄妹,連帝國小皇孫黃典殿下也恨得他不得了,你明白了吧?」

克萊假裝恍然大悟的神情,氣憤道:「原來是這樣,那我們可是同仇敵愾了。」陳曉情這時道:「不要說廢話了,你說說有什麼辦法可以打擊那個人的?」

克萊思索了一下,道:「這些天我也一直在關注著潮汐城,畢竟在那裡這麼多年警監做下來,還是有很多熟人願意認我這個朋友的。據說,那小子把潮汐城最大的房屋租賃公司老闆朱敬業從他大本營中趕了出去,強行徵用了朱敬業的辦公大廈作為自己的臨時總部,朱敬業現在恨不得吃了他。」

陳曉情冷冷道:「那個朱敬業與你關係如何?」

克萊立即信誓旦旦地說道:「絕對緊密的關係!只要我一句話,朱敬業一定會照辦的,而且還有您兩位這麼大的後盾在,我想黃典陛下一定也會站在我們這一邊吧。」老頭還不知道黃典被禁足了。

陳曉情點了點頭,略微考慮了一會兒,就開始交待起克萊接下來應該如何去做。陳偉傑在一邊大點其頭,心中不禁佩服妹妹思維敏捷、策略得當,真不愧為陳家的有名才女。

撇下這三人在此密謀不談,再說潮汐城剛上任才幾個月的警監郝德大人。郝德目前在許多人眼裡可謂小人得志了。成天耀武揚威的發號施令,改革警務機構。看到哪裡不順眼的,就免不了指手畫腳,可把下面原來與他平級的幾位警司氣壞了。

但是這些警司又無可奈何,因為稍有不順從,自己就會被市政廳一道調令調走,最可怕的還會有當場解職的事情發生,於是只得順從地做著自己的事情。

別看郝德沒有什麼才能,他卻有一樣是別人比不上的,那就是自知之明。郝德自己也知道,除了溜鬚拍馬之外,自己本事差勁得緊,萬一把事情搞砸,自己還沒坐熱的位子可要保不住了,因此他提拔了一大堆賢能之士,而與自己差不多的人,就被他利用職權、假公濟私全趕下台了,省得這些人以後馬屁功夫超過自己,把自己的位子給搶了。

整個潮汐城連帶周圍郊區的治安狀況,被這位新上任的警監胡搞之後,居然比原來改善了不少。接下來,貪官總是改不了劣根性的,郝德又偷偷摸摸開始搜刮地皮了。

他從一個小警察開始就精通了受賄之道,知道要抓住別人小辮子不放,讓別人心中害怕,從而有求於己,財源還不滾滾而來嗎?但是,他心中卻有一條準則,小事情可以幫襯幫襯,碰到大事情,賄賂照收,事情不辦。

以前收到的賄賂,他大部分都以各種名義孝敬給了頂頭上司,以博得上司的好感,好提升自己;小部分錢他卻捐給了慈善基金,夜路走多了,總要遇見鬼,先給自己積一下陰德。而他自己家中雖說不上生活困苦,但是也絕不富裕,相比與他官職相同之人的生活水準,是大大不如的。還好妻子卻自甘於平淡,平時也沒有太大的抱怨。

現在可好了,終於可以揚眉吐氣,回家也可以加加菜,喝兩杯小酒了。郝德興奮地想道:索賄這種小事情,現在交給手下去辦即可,自己可以舒舒服服休息兩天了。

這天,他坐在警監辦公室的大班椅上,微閉著眼,正在做著美夢,身體輕微地搖啊搖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一個心腹手下急匆匆跑了進來,大聲道:「頭兒,朱敬業這老小子居然不給錢,他一定記恨我們把他趕出總部的事情。」

郝德一聽,惡狠狠地說道:「豈有此理!他也太不識相了,總有他好看的。」想了一會兒,他打通了一個電話,通話那頭是他的一個屬下密探。這些天,他為了討好新主子余康,在潮汐城中安排了不少密探,監視一些對余康心懷不滿的重要人物,朱敬業理所當然位列其中了。

「是頭兒啊,頭兒,朱敬業這老小子最近好像不太對勁,經常神神秘秘的與一個陌生人呆在一起。」那個密探為了表功,急匆匆地說道。

「啊?還有這回事?」郝德陰森森說道:「我還怕找不到這個傢伙的把柄哪,他居然自己送上門來了,那就好!我再調兩個人給你,你現在開始給我全天候監視,一定要找到確實證據,把這個老流氓繩之以法!」

「是!保證完成您交給的任務!」那個密探討好地說。

掛斷電話,郝德臉上充滿猙獰的笑意,好像看到了小羊羔的老狼,惡毒地想道:這下子我不把你搞得身敗名裂,也不用混了,就是沒有罪名,我也要給你安一個上去。居然不給我保護費,傳出去誰還理會我這個新任警監?我手下這批人豈不是都要去喝西北風?哼!和我作對的下場,豈是你這個老小子能受得了的?

此時渾不知自己已經成為某人眼中待宰羔羊的朱敬業老先生,正滿心振奮地做著許多自以為秘密的事情。看到中都城那裡劃到自己帳上的巨款,他暗自道:這麼多錢,別說一棟大廈了,就是一群樓房我也捨得呀!大廈建築詳圖我也給他們了,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行動,我得趕快聯繫了。

過了兩天,郝德在辦公室中又接到了那個密探的報告。

「頭兒,那個朱老頭子的帳號中忽然劃進了一大筆錢,不知這個消息有沒有用?」密探自己還沒有搞清楚,就急忙來獻寶。

「混蛋!」郝德怒道:「你有沒有腦子?先搞清楚這筆錢從哪裡劃過來的再說!」

密探嚇了一跳,沒想到拍馬屁拍到了馬腳上,急忙補救道:「頭兒息怒,我還探到了那個老小子正在與遠風貿易公司臨時總部大廈中一個清潔女工在聯繫!」

郝德腦子裡塞滿了肥油,一下子轉不過來。那個老傢伙去找清潔女工幹什麼?難道為老不尊,要幹那個勾當嗎?

密探見主子不響,以為主子為自己的這個消息震驚了,又得意道:「與老傢伙接觸的那個陌生人據精密儀器觀測,身上居然帶著高濃度粒子炸彈!」

他的這個消息倒把郝德真的嚇了一跳,這還了得?高濃度粒子炸彈是目前威力最大的爆破裝置,能實現精確爆破,民間通常是用來拆除舊樓房的。

郝德急忙道:「給我密切注意這個危險人物!暫時不要再貼身跟蹤這個陌生人了,我再派人給你,遠遠吊著就行,一發現不對立刻給我一擁而上逮捕他,媽媽咪的,如果給他引爆了炸彈豈不是天下大亂?一棟樓都要給他炸了!」

密探一愣,立刻恐怖地說道:「頭兒,大事不好!他要炸……要炸……」

郝德的豬油腦袋還是反應不過來,訓責道:「說話吞吞吐吐的,要炸什麼?你說說清楚嘛。」

這個密探可不是光靠馬屁升上來的,他被郝德不經意的幾句話一提醒,立刻醒悟過來,用哭喪的聲音說道:「頭兒,完了,我想他大概想炸掉遠風貿易公司大廈吧,想把遠風公司的職員一併炸死!剛才我還見他好像向那座大廈的方向去了……」

郝德一張肥臉立即顫抖起來。自己剛剛坐上的位子呀,還沒有坐熱呀!不行!還沒有到最後時刻!

慌張大怒之下,他大聲喝道:「你現在立刻帶自己的人手趕去遠風貿易公司臨時總部大廈,盡最快的速度攔截!」

然後,他以最快的速度掛斷電話,跑出警監辦公室,大聲命令:「能動的全跟我來!不能動的也給我爬過來!目標,遠風貿易公司臨時總部大廈!」

呼啦啦,警局中所有的警察幾乎傾巢而出,黑壓壓一片湧向了遠風公司的臨時總部。

一路上,郝德還不忘發佈命令,派出一票人馬趕去把朱敬業先逮到,他想就是要死也得找個墊背的。

可憐的朱敬業老先生還坐在辦公室中,興奮得看著屏幕上顯示的銀行存款,結果美夢沒有做完,一幫如狼似虎的警察踢開門就衝了進來,沒等他反應過來,雙手已經被銬上了結晶鋼手銬,在趁手拿去一大堆值錢物事作為罪證的警察簇擁下,坐上了開往潮汐城大牢的飛車。當然,最後這些罪證全都不見了。

郝德還讓一批功夫高強的警察加急速度趕向現場,先把遠風公司臨時總部的大廈包圍住,人員一律准進不准出。再讓幾架警用戰機立即升空,監視大廈中出入的人員,向高空飛出來又不聽指揮的人,一律先打下來再說。

佈置完這一切,他暗自想道:就算大廈被炸了,只要抓住罪魁禍首,余康也不會把自己如何吧?

就這樣,他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趕向了預料中的事發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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