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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婚姻]回歸銀河系》第177章
第一百七十九回 圓桌會議

  到達麗韞星系已經三天了,這三天中余康好幾次都差點與西爾格大打出手,可是每一次瓷娃娃女生都竭力維護西爾格,讓余康簡直怒不可遏。最糟糕的是,張雯現在每晚都找個借口不與余康呆在一起,卻自個兒修煉,好像在向西爾格表明她的態度一般,這使余康尤其不能容忍,真想就此動強。

  第四天,安排好部隊防務的余康聽說張雯又去了西爾格那裡,他再也忍受不住這種綠油油的羞辱,怒氣勃發地帶上山帝等一幫弟兄,直奔西爾格的住處而去。

  這一次一定要把那個混蛋打得滿地找牙吐血水,讓他分不清南北東西去撞牆,讓他做了太監之後再做人妖,讓他在女人面前丟了大臉還永遠找不回面子,讓他死了那一條賊心外帶滅了他的賊膽,讓他……

  余康一邊惡狠狠想著,一邊一頭衝進了西爾格的住處。

  「你幹什麼慌慌張張的?真丟人!」余康耳中傳來了張雯生氣的責怪聲。

  什麼?竟然說自己老公丟人?難道那個混蛋西爾格就不丟人?余康心中此時除了憤怒還是憤怒。

  「余先生,敝人剛想去找您,想不到您就來了。」西爾格平靜地說道。

  余康大腦一時卡住了,搞不明白西爾格憑什麼膽敢找自己。他歪著腦袋想:難道他和雯雯鬼混還是有理了不成?莫不是他要去和自己講條件讓自己把雯雯讓與他?抑或他得了失心瘋,不知死活?

  「余先生,敝人有一個經常存在生意往來的魔導星域商人朋友,關係非常不錯,他今天給敝人提供了一份這條星際湍流支流的詳細星路圖,希望這份星路圖能夠對您有所幫助。」西爾格彬彬有禮地說道。

  余康一愣,心道給自己提供星路圖的商人還怕少了?他剛想說自己不稀罕什麼見鬼的星路圖,可是西爾格已經把芯片插入插口。風陵帝國這一邊的湍流支流立即清晰顯現出來,余康一看就再次愣住了。

  這張星際圖繪製得極其詳細,除了風陵帝國風刃要塞的這條航路外,另有一條距離麗韞星系不遠的航路穿越湍流支流,星圖上標明這條航路叫做「魔鬼航路」,並有文字說明,闡述這條航路極其危險,而且通過湍流支流所需飛躍的距離也比風刃航路遠得多。

  看到此圖,余康揍人的慾望一下子煙消雲散,滿心窩囊的仔細研究起來。

  「魔鬼航路」在湍流支流中曲曲折折,許多時候孤島的排列甚至會回轉方向,整條航路上的湍流孤島連接起來,組成了兩條連在一起但盤旋方向相反的螺紋線,許多孤島的空間還異常狹小,更有些孤島存在位移飄浮,極其不利於航行。

  余康默默想道:怪不得那些商人秘密送來的星路圖上沒有這條航路,畢竟他們都是商人,只關心能夠產生利益的星際航路,這條「魔鬼航路」如此艱險,比起風刃航路來可說毫無價值,就難怪他們都不知道了。

  他正在思索時,張雯忽然道:「傻看什麼?還不向西爾格先生道謝?」

  余康一聽,心中萬分窩囊,嗯嗯啊啊一番才道:「魔鬼航路也不一定就能讓大艦隊通行,這個……我那裡有許多航路圖,可以與西爾格交換……」

  西爾格急忙道:「沒關係,這幅圖如果對您有用您就收起來,也不用交換了,如果沒有大用就請恕我耽誤您時間好了。」

  眼見西爾格擺出這樣的高姿態,余康實在不知如何是好,真是悶透了。誰知張雯還火上澆油,道:「看到沒?西爾格先生為人多爽氣,是個真正的騎士耶!哪像你,還好意思說什麼拿航路圖與人家交換,羞也不羞?」

  余康臉色從通紅轉為鐵青,又從鐵青轉作通紅,嘴裡嘟囔了半天什麼都沒說出來,一股怨氣無處可洩,拍拍額頭,真想揍張雯一頓,可是內心又捨不得,最後他調轉身體,一邊向外飄飛一邊道:「我要去開軍事會議了,你去不去?不去拉倒……」

  軍事會議在麗韞星球大洋上的碧波宮舉行。

  碧波宮是羅森專門為侯麗韞修建的宮殿,懸浮在大洋深處,其實是修建在一個方圓一百公里的大平台上。由於平台過於龐大,人在上面並沒有搖晃的感覺。整個宮殿坐落於浮台中心,周圍充斥亭台樓閣、奇花異草,每當清晨的大海煙波浩淼時,宮殿在煙霧中若隱若現,遠觀如同海市蜃樓般虛無縹緲,人在其內當然心曠神怡。

  碧波宮還可以隨著浮台來往於各個大陸之間,人處於其間不用行動就可以欣賞各大陸的奇景,實為不可多得的宮殿,極盡巧思。

  余康自從來到麗韞星球還沒有去過碧波宮,他一直待在軍事基地裡。這時見到碧波宮的勝景,他不由暗自讚歎,心想自己位於遠風星球的元首府與這碧波宮相比簡直不可同日而語,改天也要羅森去幫自己蓋一座漂亮的宮殿。

  他其實也就想想而已,對於奢侈浮華的生活他向來並不看重。

  張雯卻對侯麗韞羨慕不已,她很小的時候曾經幻想成為一個小公主,住在一座漂亮的宮殿裡,等著白馬王子來接自己。只是這個幻想很快破滅了,家庭生活的悲慘遭遇使她在唸書後就學會了如何現實地看待這個世界。

  侯麗韞站立在宮殿的台階上迎接眾人,海風吹起她的秀髮,漆黑的眼眸深邃而明亮,高傲的臉龐使她看起來猶如一個女皇。余康不禁想到,或許在這個女生眼裡,自己只是她的一個男妃子罷了,她正在海風中迎接她的寵妃。這個念頭一閃而過,余康為自己的荒唐想法苦笑連連。

  眾人隨侯麗韞來到一個大會議室,會議室中擺放著一隻大圓桌,設計得古色古香,這樣的會議看起來倒像是古地球中世紀的圓桌騎士會議。

  在傭工機器人的服侍下,眾人一一坐定,余康讓機器人打開立體影像播放機,把西爾格的星路圖芯片插了進去。

  等眾人都看清這幅星路圖後,余康開口道:「據情報顯示,風陵帝國的大元帥叫徐鶴亭,據說善於用兵,足智多謀,飛羽帝國就是在他變化多端的戰術下節節敗退的。現在你們說說看,這一仗應該如何打。」

  這次遠風共和國的幾大提督除了范大有留守外其餘都跟來了,他們是劉戰、問天、許長、咯咯與周雲飛。余康是因為照顧到范大有常年不在范莉與瑪麗身邊,所以特意讓他留守陪陪妹妹與情人。

  這時劉戰首先說道:「稟告長官,這兒有一條隱秘航路——魔鬼航路,走這條路前進的話,儘管極其凶險,補給也會發生困難,但勝在出其不意。敵人大元帥善於用兵,一定在風刃要塞嚴陣以待,我們貿然沿風刃航路攻擊應該毫無勝算,走這條魔鬼航路前進,將收到奇兵之效。到時候一路部隊在前佯攻,另一路走魔鬼航路越過星際湍流支流,在風刃要塞另一面夾攻,必可拔取要塞,打開風陵帝國的門戶。」

  余康微笑不語。

  咯咯卻立即反駁道:「如果風陵帝國那個什麼大元帥徐鶴亭真的足智多謀的話,他不會不注意到那條魔鬼航路,儘管這條航路知道的人不多,但這兒就靠在他們家門口,他沒理由不知道,所以大軍從魔鬼航路開過去並不安全,因為航路本來就凶險,萬一再被他伏擊的話,那就糟糕透了!」

  一直不說話的問天道:「敵人的背後還有飛羽帝國,飛羽帝國雖然在與風陵帝國的抗衡中處於劣勢,但並非全無還手之力,風陵帝國不可能把兵力全部佈置於湍流這一邊,我們應該可以採用突襲。問題是如何突襲,是從魔鬼航路出去呢,還是直接突襲風刃要塞。」

  余康聞言點頭讚賞道:「不錯,這話說到點子上了。其實現在關鍵的是如何讓敵人放心去攻擊飛羽帝國,只要他們大軍處于飛羽帝國,我們就可以想辦法突襲。」

  許長愣頭愣腦道:「敵人明知道我們大張旗鼓而來是為了攻擊他們,沒道理跑開啊。」

  眾人聞聽此言都笑了,咯咯道:「敵人不跑開,就是要動腦筋讓他們跑開嘛。」

  周雲飛因為已經與他結為好友,不忍他被奚落,輕咳一聲說道:「如果我是敵人的大元帥,大可以準備一支機動部隊處於待機狀態,如果征伐飛羽帝國的部隊吃緊,我就讓機動部隊去支援,支援結束馬上又處於待機狀態。平時我在風刃要塞與魔鬼航路出口處都佈置一些散兵,並讓偵查艦在航路內巡視,一發現我們艦隊的蹤跡,就立即出動機動部隊,並命令散兵死守到機動部隊前來救援。兩條航路都是易守難攻,很難被一舉突破。這樣的話,不管進攻方如何攻擊,我都可以應付自如,甚至以逸待勞。」

  眾人一聽此言都傻了,一個個低頭思索起來。

  張雯這時開口道:「那我們就兩線同時進攻……」她說到一半停了停,搖搖頭又道:「也不行,這樣我們的兵力就分散了……或許可以一條線虛攻,一條線實攻……嗯,只是敵人也不是笨蛋,那個徐鶴亭既然足智多謀,應該能夠分辨出虛實真假,如何才能迷惑敵人呢?」

  眾人聽她這麼一說興趣都來了,這時余康微微一笑,道:「騙人的把戲我這裡倒是有一個,大家聽說過瞞天過海之計嗎……」

  余康緩緩道來,眾人越聽越興奮,最後侯麗韞道:「奸詐的小人就是這副德性,總是會耍些花樣兒騙人,不知道尋正途以堂堂正正之師制勝,真卑鄙!」

  余康哼道:「堂堂正正?那你給我把錢搞來啊,有錢我大可以組織一百支艦隊,就是壓也把風陵帝國壓垮了……現在能夠整備出對付一個帝國的兵力已經不錯了,我們在戰略上可是堂堂正正的,戰術上耍些花樣也無傷大雅嘛……這麼大了還跟個小女孩似的,老是說什麼騎士云云,騎士那麼好當嗎?幼稚……啊!痛死了……別打……」

  趙曜陽的部隊現在可說四面楚歌。中都城被紫陽帝國軍搶回去後,整個紫陽帝國都沸騰了。被佔領區民眾不顧聯軍的封鎖,自發上街遊行;聯軍控制下的軍工廠集體罷工;各地的游擊隊更是士氣高昂,不斷出現在街頭巷尾向聯軍士兵射冷槍。

  與此同時,華家部隊越過了西涼的大沙漠,突襲南陽地區東北部;張家在西康的崇山峻嶺中拚死拖住聯軍大部隊;支家的僱傭兵則向北挺進,已經進入江夏地區,在當地民眾的支持下,一路勢如破竹。

  紫陽帝國中央軍在佔領中都城後,並沒有去西康包圍趙曜陽的大部隊,而是立即南下,在穎川地區與本來前去增援中都城的一百個裝甲師發生了大決戰。

  這一戰打得天昏地暗,帝國軍利用熟悉地形的優勢,先用機械獅子與機械恐龍作為進攻主力,而機械甲蟲則迂迴到聯軍後方的一個高台。然後,在雙方你死我活進入膠著狀態時,機械甲蟲以生力軍的姿態介入戰場。由於機械甲蟲是由高台俯衝而下,氣勢驚人,所以陷入苦戰的聯軍被它們的勇猛衝擊一下子擊垮了。

  兵敗如山倒,潰敗的聯軍慌不擇路,一路逃向南陽城。在路上,潰軍的總指揮官與其副手、參謀等等皆被陳曉情生擒活捉,潰軍官兵更是如同喪家之犬,一頭撲入南陽城,升起整個城市的能量護罩,並向正在崇山間苦戰的趙曜陽求援。

  趙曜陽聞訊苦笑不止,他已經知道大事不妙了。幾個月前他就曾經請求萊茲增兵,可是萊茲隱晦的告訴他,聯軍各國國民對於長期戰爭已經非常厭倦,反戰遊行遍地,很難征到兵員,國家經濟也因為戰爭而被拖累,各國高層已在考慮裁減戰爭支出,因為政府財政即將面臨破產了。

  但那時萊茲同時也勉勵他,只要取得一場決定性的勝利,所有不可能就將變為可能。只要他做出努力,再接再厲,佔領了西康或者峙州,必然會得到更多的財政支持。

  趙曜陽當時盤算了一番才做出決定,全力攻打張家的西康地區,哪怕犧牲再大也要堅持下去,只要堅持到全盤佔領西康地區,他就勝利了,遊戲也將繼續進行下去。可惜現在這個遊戲沒有玩好,某方面出了差錯,碰到了不可抗拒的因素。他知道,或許遊戲已經結束了。

  現在他必須把大部隊安全撤出西康,可是張家的部隊拼著一股狠勁,就是死死咬住他不放。這些年張家也被他打得很慘,許多嫡系部隊被他殲滅,許多直系子侄死於他手。他知道,他和張家結仇結大了。就因為如此,張家才死死盯住他不放。

  西康地區簡直是個戰爭的泥沼,這裡遍佈崇山峻嶺,海拔高企,萬壑千山,地勢險要,普通地表部隊根本不能適應這裡的環境。

  趙曜陽畢竟從來沒有在山地打過仗,一開始還以為可以憑籍聯軍優勢兵力輕易獲勝,誰知進入大山後才知道完全不是那回事。張家的地表部隊大多是山地師,專門就為這種地形而設計的,又熟悉地理,在這兒簡直左右逢源;而聯軍的大部隊一進入這裡就被動挨打,在趙曜陽小心謹慎下,才總算站穩腳跟。其中的惡戰是免不了的事情,因此雙方都死傷慘重,張家第一第二代都死了不少人,據說第二代有望繼承家主之位的幾個精英全部陣亡了。

  既然張家肯定死盯著自己不放,趙曜陽狠狠心,終於擬定了一個戰術方案,就是斬首計劃。他在偵察兵那裡獲得一個消息,張家家主張衡由於受到中央軍大捷的鼓舞,已經親自跑出來指揮戰鬥了。趙曜陽認為只要搏殺了這個家主,張家因為家主死亡,也許就會發生內亂,那麼他就可以大模大樣撤回南陽地區了。

  於是他用了十個師的代價作為誘餌,在一個谷地終於等來了張衡的部隊。張衡認為一口氣吃下敵方十個師必將使他聲威大震,所以他毫不猶豫率領一支部隊撲擊那個谷地,還吩咐張家其餘部隊在戰前遠離戰場,以防止敵人眼見不敵而逃遁。等到戰爭開始後,其餘部隊再飛速趕來,四面圍擊聯軍,必可使聯軍這十個師死傷殆盡。

  毫不知道自己落入趙曜陽彀中的張衡,一到谷地就受到了趙曜陽埋伏部隊的暴擊,谷地周圍的大山被推倒,整個谷地被山崩淹沒,作為誘餌的十個師與張衡部隊共赴幽冥。張衡也在這次事件中往升極樂,死得不明不白。

  張衡死後,張家果然大亂,趙曜陽趁此機會率領大軍逃回了南陽城,並立即吩咐部隊準備大量海船與空中軍車。他知道自己不一定守得住南陽城,所以得趁早為自己的大部隊留一條後路,就算被紫陽帝國軍趕下海,他也可以退守新美洲或者日月洲,伺機東山再起。

  沒過多久,他得到消息,張家由長子張銘繼承家主之位。這個張銘他以前就認識,知道他不學無術,經商不成窮困潦倒,老婆帶著女兒也逃跑了,繼承家主無望之後,整日沉醉酒鄉,逃避現實。趙曜陽記得有一次自己還曾經與他把盞共飲,對他表示過同情,因為趙曜陽那時也自知繼承家主無望,可謂同病相憐。

  沒想到自己發起的對付張家的戰爭,最終居然把老朋友推上家主之位,趙曜陽不覺長歎,並深感世事無常。

  他也來不及多發感慨,這時帝國中央軍與華家部隊已經從兩個方向包圍南陽城,並圍得水洩不通,南陽城除了臨海一面,其餘的對外道路都被封死。

  趙曜陽立下決斷,帶領大部隊一邊抵抗一邊撤離,撤退的方向是新美洲,至於江夏地區的那些聯軍駐軍他也管不著了。

  最後,又在付出二十個裝甲師的代價後,趙曜陽帶領聯軍成功撤退。接下去又過了一段不長的時間,江夏也被支家收復,至此紫陽帝國本土已經全部光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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