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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魔》第106章
第二十七章

作者:面具

 長久以來正宗一方的人雖然是人數最少的,但是個個都有一身超人的本事,連巴克都不敢輕惹,這位美俊的少年殺起人也絕不手軟,手上的一把狹鋒長刀很少有十合之敵。

 「不用叫主公,聽起來怪彆扭的,怎麼感覺都像軍閥,以後叫我少爺就行了,我在家排行老四。」對正宗這個少年任天生十分的喜歡,怎麼說呢,他太像了,太像他的過去了,當年他也是這麼燃燒著心的怒火,以仇恨作動力。

 但是任天生比正宗要好運,他遇到了左天慈,而正宗卻沒有,反而被送到了這根本就沒有未來的死獄。

 「你是武者?」任天生用魔眼看到了正宗體內好像不光有真氣,還有一絲他熟悉的力量,非常非常像「妖力」,要知道魔道以魔氣為質,仙道以正氣為憑,妖道以妖力為證,鬼道以靈力為量,四道的力量都不同,各有所長。

 「回少爺,屬下不光是武者,還是妖術師。」此時正宗的衣兜裡爬出了一隻迷理版的小獸,這個就應該是他的妖獸了,妖術師主要是和主人合體戰鬥,把自己的力量共享給主人。

 「不錯,三級武者,三級妖術師,很平均,你很明白怎麼才能使自己變得更強。」雙職業者難免會遇到一種職業遍強的情況,就像右手永遠比左手靈活,但是左右手一樣都靈活的手可以給敵人難以想像的重創。

 「屬下也是誤打誤撞而已。」正宗很羨慕任天生的力量,同時也有點疑惑以任天生的力量怎麼可能是被抓到這裡來。

 看出了肯尼和正宗的疑惑,任天生微笑著說道:「我給自己按排了一個假期,正好有人願意提供地方。」

 聽完任天生的話,氣得肯尼差點吐血而亡,他馬上從衣服裡拿出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從裡面拿出不同的藥丸不停的往嘴送,那樣子就像吃飯一樣。

 看著肯尼那副樣子任天生皺眉問道:「醫生沒給你說亂吃藥不好嗎?」

 「呃!」聽到這句話,肯尼馬上哽住了,拍了好幾下胸口,用了好幾口口不才把卡在喉嚨裡的藥丸吞了下去。

 「少爺,我也不想啊,這裡沒有急救設備,只有吃藥一條路了。」只要這裡有一定的醫療設輩,肯尼可以讓自己在三天內康復,他可是醫術界的天才級人物。

 「笨,給你一算是賞的。」從儲物戒中拿出了一顆療傷丹藥,任天生隨手扔出,只見丹藥像被無形的大手托著一般,慢慢的飛到肯尼的面前。

 「吃了它,我要殺你還不需要用毒。」見到肯尼拿起療傷的丹藥並不吃反而聞了又聞,那樣子好像怕任天生會下毒害他一樣。

 在任天生強勢的威脅下,肯尼無奈的吞下了手中疑為慢性毒藥的丹藥,令他沒想到的是剛一入嘴丹藥就馬上化水並且順喉而下,現在他就是想吐也吐不出來了。

 慢慢肯尼覺得一股熱氣從小腹慢慢的升起,在五臟六腑內不停的流走,所過之處傷痛立消,「嗯啊……」從來沒有感覺到這麼舒服的人肯尼不由發出了令任天生想一煙灰缸扔過去的衝去。

 「他奶奶的,不會是吃錯藥了吧。」看著肯尼一副發春的樣子,又看了看正宗正眼中充滿戒備的看著自己,任天生不由確定了一下是不是給錯藥了,反覆確定了三次,任天生肯定,他沒有給錯,是這金毛小子自己的問題。

 但是現在想解釋也是不可能的了,光肯尼現在一副發春樣,正宗就肯定不會相信他,要知道監獄裡面因為陽氣太重,一頭母豬在這裡都可以變成天王巨星,好男之風非常之盛,像正宗這種陰美少年更是受人「歡迎」。

 經過了十分種之久的「叫春」,肯尼從地上一躍而起,整個人像脫胎換骨了一般,但是他馬上幹的事讓在場的兩個人驚得個半死,只見他猛的撲向任天生,抱住任天生的大腿哭泣道:「師傅,徒兒終於找到您了,你一定要收我為徒!」

 肯尼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往任天生上好織料作的褲上抹,任天生只覺褲子越來越濕,並且感覺越來越噁心,畢竟讓一個男人抱著大腿,只要是正常男人都會做一件事。

 任天生「輕輕」的肯尼的後頸處拍了一下,只見肯尼如一條爛蛇一樣軟倒在地暈了過去。

 「你應該叫正宗吧?」對於美麗的東西任天生還是記得非常清楚,但是顯然一個男人太美麗也不好,就如眼前這個少年,不知道讓多少女性想抓花他的臉,任天生可以看出這上面沒有手術過的痕跡,一切都是自然的。

 「回少爺,屬下全名正宗,有個別號叫獨眼,大家都愛叫我獨眼正宗。」別看正宗這個美少年,一副美美的樣子,其性格任天生估計和陰劍蛇有得一拼,下次讓這兩個傢伙切磋一下。[]

 「這裡有沒有浴室,地下這傢伙搞得我現在都感覺褲子粘粘的。」看到地上正在做美夢的肯尼,任天生有種想衝上去補一腳的衝動,這那是人,完全是條鼻涕蟲。

 「回少爺,每間房間都有獨立的浴室,第四次房的浴室還未被人用過。」正宗回答得一絲不苟,全然一副下屬向主公彙報情況的樣子。

 走到正宗所說的第四間房,任天生發現這個房間裡面傢俱什麼的都有,但是顯然都罩著厚厚的灰塵。

 美美的洗了一個澡,換了一身衣物後,任天生來到客廳的時候發現肯尼已經清醒了過來,「師傅!」一見到任天生,肯尼又打算撲過來。

 「滾!」但是很不幸,任天生這次打算讓這只鼻涕蟲好好的得次教訓,馬上輪迴氣勁在面前半米處建起了一道氣牆。

 「砰!」肯尼像只青蛙一樣硬生生的撞氣牆上,[]慢慢的從氣牆上滑落,四肢朝天的暈了過去。

 「正宗。」任天生打了一個響指,他清楚的能感覺到正宗在這個房間的什麼地方,正宗現在只是借用某些東西的特殊能力而隱身了。

 「在!」大廳中的一角空間突然有種波動感,正宗的身影慢慢的顯露在任天生的面前。

 任天生知道除非五行遁術,或是隱身符,不然不可能達到這樣效果:「正宗,你是藉身上那樣物品的力量來隱身的?」

 「回少爺,是這把水霧妖刀!」正宗聽了任天生的話後,馬上抽出從不離身的長刀,雙手獻上,他相信以任天生的實力根本不用窺視這類兵器。

 「哦!原來是這樣。」拿著正宗的配刀「水霧妖刀」任天生終於知道他是怎麼隱身的了,以在煉靠這柄刀的時候以鮮血畫符,這把刀的刀身上面有三種不同的符咒,分別是隱身符,破風符,雷符。

 但是很可惜的是,刀的三種符在任天生眼中都是非常低級的東西,最少要遁光符,食日符,紫雷符才行嘛,這種刀還稱為妖刀,真是丟人。

 「先用著吧,以後再換新的。」任天生把手中的「水霧妖刀」扔還給了正宗,太次了,這種兵器只能說是初級道器,還是最低級的那種,初級中的初級。

 「去把手時的人歸成幾大類,有什麼特長的歸在一起,把那些不服氣愛搗亂,搞小動作的全叫到一間房子裡面。」心中的計劃早已經成形,並且這裡還有一個任在生最大的助力,這個監獄裡面居然有一個鬼王級的靈體。

 「是!」正宗接到命令後並不離開,而是回到自己的房間裡面,監獄裡有屬於監獄犯人自己的傳訊方法。

 任天生見無事可幹,便在壞壞的在地上畫了一個困仙陣,這種陣是用處罰那些犯了小錯的仙人用的,隔絕五行,以陰陽之處做循環,除非你是進階仙人,不然修想打破困仙陣衝出來。

 畫好後把肯尼扔了進去,任天生見無事做自己拿起烤肉和青果酒開始慢慢的吃了起來。

 第二天清晨,當獄警來給任天生這位可憐的新犯人收屍的時候,看見了令人吃驚的一幕,「瘋子」巴克正軟軟的坐在門旁,雙眼血肉模糊,早已經死去了多時。

 而「醫生」肯尼側是規規矩矩盤坐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但是看他的膚色還沒有死。

 按理說平時三巨頭都還沒有起床,所以獄警才敢來收屍,平時給他們十個膽子也不敢。

 「嗯,來了?」早已經穿好衣物的正宗拿著心愛的妖刀站在自己的房門口,對著鐵門後的獄警說道:「麻煩你把巴克的屍體收拾一下,我不想讓他在這裡變臭。」

 「嗯,是。」獄警馬上打開了鐵門把巴克的屍體背了出去,巴克的死像極慘,被人用利器從雙眼穿腦而過,腦子花子這些的都流了出來。

 顯然早見過場面的獄警也只是臉色白了一點,但是他還是背起巴克的屍體離開了天字一號房。

 這位獄警還發現一路上那些獄人看見巴克的屍體並不感覺吃驚,相反他們好像早已經知道了一般,但是看了一眼便不再看第二眼。

 等獄警走後,坐在困仙陣裡的肯尼睜開了雙眼說道:「你真的打算向他效忠!?」要知道他從來都沒有見過正宗服人,別看正宗長得一副陰美的樣子,其實他為人極為強硬。

 「為什麼不呢?他是一個強者,[]一個強者總是看著另外一個強者的背影長大。」獨眼正宗昨天晚上一夜未眠,一直在考慮這件事情,他這是在賭,賭任天生在幫他服仇,賭任天生可以給他想要的東西。

 「你呢?你昨天又怎麼會像那樣?」對於昨天肯尼反常的情況正宗也感覺到奇怪,雖然肯尼平時愛開玩笑,但是他是一個非常好面子的人,絕對不會在有第二人在場的時候乾出昨天那些事來。

 「呵呵呵,沒想到啊。」苦笑了一聲,肯尼臉色的點落寞而又激動的說道:「你知道昨天他給我的藥是嗎?那是道家煉丹術煉造出來的。」

 「要明白,一個醫生最大的願望就是能讓病人起死回生,但是往往醫生最大的無奈就是看著心愛的人受病魔的折磨而無力。」說到這裡肯尼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傷心事,想當年他是醫術界的驕傲,藥劑配製上面更是無人能出其左右,但是卻看到女友的生命一點一點的隨著時間而去。

 為了挽求女友的生命,肯尼瘋了他瘋狂的查閱醫書,在一本破舊就快爛掉的雜書中,他看到在很久很久道術有一門旁支「煉丹術」,但是這種技術雖然沒有經過時間推移而消失,但是很多珍貴的配方早已失傳數百年。

 最終肯尼只有看著女友在自己懷裡閉上了雙眼,那一刻他明白,生命是多麼的脆弱,從此他也不再救人,而是殺人!

 「如果能早點遇見他就好了。」如果早點遇到任天生,肯尼也明白自己也不可能知道,因為誰會相信一個看起來剛滿二十歲的少年會是丹術大師呢?

 「你想學?」更讓正宗好奇的是肯尼為什麼會一直盤坐在地上,而放任著上好的真皮沙發不坐。

 「想學,非常想學,但是居說這種秘術傳承要求得非常嚴格。」肯尼指著自己坐著的地方說道:「我不光想學煉丹術,還想學這個!」

 肯尼這麼一指正宗才發現原來肯尼周圍的地板上都刻著讓人看不懂的花紋,他好奇的問道:「這個是什麼?」

 「這應該是陣法術,那本雜書上有記載過。」說到這裡肯尼不由揉了揉因為長時間盤坐而酸軟的雙腿說道:「你以為我想坐地板啊,我現在正被困著的,你不相信過來試試。」

 「就這麼刻些東西就能困住一個人,不可能?」以為肯尼在耍他,正宗一拳擊像肯尼,這一拳其實他沒有用什麼力,但是如果打實了還是會讓肯尼擁有一個熊貓的眼睛。

 「砰!」在離肯尼臉只有十厘米處,拳頭打在一層看起來好像薄薄的牆上面,反震力順著正宗的拳頭而上,震得他整只左手發麻不已,暗叫利害。

 「真的有主東西?」正宗這次放聰明了,不再鹵莽,反而慢慢的開始像個好奇寶寶一樣摸索困住肯尼的東西倒底是什麼樣子。

 「我說你摸過去摸過來的幹什麼?!」最先是肯尼忍不住,真是龍游淺水糟蛟戲,虎落平陽被獅欺。想他堂堂「醫生」今天居然被這個獨眼龍當希有動物一樣看。

 「沒什麼,只是覺得你這個透明的龜殼滿有趣的。」[]正宗敲了一下肯民頭上的護罩,這個半圓形的護罩讓肯尼不會受到外界的受害,同時讓限制了他的自由。

 「羨慕嗎?我叫少爺也幫忙給你弄一個好了,你也試試當龜公的滋味。」從凌晨到現在總同五個小時,肯尼雙腳都麻了,他不敢肯定到時候還能不能安穩的站起來。

 正宗試著按了按感覺了一下護罩的強度後喃喃道:「不知道我能不能斬開它。」

 「沒用的。」這時正宗身後傳來一道聲音,打斷了正宗的想法。

 任天生慢慢的走到正宗身旁說道:「困仙陣隔絕五行之力,你一刀下去只會感覺到砍在棉花上,遇鋒側弱,遇拙側反。」任天生說完後慢慢的走到陣眼處運起輪迴氣勁把整個陣法都從地板上抹除。

 看著肯尼還是盤坐在原地,任天生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說道:「還坐著幹什麼?我已經撤陣了。」

 暫到任天生的話,肯尼翻了一個白眼苦笑不已說道:「不是我不想起來啊,是我已經起來不了,麻煩正宗一會給我帶份早餐回來。」

 這時房內的廣播突然響起:「請各房犯人穿戴好衣物,早餐時間到了,請各房犯人穿戴好衣物,到食堂集合。」

 與廣播響起的同時,天字一號房的鐵門上的電子鎖被人遙控打開。

 「正宗,走先去吃早飯吧,一會給這傢伙帶一份。」任天生帶著走出了天際一號房,只見整個監獄的犯人都動了起來。

 原本屬於這一層牢房的犯人都敬畏的看了任天生一眼便低頭排成隊慢慢的移動著,向餐廳前進。

 「怎麼會這樣?」獄長奧普啃著火腿,看著任天生的樣子,心裡不斷的嘀咕,沒想到這傢伙沒有死,瘋子倒死了,看他身後正宗那樣子,好像正宗也被他收拾了。

 奧普向進天字一號房背巴克屍體的那位獄警訊問道:「醫生現在情問怎麼樣?」

 「我去的時候醫生正在坐在客廳的地上。」這位獄警剛剛已經找獄醫驗過巴克的屍體了,是一擊斃命,非常兇狠的手段。

 「這傢伙先不要動他,以後再慢慢收拾他。」奧普覺得能不給自己找麻煩就最好不要給自己找麻煩,這是他能坐在獄長這個位置這麼久的秘訣。

 人都是非常善忘的動物,久而久之外面的人都會慢慢的淡忘掉這個人,到時候這個人也只有老死在這裡的下場。

 但是奧普沒想到的是,任天生並不打算離開,他想玩,他想玩得更大一點。

 為了玩得更大一點,就算奧普不找任天生麻煩,任天生也會主動找奧普照麻煩,別忘了任天生的目的是控制死獄,成為他的地下皇宮。

 奧普當然不會想到任天生會有這麼「雄偉」的計劃,不然他早就跳起來動員起全部力量消滅掉任天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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