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真相大白
武小樓豁然驚醒,想起這是在劍殿之中,四周可都是劍宗門人,自己這樣有這偷偷修煉他們絕學的嫌疑,連忙收回剛才的感覺,舉目四望,卻發現四周無數人都在望著他,如同看到世界上最不可思議的地方。
“封師弟,恭喜啊,凌虛的悟性可真高啊,竟然在這時,還如此用功,看來有所頓悟,散發的劍意還真是不弱。”封一劍身邊的一個掌令說道。
封一劍面帶微笑,說道:“小徒實在是有些不懂規矩,還望各位見諒!”
“哈哈,我劍宗講究一個悟字,凌虛能在此時頓悟,可見也有些機緣,如此之事,乃是值得開心的事,總比我那幫劣徒強上不少。”另外一名掌令跟著說道。
封一劍笑著說道:“冷師兄的師侄們,個個可都是少見的天才,冷師兄這麼說,是不是怕我們跟你爭徒弟啊。”
“哈哈,就是,冷師弟的弟子悟性相當不錯。”
就在此時,一個聲音傳了過來:“長老會劍宗荊長老到!”
封一劍連忙起身,隨後其餘五宗也是同時起身,這荊長老乃是他們師輩高手,又是長老會成員,禮儀是不能免的,武小樓等這一輩子弟子一直都站著,一直等到封一劍這一輩全部走出去以後,凌虛等人按照秩序一一走了出去。經過一系列的禮儀拜見,荊長老當先一人,走在最前面,走進了劍殿,行走之間,一副仙長氣度,看起來格外讓人尊敬,武小樓自然知道此人何等貨色,不過一時半會。到也不急著揭穿他。
隨著荊長老走進劍殿,封一劍等人也跟著他的腳步,肅穆安靜的走了進去,凌虛是年齡最小的一輩,自然走在最後,人人都在望前看,誰也沒注意,最後的凌虛身邊突然多了一個人,然後那人轉身而去,隱在暗處。
此事的凌虛乃是真正的凌虛。而武小樓已經在剎那間變回了侍童,和另外幾位他祕密約見的人走在一起,在暗處等待,因為此時乃是全宗大聚,外面根本沒有其他劍宗弟子,都在劍殿裏,至於侍童,那是不可以進劍殿地,都在自己的房間裏待著修煉。以至於武小樓等人,竟然無人查問,就算有人看見,武小樓身穿侍童衣服,也無人會問。
“宗主、各位師侄,我這次回來,主要是延續上次的事情,關於紫劍勾結魔族一事,進行處罰,一個月時間已經到了。按照宗歸,紫劍當廢除修為。逐出劍宗,從今以後,不再是我劍宗弟子。當然,我只是前來做個見證,一切還有你們和封宗主決定。”荊長老坐下。直接將自己的意思說了出來,似乎一劍的意思。不過封一劍自然不會再此時不爽快,依舊面帶微笑。
封一劍站了起來。說道:“來人啊。將紫劍帶上來!”
武小樓遠遠看到紫劍。心中放下了一塊石頭。幸好。只是神情沮喪了點。臉上地胡茬多了一些。其他方面。看起來絲毫無事。畢竟紫劍就是劍宗之人。而且做過分支掌令。下面地弟子到不會難為他。
“紫劍拜見宗主。各位師叔。各位師兄好…”紫劍在劍殿中略一行禮。偏偏好似看不見荊長老。
段祥立刻跳了出來。叉腰說道:“好你個紫劍。見到長老會荊長老。為何不行禮?”
紫劍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說道:“對於一個混淆視聽。冤枉好人地長老。不配接受我地大禮。”
“你…”
“好了,將死之人,何必和他計較太多,宗主,宣讀吧!”荊長老淡淡說道。
封一劍站了起來,說道:“荊長老、紫煉宣稱紫劍勾結魔族,被魔族迷惑,意圖對我劍宗不利,各位在座地師兄、師侄,你們是否有人有異議,如果沒有,將按照門規進行處罰!”
“等等…”二個人同時站起來說道,正是劍娘子和紫煉二人。
封一劍看向劍娘子,問道:“師妹有何異議?”,說道:“我認為,紫劍和獨孤韻姑娘情投意合,乃至成為雙修伴侶,並無任何對劍宗不好的意圖,而獨孤韻姑娘雖是魔族,但卻心思單純,各位還是好好想想。”
“哼,你說的有證據嗎?”荊長老臉色異常不好看,劍娘子這是等於在刷他的耳光。
“那你說紫劍勾結魔女,意圖對本宗不利,有證據嗎?”劍娘子冷聲反譏,語氣中並不留情面。
荊長老望著劍娘子,實際上,對於這個師侄,他也感覺到有些頭疼,不過他一是長輩,二是長老會長老,到不會真的在乎她的挑釁而已。
“好,你要證據是嗎?紫煉,將叛逆和那魔女意圖對劍宗不利的事情說說…”荊長老臉上閃過一絲冷笑,直接說道。
紫煉看了眾人一眼,又看了看紫劍,又對殿前的掌令、長老等行禮,突然跪了下來,說道:“請各位掌令、長老明鑒,紫劍和獨孤韻姑娘並無對劍宗有任何不利的行為和意
全場頓時嘩然,要知道上次紫煉並不是這麼說地,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紫煉,紫煉繼續說道:“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一手捏造,一是我對師傅偏愛紫劍有所不滿,認為他不適合當掌令,我有負師傅教導,我有罪。二是我受人指使,有所蒙蔽,這才冤枉了紫劍師弟。”下,不僅荊長老和段祥臉色大變,所有人臉色都不好看起來,荊長老更是單掌一指,一道劍光打向紫煉,劍光又快又急,眼看紫煉性命不保。
“嗆…”
“長老不必心急,等紫煉說完,聽聽他說什麼不遲…”封一劍手臂發麻,幸虧早有準備,不然接下荊長老這一招。可不好受,心中對武小樓的算計,也有幾分佩服,這一切一切竟然完全按照他的推算再走。
荊長老的出手,全場嘩然,紛紛將眼光望向他,荊長老憤慨地說道:“此子多有狡辯,心性已壞,留不得…”
“哈哈…”紫煉突然大笑,入夥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紫煉突然說道:“我本已經受人蒙蔽,如果不是師傅下界指點,我還蒙在鼓裏,各位,指使我陷害紫劍師弟的就是段祥段師伯和荊長老,他們的目地是想讓封宗主退位…”
“瘋狗亂咬人,找死…”荊長老忍不住再次出手,這一次,他地劍光剛出。劍宗三名長老已經同時出手,抵擋了劍光,護住了紫煉,出手地長老都是荊長老曾經的師弟,修為相去不遠,不過他們都還沒達到巔峰,所以留在劍宗。
段祥此時臉色也是極為難看,但是卻能忍得住,他一字一字的問道:“紫煉師侄,你說我讓你陷害紫煉。並想比可有證據?”
紫煉望著段祥一眼。說道:“證據,你曾經照過我,給我十塊綠晶,如今就在我的身上,你還說十成之後。在給我十塊,另外。你別當我不知道,表面上你沒出面。可是荊長老都是你找來的幫手,別人不清楚。我可清楚,荊長老本來就是你地親生父親!”
“親生父親!”
全場震驚,除了早知道結果的封一劍和劍娘子以及雲來掌令,其他人都是無比驚訝,這真是驚天祕聞,荊長老一生未娶,哪來地孩子?而且這孩子還是現在的大師兄,一時間,全場地人都懵了。連荊長老和段祥都沒想到,一時間楞在了遠地,大腦一片空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你敢亂嚼舌根?分明心中有鬼,竟然誣陷到我的頭上,實屬該死!”荊長老無比氣憤,劍殿中劍芒大盛,意欲奪起性命,三名長老同時出手,四人各退一步,不分勝負。
紫劍一個閃身,當在了紫煉地面前,叫道:“大師
“師弟,師兄對不起你!被人蒙蔽,幸好師傅下界,否則師兄定當遺恨終生!”紫煉笑著說道,這一刻,他感覺格外輕鬆。
“荊長老,雖然你貴為長老會長老,但是劍殿之上,不得動手,別忘記你還是劍宗弟侄無情!”封一劍冷聲怒喝,聲震劍殿。
整個劍殿頓時安靜了下來,荊長老冷冷看了封一劍一眼,說到:“你私放魔族入宗,根本已經不配做宗主了,長老會已有處罰,哼…”
“是誰說荊長老和我本是父子,你有何證據?如果沒有,我立刻將你問罪當場。”段祥冷眼望著紫煉,眼中滿是殺意。
“我師父歐陽瑾,前幾日分神下界,訓斥弟子,並告訴弟子此事!”紫煉絲毫不懼,大聲說道,又引起眾人一陣驚疑。
“哈哈,飛升仙界之人,晉仙界千萬年來,何曾聽說過有人能分神下界,明明是你想逃脫責罰,肆意傷人。”段祥冷聲說道。
荊長老眼前一亮,訓斥道:“對,肯定如此,從來未聽說有仙人能分神下界,肯定是受封一劍蒙蔽,又想逃脫罪罰,所以才誣陷段祥師侄和我乃是父子關係,誣陷於我,給我拿下?”
段祥此時異常惱怒,這父親也太白痴了,竟然又將此事說了一遍,生怕別人忘記嗎?但是又不能說什麼,只是冷冷說道:“荊長老,長老會下達了什麼諭令?”
荊長老冷冷看了所有人一眼,拿出一個卷軸,卷軸乃是紫金所做,荊長老朗聲讀道:“長老會令喻,經查,劍宗宗主封一劍私放魔族,明知門下其人,如此行徑,以不適合當一宗之主,請劍宗罷免其位,從新推舉宗主!”
“你們聽清楚了吧?這是長老會的諭令!封一劍,你還有和話說?”荊長老冷冷看著眾人,不少劍宗弟子頓時傻眼,要知道長老會的命令是無法違抗的。
封一劍還沒開口說話,劍娘子已經跳了起來,說道:“這是長老會的諭令嗎?據我所知,除非是危害到整個晉仙界。否則,長老會是不會出手管的?你手上這是假的吧?拿個假地諭令?就讓我們相信你?罷免宗主,這也太可笑了吧?你不會是告訴我,新宗主最好是你的私生子段大師兄是不是?”
荊長老面色如墨,段祥也按耐不住,吼道:“劍娘子,說話不要血口噴人,誰說我是他地私生子,你有什麼證據?”
劍娘子剛想答話,劍殿之外響起了一個聲音:“奶奶個喇叭花的。聽著真是煩啊,你們也是,私生子不就私生子嗎?也許人家是失散的兒子呢?不過,失散的兒子為什麼不光明正大相認呢?這其中又有什麼貓膩呢?要證據,證據多了,我也就能算一個證據
一個侍童緩緩地走進了劍殿,不過侍童沒有絲毫侍童模樣,大搖大擺的,趾高氣昂的。就這麼走進來了,看衣服,是侍童的衣服,看長相嘛?卻是非常面生。一幫劍弟子紛紛拔劍,喝道:“大膽,何人敢闖劍殿重地!”
“兄弟們,別緊張,我說,封老頭,你要不開口。我可找你算賬啊!”武小樓開口說道。
“住手,此乃我請來的貴賓!”封一宗果然開口說道。劍娘子看了武小樓一眼,笑罵道:“這小子倒是夠猖狂啊!合我胃口!”
“武兄弟!”
“紫劍大哥!”
武小樓和紫劍雙臂抱在一起,紫劍非常激動,武小樓看著紫劍,說道:“幾日不見。你混地真夠邋遢的,等下嫂子見了。肯定心急啊,別這樣看我。奶奶個喇叭花地,想嫂子了吧?得。嫂子你弟妹陪著呢?喝口酒壓壓驚,這酒可是我轉成跑去了一趟巫族,叫酒仙弄的好酒,不多啊!”
武小樓旁若無人的給紫劍整理了一些衣服,遞過去一壇酒,紫劍哈哈大笑,酒壇一打開,酒香四溢,看的不少人暗流口水,咕咚咕咚喝了個痛快,紫劍將酒壇往武小樓身前一遞,說道:“哈哈,好兄弟,陪我幹上一壇!”
武小樓直接搶了過來,說道:“這好酒就這一壇了,總共四壇,賄賂人用去了三壇,可憐啊,幹他奶奶個喇叭花的…”
段祥看著武小樓,心中有種說不出地不舒服感,有種危險的感覺,當即說道:“喂,,這是我劍宗重地!”
“哦?你很有教養,我看你明明是爹生,沒娘養嗎?你哪來的教養?”武小樓笑著說道,陰損地話讓劍娘子放肆的笑了起來,其餘不少弟子也是暗自偷笑。
段祥滿面發黑,惱怒地暴跳如雷,吼道:“誰說地?”
“我說的…”武小樓對他毫不理會,接著說道:“你自小被你師父收留,然後成為了大師兄,你這不是有爹生,沒娘養嗎?不過,你爹嗎?也算對得起你了,為了你冒了那麼大風險,對吧,荊長老!”
“小子胡言亂語,找死!”荊長老頓時大怒,劍光再現。
武小樓笑著笑著,看到劍光,全身氣勢猛地一變,說道:“怎麼?不認識我了
五行劍陣中的金劍猛地出手,兩件相擊,頓時如同雷鳴,一些修為低下的弟子連連後退,顯然受不了這衝擊波的威力。
“住手,劍殿之上,不得動手!”
“大家都看到了啊,不是我想動手,是他先動手的,我正當防衛而已!”武小樓擺擺神祕前輩?”荊長老臉色大變。
“對啊,就是我,就是我聽到你和段祥什麼玩意的父子相稱,現在假不了吧,我說你吧,不就是有個兒子嗎?你大方地承認有什麼關係,何必如己,最後還被人拿來說事,自己的兒子,你又不丟人?”武小樓笑著說道,其實他說地到是實話,但是聽在段祥和荊長老耳朵裏,卻是格外的刺耳。
“我先不和你廢話,等下在算賬。”荊長老心知武小樓修為高深,糾纏下去,也沒什麼好結果,立刻轉臉說道:“劍宗所屬聽著,長老會以下諭令,你們還不實行?”
“誰說長老會下諭令了,我看是你私傳諭令還差不多,還偽造諭令,不知道是多大的罪呢?”武小樓淡淡說道,回身彎腰說道:“請幾位長老辛苦主持公道!”
“小兄弟,我還要謝謝你呢?不然萬一這事傳出去,我長老會顏面何在?”三個人緩緩走了出來,荊長老一看到三個人,心中頓時大驚,面色蒼白。
“哼,荊揚,你還不認罪嗎?你假傳諭令,按照會規,當監禁萬年之苦,難道你還想再犯錯嗎?”為首一人大聲說道。
“華長老,我…”荊長老此時思緒已亂,不知該如何是好。
“還不認罪?”
“我認罪!”荊長老突然坐在地上,似乎失去了全身力氣,對著段祥說道:“兒啊,爹實在幫不了你了!”
這荊揚是自知無法收場,回到長老會,處罰會非常嚴厲,想再見兒子一面,也是不可能了,所以才有感而發,而和其他劍宗弟子耳中,眾人恍然大悟,段祥是又氣又惱。
“都是你,都是你壞我的好事,我知道了,從你偷聽我父子說話以後,都是你在陷害我!”
“天做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武小樓用手指挖了一下耳朵,淡淡說道。
“好,你可敢接受我的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