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氣概!這就是師傅所教導的王者之氣吧?果然臨危不亂,氣度不凡。眾人心中無不驚歎。
氣氛一時凝重,這不亞於邀請天道門正式參與皇家爭鬥。而修道之人以清淨為本。
雲燈尚自沉吟,卻聽得一聲得意朗笑。
「哈——終於可以作你的兄弟了!有我在,你放心!」紀顏大咧咧走了過來一拍滕廣肩頭,似乎對那王氣絲毫沒有感覺,仔細分析道:
「他們現在還不敢明著亂來,最重要的就是迅速回到京城,否則就有殺身之禍。」
「可我們現在已經失去主動被人盯上了。這一路上如何過去?」
「可我們現在已經失去主動被人盯上了。這一路上如何過去?」
「三哥,只要我們趕緊進入大一點的城市,有官兵保護就安全了。」
「靈兒,現在不能肯定哪些人被收買了,搞不好我們自投羅網,再說我們找官兵保護目標更是明顯,他們是抵不住這些黑衣人的暗殺的,
有還不如沒有。」
「完了……難道這兩千里我們就這麼殺回去麼?」打了個哆嗦,滕靈緊緊握住絲毫未沾血的匕首。
「兩江總兵已經奉命前往京師,鎮守大局,而聽聞太子滕紋一派和二皇子騰寬似乎斗地激烈,京城現在很亂,各個利益集團都有動作。照
此次襲擊看似乎是二皇子的手下。
可是現在太子的身體……」雲燈沒把話說完,照局勢的發展,顯然二皇子滕寬的勝算大的多。
「如果這些人真的是二哥那邊的,那麼太子就危險了,太子一去,我就是他最大的變數了。靈兒,無論怎樣,你照顧好自己就行,想他還不至於對你下手。」
「情況危急,騰廣,你現在不可隨意暴露身份,只要得到兩江總兵胡方圓的保護,就可以憑借平亂的理由入主京師。」紀顏很快分析了形
勢。
「雲燈師兄,你傳令下去,拿騰廣的信物聯繫胡方圓,取得他的支持,分別叫幾伙人易容成我們的樣子,分幾路投奔胡方圓,聯繫三皇子在京人馬,伺機而動。」紀顏吩咐完了,轉頭看了看騰廣:「你有什麼吩咐?」
「這樣甚好,我們這就直取海津口,只要上了口岸,兩個時辰內可以到達京師,你們可以聯絡好接應。」
「請三皇子放心,您平素身負眾望,有仁德之名,現在既然師傅和掌門都認定你,我們必定全力襄助!」看了紀顏一連串交代下來,雲燈一一領會。
「紀顏,看不出你吩咐起手下還真有掌門的氣勢呢。」滕廣不禁對紀顏刮目相看。
「我早說過我是天才吖,你們都不相信!」紀顏給了大家一個白眼,盡自去屋里拉了馬出來「可惜沒別的馬,師兄你看看這,馬還能用
不?」
幾匹馬除了稍微有些疲勞,看不出什麼不妥來。
「馬匹有可能被下了香料,所以很容易被那些黑衣人追蹤。」紀顏對著眾人迷惑的眼神做了個解釋。
江湖上有勢力點的門派一般都自己培養追蹤動物。
普通點的一般就是獵犬,速度快,又好養。
特殊點的培養香豬,據說地下一丈多深的氣味都瞞不過它的鼻子,屬於追蹤界高手,就是速度慢了點。
最珍貴的就是青鳥,只要目標的皮膚沾了特殊的氣味,不管洗過涮過,甚至從裡到外都換過衣裳,只要在空氣中淡淡的散發,青鳥都能夠
分辨的出來,而且速度極快,被追蹤的目標難以察覺,是居家旅行長途跋涉,遠程定位最佳工具。
「掌門師叔,看看這有沒有用。」站在雲燈後面的一個秀才模樣的年輕人才開口說了一句,臉就紅的象熟透的螃蟹。
「哦?」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這個小伙子。
眾人關注下,他更是不安,低了頭往懷裡一掏「小火……醒醒。」
一個火紅的小鼬鼠懶懶的團在他的手掌上,對主人強行把自己暴露在嚴寒之下頗為不滿。
「啊呀,好可愛的老鼠……能送給我吃麼?油炸或紅燒都不錯的。」紀顏一聲歡呼。
那火鼬鼠猛的睜開眼睛躥到主人的肩頭,警惕的瞪著眾人。開玩笑,誰那麼大膽要吃我,讓主人教訓教訓他!
「呵呵,開玩笑,開個玩笑麼,不怕。」溫和的笑著,努力用最親切的表情引誘著小火。
紀顏身體裡充沛的靈力本是對自然界的動物有著莫大的親和力,似乎知道沒人對自己有威脅,那火鼬鼠微微放心,尾巴掃著主人的耳朵,
又開始瞇眼。
「小火是只黃鼠狼……不過是紅色的。」年輕人解釋著,臉上的紅暈配著火鼬鼠的紅皮毛,還真像兄弟。
哦!眾人恍然。
黃鼠狼,放屁專家!
獵犬鼻子太靈聞了這屁一般會被熏的暈過去,香豬不足為懼,青鳥只喜歡香味,絕對不會對臭臭的東西發生興趣。
低防禦的屁對於火鼬鼠來說是唯一的攻擊法寶,對人類來說就是不值一提的廢物。
不過在適當的時候,廢物也抵大用場。
把那火鼬鼠糰子一樣的身子捧在手心,那個弟子湊到它耳朵邊鼓動著:「小火,以前我都不許你隨便放屁,現在你可以一次放個痛快!看
到那些馬了嗎?還有面前這些人,你過去在他們每一個身上都放一個屁。」
獵犬鼻子太靈聞了這屁一般會被熏的噁心嘔吐,嚴重的會暈過去,香豬會不足為懼,青鳥只喜歡香味,絕對不會對臭臭的東西發生興趣。
「小火,以前我都不許你隨便放屁,現在你可以一次放個痛快!看到那些馬了嗎?還有面前這些人,你過去在他們每一個身上都放一個
屁。」年輕弟子用誘惑的聲音鼓動著那只火鼬鼠。
也許真的是憋的太久,火鼬鼠樂滋滋的叫了一聲,肥肥的身子異常靈敏,只看見紅色的閃電射向眾人,在馬匹和滕廣等人身上各繞一圈。
「唔——」騰廣一聲悶哼。
「呃——」幾個人乾嘔一聲似乎要暈過去,抱鼻而逃。
「咴——」可憐的馬被傲龍等人牽在手裡,只能不停的踩著蹄子發洩著呼吸的痛苦。
幸好冬天沒有什麼動物昆蟲出沒,否則就算在十丈以外,照樣被熏殺。
「我們……」滕靈再說不出話來,帶了一身臭氣跑開,緩了好久過來道:「我們還沒吃晚飯哩,這倒好,臭的連一點胃口都沒有了。那位小師傅,你養這個東西豈不是常常吃不下飯去?」
「呃……小火很聽話的,不會亂放……」那秀才摸樣的弟子趕緊替自己的寵物貼金。
一般的鼬鼠就算能製造化學武器,那也就是保命的時候用,卻無法一口氣丟出十來個臭屁。
而這只火鼬鼠不但毛色紅如火焰,能量也大的多。想來是為了主人面子奮力一連扔了十來個屁,已是累的筋疲力盡。現在見了眾人如此厭惡不由神色一黯,軟軟趴在主人手掌心一動不動。
「極品!極品啊!」
忽聽得一聲歡呼,紀顏衣袖連連揮動,一隻手捏了個劍訣,似乎在運功。
火鼬鼠聽的有人讚歎,眼睛一亮,往發出聲音的地方感激的看了看,一看才知道是那個想吃自己的人,不由「吱吱」亂叫,躥到主人懷裡
只露了一張毛茸茸的臉出來。
「……顏,你不是連這個也要凝練一下吧?」雲燈滿臉黑線。
「升級氤凝丸,嘿嘿。」紀顏原本有些蒼白的臉色居然激動的泛起一絲紅暈。
難道天上掉了金子下來了麼?滕靈仔細看看腳下的土地,沒什麼寶貝啊,他怎麼那麼興奮?這白癡又發神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