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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極混混》第60章
 孟凡還是原來一身裝束,在白虎眼淚作用下,這廝表情詭異,上肢類似螳螂一樣折疊著,腳尖點地無聲無息潛入院門。

 除小強、喬丹外,負責警戒的俄羅干武士們都沒有塗抹白虎淚,依然打盹的打盹巡邏的巡邏,從表情看看不到任何破綻。

 那孟凡果然狡猾,他走到一名巡邏的俄羅干武士面前,在其眼前輕輕揮手,那武士毫無表示。孟凡眼珠一轉,腦袋上閃出幾個字「忍の下絆子」,在武士腳前方橫了一根木棍。

 那武士被拌的一個踉蹌差點跌倒,站起身後罵罵咧咧道:「見鬼!怎麼突然出來這麼個東西!」一邊說一邊氣呼呼把木棍扔出院門。

 孟凡掩口偷笑,小強靠在門旁急忙轉過身去。

 孟凡腦袋上又閃出「忍の疾行術」字樣,嗖的一下竄到窗沿下伸長脖子向內觀看。

 不出鄭文所料,那傢伙看到內衣褲以後,眼睛暴突喉頭滾動,顯然大有興趣。隨即他把自己鼻孔用棉花堵住,從內褲中掏出一根小竹管,向竹管內塞進一顆小小藥丸,腦袋上閃過「忍の迷魂術」,就要向內吹迷煙。

 小強大駭,萬一讓這小子得逞裡邊的人還不危在旦夕?他想提醒房間內人注意,又怕打草驚蛇。急中生智之下,小強毅然脫下褲子,向著孟凡方向撒了一泡尿!

 孟凡沒想到旁邊的傻大個突然尿急,眼看水柱過來,他縱身一跳避開鋒芒。

 小強這泡尿尿了有二十秒,那孟凡初期還有些懊惱,當他看到小強的JJ後,眼神都變了。崇拜、嫉妒、不甘、怨恨各種情緒在他臉上混雜。孟凡歎息了一下,掏出自己小弟弟和小強比較比較,不甘心的塞進去。

 小強有些納悶,這個孟凡是忍者,怎麼會有小JJ?不過轉念一想也就明白了,兩兄弟雙胞胎,估計孟非是正牌忍者,孟凡混水摸魚而已。

 為防止孟凡繼續放毒煙,小強繫好褲帶特地向房門內觀望兩眼。這一看就再也不離開窗口,他倆眼目不轉睛盯著浴室方向,嘴裡喃喃道:「太迷人了。。這身段。。呀,露了露了!我X !」

 孟凡被小強說的火起,腦袋上閃出「忍の開門術」,打開房門一個前滾翻溜進去,卻撞在桌子角上疼得次牙咧嘴。

 房間內的一干人等急忙把目光投向各處,裝作誰也沒看到他。

 孟凡心中暗道好險,躡手躡腳來到崔蕾內褲前,他閃過「忍の盜竊術」,成功地把崔蕾內褲貼在臉上深深吸氣,那陶醉的笑容讓屋裡幾個人腸胃翻湧。

 孟凡把崔蕾內衣褲全都收入懷中,這次他目標是陳主席。

 閃過「忍の偷窺術」,孟凡輕輕打開浴室推拉門,無聲奸笑著就要走進去。

 索蕊及時喊了聲:「陳主席,需要添熱水嗎?」並快步走過去先孟凡一步進入浴室,浴室內崔蕾含含糊糊的嗯啊兩聲,孟凡沒怎麼注意聲線,矇混過關了。索蕊又道:「今天風大,連浴室門都吹開了,我給您把門!」說著搬個小凳子坐在浴室門邊。

 孟凡急壞了,妄圖趁索蕊不注意打開門鑽進去,可惜索蕊就是不如他願,門只要打開一條縫她馬上關閉,如此這般折騰幾回,索蕊道:「邪門了,今天這門怎麼回事?光自己打開。陳主席,您說是不是有人要暗殺你?」

 孟凡把中指伸得直直的從索蕊眼前來回晃。為不暴露自己,他只好放棄窺探。

 索蕊還是不走,背靠著房門蹲在門口瞌睡。

 這缺鈣忍者無奈的聳聳肩,也在地板上坐下來,耐心等待陳主席出浴。

 這時鄭文發出暗號通知大家縮小包圍圈。他道:「天都這麼晚了,困阿,咱們玩丟手絹吧?」其他人轟然喊好。鄭文道:「索蕊,你就別玩了,免得風又把們吹開!」索蕊點頭同意,鄭文他們走上前,裝作不經意的樣子把孟凡圍在中間。

 那孟凡果然滑溜,不管真的假的他也不給對方機會,一個後滾翻翻出眾人包圍圈。

 鄭文在心裡歎息著,假戲真做的玩起丟手絹。那孟凡悄悄溜到碩碩旁邊,揚起手啪給了碩碩左臉一嘴巴。碩碩有苦說不出,還必須配合孟凡做戲,他推了左邊王聯喜一把:「我X ,你打我幹啥?」

 王聯喜迷迷糊糊的:「你眼睛瞎呀?明明是。。」鄭文竄上前一把摀住王聯喜的嘴道:「好小子你敢打人,碩碩揍他!」一邊說一邊對王聯喜使眼色。聯喜同志腦袋就是缺根筋,挨了碩碩幾巴掌後委屈道:「我從這裡坐得好好的,明明是。。。」鄭文又按住他嘴巴:「打了人還不承認,這小子學壞了,給我打!」

 說罷大家衝上來拳打腳踢把王聯喜打昏,鄭文這才放下心,繼續那無聊的丟手帕遊戲。

 沒想到索蕊做了一個不該做的動作,也許小板凳不舒服,她交換下交疊在一起的腿,這個動作讓她裙子內露出一點點春光。孟凡是什麼人?他可使忍者出身!這麼驚鴻一瞥的春光立刻被他發現。

 這傢伙雙手成爪狀攏在前胸,張大嘴向天作狂笑狀,笑過後他毫不猶豫的平躺下來,腦袋上閃過「忍の裙底術」靠雙腿撐動身體一點點挪到索蕊裙子下。

 眼見孟凡已經把腦袋完全鑽入,索蕊又羞又怒就要動手!鄭文猛地一揮手把她制止。索蕊不解,鄭文打手勢告訴索蕊再忍耐一下,索蕊苦著臉飽受精神摧殘。。

 那孟凡從裙下作出種種醜態,下體膨脹起一個微型富士山,眼見這小子意猶未盡說啥也不出來,鄭文認為時機已到,向小弟們一努嘴,這幫人猛地撲過去把孟凡壓在最底下。

 孟凡根本沒想到自己居然被擒獲,直到這個時候他還以為這些人是不是起內訌誤傷了自己。直到索瑞的高跟鞋不斷踢他臉,他才意識到自己的隱身術被人破了。

 好個孟凡,就算被人牢牢按住也不慌不亂,他腦袋上閃過「忍の土遁術」,身體猛地下沉,繼而消失不見。

 鄭文高聲叫道:「跟著他,看著地上土包!那是他移動的位置!」

 小強等俄羅干武士也衝了進來,用手中騎士槍猛地下戳。可惜那孟凡異常狡猾,在地底做之字形路線閃避,速度還其快無比。鄭文急忙詢問碩碩:「我讓你們把地面下埋釘子,你們埋了嗎?」

 碩碩擦著冷汗道:「埋了,老大真的埋了!是我親自監工的!」鄭文暗自歎息,不能說計劃不周密,孟凡實在是太厲害。

 眼看這傢伙已經衝出房門鑽入院牆內地面,在有幾分鐘他就能突破院牆逃之夭夭。正在這時奇跡發生了。地上的小土包不再平穩向前,轉而向上一突,停頓片刻前行,又是一突,再前行,再突,然後突突突突突突。。

 鄭文大喜爆喝:「所有人用身體壓住那個土包,用體重壓死他!」

 小強等俄羅干人馬上魚躍過去用身體重重砸向土包。

 那土包左右突了幾下逐漸失去力量,幾分鐘後一動不動。

 鄭文擦了把汗,欣喜地說:「看來這小子是死了,哈哈哈哈,把他挖出來。注意,用武器對著他屍體,如果沒死透。。補兩下。。」

 其實鄭文有些多慮,當孟凡的身體被挖出來以後,誰都知道已經沒救。

 他全身各處插滿鐵蒺藜,尤其腦門上最嚴重,看來碩碩他們埋得很賣力。如果是一般人被憋死後,臉上表情普遍痛苦得很,誰知道這傢伙嘴角帶著笑容,表情居然很是滿足。

 崔蕾早穿好衣服和眾人一起圍觀。喬丹道:「他怎麼會死得這麼開心?難道窒息而死也能帶來快感?」

 鄭文笑而不答。

 碩碩揭穿這個謎底:「下體膨脹。。泥土摩擦。。這廝臨死前的那幾下抽搐,你們還猜不出來?不用我提醒了吧?」

 大家思考半天,之後臉上帶著古怪笑容搖頭苦笑。只有李晶還是不明所以,拉這個拉那個想問清楚到底怎麼回事,不過這幫大老爺們似乎達成某項默契,誰都不告訴她。

***************

 鄭文按耐不住興奮,連夜跑到楊超寓所想要把殺死孟凡的消息告訴給楊超聽。

 都已經快到達門口,他突然猶豫起來。楊超昨晚上就沒怎麼睡好,今天自己深夜又去打擾他,合適嗎?好在楊超窗口露出淡淡燈光,幫他解決思想負擔。

 馮君副院長也在。

 楊超把鄭文讓進房間後,那慈父一般的情懷讓鄭文、馮君猛竄雞皮疙瘩。

 鄭文急不可待的說出自己設計殺死孟凡的經過,讓楊馮兩人驚訝的合不上嘴。一通令人髮指的表揚過後,楊超最先冷靜下來,他道:「阿文,以後再有類似消息,記得不要通知我,也不要通知陳主席。記住,你現在屬於盲腸那一派!應當去找他。近期陳主席會打擊你,目的是讓你更好滲透到瓦全派那一邊,今後盡量不要單獨來找我,我想,你理解我的意思!」

 就這樣鄭文又丁丁當當跑到盲腸大人寓所。門口衛兵知道盲腸正在拉攏鄭文,不敢怠慢快步進入後院通知盲腸。

 客廳上盲腸睡眼朦朧,脖子上還帶著一塊唇膏印,鄭文偷笑:「這盲腸說他是守身如玉,實則夜夜春宵?」

 盲腸大人強振精神詢問鄭文來意,鄭文道:「恭喜大人賀喜大人!大人立了一大功!」

 盲腸有些迷糊:「哦?恭喜我什麼?」

 鄭文:「大人,今晚上在您如神判斷,並親臨指導下,小的們有幸將妄圖刺殺陳主席的曰木魔導師孟凡殺死,您說,這還不值得慶賀嗎?」

 盲腸一愣,隨即大喜過望:「哇哈哈哈,我是真沒看錯人啊,老弟總能帶給我驚喜!」

 隨後盲腸大人冷靜下來:「老哥哥我能成功堅持到大部隊趕來,已經是大功一件,足夠日後發光放電之用,老弟的功勞哥哥是不會私吞的,那樣太不厚道,不過哥哥還是感謝你有這番新意。等到早晨時候,我會把這件事上報給陳主席,給你邀功請賞,哈哈哈哈。」

 鄭文有些欲言又止。盲腸察言觀色忙問鄭文有何話說,鄭文道:「陳主席找我吃飯談話的事,想必您也知道了。」

 盲腸道:「是的。」

 鄭文:「哎。那麼她會說些什麼您也能猜出來吧?」

 盲腸點頭,讓鄭文說下去。

 鄭文歎息:「說真的,小的我真沒想到會是鴻門宴。本來興沖沖而去,汗流浹背而回。」

 盲腸一直注視鄭文表情,並無插言意思。

 鄭文:「在那短短幾分鐘裡,小人整個世界都顛覆了。一時間根本分不清什麼是真什麼是假,什麼是對什麼是錯。。那女人列舉大人家族種種罪行,想讓小的我成為埋入大人陣營的定時炸彈,在關鍵時刻反戈一擊。」說到這裡,鄭文直視盲腸眼睛。

 盲腸深吸口氣,道:「說下去,雖然我能猜到你是怎麼回答。」

 鄭文臉上很高明的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感動:「小的雖然市井混混出身,有些道理還是明白的。最起碼,您從來沒從我面前說過陳主席任何壞話,而她。。太高深的話我說不出來,反正我按照江湖標準回絕了她。」

 盲腸大人眉頭深鎖:「那麼,她有什麼表示?」

 鄭文:「我不知道我說得夠不夠含蓄,反正她是很含蓄,甚至每句話都可以從另一個角度理解,她隨時可以把話頭扭轉過來,朝另一個方向走。或者是我多心了吧,臨走時她告訴我:戰爭無處不在,每個參與者都不會絕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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