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福利番外(賀招X張九)
盛夏午後,院中的樹葉子全都蔫頭蔫腦地耷拉在枝頭,路上行人甚少,只有鳴蟬在枝頭不知疲倦地聒噪著,一聲聲更添悶熱。
賀招推開車門,小心翼翼地從車裡提出了一個保溫桶,那裡面是凍好的綠豆冰沙,夏日最是消暑解渴。
老式建築沒有電梯,他和門衛打了個招呼上了六樓,剛走到樓梯口就迎面碰上個拿著檔袋扇風的小姑娘,對方看起來和普通的二十來歲小年輕沒什麼不同--除了她如同帶了美瞳一樣泛著湖綠的瞳孔。
賀招來特別科一年有餘,從最開始將震驚壓抑在心底到如今的淡然處之,當中所見奇異之事不是一兩句話能夠說盡的,他原本只是特種部隊借調給特別科的助力,如今倒是全天呆在特別科,基本算是特別科的正式一員了。
小姑娘朝著他笑道:"招哥,你來得可真是時候,九爺正在裡頭喊熱呢。"
提到張九,賀招原本冰冷的神色有了些許鬆動,他朝著對方點了點頭,想了想又問道:"你要來吃點嗎?"
小姑娘拿檔袋遮著半張臉笑起來:"謝啦招哥,你昨天送的東西還沒吃完呢--"說著她往後看了一眼,這才壓低聲音湊近了些問道:"招哥,你和九爺怎麼了啊?你送東西來九爺都不怎麼吃,而且九爺看起來精神不怎麼好,讓他休息又不肯。"
賀招微微皺起眉頭,"他今天沒午睡?"
小姑娘一撇嘴,"可不是嗎,九爺以前不是最喜歡睡午覺的?這幾天都不睡,帶著我們一幫子人整理檔,最近又沒有什麼大案子要我們出手……招哥,你勸勸九爺吧,我都被他帶得養成睡午覺的習慣了,這麼下來好折磨人,中午不睡,下午崩潰啊。"
賀招"嗯"了一聲,走到了走廊盡頭的一間屋子,做了個深呼吸方才伸手去把門推開。
屋子裡並沒有開空調,但溫度卻維持在27度,一個年輕男人正站在最裡面背對著賀招伸手去拿一本書。
賀招低聲喊了一句:"阿九。"
張九收回手理了理襯衫的衣領,這才轉頭來看他,一雙淡色的薄唇微微抿著,鼻樑上架著副銀絲邊眼鏡,白色襯衫平整得找不出一絲褶皺,扣子一直扣到了喉結,在夏天他依然穿著筆挺的黑色西褲,這讓他整個人帶著一股十分明顯的禁慾意味。
賀招把保溫盒放在張九身前的辦公桌上,一雙銳利的眼眸中帶了幾分溫柔:"怎麼戴著眼鏡?累了?"
張九彎了彎一雙鳳眼,面上卻是不帶笑意:"想戴就戴了。"
賀招也不惱,把保溫桶往張九的方向推了推,道:"昨天就凍上了,吃一點去睡會兒。"
張九看也不看一眼,拉開椅子坐了下去,目光落在手中一本書冊上,一面翻著書一面道:"說起來,你到我們這兒快一年了吧?"
賀招應了一聲,"一年兩個月整。"
"是嗎?"張九漫不經心地點了點頭,骨節分明的手指摩挲著手中微微泛黃的紙張,"最近這邊也沒什麼特別重要的任務了,要不我跟上面打個招呼,你一特種部隊的精英老跟我們這兒耗著也不是個事兒是吧……"
話音未落,賀招便沉聲打斷了他:"阿九,我不走,你別氣。"
張九似笑非笑地抬起頭來看著他:"我氣什麼?賀招,你走不走是你的人身自由,關我何事?"
賀招沉默地盯著張九的臉,忽然問道:"阿九,我帶了藥膏,你要不要擦點?"
這句沒頭沒尾的話卻好似點燃一顆地雷,張九臉上一分笑意蕩然無存,一雙鳳眼微微瞇起,帶著十成十的威脅意味看著賀招:"賀先生,你最好給我閉嘴。"
賀招手下是見過血的,之前在部隊執行任務時早煉出了一身肅殺,張九這樣子在他面前就如同一隻亮出爪子示威的小貓,對他而言毫無威脅力。
不過雖然如此,他還是從善如流地止住了話頭,張九心中煩悶,皺著眉頭朝他揮了揮手道:"你出去吧。"
連著幾天都是如此,賀招就沒有一次能好好和張九說話,此刻他歎了口氣,並未如前幾日一樣依言離開,而是繞過桌子走到張九身邊,道:"阿九,咱們談談吧。"
他身形高大,一片陰影投射在辦公桌上,張九莫名地感到了一絲壓力,他皺著眉頭道:"沒什麼好聊的,賀先生,我也沒興趣跟你演八點檔,你要是沒事兒就請出去,請記得把門帶上,謝謝。"
賀招歎了口氣,他意識到再這麼順著張九的意思下去兩個人是絕對沒辦法正常溝通了,他單手撐在桌子上微微彎下腰看著張九頭頂的小小的發旋兒,"阿九,身體是不是還不舒服?"
張九臉色一沉,"啪"地一聲將手裡的書冊扔到地上,猛地將賀招推倒在桌上,俯下身去在他唇上猛地一咬,冷笑道:"你試試就知道舒不舒服了。"
他咬得十分用力,賀招的嘴唇見了血,心底卻覺得高興萬分,好歹阿九不是冷冷淡淡不搭理自己的樣子了。
張九嘗到嘴裡的腥甜味,這才從賀招身上離開,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的血跡,一雙鳳眼微微瞇著,矜傲地打量著桌上的人,賀招看了一眼便覺得自己把持不住,反撐在桌邊的手掌幾乎要把桌沿給掰斷,低啞著聲音喊了一聲阿九。
張九微微歎了口氣,說話時帶著些咬牙切齒的意味:"你不就是仗著……混蛋。"
賀招不明所以,試探著問道:"阿九,你不氣了?"
張九瞥了他一眼,忽然勾唇一笑,伸手探到賀招身上四處摸索,像是在尋找什麼珍貴的寶物一般細細撫過每一寸皮膚,"賀招,你有反應了。"
賀招的身體在張九手下僵硬成了一塊木頭,他咬著牙拚命壓抑住自己撕了張九衣服的慾望,呼吸越發粗重;張九見了臉上笑意更深,伸出一根手指頭緩緩地從賀招喉結上一路滑下來,最後停在小腹處來來回回地畫著圈,等了一會兒見賀招雖然臉上漲紅卻毫無任何逾矩的動作,心中居然湧起一股失望酸澀的情緒來,他就知道那天晚上這個人不過是一時昏了腦袋,否則對著男人怎麼可能做得下去?
再一想起往日裡賀招雖然對自己言聽計從,但只怕也就是把自己當個上級恭敬從命罷了,賀招是個軍人,軍人不都講究什麼"服從是第一天職"?思及此處他也沒了什麼招惹賀招的心思,將手收了回來,懨懨道:"你不是說你帶了藥?"
賀招愣了一下,才從褲子口袋裡摸出一管藥膏訥訥道:"阿九……我,我幫你上藥……"
張九心道你這會兒知道贖罪來了,前兩天不要命地對自己下手的時候怎麼不想想手下留情呢?不過也確實覺得身上不舒服,因為他實在不好意思到藥店去買藥,於是便橫了賀招一眼:"隨你便。"
賀招便轉身先去將門反鎖了,又另貼了一張符咒在門上,張九看了又不免心中懊惱,自己的招數這傢伙倒是全學會了!
這辦公室裡有一個套間,就是方便張九平日裡休息用的,此刻他看得心中無名火起,索性提著保溫桶轉身往屋子裡走去,等賀招將外面收拾乾淨走進來,張九已經端著小碗喝了一半的綠豆沙了。
見賀招進來,張九將瓷碗放到一邊,站起身解下皮帶往床上趴好,整個腦袋都埋在被子裡,悶聲道:"你快點。"
賀招呼吸一滯,坐在床邊將藥膏拆開,伸手摸了摸紅腫可憐的那處,張九身子一僵,但賀招卻好像著了迷似的,又用指尖輕輕按揉了一下,張九幾乎是控制不住地低吟了一聲,帶著七分惱意回頭瞪了賀招一眼,只覺得賀招這是在有意羞辱自己:"賀招,你--"
話音未落,賀招已經按捺不住探過身子來親吻他的臉龐,並非前日一樣思緒不清時的毫無章法,而是帶著滿滿的珍視愛惜,張九一時愣住,心中一酸,翻身推開賀招道:"賀招,你看清楚我是誰。"
賀招一愣,繼而有些慌亂起來,語無倫次道:"阿九,你,你別氣,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親你……"
他雖然說話時帶著討好與求饒的意味,但雙手卻是撐在張九身側不給他絲毫逃開的機會,大概是覺得行動遠比語言更來得有力,賀招只猶豫了一瞬就又俯下身吻上了張九,他的嘴唇帶著熾熱的溫度,烙在張九頸邊,"阿九……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聽出他語意之間一番壓抑的情感,張九忽然覺得自己也許是誤會了什麼,他伸手推了推賀招,猶疑著問道:"你……前兩天不是打了報告要休婚假……"剛和自己做完就迫不及待請婚假……這男人真是夠噁心的。
賀招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自己和部隊打的報告的,卻還是老老實實地解釋道:"阿九,我的報告應該等幾天就會批下來,我身份受限,可能沒辦法和你去國外領證,到時候我多陪陪你……"
話音未落,張九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打斷了他:"賀招……你那天晚上只是一時失控而已,又不是你自願,不必做到這個地步……"
"阿九,"賀招又低頭吻了他一下,"我接受過抗藥物訓練,如果不是你,我不會做的,你懂我的意思嗎?"
……所以自己這兩天的憤恨不平都是白瞎了?!
張九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忽然勾唇一笑,"我可沒說要和你結婚,頂多給你一個向我求婚的機會。"
賀招眉眼間微帶笑意:"嗯,我不會給你拒絕我的機會。"說罷雙手捧著張九的臉頰,掌心溫度幾乎將張九灼燒,後者瞇了瞇眼睛,還是不肯求饒:"那可不一定。"
賀招吻了一下那張不肯饒人的嘴巴,低低笑了一聲:"嗯,阿九怎麼說都好。"
說罷,他又將人小心翼翼抱起翻了個身,張九抬起腿把人踢開了些,自己半靠在床頭,慢慢地將下身西褲給脫掉,看著賀招眸色暗沉的模樣,眼中笑意瞭然,又勾著自己下半身那片薄薄的布料,彷彿自言自語一樣低聲道:"這個也脫了吧?"說罷不待賀招反應,又將這最後一片遮擋也除了去,這才抬頭來看賀招:"這樣比較方便吧?"
他上身穿著白襯衫,每一顆扣子都正正經經地扣著,一張臉帶著十成十的禁慾意味,偏又眼尾飛著一抹紅,賀招不自覺地吞嚥了一下,就看張九又將眼鏡摘了下來放到了一旁,然後翻身趴在床上,語意慵懶:"現在可以擦藥了吧?"
賀招幾乎都要撲上去將張九給一口口吞嚥入腹了,偏又被他這句話攔下,只得將丟在一旁的藥膏又拿起來,強迫自己把目光從張九的臀部移開,只憑著大概的感覺將藥膏抹上去,張九低聲笑了一聲,扭過頭看著他:"你倒是看準了下手啊。"
賀招應了一聲,面上不露一絲尷尬之色,將藥膏塗到紅腫的穴口處,前幾日他中了藥,雖說思維尚算清楚,但動作到底不能說得上溫柔,何況賀招沒有經驗,只能憑著本能橫衝直撞,張九對這種事情也半懂不懂,被賀招一番蹂躪之後只能可憐兮兮地躺在床上咒?賀招沒人性,自己更加拉不下臉去買這種藥膏,是以這地方隔了幾日也還是沒有多大好轉。
藥膏在手指按揉下漸漸化開,將臀縫處弄得一片水光,深處的窄穴被不經意地碰觸,立刻微微收縮了一下,像是在抗拒賀招的手指頭,又像是想要吞吃更多。
賀招聲音低啞,"阿九,我要把藥膏抹進去了。"
張九"嗯"了一聲,埋在被子裡的臉頰都快紅得燒起來了,天知道他也是第二次被別人觸碰下半身,面上雖然是大勢在握的模樣,實則心底沒有一絲底氣。
賀招得了許可,這才又小心地按揉穴口,等泛紅的嫩肉鬆軟了一些,方才小心地伸進一根手指,聽得張九低低叫了一聲,賀招立刻不敢再動:"阿九,疼嗎?"
張九道:"疼!所以你快點!"
賀招將手指上的藥膏抹在內壁上,內中穴肉卻捨不得他離開一般擠壓著手指,一張一翕,幾乎要將賀招半條命給吞吃了去。
他胯下之物本就沒有消下去,此刻更是漲得發疼,上次初嘗情慾滋味叫他欲罷不能,只是眼下不敢再有大動作,只能在腦海中幻想自己的性器若是能再度深入,讓張九呻吟出聲來的情景,一時間只覺得嗓子眼發乾,思緒一片混亂。
他手上動作猶未停歇,張九漸漸溢出輕不可聞的低吟,只覺得身後那處被手指一番抽插下來有些酥麻,甚至連自己下身的那根東西都漸漸有了反應,待最初的不適過去之後,竟然覺得很不滿足,他咬了咬下唇,頭也不回地低聲道:"再加一根。"
他聲音放得很輕,賀招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問道:"阿九,你說什麼?"
明知自己背對著賀招對方不可能看清此刻神情,但張九還是將臉微微別開,語氣中帶著幾絲不耐煩:"我讓你快點。"
賀招卻是福至心靈地懂了張九的意思,他又加了些藥膏在手上:"阿九,那我再加一根手指?"
張九決定無視自己羞憤欲死的心情,咬著下唇不說話。
賀招一面俯下身子吻著張九的脖子一面誘哄一般開口道:"阿九,把衣服脫掉好不好?"
張九喘了口氣,扯著床單的雙手緊了又緊,半晌才回了一句:"隨便。"
這句話就是點頭許可的意思了,賀招探著手去解張九的衣服扣子,原本在對方身下進進出出的手指也拔了出來,張九不高興了,翻過身子仰躺在床上,伸出一條腿搭在賀招肩膀上,用目光示意對方繼續,賀招手中力氣用得大了些,幾顆扣子被他撕落崩開,反彈到地面上發出幾聲清脆細小的聲響。
張九偏過頭看了一眼,"壞了。"
賀招吻著他的臉頰鼻尖,聲音含混不清:"嗯,壞了就壞了。"
他無師自通地一路吻下來,將那件可憐兮兮的襯衫扯開,這種近似野蠻粗暴的動作讓賀招看起來更帶了幾分濃重的情慾氣息,張九剛想嘲笑對方平日裡假正經,胸前一點就被人吻住來回舔舐,張九從來不知道自己身上的這處會如此敏感,那種舌尖劃過皮膚的酥麻感讓他全身無力,他伸手想要把賀招推得遠一點,但是卻被對方抓住手腕按在一邊,他只能曲起雙腿用大腿內側的細嫩肌膚摩擦賀招結實有力的腰部,這時他才發覺對方一身衣服穿得齊齊整整,對比自己只剩下一件破敗不堪的白襯衫來說,幾乎可以稱得上是"衣冠齊楚"了。
張九動了動手腕示意賀招放開自己,伸出手指頭抓著對方的衣角往上掀:"衣服……"
賀招並不理會,自顧自含著口中小小的乳珠舔吻,另一隻手則安撫著張九高高翹起的性器,最後張九射了出來,不得不帶著哭音哀求他:"疼,要破了……"此刻賀招才把人放下,張九躺在他身下喘著氣,眼神迷離帶著水光,白皙的胸膛上佈滿了方纔的吻痕,兩顆乳珠紅潤水亮,與他平日裡西裝革履一本正經的禁慾模樣形成了強烈的反差,賀招又低頭吻了一下他,這才一躬身把自己的衣服給脫了。
張九無意識地伸出手指尖在他的腹肌上輕輕按壓,又點了點對方胯下鼓起的大包,口中喃喃道:"好大……"
賀招只覺得自己一分鐘也等不下去了,抽出自己的手指,毫不留情地將早已蓄勢待發的粗長性器狠狠捅進了前兩日才蹂躪過的小穴。
張九本能地收緊了一下,火熱的內壁緊緊包裹住對方性器的每一寸,額頭上冒出冷汗低聲道:"疼……"
賀招不敢再進,將他抱在懷裡細細啄吻,緩了好一會兒對方才啞著嗓子道:"你動一動。"
前所未有的快感吞噬了賀招的理智,他忽然覺得也許不用藥,只要阿九這麼躺著喊一聲,他會比吃了藥更為癲狂,當下一手扶住張九的腰,再次往前頂了頂,張九立刻伸手摀住自己的嘴,但還是有一絲呻吟洩露出來,打著轉地迴盪在小小的房間內。
賀招與張九十指相扣,道:"阿九,我喜歡聽你叫出來。"說著又拔出性器,只留下小半在那緊致溫暖的所在,穴口處微微翻出些嫩紅細肉,賀招抓著張九的手一路往下探過來,又道:"阿九,可惜你看不見,你這裡就像一朵紅色的花。"
張九鳳眸含光瞪了他一眼,惡狠狠道:"閉嘴!"只可惜他身上無力,說出來的話也軟綿綿的像是撒嬌,賀招不再逗弄他,但張九卻又像個十分好奇的孩子一樣伸手摸了摸兩人的結合處,然後低聲喊了一句賀招。
賀招雙手掰開對方的臀瓣試圖進入得更深,毫無技巧可言的男人還能憑借本能將性器捅入得更深,每一下都是全根沒入,張九漸漸感到滅頂的快感襲來,自己已經發洩過一次的性器又再度甦醒,他想要伸手撫慰一下,卻被賀招攔住,對方附在他耳邊道:"別動,這是我的。"
張九欲哭無淚:"你……你快點!"
賀招低低笑了一聲,這才伸手來安慰對方,他的手掌粗糙,常年握槍的手上帶著繭,這種與自己撫摸時截然不同的感覺讓張九腦袋一陣陣地發暈,只能不斷地叫著賀招的名字,最後感覺到一股滾燙的熱流湧進了後穴之中,似乎全身都染上了那個味道。他長長吐出一口氣,賀招想往外退,卻被他攔住了,低聲道:"我要全部吃進去。"
沒有比這更動聽的情話,賀招堵在他穴口停了一會兒,很快又硬了起來,張九瞪大眼睛:"你……"
賀招低頭吻上去吃掉了剩下的話:"時間還早。"
待張九終於求饒的時候,他嗓子都幾乎已經喊啞了,疲倦得睜眼都嫌累,只在朦朧之間感覺到身體上有溫熱的水流滑過,然後是男人掌心的薄繭,張九瑟縮了一下,閉著眼睛喃喃道:"不要了……"抱著他的人立刻低頭來吻他:"嗯,睡一會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