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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人嫌娘娘(後宮四貴妃之二)》第9章
第八章

驚煌失措的亞亞跑過一條巷,再轉過一短弄,頭還不時往後頭瞧,不瞧還好,這一瞧,一個轉彎道砰一聲響竟與來人迎面撞上。

“對不住!對不住!”亞亞不住向人賠禮,可頭一抬,身子抖了抖,不得了,來人一身差服,該是官府的人吧!

而且,不是一個,是十來個一隊的官兵。

亞亞下意識將手上男人的錦袋藏至身後,不讓官兵看見了她犯案的證據。

可這些差人卻不看向她的手,只是對著她的臉猛瞧。

“像不像?”

“好像……”

“我也這麼覺得……”

“再找不著,咱們可慘了……”

幾個人交頭接耳,其中一個從懷中取出了張畫像,接著幾個人猛點頭,“像!就是她!肯定沒錯!”

天!亞亞臉色發白向後跌了一跤,她不過是偷了幾次錢袋,竟……被畫了畫像成了通緝犯?

“帶走!”領頭差人下了令,一個壯漢靠近亞亞,將她身子架起像持小雞似的押走。

“救命呀、救命呀!阿籬……”

亞亞的聲音隨著她小小的身子漸漸遠去,兩旁見著的人們紛紛移開好奇的眼神,既是官差拿人,誰有膽敢多吭氣?

阿籬睜大眼消化著眼前叫司徒悵的男人告訴她的話語。

“所以……”她悄悄吞落口水,“你和亞亞是舊識……”

“她叫溫嵐!”

司徒悵沒好氣,“只手撫揉著雞蛋大的腫包,另一手則捉緊”兇手“,這丫頭真以為他會蠢到相信她只是個無辜的、好心的、無害的過路人?

阿籬憨憨一笑,傷者認大,順著他吧。“溫嵐就溫嵐嘛!原來你和溫嵐是朋友,想帶她回鄂溫克山寨,你早說明是自己人,咱們就不會動你錢袋的腦筋了呀!”

“誰和你是自己人?”他撇得乾淨,冷冷一哼,“動錢袋的賬算了,動我腦袋的事可別想跟我打迷糊賬!”

“你又知道是我幹的?”這麼多年可不是白混的,她打死了不認他又能怎樣,“你後腦勺長了眼睛?”

“不用長眼睛,”司徒悵哼了聲,“聞味道也知道,”他捏捏鼻子,“你身上那味兒八成三年不曾好好洗過澡了,人還未近身,味兒就已傳到。”

“都聞到味兒了還不知道提防?”被人嫌惡也不是三天兩天的事兒了,阿籬壓根不在乎,她眼神滿是輕蔑,“你被打是活該。”

“刁丫頭!”司徒悵沒好氣的低喊,算了,只要找到了溫嵐交差,啥事都可善了。

見對方臉色暫緩,阿籬甜著笑心底撥著算盤,“司徒大哥,方才你說托你找回溫嵐的颯寨主,是不是,嗯,是不是挺有錢的?”

“是不是幹你什麼事?”司徒悵沒好氣,若非為了溫嵐,為了颯騏亞的指令,他可沒工夫跟這長著一臉算計的丫頭周旋。

“怎不幹我事?我還等著向颯寨主討賞呢!”阿籬笑涎著臉,“是我將溫姑娘從河裏拼死拼活救上來,再好生照料她的唷!”

“好生照料?!”司徒悵涼涼地笑,“教她拐騙偷東西?”

“別這麼見外嘛!”阿籬笑得一臉無辜,“未經一番寒徹骨,哪得梅花撲鼻香?人嘛!總得要經過點兒磨練才會長大。”

“沒想到你還讀過書嘛!”司徒悵挖苦著。

“喂!別這樣!”她嬉皮笑臉,“如果能有選擇,卿本佳人,奈何作賊?”

“那可不一定,”等這麼久不見溫嵐回轉,司徒悵已不想待在這裏守著,和一個賊頭賊腦的丫頭曬成兩條肉幹,他起了身,右手依舊扣緊阿籬,不怕!有這丫頭在,不怕那摔到傷了腦子的笨溫嵐不上鉤,哼了聲,“有些人,天生就是賊胚!”

阿籬還是笑,微帶踉蹌跟隨他前行,“那倒是,當心點,這種天生的賊胚聽說還會偷心呢!”她望著他毫無溫柔的死鉗著她的手,沒來由得,一陣幸福感湧上心頭。

司徒悵作噁心狀,“別再說了,別讓我已餓壞的肚子又反胃!”

“你的意思是……咱們要去吃東西?”阿籬雙目燦亮,幸福的感覺更加踏實,這男人,掉了錢袋還能安心去吃飯,果然是有點兒家底,除了人長得好看,現在,他又有了別的長處。

“我的意思是……‘我’要去吃東西!”司徒悵轉開眸子,不願讓她一臉餓死鬼的表情影響到自個兒食欲。

“不打緊。”

阿籬用另一手拭掉流下的口水,笑意盈盈,“我向來都撿人家的殘羹剩湯,尤其喜歡……”她笑得很可愛,很真誠,“吃你吃剩的。”

“我吃東西向來不留渣!”他哼了聲,有些詫異自己的舉止,他不是個度量狹小的人,卻何以對這丫頭例外?難道是記牢了她給的一擊?他冷哼,“老祖宗說吃東西留殘渣,日後討娘子會是個麻子。”

“難怪我臉上沒麻沒斑的,”她的笑容很深,害他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還真是謝謝你了!”

“謝我個屁!”司徒悵難得說粗話,漲紅了臉,“死丫頭!你能不能有點兒羞恥心,別盡對著我流口水。”

“好哥哥!你能不能輕點兒,弄得人家好疼,”阿籬眨巴著眼睛,絲毫不怕旁人聽了會錯意。開玩笑,她在妓院裏待了三年可不全在鬼混,她抬高司徒悵猶捉緊她的手,眼底滿是笑,“你是費盡千辛萬苦才在燈火闌珊處覓著夢中佳人嗎?幹嗎這樣死捉著不放?”

燈火闌珊?夢中佳人?!

司徒悵像是觸著死老鼠似的將阿籬的手扔遠,再退了三步之遙,回想起被人打著腦袋前那一路上的“牛屎運”,如今看來肯定與這丫頭難脫干係,換言之,距其三步之內必定有事,為求安全,他鬆開她,反正他看准她不敢偷跑。

“不許再說話了,滿嘴噁心。”司徒悵快步向前,“如果你還想吃到東西,就給我閉上嘴。”

“閉嘴可以,但總可以睜開眼睛看你吧?”阿籬緊跟著司徒悵,賊兮兮地笑,有句話叫秀色可餐,沒想到這句話竟也可用在這男人身上,光瞧著他,她竟已半飽。

“不許!”他沉聲一吼,不許她將垂涎的眼神粘在他身上。

“也不許,”她語帶惆悵,唉了一長聲,“你好霸道,算了,不許就不許!”她閉上眼,連帶著也停下了腳步。

“你又在做什麼了?!”走兩步沒見她跟著,司徒悵轉過身,望著那留在原地緊閉著雙眼的丫頭不覺一肚子惱火,沒了她就沒了溫嵐!他只得往回走。

“是你不許人家看你的,”阿籬說得順溜,“但眼睛若睜開就會看見你,不睜開又不會走路,沒法子,我只得停住了。”

“睜開眼睛走路!”他在她眼前站定,一臉沒轍,“我讓你看。”

“不要!你好凶。”阿籬眼睛閉得更緊,“與其看個凶巴巴的惡男人,我寧可閉著眼睛哪兒也不去,你走吧,別當是我死纏著你。”

“你……”司徒悵渾身火氣,在想到颯騏亞時咻地滅了火,他擠出難看的笑,“我不凶了也不惡了,咱們好好去吃個東西,成嗎?”

“不成!”阿籬扭頭換方向,“你連我的名字都不喊,說不凶是騙人的。”

“阿籬乖。”司徒悵跟著移動腳步,努力不讓她的名字像自齒縫裏迸出,“這會兒總能走了吧?你不是也餓了嗎?”

“不走!”阿籬回答得乾脆。

“為什麼不走?”氣紅臉的司徒悵生怕自己將要爆了血管。

“折騰了這麼久,害人家餓得沒了力氣,沒人攙,我走不動。”

請搞清楚到底是誰在折騰誰!

還是說,她想讓人打斷了腿才肯走?

司徒悵在心底怒吼,卻又怕阿籬還有更刁鑽的要求,咬咬牙認命的向阿籬伸出了手。

阿籬自眼縫中窺知詭計得逞,甜甜笑開,身子一縱,兩手伸向前不是去牽司徒悵的手掌,而是攬住他手臂,像只樹獺掛在樹上般賴在他身側。

“你……”他的咒?聲停在喉中。

矮他一個頭的阿籬,小小身子柔軟地貼緊著他,嘴裏含糊的發出讚歎。

“好幸福!”

他突然間說不出話來,算了,這丫頭雖可恨可惱,卻也有一絲絲的可憐。

“你不這麼認為嗎?”阿籬歪過頭,睇著他笑,“在這世上有個人願意讓你攙著手,願意讓你仰賴,願意聽你說話,願意陪你吃飯,甚至,願意對你發脾氣!這都是幸福勵!”

懶得與她多 嗦,司徒悵不耐煩點點頭,只盼她能就此打住。

“我就知道你會懂的!”毫不在意他的冷漠,她笑得很甜,偎著他想到即將可以喂飽的肚子,忍不住笑得更開心。

“你能不能收斂點?”他沒好氣的瞥她一眼,像是被押解上路的人犯。

“不能!”她理直氣壯,“幸福只能揮霍不能收斂!揮霍之後才能源源不絕重生,收斂了卻可能會蒸發不見唷!”

這是什麼怪論調?他嗤之以鼻,懶得搭理。

她也不在意,只是嗯呀嗯地開始哼唱著不知名的小曲。

他聽著聽著,原覺刺耳的聲音,一段路後竟也慣了,還有,她身上的那股怪味兒似乎也較不那麼刺鼻。

甚至於,那雙纏緊他不放的小手,似乎也沒那麼沉重,司徒悵心底突然冒出一股從未有過的情緒,他向來喜歡四處遊蕩,喜歡漂泊無定,不明白,這會兒突生的踏實感究竟是什麼?

難道真如丫頭所說,這……

就叫幸福?

什麼叫幸福?

知曉了自個兒是誰就叫幸福嗎?

溫嵐皺皺眉心,凝視著鏡中陌生的自己,一臉恍惚。

她恍惚,拉姆兒可不,她自從見著被官差帶回將軍府的溫嵐後,就沒一刻安靜過。

拉姆兒摟著她又哭又笑又跳,仿佛她是曆劫歸來的餘生者。

從拉姆兒口中,她總算知曉了自己的真實姓名。

溫嵐?!好奇怪,為什麼她對這兩字還不如對“亞亞”兩字來得有感覺?

真沒想到她竟還有三個生得一模一樣的姐妹在中原,竟曾是中原大金皇朝的貴妃,因著先皇亡故,這才為和親嫁到了培善。

拉姆兒依著紮爾剛的指示,跳過了溫嵐原是來這兒嫁培善王的事情,也隱下溫嵐曾被鄂溫克山寨劫掠過的片段,雖然拉姆兒並不瞭解他不讓她說的原因,卻也只能照辦,故事直接就改成溫嵐在與新婚夫婿——紮爾剛將軍出遊時,不慎跌入溪穀失蹤。

不說這麼多也好,拉姆兒邊幫溫嵐梳理髮髻,邊安慰自己,溫姑娘被土匪捉去後聽說是在那裏當女奴,那樣不堪的回憶忘了也罷!

“拉姆兒!”溫嵐目中有著探詢,“你請將軍去幫我找阿籬姑娘了嗎?”

“說了!說了幾回了,您別心急,您說的那姑娘這陣子似乎都沒回家,不過將軍已派人送了好些食物用品到她家裏去,並且留了口訊,只要她一回來便請她過來這裏找您。”

拉姆兒依著紮爾剛交代的話安撫溫嵐。事實卻是,他壓根沒派過人,將軍說的很奇怪,舉凡會讓溫姑娘恢復記憶的事都要儘量避免,這話兒聽來蠻奇怪的,將軍既已決心好好疼惜溫姑娘,與她廝守終生,卻為何寧可妻子不要恢復記憶?

阿籬沒有回家?

溫嵐納悶,阿籬自然不可能捨下她後娘不顧,難道……她心頭一緊,想起那被阿籬砸得一頭血,後又緊捉著阿籬的手不放的男人。

難道是他?因為掉了錢袋而擒著阿籬不放?

溫嵐心頭發急,卻完全無能為力。

她現在的處境說好聽點兒,有吃有喝衣食無虞,人人都將軍夫人長、將軍夫人短地尊敬著她,可她卻如籠中鳥兒般沒了自由,無論想上哪都有人跟著。

她看向窗外歎口長氣,她想念和阿籬一起為了填飽肚子,努力求生存的日子!那個時候她或許吃不飽,或許穿不暖,但她卻可以隨心所欲。

真難想像真正的她原來過的竟是這樣的日子?

無論是鎖在後官當貴妃,或是在此深宅大院裏當將軍夫人,都乏味得可以!

如果這真是她曾有過的過去,她還真寧可永遠想不起,永遠別回來,尤某……溫嵐眼底起了霧,尤其原來那稱為她的良人的竟是個……唉,竟是個如此尊容的男人!她無法想像自己真同他曾有過任何親密的接觸。

那日乍見紮爾剛,她心頭猛打鼓,他雖虎背熊腰,雖壯碩如山,卻完全不是她想像的樣子,他對她很溫柔、很體貼、很寵溺,她卻寧可他冷酷點、輕蔑點、嘲諷點、俊美點,就像……

像誰呢?溫嵐突然頭疼欲裂,在她眼前,為何出現了一雙有著碧綠汪洋的眼眸?

“嵐兒!”

想人人到,溫嵐身子不自覺地震了震,是紮爾剛熊似的大嗓門,什麼時候他竟來到她身後,且遣退了拉姆兒,而她卻毫無所覺?!難道說她對自個兒的夫君當更毫無感應至斯?

“想什麼這麼出神?”紮爾剛為了顯示溫柔刻意壓低了嗓音,聽起來倒像只被閹割過的鴨子,他刻意的溫柔貼近讓溫嵐忍不住縮了又縮,“在想你勇猛如天神的夫君嗎?”

紮爾剛呵呵大笑,頗以自己的幽默感為傲。

溫嵐逼自己在唇邊硬擠出一絲絲笑,這男人,果真曾是自己有過的天與地?

“我想見阿籬。”她睇著他,悶悶出聲。

“我知道,”紮爾剛努力讓自己笑得自然些,“我已加派人手到處去找她了。”

“我就那麼個好朋友,況且,是她救了我的,”她難得在他面前顯露固執,“沒見阿籬,我不會接受自己真是個將軍夫人的!”

“嵐兒!”紮爾剛在溫嵐面前蹲下身子,將她雙手包入掌中安撫,“講點理,不是我不去找,是她自個兒不見了蹤影。”

“我一直很講理。”溫嵐縮回手,她不習慣紮爾剛表現的任何親昵,“我什麼都記不得,不管你和拉姆兒說什麼我都認了,也信了你說我是你千里迢迢由中原迎娶來的妻子,但我就這點堅持,我要見阿籬!”

“你這是什麼意思?什麼我和拉姆兒說的你都認了?”紮爾剛目光閃爍,“我們都是你最親近的人,為什麼要騙你?你以為堂堂一個培善護國大將軍有必要從街頭隨便捉個人回來,然後把將軍夫人這重要的位置交付給個不相干的人嗎?”

溫嵐沉默,調開眼神不說話。

“好嵐兒,別生氣了!你瞧瞧,要不為了愛你,我會這麼依著你嗎?就因為你什麼都不記得了,我連碰都不敢多碰你,也沒讓你在人前硬得掛個將軍夫人的頭銜,參與重要宴席,任何瑣事都等你恢復了記憶再說,這樣處處為著你還做得不夠多嗎?”

紮爾剛輕聲哄慰,“你整日持在屋子裏,悶壞了才會心情不好,再加上記不超過往,儘是胡思亂想,過陣子,我會多撥點兒時間帶你出去走走的,喔,對了,”他佯裝漫不經心,“過陣子你們大金皇帝派來的使臣就要到咱們城裏了,你可別再這副愁雲慘霧模樣讓人看了笑話,還當你被夫君欺負了呢!”

“使臣要來?!”溫嵐調回視線,透出不解,“為什麼?”

“還不就你的好姐妹,”紮爾剛笑道,“她們希望知道你在這裏究竟過得怎麼樣?是不是被人家欺負了呀?”

“是嗎?”溫嵐幽幽吐氣,“這麼看來,她們應該都過得不錯,才會念起了我。”

“等特使到了,你可以好好問問他,有關你姐妹們的事情。”他說得體貼。

溫嵐抬起頭睇著紮爾剛,“見特使也罷,當將軍夫人也罷,我還是那句話,不見阿籬,我什麼也不要!”

他僵著臉笑了笑,歎口氣,“成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多休息,我先出去了。”

闔上門扉,紮爾剛踱遠了去,斂下刻意偽裝的溫柔,此時他臉上擠滿了煩躁,揮揮手,他喚來侍從。

“到城西外蕪草崗一幢破屋子裏給我找個叫阿籬的乞兒回來,帶回來後,”紮爾剛思忖著,“先帶到我面前。”

“是!將軍。”

侍從領命快速離去,留下猶在算計中的紮爾剛,再挨幾天,大金特使來訪後,他就不用再如此誠惶誠恐地哄著這女人開心了,屆時,他會讓她看清楚誰才是這將軍府邸裏的主子。

女人是認命的動物,等過陣子她習慣了將軍府的作息,習慣了他的親近,屆時,他只需再設法讓她成了自己的人,包准她不會再起異心,乖巧地當他的培善小妻子,讓他完成王上託付。

天賜良機!紮爾剛陰冷冷揚起笑,竟讓她在這個時候喪失了記憶。

轉念想起颯騏亞,紮爾剛笑得更加狂佞,這蠻橫無禮的小子,終有敗在他紮爾剛手裏的一天!

想到能借此挫挫這始終掛在他心頭最恨的敵手,想到他竟有能力搶走颯騏亞愛的女子,紮爾剛的笑聲半天歇不下來。

對於溫嵐,他原本可有可無,畢竟她太瘦弱,不是他喜歡的典型,但這會兒為了培善,為了颯騏亞,對她,他紮爾剛勢在必得!

反正身為護國大將軍,三妻四妾在所難免,等過陣子風頭平息,他就不需再顧忌溫嵐的想法,再納幾房妾室,眼前……紮爾剛不經意淌出貪婪的口水,呵呵,拉姆兒會是個不錯的選擇喔!

再等等吧!這事兒用不著心急,他要的東西向來逃不過他的手掌心。

包括,重挫那總是讓他灰頭土臉的頭號敵手颯騏亞的銳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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