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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家.小廚.神醫》第75章
☆、第75章 張家出事兒了

周子涵按照葉玨的說法,推了十二個口味,在每一個月,每年輪流,偶爾再推出幾個新口味,算是換新,增加新奇感。

不過主流口味還是葉玨推出的奶香,可可,抹茶,香草。其後每一季的新推出的水果口味買的也不錯。

新年葉玨最後懶得想花樣,便在寒冬臘月的季節,推出雪媚娘,反正這東西是甜品,可以放冰激凌也可以放芒果,草莓等等,女子極愛。葉玨還無視的讓周子涵找人把雪媚娘編了個故事,要感人肺腑,最後是悲劇結尾的。

果然,這一推出,姑娘們都含著淚在啃糰子。

「哼唧哼唧,鶴軒,鶴軒~」葉玨現在除了煲湯給他娘外,就是做做飯,忽然覺得生活沒了趣味「我想考舉人。」

「明年的來不及了。」就他家蠢狗三天曬網兩天打魚的架勢,後後後後後後年都不夠。

葉玨深深的看了眼衛鶴軒,扭頭就往外跑「不要你了!」

又來事了,衛鶴軒歎了口氣,放下手上的藥材就給追出去。

這幾天真給葉玨閒的,都快發霉了。所以一無聊,就鬧騰著衛鶴軒玩。前段時間家裡人多,不單單有侍衛陪著他胡鬧,還有周子涵哄著。

可現在人都走了,就葉小犬一個人。而衛鶴軒是個能靜著的,但你誰見過一條狗能宅在房裡不出門不散步的?

如果給台電腦的話,葉小犬表示,一個月都沒問題,可這啥都沒啊。

「吃晚飯,陪你上山掏鳥窩!」抗著葉小犬回房的衛鶴軒想,他小時候都沒掏過鳥窩呢,現在算是全了。

「表!」葉玨覺得自己快長蘑菇了。

衛鶴軒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再鬧,我在這就辦了你!」是不是這幾天晚上鬧騰他鬧少了?

肯定的...否則哪有精力瞎蹦躂?早就躺在床上挺屍了。

醃醃的葉小犬趴在他肩上,無聊的「嗷嗷」叫喚了兩聲,衛鶴軒剛放下心,忽然那條死狗又從他身上串下去。

衛鶴軒的腦門上的筋一個勁的蹦躂,抓了盒軟膏就出門辦事!

葉小犬忽然想到了個好東西咩,屁顛屁顛的小跑上山,屁股後面還跟著衛飼主也沒管。

衛鶴軒涼笑著看著他跑,行啊,跑,跑,等停下了就扒褲子!

跑了大半個時辰的葉玨終於停下,開始刨坑。

衛鶴軒呵呵笑了兩聲走到葉小犬身後,看了看地形,再看看四周,最後確定了下這天氣,然後蹲下身,一把脫下葉玨的褲子。

「吶...?」發生什麼事了麼?

「看來真不能疼你,你心疼你就我遭罪。」該下恨手時就下恨手,讓葉小犬下不了床什麼才是真理。

葉小犬忽然感覺到屁股後面涼涼的...「把手縮回去,正經事。」

自認為也在辦正經事的衛飼主壓根沒理他,其實野外也挺刺激的。

葉小犬感覺到那根手指還在折騰,眨了眨水潤潤的大眼睛,把刨出來的東西遞過去「喏,給你噠。」

「等會兒,沒空。」衛飼主蹲下身看了看,感覺差不多了。

「正經事!」怎麼還不聽呢?

於是幹正經事的衛飼主摟住想要撒腿就逃的葉小犬,一手接過那已經人形的何首烏,輕笑了聲「這就是你的正經事?」

哼唧哼唧上的葉小犬不滿的趴在樹上「都人形了。」

「到是個漂亮的。」親了口葉小犬的後頸「可,你覺得堂堂神醫還缺一個人形的何首烏?!」猛拍葉小犬臀部「給我認真點!」

「哦...」感覺挺委屈的「這東西當初我再窮,沒飯吃的時候都沒捨得賣呢。」瞎說,葉小犬頓頓有肉吃。

原本還鬧騰葉玨的衛飼主聽他這話一說頓時放緩了動作,聯想當初的葉玨,被葉家如此欺凌,連飯都吃不飽,可憐巴巴的舔著自己的食盤,還要照顧地下兩隻小的,骨瘦如柴的,皮毛都乾枯發黃,便有些心疼,恨自己沒早點來龍傘嶺。

「我會好好藏著它的,寶貝給我的任何東西,我都會藏著的。」說著細細親吻葉玨的後背。

哼唧哼唧心情愉悅的葉小犬賣力的夾緊自家飼主,可熱情了。

果然,這條小蠢狗要哄,一哄就和顆軟糖似的。

親了親沒力氣的葉小犬,懷裡抱著葉小犬,手上提留著何首烏,滿載而歸。

「還有一個人形的人參,要去刨出來麼?」被折騰到沒力氣的葉玨打了個哈氣道。

「留著給有緣人吧。」衛神醫覺得自己並不缺這一味藥。

「我就是有緣人,是我發現的,當時覺得吃得起肉就沒想賣掉而已。」葉小犬不開心的嘟嚕。

衛鶴軒看看手上的何首烏「走,告訴我在那?」

人形的人參挖出來後,衛鶴軒發現,足足比何首烏小了一圈多,瞧著圓鼓鼓的,有幾分可愛,而何首烏長得魁梧有力,兩個放在一起,隱約有幾分何首烏抱住小人參的感覺。

衛鶴軒瞧著有去,便把他們兩保存在一起,放在同一個玉盒裡,就算明知不妥,可偶爾任性次又怎麼樣?

「這是小衛摟著小玨嗎?」抱著小孩來串門的林秀瞧見忍不住調侃的問到。

有了新的婚姻和家庭的林秀整個人都變了,衛鶴軒想果然對女人而言,最好的療傷就是新的愛人「嗯。」應了聲,手指輕柔的撫摸著那顆小人參,不由揚起嘴角。

「那為什麼後面的衛哥哥要頂著大哥咩?」天真的葉小安問。

...那只是角度問題,衛鶴軒蓋上玉盒,理都沒理被打得半死的葉小安,心滿意足的上樓,藏好。

冬至前,葉玨忽然又寧靜了,他寧靜的有些不正常。衛鶴軒想,前幾天還把他鬧騰的就差一口氣厥過去,現在怎麼吃晚飯就趴在軟墊上曬太陽?

衛神醫忍不住走過去又替他把了脈,然後遺憾的離開。又沒有......

沒有什麼葉小犬表示,他一點都不想知道!真的!

冬至前一天晚上,衛鶴軒瞧著趴在窗台就差對月嚎兩聲的葉小犬,終於還是忍不住走上前問「要不要談談?」都影響和諧生活了。

「恩...大概有吧。」葉小犬拉聳著耳朵,瞟了眼衛鶴軒又立馬看向別處。

衛鶴軒歎了口氣,這條小犬不單單要陪玩,還要做心理輔導工作?「和我說說,我們結契後便是一家人,你我,一個家,寶貝。」

葉玨撲到他懷裡狠狠蹭了把「其實是這樣的。」葉玨又退出他的懷抱,小心翼翼的瞅著衛鶴軒的臉「懷德今年是第三年...我想去看看他。」

聽到張懷德這三個字衛鶴軒心裡就不舒服,雖說葉玨當初被賣給張懷德是迫於無奈,但這兩人也算是成婚,在自己之前。

「你已經是我的人,和張懷德無關。」衛鶴軒承認自己的心眼不大,特別對葉玨的時候。

「不能這麼說,我是你的,可張懷德那時對我真的很好。」葉玨都沒好意思說,若張懷德沒死,料不準他們之間就沒戲這種話呢「若非懷德,我鐵定見不著你了」

「那也是過去。」小心眼的衛鶴軒繼續說。

葉玨就知道會這樣「今年是他第三年,按理說是出孝的日子,我平日也都聽你的不再去見陳阿姆他們了,這次算是懷德的大日子,我就再去看看麼,告訴他我過得很好,讓他放心。」說著見衛鶴軒隆起眉頭立刻加了句「而且你可以和我一起去啊,我可以帶你去給他看,告訴他由你照顧著,我過得很幸福。」

衛鶴軒承認自己被打動了,再看葉玨急切和期盼的目光,最終點了點頭「這次去,我會告訴他,你的今後由我照顧,無需他掛心。」心裡有些無奈的歎息,他家小犬什麼都好,就是心腸軟,特別是對他好的人,葉玨能記一輩子。

於是,張懷德忌日那天,葉玨屁顛屁顛的準備了供奉的菜和酒。

開始知道時,林秀是反對的,畢竟她可沒聽說過再嫁了的媳婦要去祭拜前夫,現任丈夫還一同去的。

可葉玨理都不理,林秀見勸說不了,而衛鶴軒也沒生氣,便不由讚歎衛鶴軒的氣量大。

忌日前天晚上,葉小犬被衛飼主洩憤似的鬧騰了很久,好不容易顫顫巍巍爬下床,已經快午後。不過葉玨也不介意,就因為今天是大日子,張家的人會大清早就全去。

自己若單獨前往倒也罷了,可身旁還有個衛鶴軒,兩方人碰到了也尷尬,還不如避開。

葉玨領著小籃子,帶著衛鶴軒來到張懷德墓前,見四周都是白紙,便知道張家的人剛走沒多久,放上自己的貢品,感慨的做到墓前「懷德啊,也不知道你在下面好不好,我有時也會想你。」

「哼!」不乖的蠢狗!回去教訓。

「當初若不是幫你沖喜,把我買去,我怕是也熬不住就被葉家的人糟踐死了。」或者毫無責任心的,自己跑路,反正龍傘嶺這麼大,跑那不是跑?

「這次我帶來的是我結契的契兄,你肯定聽說過,衛神醫,衛公子。」葉玨說到這有些得意,嘿嘿笑起來非常可愛。

原本還有些不快的心情頓時被抹去,看著自己養的傻狗,衛鶴軒也忍不住跟著揚了揚嘴角。

「他保證會對我好的,你放心吧,他能照顧好我。」葉玨站起身,肯定的沖張懷德的墓點頭。

衛鶴軒,此刻上前摟住葉玨的腰,帶入懷中,俯身親了親他的嘴角「今日我允許他來看你,便是告知葉玨今後生生世世將都屬於我。」

真是酷拽叼霸天了這是,葉玨側頭想了想,然後立馬扭動著逃出來「懷德說,下輩子要和我好噠。」所以沒你啥事,愛幹嘛幹嘛去。

舔著爪子喜滋滋的瞧著再次被自己惹惱的衛鶴軒,見他撩著袖子就向自己撲來。

可衛鶴軒難道忘了,真論身手,他可不一定能比得過自己呀。

衛鶴軒氣的半死,可又抓不住他「葉小犬,你欠揍直說。」

「家暴不好,」葉玨搖了搖手指「這麼壞我會不要你的,和懷德過。」

「呵呵,你以為你小子逃得出我的五指山?」衛鶴軒氣急,摸出銀針,刷的飛過去。

葉玨只覺得腳下一麻,踉蹌了下,就被衛飼主抓住摁在大腿上,拉下褲子...「啪啪啪!」揍了。

「qaq表打,疼疼疼!!!」葉玨死命掙扎。

可衛鶴軒會讓他得逞?心裡一包火呢,還敢和別人約定下輩子?還敢說和別人過?打死他!

所以人都說了,不作死不會死,葉小犬被摁在張懷德的墓旁,扒了褲子走屁股也是能理解。

「說!還敢不敢?!」

「qaq不敢了。」

「不敢什麼?」

「飼主說什麼就是什麼qaq」

「哼,以為說兩句好話我就算了?」

「我給你口口qaq」

「什麼?」

「口口...」

「大概被和諧了,你直接做吧,我瞧著滿不滿意再說。」

「qaq回去再做吧。」

「不!我今兒不在張懷德那小子面前辦了你,我一輩子都過不了自己心裡這個坎!」

「qaq你敢,立馬離婚!」就算是蠢狗,那也是要尊嚴噠。

「啪啪啪!」

「還敢說離婚嗎?!」

「家暴!准離!!!」

「啪啪啪!!!」

「qaq相公,我錯了...」

等葉玨揉著屁股跟衛鶴軒下山時,滿臉的憂傷,到是衛鶴軒那混蛋恢復往日那飄渺儒雅的氣質,走在葉小犬身側,偶爾替他揉揉屁股,揉揉腰的。

剛剛蠢狗為了躲自己,又扭到腰了,其後幾天很多姿勢又不能用,真遺憾。

山下,陳翠花遙遙望著葉玨和一陌生的公子並肩而行,兩人舉止親密,眼神交融,這讓她鬆了口氣,帶著笑意回家了。

今天是他兒子第三年,走了都三年了,日子越過越孤單,就算他大伯對他們很好,孩子對他們更好,可心裡卻越來越空落落,特別是看著害了自己兒子的混蛋,還過的逍遙,說是明年還打算科考。

這讓陳翠花和他相公張榮善心裡恨的要死,每每夜裡夢見他們的兒子,醒來後枕頭都能濕了半邊。

現在,陳翠花張榮善決定去縣城告狀,一定要給他兒子討回一個公道,就算傾家蕩產也在所不惜。

臨走前,陳翠花也偷偷看看葉玨,那孩子這些日子過得越來越好,葉家終於在不停作死下把自己弄的妻離子散家破人亡,這到挺好,葉玨的日子今後能安生很多。

除舊迎新,到了十二月,村子裡便多了幾分忙碌,為過年忙碌的。

不過,今年的年似乎注定過不好。邊疆對南蠻用兵,和東周國一同,如此一來當兵的再次來到各村各戶,通知要五十五歲以下,十四歲以上的男子參加兵役,自然可以交二十兩白銀免去。

葉家這會到逃了一截,畢竟他們為了逃離龍傘村,順便把戶籍也牽走了。

不過朝廷到是給了幾分寬容,願意去當兵的,在過了年後再去,所以這年,意外的沉重。

意外的,這一切都影響不到趙家村。

就以葉玨所知,那些當兵的來過次,略有幾分傲慢的來,客客氣氣弓著腰走的。

葉玨前兒有空又畫了一顆顆美麗絕倫的糖,糖為透明或淡色,看得出裡面的花色,或是蓮花,或是梅花,各有所美,然後葉玨還找來小木棍,插入糖中,叼著到處跑。

棒棒糖的甜蜜旁人是不會懂,葉玨還順帶讓做模具的師傅,又多做了幾個,愛心啊,五角星啊,小鳥小貓小狗之類的,反正怎麼可愛怎麼來,一起快遞給周子涵,和雪媚娘一起算是新年特色。

「鶴軒,咱趙家村不出人當兵麼?」嘴裡含含糊糊的說。

衛鶴軒一把抽出他嘴裡的棒棒糖,塞自己嘴裡「趙家村的人,普通將領管不了,趙將軍他們會安排。」把棒棒糖上蠢狗的口水都舔了兩遍才嘎崩脆的咬碎了吃。

「棒棒糖就是舔的!不是讓你來咬的!」葉玨氣鼓鼓的瞪了眼衛飼主「白糟蹋我的糖了。」

「哼。」說道這衛鶴軒就來氣,葉玨這段時間非常癡迷棒棒糖,有事沒事就拽一根舔舔,舔的時候還不老實,那艷紅而水潤的小舌頭纏著圓滾的棒棒糖繞啊,舔啊......

咬碎了算他客氣,沒直接扔到爐子裡,已經是寬容的了,衛鶴軒想。

「不過,趙家村的人也等不了多久,最多比他們晚走三個月,直接去邊疆。」衛鶴軒扔了棒子說。

「哦。」葉玨聽著還想改怎麼安慰林秀,畢竟他相公恐怕要上戰場了。

可誰知,林秀知道後也就笑笑,轉頭對趙瑾吩咐「你上戰場小心些,家裡有我,我會照顧好他們幾個小的。」

趙瑾聽著這話,感動的眼淚都快留下來了。前任的冷酷無情和林秀的知禮懂事完全是兩個極致的對比,什麼東西都要靠比的,趙瑾越比,心裡越是覺得林秀被他娶了,那是老天爺的恩惠。

抹了把眼淚,扭頭對試圖塞雞蛋羹到小兒子嘴裡的葉玨說「鶴軒可能也要同往。」

葉玨一頓,分分鐘回去收拾衛飼主「你為什麼不和我說?你要我和我娘一樣給你呆在家裡帶小孩?!」

衛鶴軒被氣勢洶洶的葉玨狠揍了一頓,氣質全無的蹲在角落反駁「我們沒孩子,你生不出。」他到挺想要的...如果和葉玨的話。

「打死你!」葉玨聽的更氣「你當我是母的啊!瞧瞧這個,公的!帶把!」

衛鶴軒瞥了眼掉節操脫褲子,亮出小丁丁的葉玨,粉紅色的,甜蜜極了,隨著葉玨揍自己一晃一晃的惹人喜愛。

這讓人瞧著就忍不住含住親一口,再親一口...

「呼呼,等會兒再找你算賬。」現在先爽了再說......

葉玨也就瞎鬧騰,找點事惹惹衛鶴軒而已。他爺爺一輩開始就是當兵的,葉玨有怎麼可能真介意衛鶴軒上戰場?

更何況衛鶴軒已經不務正業多年,是該好好改邪歸正了。此外神醫又不會上前線,就他那身手,連自己養的小犬都不一定能揍的了呢,所以葉玨有什麼好緊張的?

不過衛鶴軒要他留下,葉玨就留下,沒有自不量力的要跟著一起上戰場。

一來,戰場苦,葉小犬嬌生慣養,受不得苦;二來,葉玨固然能做飯做菜殺個雞鴨魚什麼的,但面對同類血淋淋的,他還是會腿軟,就自己這種廢材,去了戰場那才叫添麻煩呢。

不過衛飼主要上戰場的話,今年這個年得多做些好吃的。

所以十二月月初,葉玨就開始大肆採購年貨,今兒去食客居和鎮上的甜點鋪拿了點原材料。

「哎呦,花生口味居然忘了。」一年四季都能有的好東西,又香又便宜,大眾消費的起的好物啊。

葉玨一邊牽著馬車,一邊買著東西,今天不是集體大採購的日子,葉玨就看家裡東西少了,心癢癢的來鎮上添置些。

買了不少花生打算和李嬸一起幫忙處理了,再磨成醬,做蛋糕,鬆餅,做餅乾,做麵包,反正各種做。

目測,衛神醫的腰圍又可以寬一圈了。

不過也沒啥,讓他去前線前好好補補嘛。

就這麼愉快的想著時,忽然有一藏藍色長袍的男子攔住葉玨,對方神色匆匆,似乎急忙趕來,見葉玨喘了幾口氣後方才道「葉秀才,葉玨可還記得我?」

葉玨覺得此人眼熟,但一時想不起名字,便搖頭。

後者重歎「我是張大伯,陳翠花的二侄子,張進。」

「陳阿姆可有事?」葉玨腦子都沒多想便焦急的追問。

張進眉頭緊鎖,用力點頭「若非我聽說葉秀才官府有些門道,我也不敢勞煩你。我二叔與二嬸憋不下這口氣,狀告了王海英被官府的人扣押在牢裡,說不給銀兩便不放人。」

「這麼會這樣?!」葉玨見他們如今在馬路中間怕是不妥,若去酒樓,真要處理事恐怕還是要去詢問衛鶴軒,還不如直接先把人帶到趙家村,與幾個年長的一起討論,免得自己一時衝動反而敗壞了事「具體事情可與我一同回趙家村細說?」

張進現在也是毫無頭緒,用力點了點頭「我跟你走一回,此事也略有複雜。」

葉玨請他上車,雖說與貨物一起有些於理不合,但現在也沒時間在意這些。張進爬上馬車,和幾個後腿肉蹲一起...略有憂傷。

※※※烏鴉的小科普※※※

雪媚娘,其實就是大福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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