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AhhLarry力量的桎梏

無論Larry是多麼想在路西法剛從牢籠冒頭的時候，就把丫給塞回去，可惜勢比人強。 無論是地獄還是天堂，就算Larry一方的個體力量站了上風，蟻多咬死象，人手不夠是硬傷。

從哈利波特世界裡坑來的巨龍，可以說是Larry手中最後面臨大混戰的底牌了。 不出意外是不會提前暴露在天使和惡魔面前的。 所以，現如今他們最大的問題就是，怎麼虎口奪食的把被抓走的Dean給救回來。

此時Larry幾人暫時歇息在汽車旅館中，明明是緊張的戰後休息時間，卻沒有一個人可以放鬆。 Sam因為Dean失踪整個人陷入了狂躁的狀態，像是得不到肉骨頭的狗，圍著加百列和卡西迪奧轉來轉去的催促著。

卡西迪奧的叛逃似乎因為和拉斐爾對上，而提前被發現了。 他的天使頻道裡，寂靜一片。 似乎天使們都顧忌著他和加百列，轉而用其他的方法聯繫了。

也正是因為這樣，他完全無法從天使們的竊竊私語中得到任何有用的關於Dean的信息。

相同的，也許是撒加利亞提前有了準備，加百列的感知竟然無法確定天使們關押Dean的地方。

那似乎是一個被不斷移動的空間，在上一秒才感知，下一秒又消失不見。 不過還能確定，至少那個空間是在人間的。

“我想不通他們究竟要抓Dean去做什麼！”Sam狂躁的在房間裡來回走動，“如果是為了開啟那什麼鬼天啟，他們不是已經成功了麼！為什麼還不讓Dean回來？”

加百列被吵得煩躁不已，沒好氣的說道：“動動腦子，Sam。這就和你被Azazel選中的原因一樣，多麼簡單的問題。”

“…什麼意思？”Sam僵立在原地看向加百列。

卡西迪奧一直只是埋頭執行命令，對天堂的舉動不甚關注，不過此時聽了加百列的話，也反應過來了。 他用毫無緊張感的平淡音調說道：“Dean是天使們給米迦勒大人準備的皮囊，是如今世上唯一一個沒有被污染的帶有聖人血脈的人類。”

“…如果Dean被米迦勒附身了，他會怎麼樣？…”Sam的嘴唇顫抖起來。

卡西迪奧一直情況外的表情總是讓人十分窩火，可是看著那呆萌的眼神又發不出氣來，這讓Sam憋得要死。

加百列卻毫不猶豫的一句話打擊了下去，“如果Dean真的答應了，那他的靈魂就會被米迦勒同化。和普通的天使附身不同，卡西迪奧他們的附身，只會讓人類的靈魂感到灼燒般的疼痛。但是如我們等級的天使附身，我們本體的強勢會完全佔據皮囊。”

“呯”Sam頹廢的一拳砸在牆上，“該死的，可我們現在連Dean在哪都找不到！”

“不，你暫時不用擔心 九天星戰 。 ”Larry沉默了一陣，終於開口道：“和一般惡魔的強製附身不同，天使的附身需要被附身的人的同意。 只要Dean不對撒加利亞的提問回答，Yes。 他就無法被米迦勒附身。 ”

加百列意外的看了一眼Larry，顯然他沒想到Larry為什麼會知道。 不過這並不是什麼秘密，所以他也沒有多想。 “是的，Sam。我想你現在應該擔心的不是這個才對，如果你的本意的製止天啟的話。路西法降世，原本群龍無首的惡魔將會變成一隻訓練有素的軍隊。”

Larry腦海中一直盤旋的擔憂被加百列說了出來，讓他喉嚨一直有些乾澀。 “和天堂不同，以米迦勒為首的天使，就算再不屑人類，他們也只會專注於開啟天啟來毀滅世界。但是惡魔的肆意妄為，會在接下來的時間帶來無數混亂。”

Larry整個人說著說著就窩進了靠椅之中，“而我們的人手根本不夠，獵魔人一向的懶散也難以組成一支有力的反擊力量。”

還有一句Larry實在不想說出來動搖軍心，那就是，他們自己甚至沒有足夠的力量的保證自己在天使的圍攻中，全身而退。

自從滿級後，Larry的技能力量強度達到了頂點。 他只有把所有精力都集中在了對技能的銜接使用上。 可是不管如何努力，已經固定了的技能招式和調息時間，讓他在戰鬥中總會有所限制。

面對惡魔的時候，這一切看似都不是什麼問題。 可是當今天在那狹窄的走廊，被僅僅三個天使弄得步步緊逼的時候。 Larry最終還是無可避免的要直視起這個問題了。

加百列感覺出了Larry內心的煩悶，他擺擺手做出趕客的姿態，說道：“今天已經很晚了，Sam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我們再重新計劃，我相信Dean不可能那麼蠢，在知道米迦勒和路西法的大戰會是天啟開啟的最後關鍵，還會答應成為米迦勒的皮囊。”

帶著不甘Sam怏怏不樂的離開Larry和加百列的房間，卡西迪奧也和加百列打了聲招呼後，在房間中消失。

一時間只剩下Larry和加百列。 室內一片靜謐。

最終還是Larry在加百列的注視下，忍不住打破了寂靜。 “你應該猜出我在想什麼了吧？”

加百列沒有掩飾，帶著溫和的微笑點了點頭。 “你觸摸到了那個瓶頸對麼？和我曾經一樣。我在你給我的靈感下突破桎梏，現在也許輪到我幫你了。”

加百列說的沒錯，他正是在Larry的影響下突破了上帝給他下的桎梏。 天使們使用力量的方法和Larry幾乎是一樣的，不同的是它們的系統是上帝制定的，而Larry的系統的劍三罷了。

Larry對如何突破劍三系統的桎梏毫無頭緒，一直以來，使用劍三系統自帶的能量迴路來使用技能，已經成為了他的本能。 就和天使與生俱來的本能一樣。

在原本的世界姜瀾也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類，沒有異能，也不曾中二到相信什麼修仙之道。 所以他根本無法理解自己掌握能量是一種什麼感覺，就算現在身體在奇怪的系統的帶動下，自動修習起五毒的補天訣和毒經，他也還是那個只懂跟著系統指示使用，而不了解機制的薑瀾。

Larry從得到五毒的力量開始，到現在，他就像是在玩一個全息網游。 一切力量都只是供他在使用，而不是被他理解。

從小到大學習唯物論的薑瀾，也無法理解一切彷彿不能用科學解釋的異能 輝煌的低調 。 Larry從那教堂回到旅館的一路上，想的腦袋​​都痛了還是無法理解。

Larry委屈極了，憋著嘴和加百列抱怨道：“我真的無法理解。我不知道這些力量是怎麼形成的，也就無法理解怎麼通過自己控制他們。”

加百列笑了笑，安慰道：“那我們就從頭理起，畢竟我可是梳理了將近一個世紀，才最後弄明白呢。別著急親愛的。”

Larry整張臉都皺成了苦瓜，他誇張的大叫道：“一個世紀！！！那地球都毀滅了十次八次了，加百列，你不會安慰人就閉嘴！”

加百列無辜的眨了眨他金色的眼睛，他也委屈起來，“可我只是實話實說啊，親愛的…就算每個偽神只能掌握一種法則力量，他們也要經過千萬年去熟悉呢。你已經做得很好了，不過不到一年的時間，就將力量提升到了地球上偽神們的平均水平…”

Larry徹底萎靡了，他低聲嘆息道：“你的意思是，沒有人能在短時間內徹底掌握一個力量麼。我還以為你一直說我是特別的，說的是真的…”

加百列不知道Larry這話出自何處，但他卻認真的點點頭道：“當然你是特別的。你使用一種嶄新的法則的力量，從一個普通的人類，到現在已經有偽神的水平了，不過短短一年的時間。這還不夠特別麼？”

“嶄新的法則？…”Larry茫然的抬頭看向加百列，他不知道加百列是在說他用的毒性能量屬性，還是劍三系統。

加百列點點頭說道：“是的。你的法則似乎凌駕於這個世界的法則之上，卻又十分相似。似乎只是維度不同的對映面。”

加百列說著坐下在Larry的身邊，耐心的說道：“你的能量既可以毀滅，也可以新生。這與父神駕馭的規則很像，都是接近創世神的屬性。這就是你和地球上的偽神不同的地方，偽神使用的規則只有自然之中存在的，金木水火土。”

“他們通過人類的信仰得到力量，用這些力量驅動自然的法則。他們無法理解法則，但就算理解，也無法達到父神的高度。因為他們所使用的法則，都是已有的，而不是創造。”

加百列看著茫然睜著眼聽他說話的Larry，覺得呆呆的有些可愛，忍不住伸手拍了拍Larry的腦袋。 “在你之前，我一直以為路西法哥哥才是最接近父神的人。因為他創造了毀滅，惡魔。”

“可是你不同，你的力量似乎從一開始就是創造與毀滅。只不過你一直只著重於使用它作為進攻和治療的方向，我的想法是…也許你可以…”

還沒等加百列說完，Larry的愕然的接到：“你的意思是，我的力量並不只是毒性？！”

怎麼可能，五毒的能量屬性不就是毒性內力麼…為什麼說的那麼玄幻…還創造與毀滅，只是女媧麼…

Larry癟嘴想著當初在遊戲中，五毒地圖中，他最喜歡自己一個人呆在那發呆的女媧祭壇。

“毒性？”加百列也被Larry一直對自己的理解，驚愕了。 他大笑道：“哈哈哈，親愛的，如果只是毒性又怎麼會被稱為法則的力量呢。畢竟毒性也只是生物變異的延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