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慎讀)
「不…不要了……唔…」才高潮的身體得不到身上人的體貼,楊銳氣都快喘不過來了,雌穴被磨礪得像是要被搓出火來了,楊銳頗為痛楚的哭叫著,接二連三的從失控的花心處噴湧著一股又一股的陰精,全部都噴濺在楊宇的陰莖上。
楊宇更深更重的操幹著這個早已不成形的蜜洞,穴腔腫脹火辣,花心處都開始泛著刺刺的疼,楊宇還探手去把玩楊銳的陰蒂,楊銳沙啞的哭喊一聲,陰莖又射出一波稀淡的精水,他崩潰的搖著屁股,被操得徹底失神失魂,整個人都幾乎要崩斷般弓著身子將屁股送至楊宇肆虐的肉棒上。
「我…我不行了—混蛋、啊!饒了我…嗚…停、啊啊……」泣聲慘叫著,實在是承受不了過多的快感與刺激了,楊銳被楊宇毫不留情的貫穿著,陰蒂被男人用指甲摳刺蹭揉,陽剛的臉頰掠過崩潰的影子。
他拚命搖著頭,抗拒的淚水從眼角不停滴落,身上的男人一點都不心疼他這是他的初夜,不適合太過激烈的性愛。而壓著他逞欲的男人像野獸一樣用手指和肉棒欺負他,就算他可憐的求饒也毫不心軟,反而他哭得越淒慘還越亢奮野蠻,粗暴的享用他被過度開發使用的女性雌穴,沉浸在征服凌虐哥哥的無上快感之中。
「哥哥,呼,是騙子,明明還在不停噴著淫水。」像是要懲罰哥哥的口不對心,一隻手揪緊哥哥被玩弄得幾乎要破皮的蕊珠,狠心殘暴的拉扯成薄薄的一條肉片,另一隻手打不乖的小孩般掌擊楊銳緊繃的臀肉,陰莖更是深深的捅刺進去,像是要將人干穿的力度。
楊銳觸感尖銳的崩起全身的肌肉,頭隨著操干的力度撞上了床頭,被楊宇一把拉了回來。胯下陰蒂上性虐般的玩弄,花穴裡深深捅開子宮口的粗硬肉棒,身後失了力道將臀瓣打的青紫紅腫的手……
嘴巴大張著半天都發不出聲音,陰蒂上的施虐牽連了體內疼痛不堪的花心,侮辱又色情的被打屁股的恥辱感化成無法言喻的快感,楊銳終於艱難的發出哭腔濃重的呻吟,身體被撞得不停搖晃,穴肉夾緊體內凶狠抽插的肉痙,疲累至極的身體已經承受不了再次高潮了,花穴猛得一放,噴出明顯比之前少得多的清透淫液。陰莖抖動了兩下,淅淅瀝瀝的灑出淡黃色的液體——竟是被楊宇操的失禁了。
楊宇睜大了雙眼,似乎是有些驚訝,他粗喘著去摸楊銳還在抖動著的陰莖說:「哥……別太激動了,怎麼都被我操得射尿了?」
心裡想著哥哥真不禁玩,這麼隨便操兩下就瀉得一塌糊塗,還射尿了,但想想哥哥這麼生澀的緣故是因為這是哥哥的初夜就心頭一熱,肉棒又大了一圈,強忍住射精的念頭也拋之腦後。
「哥哥,唔,別夾這麼緊,再讓我操兩下就射給你。」楊宇拍了拍楊銳的屁股,暴力般的抽插力度像是想將身下人干死在床上,床鋪發出不堪重負的嘎吱嘎吱的聲響。
楊銳的哭聲是最好的催情劑,楊宇最後猛得一刺,將濃漿深深的射入楊銳的體內。
「哥哥的叫床聲真好聽,不知道內射哥哥會不會懷孕?」楊宇趴在楊銳身上喘息。
「想想哥哥挺著大肚子為我生孩子的樣子,怎麼辦,又要硬了。」
怕壓壞楊銳,楊宇將兩人換了個位置,讓哥哥趴在自己身上休息,依然將自己深深埋在楊銳的體內,像個傻子般抱著楊銳的頭親著他的五官。
「哥哥被我操了就是我老婆了!」楊宇興高采烈的宣佈,絲毫不覺得黏糊糊的貼在一起有一絲一毫的不舒服。
楊銳趴在楊宇身上失神了好久才清醒過來,被這麼折騰了這麼久酒都醒的差不多了,他勉強睜開眼睛,全身上下都酸痛得像被人狠狠揍過一頓一樣,特別是那個可恥的地方更是疼得讓楊銳火冒三丈。
他一時被氣得只能睜大眼看著楊宇,半天才開口:「媽的,你,咳咳咳咳……」
嗓子因為過度使用刺疼沙啞得像鴨子在叫一樣難聽,他黑著臉掙扎著撐起身體,剛剛還囂張得不行的楊宇不知所措的坐起身靠在床頭將楊銳扶起來,表情像是做錯事的小孩般惴惴不安。
楊銳撅著屁股將體內的東西吐出來,甩開楊宇來拉他的手拼著一口氣站穩在床邊,楊宇也趕忙爬起來,低著頭,眼睛卻不經意掃到順著哥哥大腿流淌下來的精液與淫水的混合物,當即陰莖一麻,微微勃起了。
趕忙深吸一口氣伸手去扶搖搖晃晃的楊銳,被楊銳一拳頭揍在臉上,本來楊銳腰酸背疼,腿都被幹得合不攏,胯骨更是像裂開了一樣疼,站在地上簡直是最殘忍的折磨。這麼一下使勁全力揍過去,當下腿一軟就要摔在地上,被眼疾手快的楊宇一把摟住腰抱懷裡,楊銳下意識去看楊宇的臉,結果發現只是略微紅腫,狠狠的咬牙又要站起身給他一拳。
楊宇抿了抿唇,將哥哥反身壓在衣櫃上,低低道:「哥,別生氣……」
掙扎了兩下沒掙扎開,楊銳乾脆任由他緊貼在自己身上,挑釁般冷笑了下,扯著嗓子怒吼:「小子,你長本事了啊,你他媽把你哥上了,你怎麼不去炸天安門啊?!老子是個男人你都上?你他媽從小都娘娘腔果然成了個噁心的同性戀!」楊銳氣得雙眼赤紅。
楊宇腦門一熱,脫口而出:「可是你下面長了女人才有的東西。」說完就想自己甩自己一巴掌。
他慌慌張張的說:「哥,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哥你聽我解釋……」
楊銳不怒反笑,不顧渾身的疼痛屈膝頂開他,楊宇本來就心虛,從小也有點怕自己的哥哥,就順著楊銳的力道退開了。
「老子就是個怪物,就噁心人怎麼了?」楊銳抬起下巴斜視他,「你他媽對著怪物都硬得起來,誰最噁心,你說呢?」
「哥,別胡說,你不是怪物,你不噁心……」楊宇咬著下唇可憐兮兮的低聲反駁,那無辜的小眼神還真令人心軟。
可楊銳眼前就看見一個比他都高了,剛剛才把他幹了還一個勁裝可憐的混蛋!
楊銳怒從心起,舉起拳頭又是幾下揍人身上,楊宇沒感覺多疼,哥哥早就被他折騰得沒了力道,他就順著楊銳的意倒在床上,楊銳氣昏了頭,上前坐人身上掐著楊宇的脖子痛罵:「混小子,老子是你哥,親的,一個娘胎出來的,你他媽知道你幹了什麼蠢事麼?!老子真恨不得一把掐死你!!」
「哥!」楊宇大吼,「我只是喜歡你而已!」
「操!別跟老子說這些有的沒的,老子以前就噁心你娘們兒唧唧的,現在更是噁心得想吐!」楊銳厭惡的表情表露無遺,他叉開腿跨坐在楊宇的腰上,濕黏黏的花穴就緊貼著楊宇。
楊宇黯淡了雙眼,被身上無意中勾引到他的男人蹭出了一股火氣,又聽到這些話又是委屈又是傷心又是生氣的,當即破罐子破摔雙手掐住楊銳佈滿青紫的腰,往上一提對準自己在剛剛就已經完全硬起的陰莖,一下子就全根捅了進去!
「操!!!」楊銳腰一軟,突然被填滿的痛楚讓他失了力道,他的手捏住楊宇身體兩邊的床單,仰著頭半天都沒回過神來。
這一下捅的極深極重,這種姿勢也本來就進得很深,一下就搗開了楊銳的花心,楊銳雙腿顫抖著,還沒適應就被捏著腰上下操弄起來。
「哥哥只有在被干下面這張嘴時,上面這張嘴才乖一點。看來你只適合呆在床上被我干。」楊宇的眼神裡帶上一股狠意,他坐起身靠在床頭,將哥哥攏在懷裡,胯部不停聳動著向上頂著楊銳。
「媽的!你給老子……啊!停下!」楊銳抓住楊宇的肩膀想要推開他,被楊宇挑起陰蒂捏揉了兩下就失了力道癱軟在楊銳的身上,雙手虛虛捏住楊宇的肩膀,下體結合衝撞出的噗嗤噗嗤的淫蕩水聲讓想要衝起來跟楊宇打一架。
楊宇每往上狠狠頂一下楊銳的花心,楊銳就會抖著腿瀉出一些稀薄的騷水,他咬住哥哥的耳朵低笑:「我才不停!我要天天把你壓在床上操哭你,我要操大你的肚子,唔,就算你大著肚子我還要操你!」
「滾!!唔啊—老子殺了你—啊啊…」楊銳氣得差點沒喘上氣來,他現在就想拿把刀捅死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殺了我?用你的小穴殺死我麼?乖乖挨操吧,多干你幾下看你除了哭除了求饒還說不說的出狠話!」楊宇加大了力度從下往上抽插頂撞,一隻手包裹住楊銳觸感非常好的臀肉擠壓,另一隻手依然不疾不徐的把玩著腫大的陰蒂,嘴巴也不閒著的吮吸楊銳的乳頭。
楊銳花瓣間的蕊珠被男人捏在手中細細把玩,肉珠佈滿神經末梢,是體外就敏感的地方,被這麼直接的把玩捏弄著,酸脹的刺麻快感全部吸收到花心處,甚至是一股憋不住的尿意。
楊銳小腹一酸,花穴就抽搐著噴瀉出情動的淫液,陰莖抖動著什麼都射不出來,恍惚間還以為自己失禁了。楊銳抽噎著,不由自主抱緊正盡心盡力要操死他的男人,雙腿跪在床單上顫抖個不停,腳趾蜷縮著又伸開,不知所措的樣子實在是惹人憐愛——至少在楊宇心裡高大的楊銳是能引起他心中的憐愛的。
「不…行了,我、我不行了,嗚……」楊銳哭的厲害,下意識的想要閉緊雙腿,下面的地方又痛又爽又酸又澀,明顯是不能再用了,他神志不清的抽泣著,連一個操字都沒有能力去罵了,一顫一顫的身體讓楊宇稍緩了點動作。他安撫的撫摸楊銳的脊背,又探頭去深深的吻住楊銳,楊銳的哭音被悶在喉嚨裡,只能從鼻腔中發出甜美的凌亂鼻息。
「哥哥叫床叫的真好聽……」
失速的操干讓楊銳大張著嘴只能從喉嚨裡發出哽咽的氣音,嬌嫩的肉壁已經麻木了,肉棒抽搐時,媚肉就戀戀不捨的黏在上面翻出洞口,沖刷出堵在蜜穴裡的汁水。插入時,就迫不及待的纏緊陰莖,像無數只柔軟的小手般從四面八法揉捏著他,楊宇發出舒服的低吼。
「饒了我…饒了我…啊唔!嗚…」突然一股便意直逼下體,楊銳哭喊著驚慌的扭動,「…嗚,嗚啊!想小便,放了我、啊啊…」
「又想尿?」楊宇不知道老把哥哥操失禁會不會對身體有傷害,他溫柔的說:「就在這裡,沒事的。」
「不、不行……」楊銳啜泣著搖頭,翹著屁股就想逃走。
「乖!」楊宇一巴掌拍在楊銳屁股上,摁著楊銳就狠狠捅了幾記,楊銳哭著大叫一聲,指甲在楊宇身上刮出幾道紅痕,整個人在楊宇懷裡崩成一個顫巍巍的弧形,陰莖抖動著射出一股濁黃的尿液,不像第一次只是淅淅瀝瀝流出來,而是全部射在了楊宇的腹部,順著向下流到了兩人的結合處。
花穴勉強收縮著擠出高潮的溪流,吮著楊宇的肉根往裡帶,楊宇也就喘息著再次射進了哥哥的體內。
伸手握住哥哥還在不停瀉著黃色液體的陰莖揉捏著,楊銳瑟縮著射出最後的尿液,徹底的在楊宇懷裡軟成一灘爛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