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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島生存遊戲》第36章
  ☆、世界

  那隻手上的皮膚是那種不正常的蒼白,但手部的輪廓是安墨熟悉的樣子——雷禹的手。

  「我來。」雷禹按住安墨,沉聲道。

  「你沒事嗎?」安墨對著雷的背影關切問道。

  雷禹揮了揮手,表示自己沒事,手再放下去的時候,金屬的反光亮起,一把與那個女人一模一樣的短劍眨眼間形成。

  兩個人之間的戰鬥轉瞬間就開始了,電光火石間,兩個人已經來回過了好幾招。

  女人身形靈活卻力量不足,被攻勢強悍的雷禹逼得步步後退,最後被雷禹一把搶過了短劍,反手一把□□了女人的胸口,並且穿透胸口,連人帶劍的一起釘在樹上。

  雷禹按著女人的脖子,挑出那個六芒星項鏈,握在手心,用力合上。

  發光的六芒星光芒頓時一按,隨後天際裡漫天飛舞的蝙蝠眨眼間青煙般的消失一半。

  這個巨大的動靜鎮住了在場的大部分人,突然消失了一半的蝙蝠,讓所有人的壓力頓時一輕。

  雷禹將捏得變形的六芒星隨手一丟,掐在女人脖子上的手持續用力,直到聽到脊椎傳來的卡的一聲響。

  女人掙扎的身體登時軟綿下去,兩眼空洞的睜著,死了一般。

  但納米體並不會就這麼死掉,只是需要時間來緩慢恢復被折斷的脊椎。

  雷禹丟開女人,反手握住匕首,衝向另一邊的戰場。

  正在與狼教頭對戰的另一個女人顯然是感覺到了雷禹更強的異變,並且萌生了退意。

  女人異變的大腿擁有驚人的彈跳力,全力蹬地的時候,竟然能夠跳起七八米高,這種高度哪怕是變強後的雷禹,也無法企及。

  女人一步跳開十幾米遠,幾步就消失在了人們的眼前。隨後那些凶悍的蝙蝠們也轟然散開,只餘下小部分,幾下就被人打死在地上。

  最後剩下的,就只有那兩隻還在頑強作戰的白怪了。

  但被十幾個人圍攻著,就算是巔峰狀態的白怪也不是對手,更何況是已經混戰了大半夜後精疲力竭,已是強攻之弩的虛弱白怪。

  雷禹只看了一眼只剩下掃尾的戰場,轉身飛快跑回安墨的身邊。

  看著戰事就要結束了,安墨緊繃的神經剛放鬆下來,可一站起來就是一陣頭暈目眩。

  之前渾身緊張,胸口的傷口既不覺得疼,也沒感覺到流血,這會放鬆下來,察覺到失血過多的後遺症後,才發覺胸口的大片衣襟都被血染紅了。

  安墨拉開衣服查看傷口,被尾巴刺中的地方在左胸偏右的地方,剛好錯過心臟,但估計傷到了肺葉,血流得整個胸口都染紅了。

  這還只是外部看見的,不知道肺葉裡面的出血如何。要是嚴重的話,還可能會有氣胸。在這個沒任何手術條件的島上,估計是要洗白。

  後背一暖,雷禹動作輕柔的把安墨抱進懷裡,低聲道:「我會找到編號帶零的黑鐵門,不會讓你有事的。」

  安墨握住雷禹的手,終於不再是那種冰冷的金屬感,而是溫熱的,讓人安心的溫度。

  「我知道遊戲的最終場地在哪裡了。」安墨放鬆了身體靠在雷禹的懷裡,「也有一個大概的想法,應該要怎麼進去,但是我……」

  安墨後面的話突然不敢說出來。

  雷禹緊了緊手臂,臉頰貼在安墨的耳後,親暱的姿態讓安墨心裡一暖,那股暖流彷彿帶著某種不知名但是堅定的力量,一點一點的壓制住安墨心裡的恐慌。

  「雷禹,我不知道這個遊戲的主角到底是你還是我。那個女人說,每一個人都是一個世界,那麼不論這個島上的世界是你的還是我的,你我當中一定有一個人,不是真的。」

  安墨閉了閉眼睛,脫力的感覺在緩慢但卻持續的失血之中被放大開來。

  「我害怕我真的是那個缸中之人,這島上的一切,關於你的一切,全部都是別人給我的幻覺。其實我們根本沒有那些過去,沒有高中時候的那一段過往,沒有中途的被迫分離,也沒有最後奮不顧身的堅守……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一個虛幻的設定,是遊戲的背景鋪墊。我怕等到我從島上的幻覺之中醒來的時候,猛然發現關於你的一切,都是黃粱一夢。」

  「不會。」雷禹穩穩的抱著安墨,聲音穩而堅定的道,「就算我們其實身處在兩個不同的世界,我也堅信,我們所接受的東西,所經歷的幻覺都是一樣的。我在另一個不同的世界裡,也一樣的愛你。」

  安墨猛然濕潤了眼眶,胸口又澀又暖。

  「都沒事吧?」狼教頭走過來,打斷了兩個人的溫情談話。

  安墨摀住胸口,答道:「我們都沒事。」

  狼教頭看著安墨半身是血的樣子,兀自道:「我叫白年來給你看看傷口,有什麼問題好及時處理。」

  「不用了!」安墨立即回絕,他還記得他跟雷禹最開始一進來就被狼教頭分開用來威脅的事情。

  但現在形勢完全不一樣了。

  雷禹醒了,並且變得更加強悍。而狼教頭的基地被毀了,儘管他還有人,但之前的那些優勢卻已經不在了。

  「我的傷我可以自己想辦法,」安墨看向被釘在樹上,這會已經甦醒過來並且在不停掙扎的女人,說道,「你現在不如去審問那個女人,她肯定知道遊戲的最終地點在哪裡。」

  狼教頭回頭看了一眼,並沒有立即動身,而是又說道:「現在基地被毀,重建需要幾個月,花這份時間來重建基地不如我們強強聯手,趁早找到遊戲的最終地點,離開這裡。如何?」

  安墨笑了笑,道:「好啊。」

  狼教頭略微一點頭,不再說話,叫來陸暢後就向著女人走去。

  陸暢身上也掛了不少彩,但多數是小傷,蹲在安墨面前,打量了一會雷禹,又看著安墨胸口的大片血,說道:「你這個傷,怕是要用速救藥才行,但是這林子裡的黑鐵門早就被我們開光了……」

  安墨沒回陸暢的這個問題,轉而問道:「在今晚之前,你們有在黑暗叢林裡遇見過這種蝙蝠嗎?」

  陸暢笑著道:「遊戲規則又改變了嘛,我們現在需要疫苗。基地很多人都被蝙蝠咬傷了。」

  安墨往雷禹懷裡靠了靠,他現在感覺又累又困,但拚命強打著精神沒有去睡。

  「你帶人去樹子下面找黑色細線,順著黑線的方向找,在所有黑線匯聚的地方,肯定會有什麼好東西。這件事情,我只告訴了你一個人,你找到那些東西之後,只需要分我一個速救藥就可以。」

  陸暢唇邊的笑容深了深:「你這麼大方?」

  安墨虛弱一笑,道:「不然怎麼辦?我不能動,雷禹不能離開我。你又說基地裡除了你誰都不能信……」

  陸暢得意一笑,挑眉道:「明智。」

  雷禹開口道:「希望你動作能快點。」

  陸暢笑道:「自然,我也不想看到這麼可愛的安墨就這樣被遊戲淘汰了。」

  安墨臉埋在雷禹懷裡,沒有接話。

  陸暢道:「安墨,你還有沒有知道的,現在一併跟我說了吧,一會我出去的時候說不定會用得到。」

  安墨:「想知道更多的事情,你不如去問狼教頭。」

  那邊狼教頭一行人已經把那個女人綁好了,準備審問了。

  陸暢往那邊看了一眼,沒過去,笑笑道:「有機會我再問他吧。我不在的這個短時間,你能不能幫我照顧著白年?」

  白年就在不遠處的地方處理傷員,陸暢看過去的時候,白年也正好看過來,陸暢勾起嘴角笑得異常的溫柔。

  但由於姿勢的原因,安墨沒看到白年的表情。

  「天亮之前。」雷禹道,「我幫你照顧到天亮之前。」

  陸暢笑了一下,傾身靠過去,小聲道:「悄悄告訴你一個秘密吧,劉啟郎有一支速救藥水。」

  雷禹沉眸盯著陸暢。

  陸暢卻一直笑著,不再說話,起身大搖大擺的走遠了。

  安墨望向正在審問女人的狼教頭,低聲道:「先別管藥水的事情,去聽聽他從女人嘴裡問出來的東西。」

  雷禹抱著安墨靠過去。

  女人被綁在一根柱子上,狼教頭拿著一根燃燒的火把,在烤著女人右邊的腋下。體虛無力的女人沒法抵抗這持續而集中的高溫。

  皮肉被燒開,露出裡面凝聚的一層薄薄的白色金屬,已經被烤得帶上了紅色。

  烈火灼燒的疼痛讓女人滿臉大汗,纖細的眉毛緊擰,但硬是一句話都沒吭。

  狼教頭見這樣她不說話,收了火把轉而用一把納米的尖刀,□□腋下那處白色金屬,將白色的金屬翹開,裡面是鮮紅的肋骨以及若隱若現的正收縮著的肺葉。

  狼教頭用匕首尖劃過肋骨,冷聲道:「你只要告訴我,遊戲的最終場地在哪裡,我馬上就放了你。要是你一直不說,我就一點一點的把你身上所有的納米層都剝下來。」

  女人臉色煞白,黑漆漆的眼珠子卻轉到了安墨的身上。

  「讓他過來,我跟他說。」女人看著安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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