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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夫人》第181章
番外

上校的蘿莉小女傭(一)

  黑暗中,究竟是誰的背影,讓他痛的那樣咬牙切齒!

  ***

  「我們……離婚吧。」

  當形容枯槁已經瘦成一把骨頭的妻子流著眼淚望著他,當她說出這樣一句話時,具光凜得到的是無比的釋然和輕鬆。

  「好。」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具光凜答應了自己前妻流憐的要求。

  他從不主動提起離婚的事,甚至沒有說過一個字。

  離婚?呵,不,他不會成為世人眼中最卑鄙的人。

  可他的的確確是,是她眼中最卑鄙的人。

  他們是軍婚,除了他的同意,她這輩子也甭想有這個念頭。

  但是她有了,不僅有,還說了出口。

  呵,他答應了。只要他答應,這軍婚還是能離的,但是錯不在他,因為是她有的念頭。

  他承認,他不是個好丈夫,不是個好父親。

  親手殺死妻子腹中的孩子,親手將妻子的父親不利證據遞上檢察院,在流憐的眼中該是恨毒了他。

  可是為什麼會這樣呢?具光凜摸著自己的心也吻過無數次,曾經他也想好好的與她一同生活下去,曾經他願意努力的忘記自己心裡的人與她一起過完下半輩子給她體貼,給她關懷,給她一個妻子所有應該得到的。

  可是這一切,始於那場婚禮。

  如果她不那樣做,如果她的父親不那樣做,如果那個記者不那樣做,一切都不會改變。

  當具光禮蹲在地上大哭,當具光禮瘋了一樣的拿酒瓶砸向那記者的頭,其實那一天瘋癲的不僅僅是具光禮,還有他。

  那些過往,那些可能會成為具家笑柄和他們的不堪的過往就那樣血琳琳的被人攤開在眾人眼前。

  相愛沒錯,錯的是血緣,於是變成了一種罪過。

  具光凜這一輩子最不後悔的事,是遇見了那一年的任雅婷。

  可是做的最後悔的一件事,就是同意與流憐結婚。

  這樣兩個女人,給自己的人生造成了不同的不幸。

  一個不能愛,一個愛不上。

  ***

  「我們要結婚了。」

  「可我們是親兄妹!」

  ***

  「婷婷。我愛你……我求求你別這樣……」

  「我媽死了!我媽已經死了。你還想看到爸爸和你媽媽也死,看到爺爺也死嗎?我們不要這樣好嗎?光凜……」

  「我求求你……我真的很愛你……」他那一年那樣求一個心愛的女子,大雨裡兩個人相擁在一起,互相的痛苦,互相的恨,互相的愛。他這一輩子,真心的愛過那樣一個人,真心的有過那樣的一段年華,可是被那該死的狗血往事打的支離破碎。

  原來,他們的愛情只是上一輩恩怨的犧牲品。

  原來,相愛容易,相守……卻是那樣的難。

  在那場大雨過後,他們有了默契的約定,一定要忘記彼此,一定要好好的活著。為了責任,為了愛。

  於是,用了四年的時間。

  他終於要結婚了。但是這個婚,卻是『昏』頭昏腦的讓他這一輩子都在後悔,為什麼要有那樣一段時光?

  「媽。光凜最近對我挺好的,你別擔心啊。」

  「我還以為他是知道了是你爸爸在他妹妹婚禮上搞得鬼怪讓那個記者那樣做。」

  「媽你別想太多了。他們家不知道的。」

  「可是憐兒啊,你爸爸疼你,但是我要不得不說你了。那天要不是你突然在婚禮上告訴我們說具光禮平日裡勾引自己的哥哥,說她這樣那樣你爸爸也不會氣昏了頭做出那事,你爸現在天天後悔說不該得罪那些人。你知道的,我們家是惹不起具家、崔家和奉家、羅家的!」

  「哎呀媽,我知道你們最疼我了!更何況現在我有孩子了,就算光凜知道什麼了也不會對我怎麼樣的!」

  「你呀……」

  具光凜原本也就是想懲罰一下流市長而已,可是孩子他會好好帶著的,甚至流憐也會好生的對待,但是當這樣幾句對話傳進自己的耳朵是,具光凜的心……已經變得無比冰冷,無比的無情了。

  於是,他做了那些最卑鄙的事情。包括,親手在妻子的湯裡放下墮胎藥。他不想生出這麼一個孩子來,即使生下來他也不會疼愛,甚至會被他討厭一輩子的孩子!他就算孤獨終生沒有子嗣他也不願意讓這個女人為他生下孩子!

  於是,這半年,他用思想和行為折磨這個用『善良和溫柔』的假面騙了自己騙了所有人的女人。他知道自己不是人,自己也該死,可是他控制不住,再也無法對她丁點兒的好。

  她父親被槍決,她母親落魄瘋癲,而知道一切真相的她卻根本無能為力,因為她還失去了孩子。他每日的冷落,他家人的漠然,她遭遇著一切的一切的不幸,終於在她即將崩潰之際,她如他願望的提出了離婚,而他也鬆了一大口氣,點頭答應。

  ***

  一段愛情以那樣的結局結束。

  一段婚姻以這樣的結局告別。

  具光凜不知道自己的人生還有什麼是值得欣喜的,唯一讓他值得欣慰的是,他有這樣一群朋友。

  「乾杯!」

  這是一場離婚慶宴,所有人都在慶祝他擺脫那段讓他不幸福,也讓流憐不幸的婚姻。

  具光凜一口喝下被子裡所有的酒。

  「哥,你少喝一點兒。」光禮的聲音在旁邊傳來,她在提醒自己。世人都可以嘴,唯獨他不可以。

  具光凜低頭看著光禮,這些年來,她吃了不少苦。可是現在,她幸福了。她不再是當初的婷婷,她現在是具光禮,是他具光凜的妹妹。

  「妹,來。我要和你喝一杯酒!」具光凜舉起酒杯示意,具光禮毫不猶豫的也舉了起來。

  「哥哥祝你幸福,永遠幸福!」

  「謝謝你,哥!」具光禮眼眶微紅,「可是……你真的幸福嗎?現在這樣。」她知道他很痛苦,失去了孩子,沒有一個幸福的婚姻。可是他的身份,真的允許他離婚嗎?他要把自己推向這樣的風口浪尖……?!

  「哥很幸福,從來都沒有今天這樣的輕鬆過,真的!」具光凜還沒有嘴,說的話卻是那樣的迷醉。

  「好了,別喝了。大哥,要喝酒,我陪你。」光禮的丈夫,崔解磷端著酒杯上前來,微微的把光禮拉到了他的背後。

  具光凜以前特別的討厭這個人。他憑什麼,憑什麼能獲得光禮這樣美好的女孩子,憑什麼?!可是他現在明白了,因為他崔解磷不是具光凜,不是光禮的哥哥,所以他可以對她好,甚至愛上她。

  「好,今晚不醉不歸,讓我們一醉方休!」具光凜緩緩一笑,再次喝光了酒杯裡的酒。

  那天晚上具光凜真的喝了不少。崔四因為升了司令,任何事都比以往更加的嚴謹,還要半夜要起來照顧孩子成為稱職奶爸的原因,所以幾乎沒有沾一滴酒。不過九點半就帶著自己的嬌妻離場了,陸陸續續的有家有室的人都走了,最後就只剩下具光禮和崔解磷還陪著自己。

  「哥,我和解磷送你回去吧?」

  「不用。你們走吧,我自己能回去。」

  「不行。你喝了這麼多酒,都已經醉了怎麼能自己回去呢?我們出去給你交出租車吧。」具光禮根本放不下喝了這麼多酒的具光凜,招了崔解磷過來兩個人扶著具光凜向門口走去。

  好不容出了酒吧,把具光凜也塞到了車裡面,具光禮不過一個轉身出租車便已經載著具光凜走了。

  「喂!我還沒說地址呢!」具光禮在後面呼呼的大叫。

  崔解磷拉著具光禮急忙安慰︰「別擔心,他還沒醉,知道自己該怎麼回家。」

  坐在車裡的具光凜回頭看著越來越小的兩個人,回頭鬆了一大口氣。

  他怎麼願意看著他們那麼甜蜜,就算心裡早已經放下,可是有些東西不是說能完全忘記就能忘記的。而他也並沒有嘴,這些年練出來的酒量難道連這點兒也無法抵擋?那他就真的太弱了!

  「這位先生,要去哪裡啊?」司機問。

  「去……」具光凜發現自己竟然說不出一個地址來。

  朋友們都結婚了,除了越漸越遠甚至不在T市的莫鰥,就他一個人是孤家寡人,他去誰那裡叨擾都是不妥。冷冷的自嘲冷笑了自己,具光凜凝望著窗外淡淡的道︰「拉著我,隨便逛逛吧。」

  打開車窗吹著涼爽的夜風,剛剛過完春節的一年,還是百放齊放的季節啊。

  車子在紅燈路口停了下來,具光凜撐著頭依舊覺得有些燥熱,情緒也莫名的變得有些煩躁了起來,於是拽著自己的領口扯了一扯,扯鬆了領帶似乎才舒服了一些。

  「哥哥!哥哥你別跑……」

  馬路邊,突然傳來這樣的一聲清脆呼喚聲,讓具光凜不由得皺緊了眉間,哥哥這個詞,總是能讓他猝然一驚,甚至吸引所有的注意力。

  忍不住的向馬路邊跑去,看不清的黑夜裡,一個少女追著一個男人在馬路邊不停的奔跑著,一邊跑著少女還不停的喊著︰「哥哥……哥哥……」

  具光凜撐著下巴只是看熱鬧,而紅燈在這時變成了綠燈,車子緩慢的向前移去,具光凜幽淡的目光隨著車子的移動逐漸的收回。

  只不過兩秒,具光凜的視線又立即回到窗外。

  背影?多麼熟悉的背影!

  「停車!」具光凜輕聲一喝,司機立即停了車,具光凜扔出兩百塊︰「不用找了。」

  推開車門下了車,具光凜抬頭望去,在看到那的確非常熟悉,而且熟悉到骨子裡的背影時,具光凜笑了。

  曾經,他以為那是一個夢,一個讓他刻骨銘心的夢而已。

  可是今天,他再一次見到這樣熟悉的背影,誰還能說這是夢呢?就算是夢,他也要瞧個究竟,究竟是誰闖進了夢,讓他那一天痛的那樣咬牙切齒!

  具光凜在後面大步的追著前面的少女,就聽著少女不停的喊著『哥哥』自己的心也是一片激盪,真是一個好稱呼!

  具光凜很快就超過了少女,他還在奔跑,不停的奔跑,一個飛躍側踢前面跑的氣喘吁吁的男人就被自己一腳踢在了地上。

  「啊!哥哥!」後面的少女驚聲大呼,三步兩步跑上來跪在地上扶起被具光凜踢到的男人,「哥哥你沒事吧?」

  「喂,你這個人怎麼回事啊?你怎麼能隨便踢人呢?」少女仰著頭瞪著站在陰暗處看不清面容的具光凜一陣沒好氣的質問。

  具光凜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他可是好心幫她。不過……在看到少女的臉時具光凜也意外了,竟然是她?那麼,那天晚上的一切都能解釋了,黑暗中踹了自己一腳然後逃跑的背影,很可能就是她了?!

  笑笑。

  「妹妹……我求你了,別再追我了……我要死了……咳咳……」因為激烈運動而又被踢了一腳的男人無力的躺在少女的懷裡幽怨的道。

  「可是你不能這麼做啊!那是爸爸存著以後給你買房子的錢,難道你又要拿去賭嗎?你快交出來!」笑笑伸出手,雖然氣得不輕,可是現在哥哥被路人踢了一腳也算是得到懲罰了,她只希望自己能要回錢。

  「好……我給你……」笑笑的哥哥伸手在褲兜裡摸了摸,動作一晃身子一溜就從地上爬了起來,甚至狠狠的推了倪笑笑一把,笑笑整個人撅在地上,眼看哥哥就要溜走了!

  路人甲大手一伸,笑笑以為會溜走的哥哥就被那麼給拽著後衣領拽了回來。

  「哥!」笑笑立即撲身上前一把緊緊的抱著哥哥的腿,這一次死也不放︰「我求你了,別再賭了……嗚嗚……」

  具光凜低頭看著少女抱著自己的腿,一陣失笑。

  「嘿!笑笑。你抱錯大腿了。」

  ***

  在具光凜的威嚴下笑笑哥哥很快就把存摺上交。

  「妹妹對不起,我答應你以後再也不賭了。我……我回家了,你……你自己後面回來吧!」笑笑哥哥撒腿就跑,打從心肝兒的顫抖著害怕,害怕具光凜。

  笑笑驚訝的看著自己手裡的存摺,她追了三條街,自己的命也去了半條,結果具少爺不過說了一句話,他就把存折奉還了?

  「你好,我是具光凜,笑笑的朋友。」

  笑笑想,也許哥哥是知道具光凜是誰,所以害怕的就跑了。可是她什麼時候成他朋友了。

  「具少爺,您別開玩笑了,我怎麼敢高攀您成為您的朋友呢?那個,謝、謝謝你,我要回家了!」笑笑轉身想跑,具光凜瞇著眼晴看了看笑笑逃跑的背影,心裡卻更策定了。當晚那一腳,絕對是她!他就是兇手!

  這個丫頭踹的自己差點兒不能人道,怎麼現在就想跑了?

  「別跑啊。我救了你,你難道不該好好的謝謝我?」

  「啊?那你想我怎麼謝你啊?」笑笑一臉的驚愕,心裡其實在不停的顫抖著。自從那天晚上他酒醉後奪了自己的初吻而自己踹了他一腳開始她就有意無意的躲著這個人,越遠越好,這一年都是相安無事的。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他明明是酒醉後問的自己的名字,但是每次去崔家卻都能非常順口的喊出來,總是把她當牛馬使喚,害得她一直以為他知道什麼了。

  「以身相許……」

  「不行!」笑笑立即伸出雙手環臂,一臉的緊張,「我……我媽剛剛給我介紹男朋友了!而且您自己也有妻子,難道您忘了?」

  其實,具光凜想說,以身相許就算了,可是這丫頭竟然拒絕的這麼明目張膽,他就那麼惹她討厭?還是她真的在害怕什麼?

  具光凜瞇了瞇眸子,面上卻帶著大叔一般溫和的笑容︰「笑笑啊。難道你不知道,我離婚了嗎?」

  「啥?」笑笑一臉迷惑,顯然還不知道,「可是軍婚不是…」

  「只要我想,這個世界上就沒有離不成的婚,當然……也沒有結不成的婚。」具光凜絕對只是想嚇嚇笑笑而已,看到她那花枝亂顫的驚恐神情,具光凜樂了,樂的徹徹底底。

  他是小心眼兒,他是卑鄙,可他就是喜歡看著別人糾結然後自己歡樂。

  笑笑的小心肝兒卻徹底的顫抖了,這具少爺……說的該不會都是真的吧?他的話到底什麼意思呢?他好像不是開玩笑,難道他真的要自己以身相許?!可是她早上才相親試著和一個優質男交往,不要啊……她不要!

  ***

  笑笑眼下一片烏青,理菜都是無精打采的沒有一點兒精神。

  「笑笑?」溫柔善良的女主人唐綿綿揮了揮手笑笑才猝然驚醒。

  「啊?夫、夫人……」笑笑立即低下頭,天啦,她竟然走神了。

  「在想什麼?你昨天請假回去相親,結果怎麼樣了?」因為星期天而閒在家裡的唐綿綿剛剛哄睡了雙胞胎,立即過來對笑笑昨天回去相親的事充滿了好奇。

  笑笑揉了揉眼晴歎了一口氣︰「哎……就是那樣,挺好的。」

  「可是你看起來怎麼這麼沒精神?」唐綿綿伸手摸了摸笑笑的額頭,「沒有生病吧?」

  笑笑立即擺手︰「夫人你別擔心,我沒事的!我只是沒睡好。」

  「你今年才二十一歲,不要那麼早操心這些事情啦。要不你去休息吧?反正雙胞胎也睡著了,我能和柳媽一起做飯的!」

  「不用,不用!夫人我知道您做飯非常好吃,可是您現在還麼有給少爺們斷奶,您不能勞累。您工作又忙,還要做飯的話身子一定會垮掉的,你還是去休息吧,是我自己沒有調整好睡眠,都怪我自己,您別擔心我了。」

  「真的嗎?」唐綿綿還是有些擔心笑笑。

  「嗯!我已經振作精神了,我會加油好好努力工作的!」笑笑握拳,先生和夫人還有柳媽都對自己這麼好,自己怎麼能在工作裡出差錯呢?笑笑在心裡狠狠的批評了自己一番,然後努力的奮作了精神下定決心要好好工作,把菜摘好了柳媽就能炒菜做飯給夫人、小姐、和先生吃了。

  笑笑努力的讓自己忘記昨天晚上那意外的一幕插曲,她想具少爺一定是和自己開玩笑的,他怎麼會讓自己以身相許呢?他那麼老……大了自己十四歲……整整一個圈還多兩歲。笑笑不是大叔控,笑笑就喜歡和自己差不多大,然後氣質優、懂禮貌有孝心的男孩子,反正不是具少爺那種粗獷型的大男人!

  笑笑搖了搖頭,他也覺得具少爺是開玩笑,如果離了婚他應該很傷心才對,可是他看起來沒有一點兒傷心,一定就是逗自己玩的。笑笑越這樣想越覺得自己是對的,越想就越覺得具光凜過分,真是的怎麼能這麼騙自己呢,逗自己就那麼好玩那麼有趣嗎?笑笑憤憤的捏著手裡的東西,一不小心就把正撕著皮的番茄當做胡蘿蔔給捏碎了,番茄汁 了笑笑一臉。

  「笑笑?」唐綿綿驚聲低呼,笑笑自己也愣住了。

  再看自己捏碎的番茄,笑笑只想哭,她撕了十分鐘的蕃茄啊,嗚嗚!

  「笑笑,沒事啊。你還是去休息一下吧,真的。我來做這些。」唐綿綿抽了幾張紙走過來,一邊幫笑笑擦著身上的狼藉一邊安慰的道。

  「夫人……我沒事的。」

  「可是番茄只有一個了。」唐綿綿拿起番茄,因為笑笑已經毀了好幾個了,這不是第一個。

  笑笑尷尬的紅了臉。

  唐綿綿歎了口氣,雖然她最近在做瑜伽減肥,但是番茄炒雞蛋那是她的愛啊。

  「笑笑,你去花園裡整理一下桌子吧。今天具大哥要來,你把木桌整理出來,我們在外面吃飯。」唐綿綿溫和的一笑,反正是不能讓笑笑再在廚房裡了。

  笑笑卻渾身一顫,驚訝的抬頭望向唐綿綿︰「什麼?具、具、具少爺要來?」

  「是啊。笑笑,你臉色怎麼那麼難看啊?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唐綿綿越來越憂心,以她敏銳的直覺和觀察,笑笑肯定出事了。

  笑笑立即擺手︰「我……我沒事。夫人我去收拾桌子了,我……我去了!」笑笑說完便立即拿起抹布向花園跑去,唐綿綿則是一臉的疑惑,這丫頭究竟是遇到什麼事了這麼魂不守舍的?

  具光凜和崔覺坐車一進入花園就看到笑笑在整理花園。鋪桌布,擺花瓶,擦凳子,窈窕的身影忙碌來忙碌去就像小蜜蜂似的。

  他就知道,要找她很簡單,就來崔家蹭飯。

  其實,他今天來也沒有別的事,就是特別的好奇這笑笑今天再見到他時,會是怎樣的反應呢?昨天自己的話一定在她的心裡泛起了不小的波浪吧?

  具光凜想著便無良的笑了,一旁的崔覺卻蹙緊了眉頭,這個具光凜眼冒桃花星光,看來……他的春天終於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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