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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大王和小書生》第9章
第九章

 衛修終於睡醒,精神氣很足的舒展著身子。一位鏢師走了過來,與他說白姑娘讓他過去,正逢容心遠也下了馬車,有些探究的看著他們兩個。猶豫了一下,便開口道同去。

 鏢師也沒有阻攔,兩人便行至車前。只見馬車門敞開,只留著垂簾遮擋,白媚的身影在其中若隱若現,綿軟的詢問聲從裡傳來:「公子,媚娘不能再此處久留,要往揚州的方向去,公子要與我們一道麼?」

 容心遠尋思著揚州的路程,與溫州臨近。不由眼睛一亮,想著正好藉著幫賊頭子的機會去投奔親戚,這倒也是歪打正著,雖然這一路上徒增異變,失了身子,但只需要他離開此處,一切都可重新開始。

 他滿心以為,想要潛入這夥人內部的衛修定會同意,怎知衛修搖了搖頭,溫聲拒之。顯然白媚有些驚訝,身影微動,竟然忽的傾身向前,撩開垂簾急切道:「李郎為何?」當著外人的面,都把暱稱脫口道出,怕真是急了。

 容心遠也很緊張,他眼也不眨的盯著衛修,開口道:「是啊,李公子,這一路都不太安全,倒不如跟著白姑娘還可護我們周全。」

 以往這般厚顏的話,他是不會說的。然而他實在是怕這賊頭子想起一出是一出,萬一又被他拐回寨中,這可如何是好。他還想說道兩句,便感覺到衛修的手已經摸上了他的腰,帶著一絲威脅性的力道,輕輕地揉捏著他腰間軟肉。

 容心遠立刻閉了嘴,但白媚顯然沒有放棄,她贊同著容心遠的說話,含情的雙眸緊緊的看著衛修,滿是不捨。把一個陷入情網的女子簡直裝的入木三分,比戲台上的角兒都還厲害。

 如若不是容心遠得知了白媚是個男人,怕都要為這美人的軟語哀求所動。顯然,衛修比他還要不為所動,也不知道是不是扒光人家衣服受到了衝擊,昨天還是姑娘前姑娘後,今個兒反倒是冷靜搖頭,毅然的拒絕了同行的邀請。

 白媚輕歎,很是失望。素白的手執著瓷杯倒了一杯清茶,遞到了衛修面前道:「既然如此,李郎,我敬你一杯,為你送行。」

 容心遠心頭一緊,手不禁的抓住了衛修的手臂,用力一握。衛修卻回手覆蓋上他的臂往下拉,嘴上笑道:「小遠莫要勸我。」說罷便瀟灑的將手裡的杯子喝空。

 面上灑脫笑著,拱手說了句有緣再見,便轉身離去。容心遠愣在那處,他有些無措的看著面露不捨的白媚,又回身看了看慢慢走遠的衛修。想著近在咫尺的目的之路,卻也不知道踏進去會如何的揚州之行。

 哀愁的揉了揉額心,深歎口氣便朝白媚行了個禮,匆匆的追著衛修離去的背影而去。

 林華皺眉看著那二人的背影,轉臉看向白奇文:「就這麼放他們走?」白奇文狡黠一笑,晃了晃手裡的瓷杯:「這怎麼可能,我可是在茶水裡留了千里蹤。不管他是什麼人,我們都可以很快知道了。」

 說罷他伸出手,一隻瑩白色白透明的小蟲從他袖管中飛出,盤旋著飛向那二人離去的方向。

 容心遠抱著包袱,忍了又忍才開口道:「你怎麼敢喝那口茶,你...」話音剛落,便見衛修從領口裡抽出一張帕子,上面濕漉漉的,顯然茶水全部都已經灑在了上面。

 容心遠想著他剛剛的那番文雅的喝茶模樣,才明瞭原來是藉著袖子遮擋倒入 領口的動作。 他才想明白,便被衛修推著壓到了樹上,衛修伸著手臂,撐在樹上包圍著他。

 這姿勢讓對方身上的氣息牢牢的裹在他四周,避無可避,他抬臉迎向對方,衛修面上儘是打趣的瞧著他道:「原來剛剛拉著我的手,是不想我喝那茶,你擔心我?」

 容心遠淡定道:「那是自然,你若是倒了,他們也不會放過我,你昨晚不是說了麼。」

 接著便施施然的推開了衛修的手,繼續往前走,獨留一臉懊惱的衛修,暗歎被反將一軍。

 容心遠本以為這次出行就此作罷,他也沒能逃成功,這賊頭子是要回山上。哪知道對方竟然沒有回去,反而就在沒多遠處尋了個山洞歇息了下來,不知從哪兒摸出了個小鳥放了出去。

 衛修盤腿坐在地上,手拎著那個帕子,有些疑惑的在眼前晃著,顯然沒搞清楚這上面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容心遠抱著包裹坐在一旁的大石頭上撐著腦袋看著他,安安靜靜的也沒發出疑問。很快,能弄明白帕子上的到底是個什麼的人來了。老六騎著匹馬噠噠噠的到了他們面前,身後還跟著個騎著小馬駒的蓮葉舟。

 蓮葉舟挎著兩條腿,螃蟹式的走到了衛修面前,朝他怒目而視,。衛修抬眼往他,面無表情道:「恭喜,得償所願。」

 蓮葉舟呸了一聲:「少給勞資瞎想,我只不過拉傷了筋!」

 衛修依舊淡定的搖頭道:「別解釋了,我懂。」

 蓮葉舟氣的不行,正想和衛修來一架時老六就走了過來,把帕子遞回給衛修後,直接蹲在地上 尋找些什麼。找了好半天,人都跪在了地上,屁股高高翹起的趴在地面尋找著。

 蓮葉舟連忙刮了衛修一眼:「不許看!」

 衛修冷哼一聲,把視線放在了一旁撐著下巴無聊的看著老六的容心遠身上,視線漸漸往下移,停在了對方雙腿之間,臉上的神情頓時變得遐想連篇,雙眼迷離。

 容心遠正發著呆,就感受到了那股灼熱的視線,抬眼望去,看到對方的表情和視線停留的位置,他暗磨後槽牙,將懷裡的包裹狠狠的丟了過去。怎料到包裹裡散出來一段繃帶,衛修伸手一接,恰好將繃帶完全拉了出來。

 一旁的蓮葉舟留意到了,不由疑惑道:「書生,你還真夠細緻的,竟然隨身帶著繃帶,帶一瓶金瘡藥不就夠了麼。」

 衛修連忙把繃帶塞進包裹裡,狠狠的瞪了蓮葉舟一眼:「不許看!」

弄得蓮葉舟很是莫名,他剛不讓他看老六的屁股這正常,不過看一下書生包裡的繃帶又怎麼了,一副自個娘子被羞辱的模樣。

 蓮葉舟哪裡知道自己看的正是別個人的娘子所謂的肚兜啊,榮心遠的臉立刻白了,衛修的馬上黑了,簡直恨不得弄死蓮葉舟。

 這時一旁的老六叫了聲:「找到了!」手裡捏這個蟲子從地上爬了起來。他看向衛修道:「老大,看來你早就被人懷疑了,那帕子上的是千里蹤,這個跟蹤的蟲子倒是稀少,我得回去查查藥典古書。」

 衛修若有所思,將帕子交給了老六:「看來那幫人的身份不簡單,你把這帕子...送去那死胖子家裡。我繼續跟著他們。」

 死胖子就是縣令,衛修故意用稱號說明,容心遠並沒有得到他完全的信任。這麼一想,老六的神色便霍然一輕,那到時候,也就好解決了。他轉頭吩咐蓮葉舟把容心遠送回山寨,怎知衛修大手一揮阻止了:「小遠跟著我,你們放心的去吧!」

 說罷便不管老六的苦口婆心,跑到容心遠身旁一屁股坐下,將人牢牢摟住,一副死也不放手的模樣,弄得老六連連歎息,只得留下幾瓶瓷瓶,藥粉讓他們以防萬一,就帶著蓮葉舟走了。

 看著他們走遠,衛修便將人帶回了山洞,開始天南海北的調侃著,早些年間,他走南闖北的,見識也多,倒也讓容心遠有了興趣,偶爾還接上兩句。

 不過他和衛修一開始結識的方式就不正常,以至於他都不知道,原來衛修也不完全是那種沒有腦子空有武力的莽夫。

 他也懂風流為何物,文人的灑脫,江湖的義氣,款款道來,讓容心遠一時間入了迷一般,一直看著衛修英氣的臉龐,心跳愈發加快,而自身卻毫無所知。

 待到黃昏午後,衛修起身出去覓食,走前在容心遠屁股上掐了一把警告他不許亂跑。容心遠不知道為何,像是著了魔一般真的就乖乖的聽話的待在那個山洞裡,沒有離開。

 但也不是沒有離開的想法的,只是在猶猶豫豫間,衛修就已經回來了,赤裸著上身,身上沾滿了水珠,一手拎著一條魚興奮的和他說,附近有一條很清的河流,待會可以去好好洗漱一番。

 飯後二人來到那條河邊,果然如衛修所說很是清澈,流水泊泊,在夕陽下染著金色流光,衛修率先扒了衣服跳了進去,在裡面游了幾下才冒出了水面,頭髮濕著水往後撥,露出深邃的眉眼,一雙眼睛亮的不行,緊緊的盯著立在河邊的容心遠,招手讓他下來。

 容心遠搖頭,不願下去,只是撩起袖子鞠起水花給自己稍作擦拭。衛修哪裡肯罷休,直接到了容心遠的旁邊將人一把拉下,落到水裡後緊緊摟在懷裡,手也跟著伸進了那被水弄的濕透,緊緊貼在肉體上的衣服裡。

 剛探進一個邊,就用力往下扒,把容心遠的衣服全弄了下來,拋向一邊,看著對方被氣紅的臉,哈哈大笑。

 湊上去不顧對方的抵抗朝著臉頰親了口,笑容不減道:「難得可以這麼痛快,何必拘於小節,你身上哪塊兒我沒看過。」

 就是因為這樣才不願意給你看啊!容心遠死死的護著自己的褲子,心裡憤憤道。哪知道衛修並沒有像他以為那般對他動手動腳,反而轉身就進了水裡游了個痛快。

 矯健的身軀在水花裡起伏,夕陽都彷彿偏愛他一般,在他身上染上了耀眼的光。誘人的不可思議。許是容心遠表情過於明顯,偶爾回頭看他的衛修發現了,促狹一笑。游到了容心遠面前道:「為夫有這般好看?」

 容心遠眨巴眼睛,將臉扭向一邊,結巴道:「才...才沒有,不過是皮肉罷了,有甚好看的!」

 「哦,是麼,可我看媳婦兒你,就覺得好看的緊啊!」

 說罷撲了上去,將人壓進水裡,死死的纏著他。容心遠大驚失色,以為著賊頭子是想要加害他,那知道掙扎沒多久,兩瓣溫熱的柔軟便服帖上他的唇,輕輕的撬開,溫柔的渡氣。

 冰冷的水裡,這竟然成了唯一的救贖,讓容心遠無法多想,牢牢將人纏緊了。漸漸,渡氣變成了纏綿。他雙眼緊閉,彼此的舌尖跳動嬉耍著,直到他憋氣憋得腦袋嗡嗡直響,才嘩啦一聲,被衛修抱出水面,游了幾下抵在了岸邊的礁石上。

 熾熱的掌心貼在了冰涼的柔韌肌膚上,一路下滑,緩緩揉捏。容心遠依舊閉著眼,不願意睜開。衛修笑著湊到他眼瞼處,一下下的親著,將水珠舔入口中,溫情的不可思議。

 似逃避又似妥協,他沒有回應,也沒有拒絕衛修的輕吻,只是在對方的手摸到褲頭時,才睜開眼睛道:「你又騙我,說好只是洗漱的。」

 「對啊,我在洗啊,難道你不洗下面?」

 「我自己洗!」

 話音剛落,衛修已經利落的解開了他的褲頭,最後將濕透的褲子往岸上扔,兩個人一下子赤裸相見。

 容心遠還想做最後的抵抗,結果衛修的手一下子揉進了他腿間,中指探進了那前一晚被肏的有些微腫的肉唇中,尋到那花核的位置,帶著挑逗性的力道,快速的撥動著那小肉球,碾出了幾分濕熱。

 另外一隻手則是牢牢的扣住了媳婦兒肉圓的屁股,抓的滿滿一手的滑膩彈軟。他咬著那紅紅的耳根低低道:「我來幫你洗洗,仔細的洗一遍,媳婦兒,你好濕啊,怎麼都洗不乾淨。」

 一番混賬胡話灌的容心遠夾緊了腿,也不知道是不是更加方便了腿間的手,被夾的又入了幾分,中指直接沒入了花穴中間的細縫,頂在裡面濕軟的腔道裡仔細的刮搔著,抽插間增加著濕潤的粘液流出。

 容心遠胸前還牢牢的裹著白布,把兩顆圓潤的小奶子裹的嚴實,讓衛修很是不滿,啞聲讓容心遠自己脫了,容心遠哪裡肯,梗著脖子夾著腿,寧死不屈。

 衛修豈有制不住他的道理,抱著那兩團肉臀將人往上一托,便把人放置在礁石上坐著,雙腿打開,腦袋直接湊了上去,含住了那臀間綻開的肉花,舌尖挑開兩瓣緊合濕軟的花唇,舌尖直抵肉球,幾下裹進嘴裡吸了起來。

 這般淫穢之事,容心遠這樣的書生哪能接受,當下便掙著兩條細白的腿嚷著讓他別弄,幾乎要哭出來哀求道:「我解開就是,你快快停下!」

 嘴巴堵住那春水之源,嘬嘬的吸了兩下,衛修才喘著粗氣道:「你解就是了,我吸我的。」

 說罷扣住那兩條不安份的腿,緊緊的埋入了那雙腿之間,用力的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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