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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懷璧其罪》第65章
  第六十五章

  病房裡的氣氛沉靜得幾乎讓人窒息,柳清然一臉淡漠的看著白得刺眼的床單,而陸紀轅卻神色複雜的坐在一旁,一會兒面目猙獰,一會兒又彎起嘴角神經般的笑了起來。

  他低著頭,嘴裡不停地呢喃著說道:「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還會有這麼巧的事,怎麼會是這樣?」

  過了許久,陸紀轅彷彿什麼事情都沒發生般站了起來,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柳清然,轉身離開了。

  病房外一直守著的兩位保鏢見他出來了,趕緊跟了上去。陸紀轅邊走邊說道:「馬上給少夫人辦理出院手續,讓司機來接人。」

  一個保鏢聞言退了下去,朝護士台走了過去。陸紀轅則大步朝醫院外走去,他想到柳清然說的一些話,他現在需要去查清楚一些東西。

  柳清然一個小時後便被陸家人接了回去,從那以後幾乎沒什麼人見過她了。等到蘇南想起了她來時,醫院已經是人去樓空。

  在外界正為杜托家族和喬家有可能的聯姻而吵得火熱時,安彥卿仍然是平靜的上著班,對此沉默不語。

  不過他上班的地方從原來郊區的翡翠加工廠移到了BIANCO的總部,他的辦公室和喬之深的辦公室只有一牆之隔。

  悠閒的時光似乎一去不返,新的翡翠首飾的設計製作早已開始,新品發佈會也正在籌辦中。當然,這些是喬之深的工作,而安彥卿的工作只有負責翡翠首飾的製作。

  除了BIANCO自己的翡翠,安彥卿也準備了三件自己的翡翠參加新品發佈會,對外自然是以BIANCO的名義。

  那枚用「情人的影子」墨玉翡翠雕刻的扳指是指望不上了,但他在緬甸時還拍下了好幾塊好料子,裡面甚至包含了三塊老坑玻璃種翡翠。

  當然他是一定不會都拿出來的,太過惹眼並不好,但三塊老坑玻璃種翡翠裡他肯定是要拿出一塊的。他已經決定就用那塊拳頭大小的老坑玻璃種翡翠了。

  昨天晚上他就花了三個多小時把裡面的翡翠取出來,是一塊不規則的無色玻璃種翡翠,也難怪當初他用精神力探測時並沒有「看」到翡翠的顏色。

  這塊翡翠幾乎呈透明狀,裡面沒有一絲裂紋,但還是有一些玉石天生的紋路,但看起來仍然純潔淨明,觸手溫潤油滑。

  握在手中用精神力纏繞起來,更是渾身舒適,有時候甚至能微微的感覺到那玉石中的靈氣正在滋養他的身體。

  不過安彥卿不敢做得太過,每一塊老坑玻璃種都只會吸收一小部分靈氣,他擔心萬一把靈氣吸收太多會影響到翡翠的品質,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這一塊無色透明的玻璃種翡翠雖然不太規則,但呈長方形,形狀稍顯圓潤,安彥卿細細看了看它的紋路和形狀便決定把它雕琢成一隻如意。

  如意如意順我心意,不僅僅是寓意極好,如意在中國古代的傳統文化中也有很重要的地位。

  而且安彥卿尤其喜歡如意的造型,圓潤婉轉,剔透晶瑩,他已經可以想像出這只如意雕刻出來後會有多麼的奪目。

  不過這只是其中一件,另外的兩件,其中一件是他早已經雕刻好的蝶戀花,便是用在緬甸切出的那幾塊冰種藍花彫琢的。

  而最後一件他打算雕刻一件大型擺件,那塊最大的臉盆大小的老坑玻璃種,他打算雕刻成一座端坐蓮台,手執玉淨瓶的觀音像。

  觀音像的圖紙他已經設計好了,也給喬之深看過了,兩人都覺得十分的好。

  BIANCO雖然在之前的緬甸翡翠公盤上大有斬獲,但畢竟沒有極好的玉器壓場,若是安彥卿趕得及把這座大的觀音像雕刻出來,正好可以當做壓軸。

  畢竟老坑玻璃種是十分珍貴的,更遑論是臉盆大小的了。

  正因為如此,雖然安彥卿搬到了BIANCO的總部來,但其實他真正來上班的時間非常少。大半的時間都是待在家裡,全花在了雕刻上。

  若不是有喬禾每天定點定時的來給他送飯,指不定他廢寢忘食到什麼地步。

  蘇南早在幾天前就搬出去了,他在美國的合夥人來香港談生意,他自然也是要到場的。本來安彥卿還對他的這位好朋友很好奇,但無奈一直沒有機會見一面。

  他可是還記得那天這位先生的秘書找上門來時,蘇南那副天要塌下來了的表情。一直以來蘇南在他心裡都是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人,誰知道竟然還能看到他那麼驚懼的模樣。

  自三人從平洲回來後,蘇南便搬了出去,喬之深倒成了安家的常客,每晚必到。安彥卿仍然不會做飯,只是請了個鐘點工。

  普裡西娜?杜托和喬之深的緋聞讓人滿天飛,但因為過了好幾天喬家都沒有一個明確的回應,已經有不少人認為這是個炒作或者只是那位杜托小姐的一廂情願。

  只有安彥卿知道喬之深頂了多大的壓力,喬老太爺似乎真的決心要普裡西娜?杜托做他的孫媳婦了,每每和喬之深見面兩人總會因為這個問題不歡而散。

  但他還算明智,雖然不滿意喬之深的態度,但至少沒有強硬的單方面的承認普裡西娜?杜托的話。若是那樣的話,喬之深無疑被動得多。

  泡上一壺祁門紅茶,安彥卿又切了些水果做成拼盤端了出去。喬之深正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臉色十分疲憊。

  許是聞到了紅茶的味道,他睜開了眼睛,身體前傾坐了起來。安彥卿給他倒上一杯茶,自己也倒了一杯,看他這麼疲倦,勸道:「以後下了班還是好好回去休息吧,我以後陪你吃午飯。」

  他知道喬之深每天這麼巴巴的來這裡不過是想和他見見面說說話,他們雖在一起上班,但各人有各人的事情,根本沒有時間見面聊天。

  再加上這幾天事情實在太多了,每次看到喬之深明明一臉疲倦了還硬撐著過來和他吃晚飯,他便有些心疼。

  喬之深喝了一口茶,苦笑著搖搖頭,說道:「我回去更是不能休息了,爺爺天天在我耳邊念叨,我躲都躲不及,哪裡還能自投羅網呢?」

  對於這件事安彥卿不好說什麼,喬博毅終究是喬之深的親人,這件事太敏感了,他只得沉默,其實最為難的還是夾在中間的喬之深。

  喬之深看了看沉默的小口抿著茶的男人,心中一片安寧,幸好他站在自己身邊默默的支持著,否則他還撐不了這麼久。

  喬博毅在得知喬之深和安彥卿的關係時,意外的沒有大發雷霆,也沒有要阻止的意思,臉上只有一副不出所料的表情。

  更讓喬之深驚訝的是,他的爺爺竟然說什麼只要他願意娶妻為喬家留下子嗣,他就可以讓安彥卿做他的地下情人,不反對他們。

  喬之深心中一驚,沒想到喬博毅竟然是這麼打算的。

  他知道喬禾一直在把自己和安彥卿的事情報告給爺爺,他只想著或許能讓爺爺能慢慢的接受他們,因此沒有阻止,只當做沒發現。

  可是沒想到都這樣了,喬博毅竟然還沒有放棄讓他娶妻的想法,甚至趁他不在的時候,給了普裡西娜?杜托暗示,讓她在宴會上說出那番話來。

  若不是喬之念一直站在他這邊,他都要懷疑這次的事情有沒有她的參與了,否則時機怎麼會把握得如此之好。

  伸手把安彥卿攬到自己懷裡,喬之深撫開他輕皺的眉頭,說道:「爺爺他只是想要喬家有個繼承人而已,這件事很好辦,只要有了重孫子,他就不會再反對我們了。」

  喬之深知道喬博毅已經做了很大的讓步了,否則按他那個性格,定是要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想來也是當年他父親的離家出走,至今不肯回家讓喬博毅改變了吧。

  安彥卿聽了他的話,心裡一咯登,頓時有些酸澀,一手抓住他撫在自己額上的手淡淡的說道:「你是說人工受精?」

  喬之深看著他古怪的臉色,噗嗤一笑,無奈的說道:「你想到哪裡去了?」他看了看,見安彥卿臉色有些鬱鬱,心裡頓時明白了,說道:「我不是還有一個大哥嗎!」

  安彥卿這才知道自己誤會了,臉色紅了紅,趕緊遮掩道:「難道你是想從你大哥那裡過繼一個孩子?」

  喬之深點點頭,他正是有這個打算。

  安彥卿抬眼看了看他,他知道喬之深幼時的事情,因此也知道他和意大利的家人並不親近,有些隔閡。

  因此看他點頭,有些詫異,畢竟是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他不相信喬之深會這麼做。

  喬之深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了,談了談他的額頭,淡淡的說道:「大哥他有一個私生子,不被萊格利斯家族承認的孩子。那個孩子對他來說是個燙手山芋,但對我來說卻剛好是救命的良藥。」

  安彥卿眨眨眼,他明白了,這種事情他也不好說什麼,聽喬之深這麼說的確是個好辦法。那個私生子姓了喬,跟萊格利斯沒了關係,但至少能過得很好。

  「那孩子多大了?」安彥卿想了想問道,若是太大了,只怕還會有些問題。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同性戀,尤其是已經形成了自己的世界觀的人,而且總要問過那孩子的意願。

  喬之深自然明白他的顧慮,安撫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那孩子只有兩歲,母親也是個中國人,現在由管家養著,大哥和母親那裡我已經說好了,只要再說服你和爺爺就可以了。」

  安彥卿瞇了瞇眼,扭過頭去挑釁的問道:「若是我不同意呢?」

  喬之深親了親他的眼瞼,笑著說道:「你不會不同意,只要是聰明人就知道該怎麼做!」

  安彥卿還是有些不習慣這樣的親暱,他閃了閃,沒好氣的說道:「你意思就是我不同意就是笨蛋了?」

  「我沒說,是你自己說的!」喬之深可不會讓他閃開,伸出手緊緊箍住他的肩膀,也不親眼瞼了,直接吻上了那雙唇。

  安彥卿的唇色淡淡的,粉粉的,不像一般男人的那樣深沉。剛喝過紅茶,嘴裡充滿了淡淡的茶香味,喬之深輕輕的咬著他的唇瓣,等他張開嘴時才慢吞吞的將舌頭伸了進去。

  兩人在一起這些天來,雖然動作親暱,但真正接吻的時候並不多。安彥卿是羞澀,喬之深則是成人的克制。

  濕滑的舌頭忽然碰到了,軟軟的,滑滑的,安彥卿趕緊縮了縮舌頭,移到了一旁。喬之深強硬的不讓他逃開,緊緊跟在後面追了上去。

  交纏,嬉戲,兩人的舌頭彷彿找到了朋友般,你碰碰我,我碰碰你,然後緊緊纏繞在一起。隨著越來越深的接觸,兩人的呼吸也越發沉重了起來。

  唾液從嘴角處流出,透明晶瑩的液體沾在嘴邊,在燈光的照射下越發閃亮。

  良久,幾乎在呼吸就要停止的時候,喬之深終於放開了安彥卿。但兩人仍然緊挨著,喬之深溫柔的看著滿臉緋紅的愛人,不時湊上去親一下,僅僅是肌膚的接觸。

  安彥卿急促的呼吸了幾口,臉被憋得紅紅的,嘴唇更是被咬得發紅,顯得越發艷麗。漆黑的眸子水潤潤的,彷彿水晶葡萄,讓人心癢難耐。

  兩人仍是貼在一起,安彥卿幾乎整個人都趴在了喬之深的身上。等到呼吸漸漸平穩下來,安彥卿這才坐起了身來,看了看牆壁上掛著的鐘錶,說道:「已經十點半了,你該回去了。」

  皺皺眉,喬之深卻並不起身,反而是躺了下來,笑著說道:「今晚我就住你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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