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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你好鎮定》第19章
☆、同榻而眠

  四更,桌上的蠟燭還在燃著。

  蠟燭的淚水一粒一粒滾落,是流光淒慘心情的寫照。

  白承修和他面對面躺著,兩人身上的傷口已經包紮好,準備入睡。

  準備……而已……

  白承修的唇角微微上揚。

  流光有些驚恐的盯著他。

  這人……這人又在笑了……

  剛才,白承修為他塗藥的時候,手不小心碰了他的……一下。

  結果,他就……

  當時,流光呆住了……

  說是呆住,那完全不能表述他當時的心情。

  那種心情,夾雜了震驚,不信,自卑和冤屈,讓他想在牆上撞個百八十遍。

  就碰了一下,一下啊!

  事情發生後,白承修也似乎微微一呆,接著面目表情的遞給流光一塊白布,“自己擦。”

  聲音波瀾不驚。

  然後,他也拿了一塊白布,毫無表情的擦自己的手。

  流光委委屈屈的道歉,“對……對不起……”

  自己沒用也就算了,還濺在人家手上。

  白承修不說話。

  把手擦乾之後,他繼續為流光包紮。

  流光低下頭,欲哭無淚的擦著自己的物事。

  白承修瞥了一眼流光已經開始耷拉的東西,漸漸嘴角開始上揚。

  不多時,流光把自己的東西擦拭完畢,發現白承修腿上還濺了幾滴,連忙幫他擦掉。

  他看著還是面無表情的白承修,覺得還是最好解釋一下。

  他的聲音顫抖,“我……平時沒那麼快……比剛才要持久……”

  話音未落,正在包紮的白承修停下了動作,把頭一轉,撇向身後的桌子。

  流光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覺得他的嘴角一直在揚著,隨即也朝桌子看過去。

  桌子那裡,有什麼好笑的東西嗎?

  白承修看著桌子好半天,把臉轉回來,一邊繼續為他包紮,一邊面無表情道,“快,也不一定是壞事……”

  流光眨著已經在泛著淚光的眼睛,“沒……騙你,真的……從來沒有碰一下就……”

  白承修的嘴角又開始上揚,停下來,再一次把頭撇向桌子。

  流光順著他的眼光朝桌子看去。

  桌子那裡究竟有什麼好笑的東西啊?

  白承修又回過頭來,兩人靜默著,白承修為他繼續包紮,流光抹著眼淚。

  不知為什麼,覺得好難過。

  有種有苦說不出的感覺。

  終於包紮完畢,兩人躺下,白承修就一直用這種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他,看得流光有點委屈起來。

  這個人對自己的印象,就是這樣了吧。

  自己再怎麼說,他也不會相信自己還蠻持久的。

  怎麼今天會這麼沒用呢?

  白承修忽然道,“你……從沒有過經驗吧。”

  “有過!”流光條件反射似的回答。

  他真的有自己弄過。

  那個時候他還瞎眼,連女人長得什麼樣子都無從想像,就只是自己摸著弄了弄。

  次數屈指可數。

  “自己弄的?”

  流光點點頭。

  白承修看著他,心裡莫名的有些高興。

  “接吻過嗎?”

  流光搖搖頭。

  白承修把臉轉開。

  竟然連接吻的經驗也沒有。

  要是自己現在上……要是現在上……

  那這個人所有的第一次就都是自己的……

  白承修仰面躺著,緩緩道,“你不是失憶了嗎?怎麼記得這些?”

  說著,他轉過頭看著流光,眼睛裡含著探究的意味。

  流光噎住。

  竟然……露餡了……

  著急了半天,他乾笑道,“感覺上沒有過……我也記不太清楚了……難道有過?”

  白承修淡淡的看著他。

  剛才那麼確定,一聽就是切身經驗,現在又模棱兩可。

  這個人……絕對有問題。

  不過,不急。

  今晚的事情過後,他對流光的信任度已經無法再動搖了。

  他看著流光,溫和道,“傷口怎麼樣了?”

  “痛……”流光剛出口,想到白承修大概比他痛好幾倍,又道,“沒你的痛。”

  他又問道,“不是今晚就應該去那個鄉客來客棧嗎?”

  白承修的表情高深莫測,“再等幾天。”

  他白承修怎麼可能叫人牽著鼻子走。

  流光點點頭。

  這個人考慮的事情,他從來都不太懂。

  他靠近白承修一點,嗅嗅。

  他現在十分眷戀白承修身上的味道,說不清楚什麼感覺,就是有種本能上的吸引力。

  以前好像沒有這種感覺。

  白承修猶豫一下,“今晚能睡著嗎?”

  流光搖搖頭,身體疼得很,睡不著。

  白承修摸著他的頭,忍著疼痛調整一下姿勢,把流光攬進懷裡。

  流光興奮起來,慢慢扭動著縮起身子。

  全身都是白承修的味道,突然有點安心的感覺。

  白承修捋著流光的脖子和後背,雖然傷口還是痛,流光卻昏昏欲睡起來。

  白承修把臉靠在流光的頭上,他今晚是註定睡不著了。

  兩人相依相偎,像兩隻受了傷互相慰籍的獸。

——

  第二天早上,流光動了動身體,睜開眼睛。

  白承修還在閉著眼。

  流光摸摸白承修的胸口,全部都是自己的口水。

  他連忙用袖子擦一擦,免得等下自己又被罵。

  正在擦著,突然,流光覺得自己的手腕被握住了。

  他一抬頭,發現白承修正在看著他,眼神裡有種莫名的複雜情緒。

  流光和他對視,有些臉紅。

  繼續對視。

  良久,還在對視。

  到底……在看什麼啊……

  雖然不太清楚,但是好想看……

  流光調整一下姿勢,換了一個舒服點的位置,繼續和白承修互看。

  兩人的眼神交匯。

  突然,樓下傳來一陣敲門聲。

  流光看得專注,沒有聽到。

  白承修道,“影一來了。”

  “……嗯。”

  “我動不太了,幫我去開門。”

  “……嗯。”

  “……去吧。”

  “……嗯。”

  白承修:“……”

  兩人繼續互看。

  不久,第二次敲門聲又起。

  白承修道,“去開門。”

  “……嗯。”

  白承修:“……”

  過了一會兒,窗戶突然被打開了,影一的腦袋探進來,“主人安好?”

  接著,他臉一黑。

  他敲門敲了半天,卻沒有人回應,非常擔心是不是昨晚出了事情,冒著白天被人發現的危險躍上二樓窗戶,卻發現兩人在深情對視。

  臥槽……影衛也是人好不好……

  影一趕緊跳進來,把窗戶關緊,站在一旁。

  他不是想刷存在感,實在是大白天的二樓窗戶外面掛個人不太正常。

  白承修道,“外面怎麼樣了?”

  眼睛卻還在盯著流光。

  “各路人馬,明的暗的都已經在找主人了。皇榜在緝拿主人,說主人殺了齊王,抓住可賞千兩。”

  白承修臉一黑。

  才一千兩銀子?

  自己的人頭好便宜。

  “去吧。繼續打探。明日再來回報。”

  影一把手中的飯菜和療傷藥放下,跪下行禮,接著下了樓,從正門出去。

  他今天打扮成了一個小商販,從窗戶出來進去的太詭異。

  接下來的一天,兩人就在等待中度過。

  流光也不知道白承修在等什麼,於是,除了休息,兩人就一直在房間裡待著。

  白承修平時話實在不多,流光一直說個不停,說到高興處,自己一個人笑個不住。

  “舜國那裡,正妻的地位好高。男人只能娶一個正妻,無故休妻,是要坐牢的。寵妾上位,也要看所生的子嗣和娘家的地位。當官的都是假正經,為了前途和名聲,家裡最多一妻二妾,在外面就會胡來了。比如說,兵部的楊萬年,他在妓院逛的時候,用的化名是‘尉遲飄雪’。戶部的謝英豪,化名是‘慕容清風’。噁心的我要死……”

  白承修道,“你怎麼知道舜國那麼多事?”

  流光一呆,連忙道,“呃……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白承修若有所思的看著他,“知道你自己是誰嗎?”

  流光的心差點漏了一拍,“就……就是那個忘記了……”

  白承修看著他,眼神有些高深莫測,“就是那個最重要啊,偏偏忘記了……”

  流光被他看得有點心慌,連忙扯開話題,開始聊白府裡面的事情。

  “你這次出了事情,你父母兄弟姐妹怎麼辦啊?”

  白承修沉吟道,“父親告老還鄉,大哥,三弟和四弟都在地方上任職,遠離京城。他們的事情,我已經有了安排。”

  流光點點頭,又好奇道,“你沒有娶老婆,你家裡不擔心嗎?”

  白承修看他一眼,低聲道,“擔心有個屁用。”

  “不逼著你娶親嗎?”

  白承修看了他一眼,撇過頭,不管流光怎麼問,死活不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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