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今夜三更,城郊鳳陽橋下見面
皇帝問慶祥:“你剛才吃了什麼?”
慶祥忙說:“方才奴才吃了幾片瓜果,皇後娘娘又賜了奴才一杯酒,後來才開始肚子痛。”
也就是說,奴才今夜規規矩矩的沒亂吃東西,出問題的是皇後的一杯酒。
過了許久,皇帝緩緩地對十三說:“你無故擅入,將我那柳任嚇走,罪無可恕。今日之事,你說應該如何處置?”
不管任何原因,在組織裡若看了不該看的東西,就應當自戳雙目謝罪。於是十三說:“臣驚擾皇上休息,是臣之過。臣願自毀雙目,向皇上謝罪。”
皇帝沒想到他如此乾脆,不禁皺眉說:“我還不曾說要重罰,你倒是急了。”
慶祥連忙向十三使眼色:“葉將軍遲遲未歸,梅評事獨守家中也是寂寞。今日梅評事驚擾聖駕,為彌補過失,自然應該好好安撫皇上。”
他盡責地趴在十三耳邊大說特說:“方才梅評事所犯之事,乃是死罪。可是皇上平時宅心仁厚,梅評事若好好服侍,哄得聖上高興,不但罪名可免,將來還有數不盡的好處。況且葉將軍又不在家,這事你不說,皇上不說,葉將軍也不會知道。”
十三低頭不語,臉色鐵青。
皇帝低聲道:“叫人把南華殿准備好,今夜帶梅郁去那裡。”
說著向十三走了過來,伸出手要將他拉起來。
十三此時實在被逼到了盡頭。論說武功,皇宮內高手如林,他必然打不過。況且在皇宮裡打鬥,更是作實了驚駕的罪名,到時被擒百口莫辯,定遭侮辱。若要伺機將這皇帝殺了,弒君之罪株連九族,葉裴青必然不能幸免於難。
放在以前,殺了皇帝同歸於盡也就算了,他現在竟然有了一絲遲疑。
他不禁有些後悔:自己馬失前蹄,誰也怨不得。上次見過皇帝之後,他就應該準備應敵之策,卻什麼也沒做,簡直活該。如今除了自殺了事,實在沒有別的辦法了。
以前做刺客時,牙齒中藏了毒藥,危急時刻可以自殺身亡。現在想死都沒那麼方便,他悄悄從袖子裡掏出一根細針,隨時準備往自己身上刺。
正在這時,門口一個小太監來向慶祥說了幾句話。慶祥連忙向皇帝稟報說:“啟稟皇上,穆國府的老太太病重。九王爺特來接梅郁回家看看,現在正在樓下等著。”
皇帝不爽地眯著眼睛:“病得倒也真是時候。”
慶祥一聲也不敢出。
十三一聽事情有變,連忙說:“葉將軍出兵在外,老太太思念孫子心切,身體一直不好。若將軍回來,老太太亡故,梅郁實在無法向將軍交待。”
皇帝不高興地看著十三。
他心裡清楚:這九王爺今晚若要不到人,只怕會鬧到太後那裡去。終於,他煩躁地揮揮手說:“下去吧!”
十三死裡逃生,連忙向皇帝磕了幾個響頭,跟著九王爺走了。
原來梅郁出門後,老太太終究不放心,請了九王爺入宮幫忙照看著。九王爺叫一個小太監注意著宴會上的動靜,聽說梅郁從席上消失了好長一段時間,心下不妙,這才趕緊說老太太病重,要接梅郁回家。
十三把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向老太太和九王爺說了,從此稱病在家,連大理寺也不去了。
十三一宿沒有睡好,整理思緒後決定不能維持現狀,應當轉守為攻。從這天起,他便在暗中計劃如何行刺皇帝。以前在組織裡,刺殺皇帝的任務有過好幾次,卻沒有人可以生還。要殺皇帝,必須要神不知鬼不覺,自己要能逃出來,還不能牽連任何人。
十天後,葉裴青派一個小兵傳來消息:大軍明日就到。
穆國府早已在准備葉裴青歸來,上下喜氣洋洋,張燈結彩,比過年還要熱鬧。送禮慶賀的幾乎要把門檻踏破了。
這小兵通報消息之後,又交給了十三一封信。
信裡這麼寫著:“今夜三更,城郊鳳陽橋下見面,有要事相商。”
……
月色迷蒙,隱現於漫漫的夜空之上。
十三施展輕功,在林間小路上奔馳。他自然不敢施展全部功夫,所以那輕功便看起來有些蹩腳。
破舊的橋有些殘損,一條小河映著月光靜靜流淌。這地方偏僻得沒有人出沒。橋下黑黝黝的似乎有人,十三沒敢靠近,低聲問了句:“世子?”
話音未落,橋下的黑影一下子竄過來,將他按壓在草地上。
脖子被狠狠咬了一下,葉裴青低沉的聲音帶著喘息:“今天要快點,我要趕回兵營。”
說著就撕他的衣服。
十三沒好氣地說:“我沒帶多餘的衣服。”
葉裴青哪管得了這麼多,硬是把他的褲子撕破了,將兩人那東西握在一起。他忍耐著說:“你平時冷淡,肯定好幾個月沒有弄了,我怕把你憋壞了。”
“多謝世子費心!”有點咬牙切齒。
“不必多禮,榮幸之至。別亂動……別踢我!”
技巧還是一樣高超,十三被葉裴青從背後抱著,發出一聲悶哼。葉裴青低聲道:“說你想我還不承認。別忍著,叫出來才好聽。”
十三皺眉沒好氣地說:“想叫你自己叫。”
葉裴青笑著說:“誰愛聽我叫,你叫得才好聽。”
終於幫他弄出來,葉裴青親吻著他說:“來,乖乖給我弄一次就放你回去。”
十三不答話,站起來便施展輕功要走,葉裴青把他拉下來壓在草地上:“還想跑?叫你給我寫信都那麼懶,今天定要你補償!”
十三說:“在外打仗要專心致志,整天兒女情長地寫信算什麼?”
葉裴青說:“下次打仗一定帶你一起去,就不用兒女情長了,晚上還有人替我降火。”
十三說:“下次一定給你挑兩個好丫環帶著。”
葉裴青說:“我看你做我丫環就很好,宜家宜室,會暖床又會打架,小菊花還緊得挺*。”
十三一拳揮了過去,被葉裴青接住,順勢抓著他的手貼到自己的東西上,誘哄道:“早點幫我弄出來早點放你走。你還想不想回家?”
十三知道葉裴青憋了幾個月,今晚不幫他弄出來是沒完沒了了,便隨著葉裴青的動作幫他釋放了一次。之後那東西連個休息都沒有便又硬了,葉裴青抱著十三又親又咬,整整泄了三次。兩人弄了將近兩個時辰才算結束,草地上已經狼藉一片。
葉裴青將他的舌頭細細*一遍,又咬著他的嘴唇輕聲說:“今天給我做一次。”
“你等著吧。”
話音剛落,十三的腰部被胳膊固定住,大手在四處撫摸。突然之間一陣尖銳的刺痛,十三打了葉裴青一巴掌,惱恨地說:“把你的手指給我抽出來!”
葉裴青被抽得半邊臉生疼,卻不肯放棄:“換根粗的進去?你比我還心急。”
十三氣得胸口疼。他的掌中帶風,使了五份內力朝葉裴青的肩膀劈下去。葉裴青沒怎麼防備,肩膀便生生中了一掌,頓時痛叫一聲,把十三放開了。
兩人相距幾尺,氣喘吁吁地對望。
月色如銀,葉裴青的肩頭慢慢變得殷紅,滲出鮮血。
十三皺眉道:“你受了傷?”
葉裴青氣憤地說:“打仗時被砍了兩刀,一直沒好。”
十三心想:自己剛才那一掌不輕,這人只怕傷口迸裂了。他的心裡有點愧疚,卻嘴硬著說:“你若沒有對我做那種事,我也不至於打你。”
葉裴青說:“我對你做什麼了?我們都做到這樣了,你還不想進展到下一步?”
十三無言以對,卻嘴強說:“那你怎麼不做在下面那個?”
葉裴青鐵青了臉:“你想上我?”
十三被這人恐怖的神色弄得頓時有些氣短,卻冷冰冰地點了點頭。
葉裴青的臉色越來越陰沉,突然冷哼一聲,施展輕功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