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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之末世求生》第147章
147有活人嗎

“啊!怎麼回事?”

田橙捂著腦袋叫出來,話音才落地,後車軲轆又咣當掉下去,腦門再次磕在一起。

田橙:“……”

趴到車窗往下一看,哎呦不得了。 現在走的路已經連小公路都沒有了,而是坑坑洼窪不太平的土路。

眺目遠望,看得出來這段地區是幾位冷僻的。 入眼可以看見的只有地,居然連只喪屍都瞧不見。

“嘿,”周子康道:“這是往哪兒來了,什麼​​破地啊,連公路都沒有,怎麼走啊!還有多遠能上公路?”

路越來越難走了。

這段時間太陽太過於毒辣,地面都被曬得又乾又硬。 李昀把著方向盤,在黑暗中前行,一邊道:“應該不遠了。”

不遠是多遠啊。

沒有聽到準確答案,周子康有些不滿,坐迴座椅,左右打量的看。

他從小沒下過農村,只從電視上看到過這樣落後遙遠的地區。

“這是貧困村了吧?也太窮了,連個人影都少見,不過風景挺好的。”

遠處是一望無際的金黃麥田和大樹,再往遠處看不出是什麼,依稀好像有起伏不大明顯的小山丘,掩沒在夜色之中。

“如果我老了,”周子康笑著說:“我就來這裡養老,種菜養魚,吃的都是健康的綠色食品。”

周子康越想越覺得好,“你們有什麼打算?不然我們在這裡蓋一排小房子,我們都住在這裡?說真的啊,到時候你們想吃跟我說,我給你們種,自己種自己吃,想吃什麼就過來拿,不收錢。”

田橙撇嘴道:“要不要臉啊還收錢。”

周子康嘿嘿一笑,神色中充滿嚮往憧憬,自我感覺真是個好主意。

田橙轉了轉眼睛道:“如果我們能活到老的話,然後再跟霍賢學點本事,那我們就是隱居的世外高人啦 邪帝來襲,妃卿莫屬 。 也許會有有心人來找我們拜師學藝呢。 ”

周子康失笑,搖頭道:“女人啊……”

這會有了心理準備,再有李昀留神看著前面,遇見顛簸不平的地方都提前提個醒。 這回顛還是在顛,沒第一回那麼難受了。

鄭硯和霍賢的悍馬在路虎後面,就他們兩人。

鄭硯口水四濺的說了半天,說累了靠在椅背發呆。 車裡靜悄悄的也不覺尷尬,鄭硯托著腮幫子看著前面。

一會手酸了,索性甩掉鞋,蹲在座位上往前看。

霍賢皺眉,訓道:“坐好。”

鄭硯挪了挪腳底板,漫不經心地說:“我這樣覺得舒服。”

霍賢看他站沒站樣坐沒坐姿​​,弓著腰像一個佝僂的小老頭,嘴裡鼓鼓囊囊的不斷吃東西,無奈的放過他。

在顛簸的土路上走了幾公里,才看見前面荒天野地裡,終於出現幾座遺世獨立的小茅屋。

這不知是什麼年代的房子了,四周牆壁是磚砌,外邊糊著一層泥,房頂上鋪滿了荒草。 房子前邊用柵欄圍著一圈菜地,裡面的不知是什麼菜爬滿了秧子,還有幾棵桃樹,上邊落滿了桃。

“那邊還有人嗎?”周子康伸著脖子往那看。

“過去看看就知道了,”李光明答道,隨後李昀鳴了一聲車笛。

霍賢和鄭硯也看到了那幾座茅屋,路虎在茅屋的數十米前緩緩地停下,以防有喪屍侵襲,悍馬穩穩的停在幾米後。

身上備好武器下車,看前邊的人專心注意茅屋每人往這邊看,鄭硯正要從另一邊下車,被霍賢反攥住手腕,往車裡一拉。 鄭硯撲到他胸前,“啊!”的慘叫出來,撞到他鼻子了。

身前的男人胸膛硬邦邦的,撞得他鼻子都紅了。

“你幹嘛啊!”鄭硯揉著鼻軟骨,情不自禁的含著淚水指責。

霍賢本想親他一口,這時候看他眼淚都出來了。 也顧不上別的了,低頭問他:“疼嗎?”

鄭硯翻了個白眼,你撞一撞試試好不好?

霍賢無奈的給他擦了擦眼角,看前邊的桃樹,笑道:“不疼了,給你摘桃吃。”

李昀等人已經走出好遠了,田橙發現他們沒追上來,遲疑的回頭看。

鄭硯抽了抽鼻子,鼻腔上的疼痛減輕稍許,“走吧,這就去摘。”

聲音裡還帶著一絲哭腔,霍賢跟著他下了車。

追上大部隊之後,鄭硯捏著嗓子問:“會有人嗎?”

“不要抱有太大希望。”霍賢跟在他身後。

李光明附和道:“沒錯,有人的話,這個時候早就出來了。”

是啊,他們剛剛鳴笛好幾聲,夜色寂靜,在黑暗中特別刺耳 丞相大人有喜了 。

如果有人的話,只要不聾能下床,早就該出來看看了。

這一片地大概有十多戶人家,大多戶的院裡都種著菜。 只是長勢都不太好,偶爾有上天眷顧,能開花結果的,結的果也都很細小。 也是,這​​破天氣這麼熱,不死都是佛祖保佑。

荒屋附近的蚊蟲特別多,都能看見蚊子成群成隊,像一小團烏雲似的飛,攪得人心煩意亂。

逐步接近最前面的屋子,門鼻兒沒有上鎖,李光明打頭陣,在門板上敲了敲,等了十多秒鐘,裡面沒人應聲。

倒是旁邊的那座屋子傳來猛烈的撞擊聲,幾人嚇了一跳。 李昀走過去用手電筒通過門縫照進去,只看見一張猙獰血腥的臉。

“是喪屍。”李昀走過來道。

那座房子外面的門上了鎖,想是附近的人發現咬傷會感染,將喪屍鎖在裡面。

再往後的房子陸陸續續的又傳過來幾聲劇烈的敲門聲,聽動靜都不是人,數量也不多。

李昀朝霍賢打了個手勢,道:“你們在這裡等著,我去看看。”

周子康看他單槍匹馬,趕快追上去,道:“我和你一起。”

兩人去看其他房屋,霍賢則是上前開門。

外面沒有鎖門,農村里面一般都是在門裡面用門閂插上。 農村不比城市,很有人情味,鄰里鄰居往來親密,感情大多都非常好,是真正的遠親不如近鄰。

所以一般睡覺外出大多都不會真的大鎖加門,只是像徵性的鎖一下。

這是這回情勢不同,防的不是人,而是吃人的怪物。 饒是這樣,霍賢輕輕將門往裡推,敞開拇指粗細的一道縫。

霍賢手往後一伸,鄭硯磕著瓜子,呆呆道:“什麼?”

霍賢想了想,說:“筷子。”

“哦。”不知道他拿筷子做什麼,鄭硯摸出來一雙吃飯的一次性木筷。

霍賢握住筷子,筷子腿伸進門縫裡,扣住門閂小幅度的撥拉。

感覺鬆動的幅度不小,裡面應是沒上鎖,霍賢繼續扒拉幾下,裡邊門閂很快被打開,木門吱嘎一聲,緩緩地開啟​​。

木屋呈現在他們面前。

裡面十分昏暗,就算有強光手電的照耀,還是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暗淡。

木屋只有一間房,面積幾十平,非常的陰冷潮濕。 裡面既是客廳也是廚房,鍋碗爐灶一應俱全,中間放著一張紅漆木桌,使用時間過久掉色了,現出木板的顏色來。 除此之外靠角落還有一張炕,有雙人床那麼大小。

這種年代的土坯房也是罕見,這種房子開窗很不好開。 這間茅屋也就朝南方向開著一張巴掌大的窗戶,除此之外幾乎年年日日的不見陽光。 天這麼熱,裡面的空氣都跟外面的不一樣,都一股奇怪的潮熱。

霍賢邁過門檻走進木屋,鄭硯和李光明隨後 菩薩蠻 。

只進去喘了幾口氣,鄭硯臉色陡然一變,捂著嘴就衝了出去,撞到正要進來的田橙和胡非,乾嘔起來。

“怎麼了這是?”田橙奇怪的說了一句,等她一走進屋裡,也受不了的往外跑。 胡非三人拍著胸口,站成一排。

李光明肚子裡翻騰幾下,看霍賢處變不驚,有點不服氣,本想出去透氣,這時候也硬忍著留了下來。

在頭燈映照下,裡面地下沒有鋪磚,就是平時踩的土地,以至於人一進來,漫天都是塵土,往鼻子裡面亂鑽。

鄭硯和田橙三人乾嘔半天,臉色蒼白的回來,離得門板遠遠的,是死是活都不敢過來了。

他們腥風血雨走過,什麼恐怖場面沒見過,卻對一間小木屋避如蛇蠍。

裡面是喪屍就罷了,經歷末世這麼多天,不至於還怕喪屍。

但是裡面的氣味實在讓他們敬而遠之。

那張雙人炕上躺著四五個人,都挺大歲數,用力睜大眼睛,神情痛苦又猙獰,一副死不瞑目的情景。

看情況絕大可能是渴死或是餓死的,屋裡邊的水缸早就空了,落滿灰塵。 屋裡邊也沒什麼能吃的,不知人死了多長時間了,全身的血肉都腐爛得徹底,有的地方露出慘白的骨頭,身體下面積著一層屍水。

因為腐臭的味道,全身上下都落滿了蒼蠅,腐爛的傷口處里里外外爬滿了蛆蟲,白滾滾的蟲子蠕動著爬上爬下,鑽進人的身體裡。

李光明仔細看了兩眼,不忍的別過頭去,胃裡翻江倒海的難受。

那幾個人死的時候不太安詳,人多炕小,屍體是胳膊搭著胳膊腿搭著腿,這一腐爛不要緊,皮膚都黏在了一起。

除此之外不說,牆角還積聚著大量的糞便和尿液,就算是現在夏天干燥,蒸發得快,殘留著磅礴的臭氣和尿騷味依然不容小覷!

李光明硬著頭皮堅持了幾分鐘,看霍賢還無退意,刺鼻的氣味讓他實在難以堅持,疾步往外走出去。

霍賢回頭看了看外面,鄭硯捂著鼻子眼巴巴的看著他,又回首望了一眼床上。

霍賢發出幾不可聞的嘆息,轉身走出門外。

“裡面怎麼樣?”鄭硯托著下巴問他,剛湊得近了一些,登時奔出老遠,被熏著了。

霍賢臉耷拉下來,鄭硯捂著鼻子,圍著他繞圈,“你別給我摘桃了。”

霍賢抬​​起手臂聞了聞自己,從裡邊出來,身上確實沾上一股臭味。

源源不斷的臭氣還從屋裡往外邊蔓延,田橙領著胡非,裝著膽子趨近茅屋,將木門合上了。

“那是人還是喪屍啊?”鄭硯往那邊探腦袋。

霍賢將衣服扒了下來,露出健美的肌肉曲線,還有小腹上緊緻的八塊腹肌和人魚線。 他的好身材不是健身館裡跑出來的,而是實實在在南征北戰打出來的。

別看他穿上衣服顯得瘦削,實則體重很沉,肌肉像是鋼板似的,非常堅硬 邪王纏愛,百變毒妃 。

霍賢將衣服扔到一邊,單獨走到悍馬車的另一邊,利用車身遮擋換衣服,鄭硯提過去一桶水,給他衝了個澡。

兩分鐘後,霍賢頭髮濕漉漉的神清氣爽的走回來,換了一身乾淨的衣物。

回到原地老話重提,李光明和田橙已經將這個問題討論了一下,李光明剛才雖然在屋裡待得時間不短,但根本沒有仔細往炕的方向看,只顧著犯嘔了,沒大看清是人是喪屍。

等他兩​​人走過來,田橙道:“是人還是喪屍?千萬不要說是人,多可憐啊。”

“是人。”霍賢覷她一眼。

田橙沉默下來,如果是人的話,那是處於多麼絕望的境地,走投無路才尋死?

原本喪屍敲擊木門的聲音漸漸弱了下去,最後只剩下他們身邊的這一家。

很快李昀和周子康走了回來,手裡有五六枚的晶核。

鄭硯上前一看,詫然道:“就這麼一點?”

“有人……活著嗎?”鄭硯小心翼翼的問。

他問這個問題是抱著十分之一希望的,畢竟這一片地人煙實在太偏僻了,喪屍大部隊趕不到這裡。 就算爆發喪屍,但是估計數量肯定不多,只要倖存者能夠同心協力,想要生存下來不是問題。

更何況,這是在農村,有田有地,種著桃樹,還有麥子,橫豎餓是餓不死人的。

但他心裡也清清楚楚,致死不一定是飢餓和乾渴,更加致命的是絕望。

“沒活人,”周子康苦笑一聲,“我們在那邊看到好幾具屍體,身上沒有明顯的咬傷,臉色也正常,可就是沒活。”

鄭硯梗住了。

周子康道:“你們這邊呢?”

他回頭看了看茅屋還有茅屋旁邊喪屍敲打的房屋,再轉過頭來看看朋友的神色,周子康心裡就猜出來一個*不離十。

周子康擺擺手,道:“我看啊,都他媽是自殺的!死了也活該!這種人就該被淘汰,不到最後時刻,怎麼能說死就死?自己不惜命,能等得到救援就他媽怪了!”

又是一場空歡喜。

周子康和李昀兩人走到茅屋旁邊,周子康後退起跑,將木門一腳踹開,背後的喪屍被門掀開一米多遠。 隨後兩人欺進屋裡,將喪屍的腦袋砍了下來。

另一邊霍賢則是帶著鄭硯圍著這一片的菜地轉了轉。

大多蔬菜因為缺水都沒長活,有苟延殘喘的也只是掛著泛著青黃的小小的果實,實在沒法下嘴。

而給了他們巨大的驚喜的除了桃樹,就是最後幾戶人家的菜地裡邊,搭著的幾棵葡萄秧子了。

天熱起來葡萄反而更甜,紫紅的葡萄掛滿了木架,一串一串的往下綴著 [網王]吃飯睡覺玩妹妹 。

可這麼時間沒人照看,能吃的其實沒有幾串,倒是浪費了不少,地上熟透的葡萄一顆顆的掉下來,都曬乾了。

幾個人登時捲起袖子去摘葡萄,鄭硯從空間裡邊取出來一個帶窟窿的塑料框子,一人一把剪子,將剪下來的葡萄放進筐子裡。

一大片的葡萄秧最後只摘下來不到幾十串葡萄,除掉還沒熟的還有熟過了的,大概只有二十多串能吃。

好消息是沒串葡萄的個數都不小。

另有陰涼處有幾串青葡萄還沒長好,本著在這兒放著都是浪費的念頭,正想將那幾串葡萄也剪了下來帶走。

霍賢摸了摸剛長出來的鬍子,攔住他的動作。

“稍等。”霍賢說。

鄭硯乖乖的收回手,哦了一聲,去剪其他的葡萄。

這葡萄是真的甜,田橙自告奮勇的洗了一串,每人手里分了一把,咬了一口就好吃的叫起來。

他們這段時間也吃過一兩回的葡萄,還是鄭硯從超市裡邊收藏的好貨,可跟這幾串葡萄一比,就被甩到八百里地去了。

只是比超市葡萄的籽多,但是是真的甜,馨甜豐足的葡萄汁化進嘴裡,說不出的濕潤好吃。

鄭硯邊吃邊搖頭,嘆氣道:“不知道他們怎麼想的,就奔著這麼好吃的葡萄,我都捨不得死啊!”

霍賢摸了摸他頭頂,將自己的那一份塞到他手裡。

隨後霍賢大步往前走去,鄭硯愣了一愣,下意識的追上他,問:“你不吃了啊?”

霍賢頭也沒回,搖了搖手。

鄭硯自己樂得吃兩份,慢悠悠的跟上霍賢。

“太可惜了,就這麼幾串,多點就好了。”鄭硯跟在霍賢背後說:“到時候可以釀葡萄酒喝,肯定好喝。”

霍賢沒說話,面色沉靜看不出在想什麼。

鄭硯也不在意,霍賢有點大男子主義,凡事有自己的一套主意,平時又寡言少語不善言辭,喜歡悶頭做,也不跟他商量。

後邊的人連連讚嘆的吃著葡萄跟在後面,連葡萄皮都來回咀嚼幾遍,充分的利用完了剩餘價值。

來到桃樹下面,霍賢頓步,等鄭硯追上來,把剪子塞給他,又從空間摸出來一個筐子,放到他胸前,讓他抱著。

然後把人拉到桃樹下面。

霍賢人高,手也長,不用爬樹就夠得到桃子。

只見他左右兩手同時開工,左手速度絲毫不遜於右手,一隻手同時能穩穩的抓四顆桃,然後往筐子裡面放。

這種農村種的自家桃​​是脆桃,沒打多農藥,有的桃上面有蟲洞。

鄭硯有點嫌棄的說:“桃都壞了,怎麼還摘,能不能吃啊?”

霍賢的手上沾滿了桃子細軟的絨毛,這種絨毛沾到身上很不舒服,霍賢把鄭硯推得遠了一點 他懷孕了 。

將手裡的八顆桃放在筐子裡,霍賢才道:“蟲子比你聰明。”

鄭硯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默然道:“你是不是在偷偷罵我?”

霍賢:“……”

田橙吃完了葡萄,端著水盆過來洗桃,一邊道:“你沒聽懂他意思啦。的確有這樣一種說法,蟲子比人聰明嘛,它知道什麼桃最甜,所以你不要看不起長蟲子的桃,比一般的桃都要甜好吃的好不好。”

鄭硯挑眉,“真的?”

田橙洗好了桃,將長蟲的地方挖去,遞到嘴邊給他。

鄭硯就著田橙的手咬了一口,脆脆甜甜,又脆又甜,甜到心裡去了。

鄭硯舒服的瞇起眼睛,“真的​​!”

田橙嘿嘿一笑,用事實說完話,自己咔嚓咔嚓吃了起來。

鄭硯張著嘴還等餵,田橙理也沒理他,鄭硯自己嘟嘟囔囔的說:“一點都不甜……”

統共有七八棵的桃樹,桃子上千顆,等周子康和李昀吃完葡萄。 三個人爬上樹,摘了好一會才摘完。

這麼好吃的桃子必須全部帶走,鄭硯擔憂的看著枝枝葉葉,叮囑道:“可別落了一個,千萬別啊!”

周子康在樹上猴子一樣攀爬,顯擺自己靈敏的伸手,一邊吆喝道:“放心吧您嘞!”

桃大多都熟了,只是有蟲的不少。

把所有桃子都摘了下來,差不多有不到三筐,足夠……他自己……還有霍賢……吃一段時間了。

是的,鄭硯蹲在地上無恥的思量,要把這批貨獨吞!

這才不到三筐的桃,吃完可就沒​​有了。 兩個人吃和七個人吃,那可節省多了。

田橙還想洗一個吃,鄭硯拂手掠過,眼前的東西頓時空了,田橙瞪大眼睛,不可思議道:“你怎麼都收起來了啊?”

鄭硯頗為理直氣壯的說:“天這麼熱,容易給放壞了。”

田橙想了想有道理,但想起來脆甜的味道,不罷休的纏著他。 “再給我一個好不好?”

胡非跟在田橙後面,嘴饞的說:“我也想要。”

帥助手說:“我剛剛摘桃了,我也要,給我。”

鄭硯白了帥助手一眼,剛剛就它蹦躂的歡,就它會添亂。

鄭硯嘿嘿一笑,假裝掏兜,然後趁他們放鬆的一刻,嗖的就跑了。

他一邊跑一邊下意識找霍賢的身影,跑了一圈,猛然停下腳步,四處打量。

霍賢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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