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把他藏起來
鄭硯啞口無言的看著霍賢。
他是那種很容易那什麼的人,霍賢一次,大概抵得上他至少兩次。
當然他是爽了,不過對於霍賢來說,能盡興就邪門了。
鄭硯心想,要不是情況不允許,霍賢這種應該算是總攻吧? 一攻n受那種的,完全可以駕馭的了啊。
低頭看了看他粗碩雄偉的部位,還是精神抖擻,鄭硯無語看青天,真是自作自受啊。
“再來一次,就放你出去。”霍賢鬆口道。
鄭硯唉聲嘆氣的說:“我現在就想出去……人生真坎坷。”
他這邊說什麼,霍賢沒有仔細聽,將人拉到身下,重重的覆上去。
等到十點半的時候,才意猶未盡的停下來。
鄭硯累得眼皮都睜不開,更遑論動一動手指頭了,躺在床上只想就這麼睡過去。
霍賢精神百倍的將他里里外外仔仔細細的清洗一遍,鄭硯翻了個身,困得不得了,還在洗澡的時候就神誌不清了。
身上腥濃的氣味慢慢變淡,不過青年疲憊的神色還有身上印滿的痕跡,無不昭明剛剛經歷十分激烈的炕戲。
霍賢簡單沖洗一下,鄭硯還在熟睡。
撐著下巴看了他好一會,才將銅板的紅繩在手上繞了幾圈,整整衣擺,出去了 仙山有路 。
他們進去的地址就在坦克四周,這時候坦克周圍有十多只喪屍。
霍賢一出來,頓然感受到脖頸襲來的一道冷風,沒有回頭看,下意識從空間取出一把匕首。 頭也不回,精確地刺進喪屍的喉嚨。
刀刃在刀口擰轉,紅紅白白的液體順著胸膛流了下來。
喪屍撲通倒在地上,霍賢擦了擦手上濺到的黏液,將手紙隨手塞進兜里。
這邊動靜微響,立即吸引過來數只喪屍的身影,視線投在他身上。
這時候男人距離坦克有不到十米的距離,霍賢目測了一下,又看了看喪屍,一步一步朝坦克的方向走去。
他的步伐大而穩,即便如此,還是有就近的幾隻喪屍飛沖過來。
霍賢的腳步絲毫不慢,勻速向前,乾咳一聲,所經之地躺著數具喪屍。
田橙靠著門,耳朵很尖,聽見外面的動靜,悄悄地打開一條縫。
正對上霍賢要上來的身影,霍賢將門拉開,看她一眼,側身上去。
“啊啊啊,你回來了?”田橙結結巴巴的說。
田橙稀奇的打量霍賢,眉眼泛著饜足之色,手臂上和後頸上還有抓傷的痕跡,登時滿臉都是曖昧。
“鄭硯呢?還起得來嗎?”田橙打趣道。
霍賢道:“關門。”
不知道什麼東西搭在田橙曲起的膝蓋上,嚇得她不斷尖叫。 霍賢只得迅速反身,將一條腿跨上坦克的喪屍踢飛出去,順手帶上門。
“我是不是快死了!”田橙不斷摸自己的膝蓋,看有沒有被抓傷。
霍賢心情不錯,側首看了一眼。
田橙對他抱有說不出的信任,又檢查了一下,放下心來。
轉瞬又不太高興,喃喃自語說:“你怎麼都不幫幫我,我好歹是你朋友啊。”
霍賢聽見她微聲抱怨,道:“吃一塹長一智。”
田橙沒指望他回答,不禁愣了一下。
李光明過來敲了敲她的額頭,道:“看你還敢不敢粗心大意。”
田橙反映了一會才反應過來,心想吃飽了的霍賢,心情果然非同小可。
不過……
“鄭硯呢?”田橙耳朵貼著鐵板停了一會,外邊只有喪屍抓磨鐵皮刺耳的刺啦聲。
霍賢沒有要解釋的意思,不過看他神態自然,想來鄭硯處在很安全的地方。 至於為什麼兩人沒有一起回來,難道是鄭硯在害羞?
田橙打量了一圈能八卦的對象,最後朝周子康爬過去,輕聲道:“鄭硯一會來了有好戲看。”
周子康道:“把他看惱了你就沒好果子吃了 穿越之棄婦無畏 。 ”
田橙:“……”
眾人還沒睡覺,先休整了一下,各自洗了各的衣服,閒聊了一會。 然後吃了一會東西,打了個盹。
霍賢回來的時候,他們正在閉目養神。
不再糾結鄭硯的問題,田橙興沖沖道:“吃飯吃飯!半夜的時候我們就沒吃飯!算起來兩頓飯沒吃了,餓死了。”
想起吃飯就想起來鄭硯,田橙悲傷道:“鄭硯不在的話……還能吃飯嗎?”
霍賢沒回答,從空間隨手取出幾碟小菜,還有一大盆的小雞燉蘑菇。 這鍋雞湯燉的是老母雞,熬足了火候,湯汁鮮嫩濃美,散發著沁人心脾的肉味。
田橙聞一聞就香暈了,流著口水道:“好香啊,這得熬了多長時間,才能熬出這種味道啊。”
周子康湊過來跟她一起掉口水,道:“我就知道鄭硯手裡沒破東西,就他那張嘴,又饞又刁鑽,不知道還藏著多少好吃的呢。”
李昀搖搖頭,這是餓狠了,平時的話,一盆燉雞而已,至於嗎。
田橙和周子康餓了一天,忍不住先下嘴了。 雞湯還很燙,是鄭硯等師傅剛出鍋就收進空間了,味道都新鮮醇正得很。
周子康吃得哈氣,有點燙嘴,一邊道:“哎哎哎,霍賢,有紅燒肉嗎,大塊的,好久沒吃了,饞啊。”
霍賢靠在一邊,道:“我沒有。”
周子康切了一聲,“你沒有鄭硯有是吧,小氣。”
田橙喝了幾口湯,然後撕下一口雞肉,隨手塞進胡非嘴裡。
胡非咔嚓咔嚓咀嚼著,可憐巴巴的坐在霍賢身邊。
霍賢自是知道他想什麼,想問什麼。
胡非拉了拉霍賢的手指頭,道:“霍叔叔,能不能教我武功呀?”
霍賢半闔著眼睛,道:“能聽話?”
“能的能的!”胡非大喜食色,連聲說道。
“嗯。”霍賢終於睜開眼睛,讓胡非站起來,捏了捏他的手腕骨,又捏了捏他的肩胛骨。
田橙和周子康張著嘴看著他們。
霍賢搖了搖頭,像是不大滿意,不過也沒說什麼。
田橙難以置信道:“你要教他?教他什麼?”
周子康放下勺子,也顧不上吃了,迭聲道:“見者有份,見者有份啊!我也要!”
霍賢早就跟鄭硯商量好了,這時候沉默片刻,端了一會架子,點頭應允了。
田橙冷靜的說:“我小時候就很羨慕那些冷血殺手什麼的,我終於要實現夢想了。”
周子康:“……”
李昀慢條斯理的放下勺子,笑道:“教幾個也是教,多帶我一個方便嗎?”
霍賢看了看表,估摸一會時間,聞言抬頭看了看他,嗯了一聲 末世之救火小分隊 。
胡非得到了霍賢的準確答案,興奮不能自已,摟著田橙的胳膊道:“田姐姐,你說我們以後能不能飛?”
田橙想了想,說:“得看飛多高了。”
胡非道:“田姐姐,你看過神鵰俠侶嗎。我好喜歡小龍女姑姑啊,她飛起來就很好看。等我會飛了,我就能去樹上睡覺了,不掉下來! ”
田橙:“我們一起。”
周子康道:“你智商是有多低。”
田橙還沒變臉,周子康繼續道:“那我是不是也能翻牆了,刷刷刷。”
胡非小小聲的說:“我們能不能像霍叔叔一樣厲害?”
……
霍賢抬頭看吵嘴的幾人一眼,揉了揉眼角。
飛簷走壁是說學會就學得會的嗎,不從小紮下堅實的基礎,下真功夫苦練,一朝想成功,簡直癡人說夢。
在他們這個遲到多年的年齡,他能傳授的也只有槍法,還有一些格鬥攻擊技巧罷了。
霍賢看了看表,送飯的任務完成,便起身走回他和鄭硯的小空間裡。
坦克分出多個隔層,他們的地盤大約大半個雙人床那麼大。
和另外幾人,用一張厚重的帷帳隔著。
外面能聽見裡面的動靜,不過看不到裡面的動向。
李昀和李光明沉默的吃飯,胡非幾人則是邊吃邊嘰嘰喳喳。
霍賢閃身進來,將帷帳嚴絲合縫的拉好,才轉了轉手裡的空間,移了進去。
他在外邊十多分鐘,鄭硯趴在床上,雖然累極了,反而更加睡不著。
打了個盹就醒來了。
霍賢一進來就看見他貴妃臥榻似的,一隻手撐著腦袋,沒茬找茬的說:“你幹嘛去了,我現在什麼情況啊,你怎麼能離開我半步!我要喝水!”
霍賢早有準備,從背後握著一瓶礦泉水,遞過來給他喝了一口。
順便往床上堆了一片零食。
鄭硯冷笑道:“我不愛吃什麼,你就給我什麼。”
霍賢也不惱,全部收起來,鄭硯還等著他讓自己點單,籠著手,心裡默數看霍賢多長時間給他換菜。
等了幾分鐘,霍賢都無動於衷。
鄭硯坐不下去了,惱羞成怒道:“我不吃那個啊 重生之復仇小白花 ! ”
霍賢微笑道:“不吃拉倒。”
鄭硯:“……”
臥槽這是什麼奇怪的畫風!
他們相識才一年多,就七年之癢了嗎! 不吃拉倒,倒你妹啊。
鄭硯正要發飆,霍賢坦然相迎,又從身上掏出一個黑皮筆記本,還有一支鋼筆。
鄭硯的話生生吞了下去,道:“這是要……幹嘛?”
霍賢道:“記不記得,一天幾次?”
鄭硯往後退了幾米,警惕道:“你要幹嘛?”
霍賢道:“不要誤會。”
他在本上畫了幾筆,收了起來。
鄭硯心中升起一絲不祥的預感,措不及防把黑皮筆記奪過來一看,翻開扉頁,第一頁赫然寫著他們這一天做的次數,以及他欠霍賢多少次!
鄭硯眼前一黑,這男人都在胡思亂想一些什麼東西啊!
難道他還真想一天做完不成?
鄭硯三兩下就要把本撕了,撕了半張紙,發現霍賢沒什麼反應。 鄭硯鼓鼓勇氣,索性真的撕了。
霍賢好整以暇,變魔術似的拿出一個新的本。
這次次數從30次,直接翻了數不清的多少倍,後邊一長串的0不斷往後延伸,寫到了結尾,居然還拐了個彎,從第二行重新寫起來。
鄭硯斯巴達了。
霍賢是不是瘋了。
直到翻頁的時候,鄭硯才無語的說:“你究竟要幹嘛?”
霍賢笑道:“逗你開心。”
鄭硯:“……”
他一點都不開心,只覺得霍賢不要臉出了新境界。
不管霍賢是真逗他假逗他,第二次霍賢將食物拿出來的時候,鄭硯老老實實的有什麼吃什麼。
吃著吃著看見霍賢將那張寫滿了0的紙張撕掉,在新的頁面上認認真真的複原回原來的數字。
可鄭硯已經懶得跟他計較了。
外邊的人吃飽喝足,心滿意足的睡了。 兩人在空間休歇半天,鄭硯準備回去。
外邊帶進來的衣服是不能穿了,他還光著屁股,裹著床單看著霍賢。
“衣服衣服。”他的四周沒有能穿的衣服。
霍賢紋絲不動,低頭看著手裡的書。
鄭硯推了他幾下,催促道:“給我衣服啊!裡面太悶了,我今天還沒跟光明他們見面呢,快給我出去拿衣服 廢後芙兮 ! ”
他在空間裡面,望著無邊的的山野麥田,然而又坐在床上,像是闖進原始社會的都市人。
霍賢道:“別鬧。”
鄭硯道:“誰跟你鬧了。”說完嘿嘿一笑,撲上去就扒霍賢的衣服。
霍賢起初還訓斥他,後來竟然異常的配合。
鄭硯扒他褲子的時候,看見隆起的器官,抿了抿唇,僵住了,撤回爪子。
霍賢木著臉道:“繼續。”
“算、算了吧。”鄭硯道:“我不想屁股開花。”
霍賢露齒笑了笑,突然放下手裡的書,道:“就在這裡好不好?”
鄭硯披著床單,坐在床上,像是一尊彌勒佛,摸了摸自己光禿禿的腦袋,鄭硯道:“什麼?”
霍賢坐在床邊,竟然頗為認真的道:“你在這裡待著,不要出去。”
鄭硯:“……”
霍賢憧憬了一下那副場景,眼中染上片分的光彩,道:“別人誰都看不見你,你在這裡,很安全,只給我一個人看。我給你做好吃的,陪你玩,好不好?”
鄭硯本能的感覺到了危機感,茫然道:“不、不太好,讓我出去。霍賢,你別亂想了。”
霍賢木然道:“你不喜歡?”
鄭硯毛骨悚然,搖了搖頭。
霍賢神色非常嚴肅:“我給你做飯,洗衣服,你想吃什麼我都能做給你,你想做什麼我也可以陪你,你真的不喜歡?”
鄭硯心裡升起一絲恐懼,他見過霍賢的這幅表情,他說起這些話的時候,還是在剛從大火的城市裡逃出來。
在那條岔路口,霍賢給他做選擇。
這麼多天沒注意,好像變本加厲了啊。
可是平時,也沒看出他有這方面的傾向。
鄭硯小心翼翼的斟酌說辭,道:“我需要朋友。”
“我不是你的朋友?”霍賢道。
“是的,”鄭硯道:“你是我的朋友,也是我愛的人,但是不夠,我需要更多朋友,不然我會悶瘋的。”
霍賢垂著眼睛,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沒說話,退回了原位。
鄭硯感覺到周圍氣氛的壓抑,故作輕鬆說:“你給不給我衣服,不給我就這麼出去了,你別後悔啊。”
霍賢沒言語,也沒看他,望著自己的手指不知道在想什麼。
鄭硯越來越緊張,感覺霍賢又開始不對勁了,他不斷呼吸,額上的青筋也不斷跳動。
鄭硯咬了咬牙,不由後悔自己亂說話 第一村姑 。
但是……他亂說什麼了啊。
霍賢怎麼總想把他藏起來,這是病啊……
鄭硯不敢再刺激他,老老實實待著。
霍賢好一會才緩過來,沒有正眼看他,低著頭道:“等我一會。”
鄭硯乖巧的點了點頭,霍賢閃身出去了。
鄭硯翹首以盼,然而讓他始料未及的是,霍賢這一走,就是一個小時沒回來。
他的心慢慢的沉了下去,心想霍賢不會就這麼把他丟在這裡吧?
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啊,平常並沒有什麼不妥當啊。 每次發神經都這麼突然,要不然就是雙重人格,要不然就是隱藏的太深了。
鄭硯簡直搞不懂霍賢的腦迴路,他又不是充氣娃娃,擺在哪裡就在哪裡。
人是有喜怒哀樂七情六欲的,他怎麼可能只有他一個人。
看來每個人都不是完美的,霍賢縱然看起來無可挑剔。 但是上帝在他性格上的蘋果咬了一大口,看吧,神經線搭錯了吧。
鄭硯真想就這麼出去,但是又擔心會挑到霍賢那根搭錯的神經。
耐著心又等了一會,霍賢才回來。
進來先是看了看他的臉色,鄭硯趕緊擺出一副如喪考妣的架勢來,愁眉苦臉的,以證明自己孤零零的在空間裡生活的多麼多麼的苦逼。
霍賢瞧了幾秒,道:“還裝?”
鄭硯撇撇嘴,抬頭看他,“這麼晚才回來?”
晚? 霍賢冷笑一聲,忍住沒說他想晾他十天半個月的,不給他見任何一個人。
久而久之的話,很快就會產生慣性。
但是……
暫且不論這期間要經歷多少痛苦,到時候連哭鬧都不會的人,還是他喜歡的人嗎。
霍賢笑道:“沒睡覺?”
鄭硯心想我怎麼睡得著啊,面上隨意道:“不太困。”
霍賢將衣服丟到床上,t卹短褲,還有內褲都給挑選好了。
他在外面這半小時,就是在選衣服。
鄭硯守著他不好意思換衣服,披著床單穿上了。
霍賢盯著他穿好衣服,才別開頭。
穿完衣服鄭硯犯難了,他身上青青紫紫被掐被咬的痕跡太明顯了,一會出去的話,怎麼見人啊!
霍賢顯然也注意到了,忍不住皺了皺眉。
鄭硯趕快說:“我有辦法!”
霍賢帶他出來空間,兩人坐在小帳篷裡面 [火影]老爸與房客的二三事 。
霍賢把銅板還給鄭硯,鄭硯從裡面掏出來一盒創口貼,看到哪有痕跡,啪的貼上去。
霍賢:“……”
除了小腿上,還有被衣服遮蓋的部位,剩下的鎖骨脖子,還有手臂都貼滿了創口貼。
霍賢欲言又止,放棄拯救他的智商。
出來之後才略感心安,鄭硯腦袋伸出去,看躺在一旁呼呼大睡的伙伴,又縮回腦袋。
“睡覺?”鄭硯靠在最裡面,抬頭看向霍賢。
霍賢跟他並肩躺著,兩人的腳差不多對齊,以至於頭部,霍賢就長出鄭硯老長的一截。
鄭硯看了看兩人的身高差,默默往上邊爬了一段。
霍賢看了看他,側過身來,背對外面,內朝鄭硯,看著他閉上了眼睛。
鄭硯捏了捏霍賢的手掌心,霍賢迴力捏住他的手指,兩人十指交纏,一起睡覺。
而這個時候,在坦克外邊的幾米之外。
帥助手已經飛不起來了,在坦克的頂上憤怒的來回徘徊。
“我都消失了這麼久,都沒人來找我!”帥助手氣憤的小聲說。
看了看坦克,又道:“別人就算了,鄭硯和霍賢居然都不來,我肯定不是親生的,根本不愛我。”
它坐在地上,高度不到二十厘米,太陽肆意的揮灑在它身上。
帥助手從樹上折了一大堆的樹葉,蓋在自己身上,雙腿平躺,憤憤道:“胡非那個小兔崽子也不關心我!虧我這麼疼你!根本就是葉公好龍,嘴裡說喜歡我,又不關心我,我這麼小,萬一遇到個三長兩短怎麼辦啊。”
它這邊自言自語,果然一語成戳。
一隻喪屍聽見動靜,晃晃悠悠的飄了過來。
帥助手哭著說:“你來有什麼用!我又不愛你!真是該來的不來,不該來的亂來,離我遠點!”
喪屍嘴裡發出難聽的沙啞的嘶叫聲,帥助手悲傷的用樹葉把自己淹沒。
它最開始藏在樹上,周子康他們找來的時候,還挺沾沾自喜的。
當時想著再端一會架子,讓他們著急著急……結果周子康見了無風自動的草,沒用的跑了,然後……
然後就再也沒人來找它。
最後它忍不住,自己飛到車頂上。
可是就連這麼明顯的地方! 他們都沒有! 發現它!
帥助手欲哭無淚,它好想回去充電啊,好想親親鄭硯啊,但是拉不下臉來。
它可是英俊無可匹敵的帥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