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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之末世求生》第126章
126想學的不教,想教的不學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不久之後,久違一周的太陽從東方冉冉升起,破開層層疊疊的烏雲,破曉而出。

燦爛的陽光舒展開來,撒向大地。

天空終於不再是黑鴉鴉烏沉沉的顏色,碧空如洗,潔白的雲朵從頭上左翻遊滾,用力吸一口氣,空氣清新濕潤,神骨俱清。

六點鐘,太陽徹底升到半空,沖開纏綿一周的陰霾。

凌晨醒過來一回,撐不住又去睡了一場回籠覺的人,這回徹底的醒轉過來。

清晨的陽光金黃溫柔,天空像是拿著洗潔劑刷刷刷清洗過一樣,澄澈乾淨。 地面積攢的雨水,雜質泥土沉澱,上面的那層水透明的可以清楚的看見水泥。

陽光反射在水面上,明亮的像是一面鏡子,綽約的映出牆壁,還有牆壁上的人的虛影。

“天晴了。”田橙迎著朝陽,舒服的伸了個懶腰,道:“出太陽啦,新的一天開始了。”

她的聲音充滿希望和朝氣,“鄭硯他們還沒醒嗎?我們是不是該上路了?”

鄭硯一直都沒睡,不是在發呆就是在吃,有一下沒一下的往嘴裡塞東西,鼓鼓囊囊的嚼。 這幾天難得的靜謐,霍賢沒追問,也沒繼續睡,等他吃完,憋不住了自己就說了。

地板上很快積滿一堆的食物殘渣和外包裝皮,霍賢看看床下小山似的垃圾,隨後又看向床上的人。

襯衫微微翻捲,露出一截肚皮。 他這一年來東奔西跑,又曬了一個多月,竟然比田橙還白一點。 小腹肌肉富有韌性,有點鼓起來。

吃得時間長,而且速度快。 估摸他再吃就吐了,霍賢反身壓上他,鄭硯沒反應過來,呆了幾秒,霍賢就把床邊的零食收起來了。

臥槽……還以為他要親我,鄭硯有點羞恥。

“我還沒吃夠呢。”鄭硯抹抹嘴,伸手就要拿回來。

霍賢將他按回原地,不容置喙道:“你吃飽了。”

飽了嗎? 鄭硯摸摸肚子,確實不太吃得下,撇了撇嘴,突然較上勁來,偏要跟他對著幹。

“我還能吃,給我!”食物放在霍賢的那邊,床的另一頭,他爬過去伸手要夠回來。

男人單手卡住他的腰,兩人目光相對。 男人漆黑如墨的眼睛牢牢地盯著他,含著脈脈深情,鄭硯呼吸出現一剎那的卡頓……鄭硯張啟了一下嘴唇,頭向前點了一下,引人犯罪呀……就在兩片嘴唇即將碰觸到的時候……

霍賢突然展開一抹笑容,下一秒,脖子上的銅板給取走了 當德拉科遇見玖蘭樞 。

鄭硯:“……”

啊啊啊失策! 中了他的美男計,簡直狡詐!

“給我!”鄭硯從他身上爬起來,半坐起身去拿。

霍賢也坐起來,左手在空中來回翻轉,忽高忽低就是不給他抓住。 鄭硯繃著臉較真,看他風雨欲來的表情,霍賢嘆口氣,鬆懈下來。

鄭硯攥住他的手腕拉到面前,男人粗糙的五指緊緊閉合。 鄭硯腦子一根弦,又惱又怒的執意將銅板拿回來……

其實這時候他早就不餓了,就是犯倔,想爭一口氣,也不知道爭的什麼一口氣。

霍賢力氣大,五指閉合他根本拆不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又不要臉的咬了他兩口,才一根一根的把手指頭掰開……

手掌心裡什麼都沒有。

他剛剛明明看見銅板就在這隻手裡啊!

霍賢輕笑一聲,紅繩懸著銅板噗拉掉下來,銅板在他鼻尖前晃了晃。

臥槽這人簡直沒良心,他現在心情不好好嗎,壓力很大,怎麼就不知道體貼體貼。

霍賢將紅繩掛在他脖子上,上面還懸著一塊瑩綠的玉佩,上邊刻著兩人的姓名首字母。

“心情好點了嗎?”霍賢雙手交叉在腦後,閒散自在的問。

鄭硯神色緩和了一些,經過這麼一鬧,不悅削去大半,道:“好多了。”

床很大,又很柔軟,兩人躺在一起,陽光射進房間裡,清涼的空氣有轉熱的傾向。

“有心事?”霍賢問道。

“我突然覺得好累。”鄭硯瞪著天花板,蔫蔫的說。

霍賢的肩膀挨著他的肩膀,輕道:“你說。”

有人肯聽,鄭硯來了興致,支起身體,半側著身道:“你說,田橙為什麼說聽我們安排呢?”

男人笑了笑,道:“在煩這個?大家都相信你。”

“所以呢,你不覺得很有壓力嗎?”鄭硯又想起田橙說的話。

聽他安排……他能做出什麼明智的安排?

霍賢搖了搖頭,道:“是聽你安排。”

他著重在你的字節上,加重了讀音。

鄭硯有點無語,他一直都是聽別人安排的角色,習慣了動手不動腦。 不知不覺的,什麼時候大家都惟他馬首是瞻了?

他勝之不武啊。

轉念又聽見霍賢的回答,鄭硯愣了一愣,道:“你怎麽把自己擇出去了?”

因為是事實。

霍賢沒說出來,垂著眼睛,許久之後才安撫道:“你做得很好 重生空間之江蘿 。 有前車之鑑,有經驗,又很好相處,他們喜歡你。 ”

鄭硯道:“你不要昧著良心誇我了,我自己幾斤幾兩很清楚。說實話他們把希望寄託在我的身上,萬一有失誤,全軍覆沒,我就是大罪人了。”

鄭硯語氣低落,帶著一絲不確定,九分的不自信。

霍賢毫無鼓勵和安慰的意思,靜默片刻,木著臉道:“自作自受。”

鄭硯:“……”

他沒聽錯吧? 這是霍賢說出來的話嗎? 自作自受?

臥槽,他是不是不愛我了?

霍賢摸摸他頭頂的發旋,笑道:“一周前,你拒絕了我的提議,現在知道辛苦了?”

鄭硯:“……”

鄭硯恍然大悟,鬆了口氣,道:“你還想著那件事,是不是說跟光明分家的那回?”

這個念頭,他怎麼還沒打消啊!

鄭硯無言以對,完全不知道怎麼看他了,竟會添亂幫倒忙。

他氣不大順,轉頭想要算賬的時候,一側眸,就對上他深邃的眼睛。

眼睛黑白分明,眼底沉著自持和冷靜,還有……還有隱含的委屈?

委屈……

委屈!

鄭硯揉揉眼睛,操! 他肯定是在夢遊,霍賢怎麼會委屈!

等他定睛一看,霍賢的神色坦然,眼裡真的含著絲絲縷縷的委屈神色。 像棉線一樣牽牽繞繞,無縫不入,勾得他心癢又心軟。

鄭硯的煩惱統統不翼而飛,全部的注意力都被霍賢拉走了。 他迭聲道:“怎、怎麼了這是,誰欺負你了啊?”

霍賢望望窗外,認為鄭硯擔心的所有事情,都可以押後再議。

然而有一件事,現在不趕緊做,多做,等天熱下來,再做也許就很容易中暑了……

將鄭硯所有註意力都集中到自己身上,才道:“我說得不對?”

話雖然這麼說,操心的事少了……鄭硯撓了撓頭,道:“算了吧還是……”

霍賢臉上沒有表情,有點冷漠的說:“還記不記得答應過我什麼?以身相許,許了嗎?”

他用眼神質問,補償呢? 吃了?

鄭硯心虛的縮縮肩膀,現在怎麼還有時間提性生活呢。 我們在討厭很重要的大事啊,比如等幾天,我們要去哪裡修正一樣,往北歸往北,往北的哪裡呢?

在這裡住的幾天,他們當然有抓緊時間啪啪,不過隔牆有耳,人多不便,次數並不頻繁。 看來霍賢早就有意見了,居然今天才提出來。

鄭硯心裡打鼓,霍賢太猛了,但是體貼如他,還是給過他選擇的 我不說話不代表我不知道 。

比如一夜三次,或者一次一夜,真的非常民主。

天晴了,水位還沒退,鄭硯的憂慮丟到九天雲外,往床邊挪了挪屁股,道:“白、白日宣淫不好,大庭廣眾之下的,算、算了吧。 ”

雖然他還沒動作,鄭硯下意識想跑,剛抬起屁股就被人扣住手腕,往床上一拉——

“啊啊啊——你輕點啊,手要斷啦——”霍賢動作輕了點,攥著他的收,往隆起的部位一按。

鄭硯想縮手,卻被牢牢控制住,“你不要這麼強勢啊!體諒體諒我,我好累的。”

……

空氣裡沉靜片刻。

“我還不夠體諒你?真不體諒,你以為你還起得來?”霍賢嘲道:“你今天,還能站在這裡?”

鄭硯遲鈍的發現好像點了他的炸藥包,打了個冷戰,覺得眼前的人咄咄逼人,有點害怕。

霍賢將他放開,舒了口氣,道:“你給你的朋友,太多的關注和精力了。”

鄭硯小聲的喘氣,摸了摸臉,道:“你是不是吃醋了?”

鄭硯不知道說什麼,又難以忍受尷尬的氣氛,隨意的往下續道:“吃醋可以告訴我啊,你可以爭寵,朕肯定會向著愛妃你,你不說,朕怎麼知道呢,朕日理萬機。”

霍賢:“……”

鄭硯本是不讓四周靜下來,隨口瞎胡說。

沒想到霍賢的眼神突然變得晦暗不明,搬上道:“你確定?”

鄭硯被他認真的語氣嚇了一跳,遲疑道:“……嗯?”

他是疑問句,聽在霍賢耳朵裡就是肯定句。

霍賢神色看不出喜怒,笑了笑,道:“好,聽你的。”

鄭硯從空間裡摸索,又想吃東西了。

霍賢在他拿出來一包餅乾的時候,漫不經心道:“你剛想說什麼?”

鄭硯剛從糾結中解脫,這下又要煩惱做出什麼安排的事了。

霍賢不動聲色的將餅乾抽走,鄭硯托起下巴,道:“是這樣的,你看,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啊?”

霍賢道:“異能分為幾個等級?”

鄭硯愣了愣,茫然的搖頭,想了會,道:“我沒聽說過最高的等級。沒有具體的標準吧,沒人升到最高級。”

從末世回來,消息還不靈通,真是什麼事都不往心上放。 霍賢嘆了口氣,無奈道:“先練級。”

鄭硯哦了一聲,正要繼續說什麼,胡非邁著小短腿過來敲門,清脆的童聲在門外道:“叔叔,吃飯嗎?”

鄭硯正要說不餓,突然想起來食材都在他手裡攥著,沒有冰箱,很多東西難以保存,田橙做飯,都是現用現跟他拿 匪蝶gl 。

鄭硯從床上跳下來,打開門,田橙站在胡非身後,笑瞇瞇的說:“米麵拿來。”

雨雖然停了,但短時間哪裡都不能去,想要上路的話,還得等水退下去才可以。

涼爽的天堂一樣的一周時間,就這樣過去了。

雨剛停,陽光無所畏懼,囂張極了,火辣辣的照耀地面。 溫度也急速增高,幾乎能夠感受到氣溫在飆升。

本來以為這些水恐怕需要個把月才能完全降下去。 然而他們小看了太陽,高估了水源,實際上只用了不到半個月,水就見底了。

當能夠確認水下不能埋伏之後,幾人在屋裡閒不住了。

他們人多,不管是食物還是水,還有晶核的消耗量都很高。

一人每天二十枚晶核,四名異能者,每天都要消耗八十枚晶核。

田橙之前做賣饅頭的生意,賺了不少晶核。 然而下雨的這段期間,基本沒有機會出去打喪屍,晶核是只出不進,十多天下來,七八百枚晶核,就算儲備再多,也經不起這麼用啊。

今天的水量驟降,只到腿肚,樓底下已然有了好幾隻喪屍。

周子康和田橙圍在窗戶邊,一人拎著一把槍,在練習槍法。 兩人深知子彈寶貴,於是打出一顆子彈都再三權衡……打不中。

砰的一聲槍響,子彈飛射而出,擦過喪屍的耳朵,啪嗒射進水里,濺起一層水花。

“……”田橙洩氣的垂下腦袋,用力往樓下張望,周子康撥拉一下他,道:“別掉下去!”

田橙心疼不已的說:“我都浪費好幾顆子彈了,打進水里的子彈還能用不能?我去撿回來……”

周子康:“……”

“不能用了,”周子康說:“鄭硯子彈多得是,一顆兩顆不礙事,打就行。”

田橙還是一臉的遺憾,槍管對著喪屍的腦袋比劃……

比劃了兩下,田橙唉了一聲,回頭笑道:“那個……誰,霍賢,你槍法不是很準的嗎,方便教教我們嗎,反正你也閒著沒事,好不好?”

霍賢抬​​頭,又看看手上的書,意思在問,你看我像是閒著沒事的樣子?

田橙沒看明白他臉上的意思,但那詢問的表情讓她有點臉紅,道:“如果是鄭硯,你就教了,我們跟他差哪兒了啊,偏心眼也不能這樣明顯的。”

鄭硯抬起頭來,啊了一聲,道:“管我什麼事。”

霍賢側首看他,微不可尋的嘆息,道:“他不學。”

鄭硯:“……”

田橙:“……”

這叫什麼事啊,想學的不教,想教的不學 [綜]當阿綱淪為持有靈 。

胡非現在可以憑藉背面,將拼圖拼湊完整,聽見他們說話,興致沖沖的跑過來,大聲道:“霍叔叔好厲害的,能教我打彈弓嗎!”

霍賢的彈弓射擊也很厲害。

胡非這兩天簡直是翻了天了,沒有人督促,小孩的自製力不強,他的作業已經兩天沒做了。 相反老是圍著霍賢轉,大有棄文從武的意思。

霍賢將視線投向鄭硯,道:“學嗎?”

一時間好幾雙眼睛,齊刷刷的投在他身上。

鄭硯登時覺得身上的擔子很重,低頭看了看他們,他現在趁天還沒到最熱的時候,只想坐著、躺著、臥著、趴著……好好休息,就是不想站著。

鄭硯頂著巨大的壓力,說:“不、不學,行嗎?”

“不行!”田橙大吼一聲,猛奔過來把他從地上拉起,道:“你都快變植物人了!要多活動活動,不然死得早。”

鄭硯:“……”

鄭硯不為所動,無比鎮定道:“你胡扯。”

不管是真理還是歪理,鄭硯到底是去打喪屍了。

這座村子範圍不大,站在高處輕易將人家攏進眼底,統共一百多戶,拿每戶平均三口人來算,爺爺奶奶孫子,加起來最多也就五百人。

五百人,五百隻喪屍。

下樓之後,雨水不到膝蓋,幾人淌著水就去殺喪屍了。 霍賢手裡拿著彈弓,其他人則是握著槍。

李昀的腳在水里踢了踢,踢起一圈水紋。

“還沒多久,水降了將近一半。”李昀說。

才走出雜貨店沒多遠,前邊的路上搖搖晃晃的滾過來幾隻喪屍,傳來嘩啦啦的淌水聲。

鄭硯低頭看腳麵,路虎和悍馬的底盤都足夠高,這麼深的水,對於別的車來說可能有些困難,但是對於這兩款越野車來說,行駛已經不是問題了。

“隨時可以走了。”鄭硯朝李昀道。

數了數,前邊有八隻喪屍,他們停下腳步,離喪屍有十多米遠,不再前進。

霍賢抬​​手,拉弓,松弦,彈珠咻的飛射出去! 擊中喪屍的額頭,石子深深地嵌進喪屍皮膚裡。

田橙倒吸一口氣,臥槽,這驚人的力氣!

田橙道:“姓周的,你不是力量型變異者嗎,你行不行?”

周子康有點囧,摸摸鼻子,道:“硬件跟得上,軟件嘛……差點事。”

“什麼意思啊你。”田橙笑道:“有話直說,拐彎抹角什麼啊。”

鄭硯也轉頭看他,他同樣很好奇力量型異能者和霍賢之間的比量,究竟誰優誰劣。 周子康不太自然,道:“單論力氣我們不分伯仲,但是打的這個準頭,我不如……嗯,霍賢 重生於一九六五 。 ”

田橙拍拍他肩膀,道:“就是整體來說,你稍遜一籌?”

周子康天人交戰一會,最終吹牛打敗了誠實,冷笑道:“怎麼會,我打遍天下無敵手。”

“……”田橙笑道:“嘿嘿嘿,別不好意思,也別丟人。說實話,你看我們隊伍裡邊,有誰能比得上他?”

李光明和李昀倒不介意,鄭硯看看同伴,摸了摸頭頂,道:“別地圖炮啊,各有所長。”

田橙愣了一愣,覺得自己剛才說話不太妥當,“哦哦哦,心直口快,我不是故意的,你們別介意。”

田橙趕忙道歉,她還挺是介意,拿出口傷人,當成直爽的這種行為。

女孩子總是比較敏感,擔憂的看看幾人。 誰知他們隨意笑了笑,話題扯到別處去了,是真的沒放在心上。

田橙鬆了口氣。

周子康笑嘻嘻道:“怕什麼呀,咱們誰跟誰,我不會生氣的,誰讓你是我哥們儿呢,是吧,田小弟。”

田橙狠狠的擰了他一把。

胡非淌著水走,淹沒他的屁股,在水里走的很費勁,只得向鄭硯求助。 鄭硯把他背了起來,胡非乖巧的摟著他的脖子,東張西望,說:“怪物來了!”

“別吵,”鄭硯說:“你腳別亂動,啊啊啊我的衣服都濕了。”

胡非腳上沾滿了水,都蹭到他衣服上了。

“哦!”胡非大聲應道,夾起雙腿,又把他胸膛弄濕了。

鄭硯無力道:“真是個祖宗。”

前邊沒有變異喪屍,緩慢的朝這邊走來,下了一場雨,喪屍的臉和衣服都被天然洗了一把,手上臉上都乾乾淨淨。

不管死狀多可怖,現在看起來,皮膚整潔,倒還挺體面的。

人和喪屍相差一大段距離,霍賢冷然道:“打眼。”

他的語氣不太友善,除了李光明和李昀稍顯輕鬆外,田橙和周子康都挺緊張的,尤其是霍老師,一看就很嚴厲。

鄭硯吊兒郎當的擺弄手槍,漫不經心的哼著歌,一點擔憂和害怕都沒有。 兩人都有點妒忌,有靠山走後門有特權,就是好啊!

鄭硯試著裝子彈,沒裝好,霍賢隨手接過來,幫他裝卸好,還給他。

鄭硯掛檔,一邊道:“神槍手都是子彈餵出來的,我可沒那麼多子彈把你們餵成神槍手,一會打槍都走點心。喪屍的軟肋只有眼睛,耳朵就別指望了,更加難打。”

其實對於平常人而言,遠距離射擊比近戰的難度係數更高。

鄭硯沒抱多大的希望。

離得近,還能夠決定攻擊喪屍的哪個部位。 然而打槍的話,就失去了那股游刃有餘的優勢,隔著這麼遠,沒受過訓練,想要打中目標,簡直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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