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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小散仙》第149章
(第九回)最難消受美人恩

  小玄此際手口皆忙,哪裏還理會得了她們戲弄,忽覺腰頭一鬆,褲子下滑,

挺拔如弓的陽根已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緊接一曖,不知給誰的軟嫩手兒輕輕握

住,他看不見底下,卻知糖妃的兩只手臂都勾抱在自己頸上,心頭一陣劇跳。

  兩張嘴終於分開,糖妃嬌嬌喘息,龔真真與羅可兒卻補了上來,這個親眉那

個噙耳,沾沾點點濡濡抹抹,最後遞相吻到唇上來。

  小玄一陣神魂顛倒,早忘了什麼王法皇妃,亦以口相就同她們親嘴交舌。

  「小玄哥哥,要不要人家也送你禮物?」羅可兒在他耳邊問。

  「要。」小玄應,此時兩人挨得極近,目光一觸,忽覺這小皇妃冶麗之極,

模樣明明清純如水,可是眸子深處卻蕩漾著一絲甚不相襯的野意,令人莫名心跳。

  羅可兒嬌嬌媚媚地瞅了他一眼,道:「人家既不會唱歌,也不會跳舞,就送

你這個做賀禮吧。」說著下了石椅,俏伶伶地跪在地上,俯下頭,掠開縷墜落的

發絲張口將男兒的龜頭裹了。

  小玄身軀一緊,只覺女孩吞吞吐吐,口中極是溫潤滑嫩,一顆心都叫這小皇

妃給吮化了,陽根越發勃脹,撐滿檀口。

  羅可兒吐出龜頭,改用櫻唇在莖根上吮吸嘬啜,時不時還用嫩嫩舌尖在龜頸

處那根緊繃的細弦上添上幾抹,此時四下極靜,亭中除了糖妃的輕喘,便是底下

傳來的咂咂之聲,聞之意蕩。

  糖妃縮肩褪衣,又反手將肚兜解了,還未完全摘掉,便急將和小玄親嘴的龔

真真推開,把半露出來的兩只雪滑美乳貼湊上去。

  小玄張口接住,將奶頭乳暈一塊吃進嘴裏,含住一陣恣意吸咂,只覺一陣陣

暖暖的甜香蒸面而起,不禁筋麻骨軟。

  龔真真就在極近處盯著,俏靨暈紅,瞧見婦人的的乳尖在男兒口中時隱時現,

轉眼已是又紅又腫,泛耀著水亮的蜜色高高勃翹。

  糖妃兩乳豐腴之極,幾將小玄臉龐捂住,她低下頭去,癡癡迷迷地瞧著,突

感乳尖微微一痛,分不清是奶頭還是乳暈給咬了下,失聲悶哼。

  羅可兒正賣力舔舐,眼角忽見上邊的翹臀大顫了一下,抬頭望去,糖妃裙底

已多了抹濕痕,心中一蕩,遂將糖妃羅裙及內裏的小衣扒開,見花底果然漿掛汁

懸一塌糊塗,當下扶握住男兒的鐵莖,將龜頭送到蛤口,卡放在那嬌嫩如脂的凹

陷處。

  糖妃打了個激靈,不由自主將臀抬起,小玄已有所感,兩手繞她臀上捧住,

用力就摁了下去,糖妃嬌啼一聲,足尖猛然蹺起,雙臂死死地摟住他的脖子。

  羅可兒在底下瞧得異樣分明,肥美的嫩蛤將鐵莖一吞而沒,只是剛剛過半便

突然頓住,一注細細汁水直迸出來,恰巧飛到她臉上,她毫不為意,吐出舌兒將

唇邊的汁水卷入口中。

  小玄抱緊糖妃,一下下朝上挺聳,只覺與夭夭的窄小仄狹大不相同,懷裏的

皇妃鬆緊宜人,花內層巒疊嶂,肉融融的腴美無比,穿行其間令人停不下來。

  糖妃卻覺他又硬又熱,突得花內一片酥麻,抽送間隱隱有股向上迫的力道,

膨巨的龜頭反反複複地碾研得花道上壁的癢筋,凝腰收腹挨了一會,癢筋竟然酸

了起來,心頭忽怯,肥臀不覺往後退縮。

  小玄追了上來,用手鉗住了她的腰,一杵杵朝深處捅去,接連搗在花心之上。

  糖妃慌了起來,兩手開始在男兒胸口亂撐亂推。

  似給鬧得煩了,小玄倏地跪坐起來,把糖妃放倒下去,雙手叉住她兩腿繼續

鼓搗,這回居高臨下,將婦人身子瞧得一清二楚,但見遍體膩白,似那羊脂美玉

一般,陰阜肥潤光潔,兩瓣花唇嫩鬆鬆地夾著自己的肉棒,隨著抽插翻出揉入,

撩人萬分。

  羅可兒爬回石椅之上,仰臉來親小玄,小玄只覺唇上絲絲甜膩,眼中閃過一

絲訝色。

  「好不好吃?」女孩笑嘻嘻道。

  「怎麼是甜的?」小玄點問。

  「就是甜的。」龔真真也笑,手摸到糖妃陰戶上,用指尖勾起一絲黏汁,送

到小玄唇邊,小玄張口吸進嘴裏,有如蜜汁一般。

  糖妃仰身承受,兩條雪腿被男兒架在臂彎,見小玄與兩個姐妹饒有興味地注

目自己花底,交頭接耳指指點點,只羞得耳根都紅了。

  羅可兒貼到小玄肩旁,悄悄道:「倘若把她弄丟身子,還要更甜哩。」

  小玄聽了,一身欲焰頓如油潑,當即把糖妃兩腿叉得大開,猛一陣大弄大創,

抽撤至首突入至根,不過數十下,便見皇妃痙攣起來,雪腹玉阜一下下抽搐,花

房驟緊,死死地箍握住自己的肉棒,幾於同時,數股稠漿甩來,淋得肉棒陣陣酥

麻。

  旁邊二妃皆是一怔,襲真真疑惑道:「雖然姐姐向來不耐,可也不至於這麼

快吧……」話音未落,猛見花縫中迸出許多白漿,厚厚地裹了男兒一莖。

  羅可兒趴下身去,用舌尖沾了沾,笑嘻嘻道:「果真丟了!」

  龔真真也跟著俯下頭去,用舌尖勾了一抹白漿,又直起身來送到小玄唇邊,

膩聲道:「與你嚐嚐,姐姐一丟,這漿兒就更甜哩,我們最愛吃的。」

  小玄汲入口中,細細品咂,果然比先前的更加濃膩,不覺心酥神蕩,叫道:

「還要吃!」

  兩個美人便輪番趴俯下去,舔吮起那交接處的蜜漿來喂男兒。

  小玄左親右吻,邊吃邊搠,抽拽如飛氣勢如虹。

  糖妃羞不可遏,偏偏花內快美極絕,欲罷不能。

  雙妃嫩舌不停地碰觸到杵上,繼又覆唇根上,貼著飽脹的青筋或嘬或咂,嬉

戲到後來,竟順莖而下,一左一右,噙住兩顆卵囊舔掃吸吮。

  小玄美不可言,蜜浸舌抹間,肉棒倏地奢棱跳腦,暴漲數圍,卻是現出了玄

陽盤龍杵的真正面目。

  兩個美人呆了一呆,見眼前的巨莖通體火赤,青筋根根怒凸,宛如數條虯龍

盤繞柱上,出入之間,抓扯得蛤口粉肉如花綻放。

  「這……怎麼會這樣?」龔真真瞠目結舌。

  羅可兒眸中異彩閃閃,目不轉睛地盯著男兒的寶杵,卻沒說話。

  小玄驟感窄緊,兩手將皇妃的美腿擔到肩上,收腰擺臀又狠插了幾十下,記

記斬釘截鐵地突到池底,不偏不倚地戳搗在一顆微微發硬的嫩物之上。

  「我要死了!」糖妃顫呼,手攀男兒鐵臂,倏又一輪劇烈地痙攣,再次排出

大股陰精來,亭中登時甜香四溢,濃膩異常。

  這次的花漿,竟然稠得膏膠一般,小玄只覺奇黏異滑,就在花房內百般抽拽

攪拌,快美之度無言可表。

  「救我。」糖妃有氣無力地哼,只丟得腰酥腿軟,幾欲仙去。

  「讓她緩緩。」龔真真嬌聲道,就將小玄往後輕輕一推,靠到石欄之上。

  兩廂一分,糖妃登時癱軟成泥,小玄卻是一陣難受,龔真真已跨到身上,俯

下螓首去親吻他,裙底濕透的褻褲在男兒腹上來回磨擦,似乎已急不可待,可就

是不往對的地方靠近。

  羅可兒跟著爬過來,笑嘻嘻道:「小兒點炮,又怕又好!」

  龔真真羞得打了她一下,底下頭去瞧男兒那根猙獰的朝天巨柱,心中戰戰,

又是一陣遲疑。

  羅可兒把嘴貼到她耳心,悄悄道:「你再害怕,我就要搶嘍!」

  龔真真咬住櫻唇,手入裙中撥開小衣,開始慢慢往下湊,蛤口方才觸著龜頭,

翹臀便燙著似地猛然抬起。

  羅可兒沒好氣地瞪著她。

  龔真真滿面暈紅,嚅嚅道:「怎麼會這樣熱?」說著重新對準,羅可兒環臂

摟住了姐妹的腰,扶抱著她慢慢往下坐,龔真真眉心驟然緊蹙,接著臉兒苦了起

來,仿佛咬著什麼酸澀之物。

  小玄只覺龜頭徐徐陷入一片窄嫩之中,溫熱的花汁不住漏下,流得滿莖暖滑,

他心中酥灼,兩手捧住了美人胯彎,稍稍用力往下按。

  龔真真下沉加快,只覺花徑奇脹,正感有些吃不消,誰知羅可兒猛然發力,

抱住她的腰死命往下一壓,刹那箭破重關,正中紅心。

  美人發出一聲嚇人的尖啼,繃凝著身子挨了好一會,抬手就去打調皮的姐妹。

  羅可兒咯咯嬌笑,閃身躲過,小玄豈容美人分心,雙臂一摟,便把龔真真緊

緊地抱入懷裏,跪坐起身一下下朝上強突,只覺花心奇嫩,一氣挑了數十槍,插

得美人身麻骨酥。

  「唔唔……嗚嗚……哥哥這樣子……」龔真真臉埋小玄肩窩,長一聲短一聲

地嬌哼,肩胛極力拱起,只覺這樣的姿式很是難挨,男兒的每一下撞擊似乎都頂

在心尖之上。

  呻吟就在耳畔響起,龔真真的嗓音原就美妙無雙,此際婉轉嬌啼,更是勾魂

蝕魄,小玄渾身皆熱,心中陣酥陣悸,盤龍寶杵卻越發雄壯剛強,又一通猛突重

刺,杵杵力透花心。

  龔真真只覺花內火熱如炙,男兒突到哪裏,哪裏便幾欲融掉,自打出世,從

未這等美妙過,不覺間睫羽盡濕。

  羅可兒在旁瞧著,心中癢極,便又偎上前去,這時糖妃已緩過勁來,亦湊近

相擁,三姐妹抱做一團,情迷欲亂間竟然相互嬉戲,你親我我舔你,你摸她她搔

你,一個個妖嬈畢獻嬌態盡呈。

  小玄眼勾勾地盯著眼前的三個麗人,不禁欲焰熾焚,見可兒水眸斜乜著自己

與真真的交接之處,嘴兒卻貼在糖妃耳邊說悄悄話,臉上紅暈暈的,眼中水汪汪

的,忽覺異樣可人,倏地探臂過去,將她抱到龔真真身上,推開兩腿,鐵莖猛從

龔真真花陰拔出,帶出大股汁液。

  羅可兒驚呼一聲,已被男兒撥開裙裏小衣,摁在姐妹身上一槍挑了。

  龔真真緩了口氣,環臂摟抱住姐妹,仰身坐起,善解人意地拉高可兒裙子,

將她兩條雪似的美腿與那誘人之地送入男兒眼中。

  小玄長驅直入,只覺女孩花內水滑油潤,只是窄小無比,還未回神,棒頭已

頂到一團小小軟物,衝勢乍止,低頭瞧去,見只是進了龜頭多一點,便握緊女孩

腰胯,朝前又突了幾突。

  「進不去了!哥哥別了!」羅可兒急急嬌呼,兩只手兒撐在男兒腹上。

  小玄怔了怔,糖妃和龔真真好歹能容納過半,羅可兒年紀最小,雖說身材嬌

小,可是花房如此之淺,竟連三分之一都吃不進去,還是有些出乎意料。

  「莫傷著她啊,可兒好淺的。」糖妃轉到他身邊,偎在臉旁悄聲說。

  小玄不再往前強突,掂量著抽送起來,只覺女孩蛤口窄小如箍,進退間緊緊

地勒在龜頸,別有一番奇妙滋味,仔細再看,果見玉蛤細嫩如小兒,給自己撐得

間不容發,周圍脂肉高高鼓起,繃得皮表又薄又亮,入眼極是誘人。

  「好難挨,哥哥輕點,可兒挨不過……」可兒在真真懷中嬌喘籲籲地扭動,

倏地嚶嚀:「哎呀!你別推我,真真別推!啊啊!」

  「偏不!叫你適才使壞!」龔真真笑嘻嘻道,抱緊她身子,反在底下推送得

更加賣力。

  「啊啊!花心子好酸……花心子要……要給哥哥采掉了……哥哥捅漏可兒了

……哥哥一發弄死可兒好啦……」羅可兒顫顫嬌呼,淫聲蕩語流水般出。

  小玄聽得心麻骨酥,見她一臉清純,極惹人憐,嘴裏卻是這等恣肆冶蕩,騷

浪之度猶在另外二妃之上,盤龍寶杵登又硬了三分,抽插頂刺亦狠了三分,只是

花徑短淺,雖有奇趣,卻始終距峰頂相隔一線。

  糖妃見他手捧掌握,不停地調校姿勢角度,似欲盡根而入,若誘若嗔道:

「再這樣狠,真要把可兒搞壞了!」

  小玄充耳不聞,突又傾身跪起,將女孩兩只纖巧足兒高高地扛在肩頭,一下

比一下重地斜裏突搗,瞥見她胸前兩只玲瓏乳兒嫩得惹人,上邊兩顆粉紅櫻桃亦

翹得可愛,遂騰出一手去扣了一邊,滿滿地握在掌中捏揉。

  羅可兒乍酥乍悸,只覺男兒的撻伐無休無止,花心給龜頭戳搗得亂戰亂跳,

驀地花眼大癢,心底猶豫了一瞬,一注陰精已漏了出來,刹那間快美潮般湧向全

身,嬌啼一聲:「死了!」

  小玄連禦三美,早就積存了許多快美,猛覺龜頸給蛤口死死勒住,又感一小

股麻人的漿兒掉在馬眼,射意驟然澎湃,正要一泄而快,豈知精關突閉,竟沒射

出,卻又是那九鼎還丹訣在暗中做怪。

  原來當日碧綺綺教得潦草,他亦學得匆忙,加上從未刻意修習,這九鼎還丹

訣的火候可謂差強人意,如今又有碧憐憐種在他體內的蜮魘引幹擾,是以時常紊

亂,要用之時它不肯來,不要它時卻偏偏自來。

  小玄只覺一陣難受,掐住可兒柳腰千戳百搗,杵杵似要捅入花心裏去,只殺

得女孩落花流水,自己卻依然無法一泄。

  三妃卻是暗暗驚喜。

  她們原本只是貪戀小玄體貌健秀,接又在仙靈大會上見他連敗強敵,直至一

舉奪魁,進而加封少國師,可謂驚喜不斷,早已十分傾心,今趟潛夜勾誘,原本

還擔心他獨自一個,抵擋不住她們三人的索取,不想卻是這等持久剛強,更覺樣

樣合意。

  小玄心中焦灼,瞧見龔真真俏顏架在羅可兒肩畔,正咬著唇兒凝望底下,只

覺十分動人,突又將鐵莖從可兒花房撥出,腰臀略沉,猛一杵刺入下方的嫩貝。

  龔真真猝然遭襲,只覺男兒比先前還要凶狠,又是一通嬌哼膩啼。

  小玄粗暴突刺,越急越不得泄,又戀羅可兒的花徑緊,遂改弦易轍去采上面

的幼蛤,可是十餘抽後,仍覺還是底下龔真真的花心嫩,便再打道回府插入底下

的玉貝,如此上下交攻來回折騰,惹得兩個美人心底暗嗔。

  糖妃有所察覺,悄聲問:「你怎麼了,出不來嗎?」

  小玄默不作聲,滿額皆汗,明明泄意洶湧,可偏偏就是射不出來。

  糖妃瞅了他一眼,俯下頭從腋下鑽過去,粉臉貼偎到男兒胸膛去舔乳頭,一

手悄悄繞到了後邊,玉指順著尾椎骨往下潛去,竟用指尖輕輕去搔研股心。

  小玄通體一震,猛插身下雙妃,搗得兩個美人液珠四飛,濺得腿根花唇一片

黏膩。

  「奴奴的心給哥哥捅亂了……以後奴奴的扉兒只給哥哥一個人入……奴奴丟

壞了……奴奴不要了……哥哥快射奴奴……」羅可兒粉臀簌簌發抖,已丟得七零

八落,哥哥長哥哥短的叫得越發靡穢不堪。

  底下龔真真卻還未丟,口中嚶嚶咿咿聽不出什麼言語,更是叫得小玄心慌意

亂,昏昏聽了一會,突感這女人叫聲美絕,叉住她兩邊腿彎百般突搠。

  此番又急又狠,龔真真早已到了緊要關頭,只是給換來換去中斷了幾次,生

怕男兒又走,這回手捉足勾,腰股自抬送上嫩心,哭腔哼道:「哥哥我要丟了!」

  小玄聽得魂酥,腹肌一凝,盡留在此姝花內縱情馳騁。

  可兒已抵擋不住,趁機從姐妹身上溜下來,轉倒男兒身側,同糖妃一道推扶

助戰。

  龔真真倏地美目翻白,花心一陣劇烈收縮,卻是丟了身子,口中啼呼不住,

與糖妃的軟吟低哼及可兒的亂言碎語不同,聲音極是急促高亢。

  此時夜深人靜,慌得守在一旁的甜兒東張西望,只怕給誰聽去。

  小玄給她陰精兜頭澆下,龜頭陣陣發木,再聽玉人啼叫,只覺奇嬌異嫩聲聲

蝕骨,驀爾馬眼癢透通莖皆酥,發狠突拽幾下,捅得水聲亂響,這回連九鼎還丹

訣都鎖閉不住,腰杆一緊終於潰堤而出,玄陽寶精如噴似注,顆顆打在美人池底。

  他陽精大有來曆,又憋蓄甚久,這一泄力道奇勁,登射得龔真真渾身酥透花

心麻壞,悸啼聲中又是一陣熱漿傾泄。

  「被叫出來的是吧?」糖妃笑道,「這兩個妖精一叫,任你金剛羅漢都熬不

過。」

  小玄終於鬆懈下來,懶洋洋地靠在欄杆上,羅可兒像只舔奶的貓兒趴伏在他

腿間,正用軟軟粉粉的小舌將陽根上殘存的漿液吮抹幹淨。

  糖妃與龔真真小鳥般依在他懷中,臉貼乳偎,這個擦汗,那個拭漿,春意濃

濃。

  「姐姐聲音也好聽,你們哪一個叫,我都受不了。」小玄由衷道。

  「渴不渴?」糖妃笑問,探身去桌上斟了杯酒,送到他唇邊一口一口地喂。

  此時月光灑入亭中,照得三個妃子膚上衣上如同抹了一層細細亮粉,散發著

柔柔的暈芒,更襯得三張花顏分外迷人。

  小玄邊飲邊瞧,忽想起龔真真先前所唱歌詞,心中慢慢品嚼,恰逢酒湧上來,

忖道:「此時即在樽前,又得花前,可謂得意再得意,人生如此夫複何求!」不

禁意興飛揚,摟住左右美人又親又吻,他精力健旺,三妃淫心汲汲,嚐了盤龍寶

杵玄陽至精的滋味,更是欲罷不能,四人皆俱意猶未盡,又在亭中胡天胡地起來。

  小玄泄過一次,這回愈發持久剛強,在水月亭中縱橫馳騁,直把三個美人殺

得魂魄渺渺香汗淋漓。

  糖妃擅舞,體態卻於三人中最為豐腴,口中連連呼熱。

  小玄心中一動,便去脫她身上衣裳,不但外邊衫裙,內裏的肚兜褻褳皆不放

過。

  糖妃眼塵,見亭頂四邊皆懸著卷簾,柱邊還倚著根長叉,料是備著夏日遮陽

之用,遂對甜兒道:「去把簾子都放下來。」

  甜兒便去取了長叉,將卷簾一一放下,卻是四幕薄如蟬翅的淡綠輕紗,朦朦

朧朧地遮住了周圍,隔簾望出去,只見湖面如籠輕煙,岸上似墨暈成,夢幻一般。

  只不知外邊瞧來,亭中又是怎樣的光景。

  簾子放下,雖說半點阻隔不了聲音,幾乎透明的紗幕也遮隱不住什麼,但眾

人卻覺安心許多,再無絲毫顧慮羈絆,原本鬆開的半褪的衣衫裙褲一件件落到椅

上地上,除了甜兒之外,三個美人皆被剝得絲縷不掛,亭中越發靡蕩旖旎。

  「你也脫掉。」龔真真吃羞,亦要男兒脫光相伴。

  小玄便脫了兜元錦,褪去褲靴。

  龔真真睨了睨他,不依道:「你腰上這條汗巾兒怎麼不摘掉?」

  小玄摸了摸腰間的焰浣羅,道:「這條巾子連我自個都拿不下來的,洗澡睡

覺都在身上。」

  糖妃探手摸去,此時沒有兜元錦阻隔,指尖觸著,竟覺靈力隱隱給吸去,不

禁微吃一驚,她學過些許仙術,試了幾下,道:「果然摘不掉,這條巾兒哪裏來

的?好生古怪!」

  小玄苦惱道:「我想不起來,似乎很久前就在身上了。」

  羅可兒凝目瞧了瞧,笑道:「我來試試。」手兒摸上男兒腰頭,五根蔥指不

知怎麼擺弄了一下,忽然就將焰浣羅摘了下來,頓時光華湧透,映耀得眾人臉上

身上一片白亮。

  四個女人皆盯著男兒的腹部,小玄自己亦在低頭觀望,只見臍眼內赫然含有

一物,平滑潔白,宛若明玉,其上匪夷所思地鏤刻著細小花紋,似銘文若符篆,

煞是奇異。

  龔真真訝然道:「你臍眼裏的東西是啥?」

  小玄一片茫然,心中癡癡迷迷,半天方道:「不曉得。」

  糖妃奇怪道:「上面刻的似乎是什麼符文哩……」

  羅可兒則是完全呆住,一臉震撼之色。

  「不知取不取得出來?」糖妃伸手去摸,指尖方要觸著臍眼,卻見紅色一閃,

焰浣羅又圍上了小玄的腰,掩去了之前的白光。

  羅可兒跪在小玄身後,正在幫他重新係上焰浣羅。

  「好不容易才取下來,怎麼又係回去了?我還沒瞧清楚呢。」糖妃詫道。

  「這種藏在身上的東西,半多是個寶物,說不定有啥來曆的,咱們不知根底,

千萬不可亂來。」羅可兒正色道。

  「這倒是。」糖妃點點頭,她乃仙家之後,多少知曉些道理。

  小玄兀自渾渾噩噩。

  「對了,這條巾兒我半天都弄不開,你怎麼輕輕一摸就掉下來了?」糖妃問。

  「我怎曉得。」羅可兒笑道,掠了小玄一眼,又道:「或許有緣唄,我和少

國師有緣。」

  「我就不信了!」龔真真道,便用手去扯那條重新係好的火紅巾子,果真怎

麼都拉不下來。

  糖妃迷惑不解地盯著羅可兒。

  「我們還玩不玩啦。」羅可兒撲到小玄身上,在他臉上頸裏一通蜜吻。

  小玄心神不定。

  「姐姐快來!」可兒將糖妃拉了過去,見她有些走神,忽笑道:「難得良辰

美景,大家又都極有興頭,我們來玩個新鮮樣兒要不要?」

  「什麼新鮮樣兒?」糖妃問。

  「前日瞧見個春宮,叫做巫山玉立……」羅可兒將龔真真也拉了過去,在她

們耳邊悄語一陣。

  小玄看見糖妃和龔真真臉上漸漸暈了起來,目光遊移地望著自己。

  片刻之後,三妃疊做一處,俏生生地趴俯在亭角的石椅邊上,皆含羞帶媚翹

臀以侍。

  龔真真腿長,趴在最底下做了個花骨架;羅可兒嬌小,夾在中間做了個香玉

餡;糖妃位尊,占在最上層做了個風月統領。

  此時三妃衣裳盡褪,月光照落,又是另外一番光景,只見三個美人一身雪膩,

滴粉搓酥般無比勾人。

  小玄站在後邊突刺抽拽,輪番挑聳,興動如狂道:「這個便是『巫山玉立』

麼,從哪學來的?」

  「春宮上瞧見的,就那逍遙郎君新貢宮裏的。」羅可兒嬌喘道。

  小玄身高腿長,要采趴最底下的龔真真,便得曲膝以就;待要采夾中間的羅

可兒,只需站直即可;但若想要采那疊在最頂層的糖妃,則需站到石椅之上方才

夠得著,轉換間手攀腹蹭綺趣叢生。

  「知道麼,似你這樣從下往上采,卻是有個名堂的。」可兒又道。

  「什麼名堂?」小玄插著真真問,臉正對著糖妃雪臀,滿鼻甜香,忍不住貼

上去往花縫裏吮了幾下,惹得糖妃一陣嚶嚀嬌顫。

  「從下往上,層層拔高,就叫做『鯉越錦浪』。」可兒道,「正合你今日高

升,你可得意?」

  「那從上再往下呢,是不是也有什麼名堂?」小玄哈哈笑道,從真真花底撥

出鐵莖,站直身子,刺入中間花陰,正是可兒的緊箍貝。

  「從上往下,就叫做『倒摘芙蓉』。」可兒顫聲回答,蛤口一咬,緊緊地束

住男兒寶杵。

  小玄望著前面三條雪似身子,果真似那白玉芙蓉累累簇疊,不禁心暢目怡,

調繆許久,方從可兒花內抽出,站到石椅上,手繞前邊攀扣住兩只肥乳,又一槍

挑了最頂上的糖妃。

  「今夜興你耍,任你樂,你可會記得我們?」糖妃忽回首問。

  「記心裏的。」小玄即應。

  「倘若忘了怎說?」真真趴在石椅上,臉埋在臂彎裏悶聲道。

  「任割任宰。」小玄也不知該許何諾。

  「這可是你自己許的,你可莫要忘了!」可兒幽幽道。

  「記得記得!」小玄迭聲應,就攀著玉山上下癲狂,一時覺得可兒的窄緊好,

一會貪戀真真的嫩心妙,再一陣又要去嚐糖妃的蜜汁甜漿,花樣百出樂趣無窮。

  三妃也十分動興,疊在那裏相互舔摸嬉戲,春光滿亭風月無邊。

  甜兒在旁侍候,只瞧得渾身火熱,裙底有如水潑,緊夾著腿兒偷偷自慰,竟

也丟了一回。

  小玄抽聳越來越烈,身子幾覆糖妃身上,中間的可兒給壓得氣促,最底下的

真真更是難以支撐,倏地腿彎一軟,花架崩壞,玉山傾倒,三妃散跌亭中,小玄

不肯半刻休歇,左挑右搠,盤龍寶杵大顯神威,以一敵眾,竟殺得三個美人招架

不住,可兒與真真先後掛了免戰牌,唯餘糖妃猶在苦苦支撐。

  糖妃已丟三回,這時給小玄頂在亭柱上抽送,兩股懸空,十分受力,不覺間

漸漸又到那要泄身的光景。

  「你怎這樣厲害,鐵打的是麼?」皇妃嬌喘道。

  「姐姐喜歡麼?」小玄深深淺淺,一會緩一會急地抽插。

  「愛死你了!」糖妃道,摟著脖子在他眉心鼻尖輕輕啄吻,「那日頭一眼心

裏就喜歡了,如今就更離不得你了。」

  小玄如沐春風,動作不覺輕柔起來。

  「心肝,姐姐有樁事兒央你,依不依?」糖妃昏昏沉沉哼道。

  「姐姐只管說,全依你!」小玄應。

  「你吃姐姐右邊奶子,把奶頭吸著,一點兒莫要鬆開,我就丟了。」糖妃有

氣無力道。

  「原來她愛這樣!」小玄朝前貼去,張唇罩住一只沉甸甸的肥美玉乳。

  「是右邊!」糖妃急急嬌嗔。

  小玄怔了怔,忙改去噙住右邊的乳峰,此時貼得極近,突然發現她右乳乳暈

上藏著顆極小紅痣。

  「用力點!」糖妃急喘起來。

  「原來左右還不一樣……」小玄記在心裏,將皇妃的奶頭連乳暈緊緊吸在口

中,舌撥齒啃,底下鐵莖亦漸漸發力加速穿刺。

  還不到二、三十抽,糖妃嬌軀猛地痙攣,果然一下子丟了陰精,雪腹玉阜陣

陣抽搐,花容慘淡,一副似要化去的模樣。

  小玄愛極她這嬌弱模樣,仍吸著乳尖,就著皇妃丟出來的稠漿發力鼓搗,猛

覺龜頭一滑,不知陷入何處,所觸奇滑異嫩,直美得骨酥神銷。

  糖妃張了張唇,卻沒叫出聲來,只感男兒刺到了一個弱極之處,似將三魂七

魄都紮散了,又是一陣欲仙欲死的大丟,比之前三回還要凶猛。

  原來龜頭所至之處,是那花心下的玉穹窿,乃蓄陽精之地,平時歡好,總有

花心掩蓋遮護,男根幾無到達可能,是以嬌嫩萬分,今次給意外攻陷,碰上的還

是盤龍寶杵,哪裏抵擋得住。

  「再丟就死了……」糖妃斷腸般哼,瓤內花漿如注,已無先前濃稠,就如小

解一般亂撒出來,男兒卻仍在發狠抵刺不肯罷休。

  小窩嫩滑之極,上邊還有花心不住顫跳,雖非那相類的寶器「羞花閉月」,

但已美妙非常,小玄陷在當中無以自拔,驀地熬禁不住,玄陽寶精激射而出,這

回異樣暢爽,一注注全噴在美人的玉穹窿內,竟將糖妃麻得小死過去。

  一時雲收雨散,四人倦極,便相擁著在亭中昏昏睡去,唯餘甜兒可憐巴巴的

在旁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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