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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小散仙》第二十一集 篇後語
篇後語先做個說明,本集原該有飛蘿遇襲的後續情節,但是篇幅已超不少,實在安排不下,隻好留點懸念,放在下集了。

這一集筆墨甚重,然卻寫得恣情肆意,很有些回到當年寫《遺秘》時的感覺。

也許會有些書友不太喜歡,但一桌菜,總有甜鹹濃淡、清爽肥甘,不能全是單一的口味,否則,大家吃得膩,做菜的人也會煩。

逍遙的故事會很長,角色與場景眾多,同樣會有人喜歡或不喜歡的,請大家各尋對味的品嘗。

自由自在隨心所欲的寫作,是每一個寫手的渴盼。

望大家繼續給予支持。

下面是個討論,相關本書的設定,僅為一家之言,大家隨便看看。

關於古代傳說中的陸吾與開明獸,有現代學者認為是同一物事,個人以為謬之千裡。

按:《山海經。西次三經》:“西南四百裡曰昆侖之丘,神陸吾司之。其神,狀虎身而九尾,人面而虎爪。是神也,司天之九部及帝之囿時。”

《山海經。海內西經》:“昆侖之墟,方八百裡,高萬仞……面有九門,門有開明獸守之……開明獸身大類虎,而九首皆人面。東向立昆侖上。”

將兩段文字對照,可以發現,兩者雖皆人面虎身,雖皆天界神獸,但有很大的不同。

首先,是形貌相差甚遠,開明獸是虎身九首,陸吾是虎身九尾,可謂截然相反。

其次,兩者於神界所司也各不相同。陸吾司掌天界九部及天帝園圃,而開明獸鎮守昆侖寶境。

再者,兩者名字也相差甚遠,未有音字相通處。

最後,查遍眾籍,之前從未有過兩者為一的說法。

所以將二歸一,是為穿鑿附會。

另:附上一篇感動我、鼓舞我及甚有共鳴的文章,與書友們共享。

謝謝你和一直支持我的所有人。

霓為衣兮風為馬——讀逍遙二十有感(作者:玄龍)

在這個時局,大概很多人都明白迷大再度重啟逍遙需要多大的勇氣。但或許在許多年後,我們才能明白曾追隨著這部奇書畫卷的展開是一件多麽幸運的事情。

《金瓶梅》現世之後的很長時間裡都是只在民間暗暗流傳的禁書,作者蘭陵笑笑生可能再也不會被確證出究竟是何人,但這部逐漸被發現價值、被列入四大奇書、對小說技法和民俗研究起到了巨大作用的作品,已經永久地留存在了文學歷史的高峰上。我期待著,逍遙成為我們這個時代——當然更可能是未來時代的《金瓶梅》。

當然,主題上有巨大差異。《金瓶梅》顯然是一部現實主義的小說,而逍遙是一部神話小說。但是,往大了說,恰恰現代漢語文學中極為需要或者說極為匱乏的正是優秀的神話作品。現實主義小說經《金瓶梅》到《紅樓夢》再到張愛玲等近現代作家,已經構建起豐富廣大的文學世界,但神話作品從《山海經》到《封神演義》、《西遊記》再到今天,卻似乎斷了傳承。網文裡那些所謂的仙俠玄幻作品,即便是質量較好的,實在也不過是些披著神話外衣的故事會而已。

神話對於文化的建構有巨大的作用和潛在價值。當尼采要去表達他對生命意義的認識,他會借用希臘神話裡的酒神和日神;當瓦格納要創造他的“總體藝術”,他會借用北歐神話裡的諸多人物故事。甚至於,漫威這種現代的非常商業化的大眾娛樂作品也會借一些神話的素材作為基礎。神話不只是一些故事而已,那些神話中的人物和事件經由藝術、哲學與文學的再詮釋,就形成了一個共同體的共同記憶與意識,這就是文化的傳承與創造。很遺憾地,中國的神話傳說雖然內容極為久遠豐富,但在現代並未得到文化上的反思與重構,似乎只是作為一些歷史背景放在那裡,尤其是在民間信仰也趨於衰落的今天,神話與我們的生活和生活態度已經無關。用社會學的話說,這是“祛魅”的結果。然而,徹底的祛魅實際上也意味著意義的弱化與虛無,因此在祛魅的浪潮之後,藝術學又在呼籲“返魅”。

這種“返魅”實際上是在說,除了現實和對現實的描述以外,在理性和科學的領地之外,我們對人自身和世界還能看到什麽,還能想到什麽,還有什麽樣的可能性,以及還能相信什麽。

回到逍遙這部作品,我相信迷大在創作時並沒有帶著這樣的使命包袱,恰恰神話故事的一個特點是它的創作本身並不負有任何教化或建構的責任,如果帶著某些顯見的目的去創作,反而會遭遇藝術上的失敗。在《紅樓遺秘》的前後段之間我們已經可以看到迷大在現實與夢境之間的徘徊,改編紅樓一方面是出於作者對這部現實主義小說巔峰的興趣,另一方面恐怕也是對現實主義悲劇的一種夢境的、迷幻的、用尼采的話說就是酒神式的對抗。因此迷大有意無意地止步於寶玉與黛玉的進一步描寫,止步於現實悲劇中最無可奈何的愛情與命運悲劇之前,轉而去做了一個江湖的夢。而在這裡,現實與夢境的矛盾衝突無可避免,繼續寫下去,寶玉總歸要面對黛玉,可是他如何能面對?我相信這也是《紅樓遺秘》止步的內在原因。幸運的是,經過這番準備,《逍遙》來了。

逍遙是一個更徹底的夢。當然,為了這個夢的真實,可以看到作者進行了相當繁複的準備,從《史記。補三皇本紀》到《山海經》、《淮南子》,再到《封神演義》、《西遊記》等等,將這些神話傳說融為一爐,本身就是一件極艱辛的事情。這些書籍記載的故事與諸多民間傳說各自流傳,裡面的人物形象與關系各自不同,把他們捏合在一起而不顯出設定的矛盾,這已是一次非凡的建構。而與那些神話故事不同的是,逍遙是把小玄這個主角投入到這個建構起來的神話背景之中,讓讀者跟著主角視角去探索這個神話與夢境,猶如一幅被隱匿的古老畫卷終於徐徐展開,“雲之君兮紛紛而來下”。

十幾年前在“我不知道”論壇追這本書的時候,它還是以一個神話奇幻背景的情色探險小說的姿態出現在我面前,讀來覺得文筆流暢高妙之極,情節的輾轉變化與人物的摹畫極為出彩。具體的文學鑒賞這裡就不展開了,但記得當時最擔心的一點就是這作品會不會陷入主角升級打怪的武俠/ 仙俠的窠臼之中。當然這種擔心也曾跟著遺憾一起埋沒在停更的十年之間。十年後,再度更新,迷大實在沒讓人失望。從十一到二十,最令我驚喜的是看到了這個神話世界的歷史展開,關於共工祝融之爭,關於天界冥界之爭等等,在表面的故事之外,它實際上探究到了神話故事最具價值的部分:世界究竟是如何形成的?以及人處於其中,將會如何選擇。在第二十卷中,我們可以看到,“太古冥界曾何等巨大,同地界一樣,也是山川綺麗氣象萬千,孕育著繁如星辰的文明與奧秘……”所處世界之如是,乃是神佛界擊敗並封鎖冥界的結果。然而,世界之如是,是一種必然嗎?如果沒有一個更高的主宰者,那麽處於爭鬥中的所謂光明與黑暗,又分別意味著什麽呢?

書名顯然表現了一定的認識立場,“逍遙”這個莊子哲學中幾乎最重要的態度成為主角小玄這個人物成立的核心。小玄的功法來源亦正亦邪,他的朋友們也有正有邪,當然,這裡的正與邪一部分是根據現有秩序的規定,實際上就是在爭奪世界的戰鬥中取勝的天界佛界所規定。但不止於此,這本書裡並不只是要采取一種相對主義或者懷疑主義的立場,不只是解構而已,作者對於光明與黑暗有更為具體的描述。一個例子就是七絕覆,那些黑暗的力量是實實在在地影響著人物的心智與行為,而小玄從被誘惑或不得已借用黑暗,到後來逐漸能夠駕馭和超越黑暗的力量,總體上呈現出一種昂揚的、光明的傾向,這種光明並非由外在秩序所規定,而是人物的內在秩序的生發與建立。

小玄多少次在他人遇危機的一瞬間,絲毫不考慮自身安危地去救人,這就是他最大的光明呈現。到二十章為止,另一個這樣的人物,是婀妍。巨竹谷剛經歷慘烈一戰,婀妍竟不顧修整馬上帶兵去幫助程兆琦,甚至冒奇險潛入黑焰島救人,與其他因愛而犧牲的角色相比,婀妍雖然是妖,但這種光明更為強大,簡直是史詩中的人物。婀妍也因此成為我最喜歡的女性角色,這一章看到她的出現時高興地大笑了好久,而迷大對婀妍與小玄關系的處理也深得我心,我甚至偷偷懷疑迷大是否也把最多的愛給了這個角色。當然,飛蘿、小妖後、武蹁躚等角色也都塑造地各有魅力,不得不說作者對於女性魅力的捕捉能力十分敏銳。

對於光明與黑暗,作者似乎是進行或準備進行解構後的重構,而對於男女之間的關系,在這個神話夢境中作者當然也選擇了某種去秩序化的描述。但這種去秩序化卻並非無秩序無道德,小玄並不是一個逢美女便征服的種馬,誠然他具有極旺盛的本能欲望,同時他的愛情,他的相思,他分離的痛苦與遺憾也盡為真實。

也許只有在神話夢境中,我們才可以想象在拋開了那些社會建構的已經根深蒂固的道德框架之外,人本有的愛與欲可能以何種樣式存在。

想說的還有很多,或許等二十一出來再繼續吧。

小玄的逍遙遊,迷男的逍遙遊,我們的逍遙遊。且放白鹿青崖間,這個夢,拜托拜托,讓我們一起做下去吧。

最後,有個小禮物送給大家……

大家先別看字,猜猜是哪一章的故事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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