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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小散仙》卷之二十二飛仙劫 第五回 邪宗聖器
第五回邪宗聖器小玄倒吸了口涼氣,其實自打真武蕩魔大帝在赤龍關顯聖,遣麾下水火二將、六大元帥將皇朝大將馮晉東擊退,他就已經隱有這種感覺了。

千臂邪佛道:“今山雨欲來,聖皇又未出關,少主須及早做好萬全之應對,以防不測。”

小玄嗯了一聲,道:“還有甚事?”

邪軍師道:“天界有消息傳來,拘纓失盜,共損尋木一萬一千七百零三株,震動諸界。”

“尋木!”小玄心中一跳,即問:“是誰乾的?”

邪軍師道:“天庭震怒,遣使四方追緝,似乎至今仍未查明是何人所為。”

小玄心忖:“一萬多株尋木……天界的損失比虞淵谷可要慘重多了!”

千臂邪佛接道:“目下隻知,失盜那幾日,有人瞧見拘纓附近曾有許多鯤鵬出沒。”

“鯤鵬?”又是鯤鵬!小玄心跳加速——看來拘纓與虞淵谷的盜木者就是同一夥人。

千臂邪佛有些幸災樂禍道:“正是,因此諸方均把目光驟向擁有最多鯤鵬的建木,如今天界同妖界已是劍拔弩張。”

“那大妖界王國的都城所在處?”小玄對建木已經有了些許概念,問:“建木有很多鯤鵬麽?”

“鯤鵬乃先天地之靈,今已存余無幾。目下擁有鯤鵬較眾者,為天庭,西方,妖界,當中數量居首者,當屬妖界,而妖界之鯤鵬多在建木,今為大妖界王國皇帝萬劫真君統轄。”邪軍師道。

“五姐姐的娘曾提過那萬劫真君的名頭,言語中似極忌憚……難道是建木那邊的人盜走了天界和我師父的尋木?”小玄心中琢磨,隱隱覺得要將失盜的尋木奪回,決非一件易事。

袁充容道:“天界與妖界不和,必令諸界震蕩,此於吾宗,應該是個好事,或可因而減緩些許壓力,讓我們可以平安守到聖皇出關。”

“是麽。”小玄道,心中冷哼:“你們的聖皇被我師父用迷樓牢牢地鎮著呢,怕是永遠都指望不上啦!”

邪軍師沉吟道:“又或許還是個混水摸魚的好機會,辟邪宮那邊……”

小玄心中急著奪回尋木,截住道:“別的暫時緩一緩,你們也都去查查,看看那盜木的究竟是何方所為,一旦有消息,便即刻報來!”

邪軍師斟酌道:“此事於外間愈亂愈好,於吾宗則隔岸觀火即可,目下天庭正全力追緝盜木之人,我們還是莫要沾惹為好,以免引火燒身。”

小玄冷冷道:“這個朕自有主張,需你多言麽!”

邪軍師微愕,想起這少主從來剛愎自用喜怒無常,身邊的人動輒得咎,不禁悄冒冷汗。

袁充容道:“少主自然另有謀算,你們隻管依令去做便是。”

千臂邪佛同邪軍師即刻叩首應了。

小玄見他們一個個奉命惟謹,忽然想道:“晁紫閣的這些爪牙,雖是潛藏在迷樓上的危險,但只要我這假少主沒露餡,或可偶爾利用一下,保不準真能幫上點什麽忙哩……”

邪軍師道:“屬下還有一事稟報。”

小玄道:“說。”

邪軍師道:“二十四靈部之水猶憐,深潛辟邪宮多年,方得大宮主沈秀衣收在門下,苦心查探,近日終於有消息傳回,吾宗所遺之聖器的一部分,很可能就在辟邪宮的某個禁地之中。”

“聖器的一部分?”小玄心中微怔:“不知是什麽?那個水猶憐為此潛伏多年,可見非是尋常之物。”

袁充容微微動容,顯是之前未聽邪軍師說過,道:“這消息有幾成真假?軍師且細細報來。”

小玄悄忖:“聽她的口氣,身份地位似乎要在這兩人之上……”

殊不知這袁充容姓袁名媚,號魘夫人,在外間的名頭,直追七絕界四大司祭之首的勾魂邪姬碧憐,乃邪皇麾下七將軍其一,於邪宗之內,地位尊崇,階序確實要在位列百煞的千臂邪佛及邪軍師之上,隱於宮闈之中,只不過是為了暗中護衛晁紫閣與及監視宮人。

邪軍師道:“據水猶憐描述,她見著的那物,幾乎與吾宗聖器傳說中的模樣相吻合,且在那禁地之中,收藏的都是極上之寶,辟邪宮亦為此防范極嚴,靈獸環伺機關密布,因此屬下推斷,那可疑之物有很大成數就是吾宗所遺之聖器。”

小玄全然不知頭尾,焉敢細問,隻作沉吟之貌。

魘夫人對他輕聲道:“聖器於吾宗乾系重大,聖皇望之已久,此事還真是不可耽擱呢。”

千臂邪佛朝小玄叩首道:“屬下等願往辟邪宮走一遭,望能及早迎回聖器!”

“好吧,既然乾系重大,那就多召集些人手同去。”小玄不動聲色道,心想讓這些魔頭暫時離開迷樓,多多少少都是件好事,萬一全給辟邪宮的那些惡仙子們宰了,那更是妙不可言。

“少主允了,你們就快去吧。辟邪宮非同小可,一切須得仔細,可別打了草驚了蛇,卻又空手而歸!”魘夫人沉聲道,輕揮了下手。

“阿米巴!”千臂邪佛同邪軍師齊聲低呼,面容肅穆地手放心口,直膝立起,躬著身徐徐後退,隱沒於花木之中。

“我的小主,你怎不要奴奴啦?”魘夫人香軀忽爾一歪,軟軟地靠在小玄臂側,柔荑攀住了他的袖子。

小玄心中一震,手足無措。

“為何這許久都不回錦心殿?昨日宴上,還半點不肯理睬人!” 魘夫人幽怨道。

“少主好狠心,這回竟然拋下我們這麽久!”花婉與月凝也都嬌滴滴道,依偎近前這個摟臂那個搭肩。

“這不在養傷嗎,走動便少了……”小玄支吾道,隻覺一對飽滿腴綿的翹乳挨靠著自己,貼偎得臂上一片溫麻,左右縷縷異香襲來,蒸得他眼餳耳熱,心中暗慌,既怕在這三個妖女的親近當中露出馬腳,又不敢硬生生地抽身走人。

“在哪裡不能養傷?況且錦心殿還是你住慣的。”魘夫人在他耳邊輕語,一隻玉手在他胸前輕撫,不著痕跡地自襟口摸了進去:“快告訴奴奴,是不是那賤人耍了什麽見不得人的手段,把少主的心都勾走啦?”

小玄猛一個激靈,右手電般掠去,捉扣住她的纖腕,強硬地將之從衣襟裡拉了出來,赫見幾根尖尖玉指夾著不壞聖皇鎖,臉上霍然變色。

魘夫人瞧見聖皇鎖,神情微微一松,籲了口氣。

小玄心中驚濤駭浪,一手緊扣其腕,一手環過其身,搭在她那蛇腰之上,指掌暗聚真氣,隻待有變,便要將她立時製住!

魘夫人察覺他的手搭在自己腰上,整個即時酥了,趴伏在他懷裡的嬌軀越發軟綿,吃吃笑道:“奴奴最怕癢的,少主別把手放那裡嘛!”

小玄一言不發,焉肯把手移開,反而故意攬得更緊。

“哎,這寶貝在就沒事,這些天,奴奴可要擔心死了,真怕那賤人趁少主傷病之時,耍什麽詭計將它誑走了。”魘夫人膩聲道,俯下朱唇,虔誠萬分地親吻了下聖皇鎖,這才將之重新塞回男兒衣襟裡去,寶貝無比地隔衣輕撫了兩下,道:“只要它在,任誰都奈何不了我的小主。”

小玄悄松口氣,道:“皇后怎會算計朕的寶貝。”

魘夫人道:“那賤人乃名門之後,其師祖更是天地無寶之主,見識必定不差,況且我曾見過那賤人盯著你胸口時的神情,盡管極力掩飾,但仍然難免泄露了絲許異樣,少主切莫大意。”

小玄暗暗吃驚,道:“放心,朕會留神的。”

魘夫人抬起翹睫,一雙如水妙目盯著他:“好生奇怪,少主向來厭煩那賤人跋扈囉唕,今兒怎肯一直待在她那裡不回來?”

小玄心念電轉,道:“朕雖素與那女人不睦,但衛國公就要回玉京了,目下南北吃緊,朕急要用人,須得把她穩住。”撒完此謊,他忽然有點佩服自己了。

魘夫人面露恍然之色,恨恨道:“便宜那賤人了!”想了想又道:“少主傷勢恢復得如何?奴奴那邊藏有許多藥石,都是世間罕有的珍品,可助少主療傷。”

“不必了,朕已用了許多好藥,恢復得甚佳。”小玄婉言回絕,見三個女人低眉順眼親昵無間,對自己似乎全無防意,忍不住問:“你們一見面都呼阿米巴,此是何意?”

魘夫人吃了一驚,立時想起前陣子雍怡宮悄悄傳出消息,說皇上遇刺時傷了腦袋,記性大差,吩咐各宮各苑小心伺候,不禁萬分擔憂,然卻哪敢細問,柔聲道:“少主怎就忘了?阿米巴乃吾宗聖祖之名,是先天地之語,意為大自在與遺忘之地。”

“大自在與遺忘之地?”小玄迷惑道。

“吾宗先祖乃先天至尊,是寰宇中修得混元之境的三位真聖其一,誕始之處就在大自在與遺忘之地。”魘夫人道,見主子依然茫然,不禁愈來愈驚,憂心如焚地暗思:“少主身上的傷看似已經痊愈,但潛藏於腦部的傷卻是如此之重,竟然連本宗聖祖都想不起來了!”

“先天至尊?”小玄心忖,“這名頭也太過了吧,天地之中,又有哪個擔擋得起?”

“阿米巴之稱乃自家專用,已成本宗密語,外間鮮有人知,但聖祖另外的一個名號,便是大羅太乙諸界至尊聽見都膽寒的,叫做太兆。”魘夫人輕輕道。

“太兆!”小玄心口重重一跳,猛然想起在千鏡島上聽逍遙郎君講過的傳說來。

“隻惜歲月太過久遠,且諸界諱言,如今這個威震寰宇的名字已鮮有人知了。”魘夫人輕歎。

“原來太兆還是他們的聖祖!是了,三哥說太兆既為魔祖太至之父,又是邪皇淵乙之師,那麽他們這個邪宗,包括晁紫閣,定是淵乙一脈了。”小玄心中越來越明晰。

“那或許藏在辟邪宮的聖器,便是聖祖所遺,力能翻天覆地,聖皇尋之已久,奈何始終未見其蹤。”魘夫人道。

“這還了得!”小玄大吃一驚,心想如此上寶如果落到這幫邪魔手裡,天地安有寧日?當即就想把那一僧一士召回來,收回命令,只是朝令夕改,該找什麽樣的理由才能不叫他們生疑?

“那夜煉心殿遇刺,少主可知是何方所為?手段若何?屬下等知之甚少,骨海將軍調撥了許多宗內高手追查,卻依然沒能捉拿到凶手。”魘夫人道。

“不必著急。朕已另遣人手追捕,有些眉目了。”小玄搪塞道,轉念思道:“那在辟邪宮的東西未必就是他們要找的聖器,況且辟邪宮從來就不是吃素的,向以誅邪除魔為己任,未必能讓這夥魔頭討得了好,我還是莫自亂陣腳才是!”

“少主還是回錦心殿一趟吧,讓奴為你好好調理些時日,以免身上的傷留下貽患。”魘夫人軟聲央求。

“你先回去,安安心心地等著,過陣子朕自會回錦心殿的。”小玄急欲脫身,隨口哄慰,又道:“辟邪宮那邊一旦有消息,須即刻報與朕!”

“屬下明白。”魘夫人應,低語道:“前陣子奴讓花婉悄悄出宮,又從外邊收羅了許多妙趣新物,真個能折磨死人的,就等著少主回來把玩品鑒呢。”聲音妖媚粘膩,也不知暗藏著什麽奧妙,似能潛透人心撩魂蕩魄。

花婉趁機道:“奴奴上天入地方才覓得的,都是少主喜歡的物事哦。”

“什麽叫做能折磨死人的……”小玄胸口一陣亂跳,生生收攝心神,毅然從石椅上立起,冷聲道:“朕還有事,你們這就去吧。”

晁紫閣向來不容囉唕,魘夫人聽這主子聲音裡已透出冷峻,雖然不甘不舍,也隻得叩首告退,無可奈何的領著花婉月凝去了。

小玄快步出林,阿福阿壽接住,直至回到徑道登上玉輿,方才悄籲了口氣,不覺微自得意,心道:“臨危不亂處變不驚,說的便是我千翠山崔小聖也!”

◇    ◇    ◇天魔宮位於迷樓最高處,一行人穿苑跨閣過橋拾階,向上而行,約莫過了柱香光景,忽聞閻卓忠道:“總算到了!哎,靈妃這裡風光絕好,可惜就是有點高。”

小玄抬頭望去,見高處築著一座宮殿,除了亭台樓閣,還矗立著一座座巨大的金色帳篷,異域風情十足,在更高處,一座巍峨高塔拔地而起,樓起十數層,遠遠瞧去,宛如直插雲霄。

“那便是移星塔麽?”小玄心道。

隨著行近,但見天魔宮與那移星塔交相輝映,愈感震憾壯觀。

“迷樓真乃萬世傑作,隻不知要糜費多少民脂民膏!”小玄心中既讚又歎。

閻卓忠早已遣人報與靈妃,但見宮門大開,一眾麗裝宮人正在門前等候,為首之佳人目如碧湖,膚似酥雪,正是那日在水簾香榭見過的靈妃奶拉忽。

小玄下了禦輿,靈妃娉婷嫋嫋地迎上前,叩見皇帝,笑盈盈地接了他往宮內行去。

“萬歲可是大安了?今兒怎會到這邊來,臣妾這裡地高路遠可不好走呢。”奶拉忽道。

小玄聽她帶著一絲異域口音,隻覺格外的新鮮悅耳,心裡想著皇帝大概會說什麽話,字斟句酌地學著道:“朕久未見你,好生惦念,這就來了,靈妃不歡迎麽?”

“臣妾久望宸駕,茶飯不思日夜翹盼,今兒萬歲垂降,妾焉有不歡喜之理?”奶拉忽道,“只是皇后娘娘把萬歲伺候得高高興興,因此陛下便連這邊都忘掉了。”

“朕前陣子身上未愈,太醫不讓走動,愛妃莫怪。”小玄道,話才出口,又想晁紫閣說話似乎不會這麽和氣,隻覺橫豎怎都不對,渾身別扭。

一行人進入座金色大帳,在毯子上坐下,宮人以銀壺銀盤呈上奶茶與點心。小玄見都是北境風情,心中甚感新鮮舒暢,同靈妃說笑了幾句,這才漸漸輕松起來,轉念思道:“晁紫閣顛三倒四喜怒無常,誰敢質疑,我又何必拘泥模仿,搞得自個這等不自在!”

靈妃舉盞獻茶,數巡過後,又命人傳酒,也是北境的佳釀,性烈如刀,小玄喝得高興,剛要發問,忽聽靈妃道:“陛下來得甚巧,奶拉忽近來無事,便學了支新舞,亦為天魔舞一系,叫做‘金雀奴’,直至這幾日才算練熟,陛下可願意賞鑒則個?”

小玄早就從皇后口中得知,這靈妃是宮裡三個最擅舞的妃嬪之一,也曾聽聞過西域天魔舞的盛名,再想起皇后說她身上柔若無骨,若在平時,那定是期待之極,然而此時心中有事,哪裡有看舞的興致,口中應道:“願意願意,委實妙極。”卻是盼著靈妃快快把舞跳了,自己才好直奔主題。

豈知靈妃卻薄暈著臉道:“臣妾為此舞專門尋配了套衣飾,須得在燈火之下,才最好看。”

小玄哦了一聲。

奶拉忽嬌軀微傾,水潤朱唇貼到他耳畔,聲音變得低柔黏膩:“陛下若是今晚不走,奴奴就把這支新舞跳與你看。”

小玄乜目望去,見那近在咫尺的深邃眼廓、挺翹瑤鼻以及那雙碧藍如水的眸子無不充滿了迷人的異域風情,凝脂似的雪膚無需去摸,便知一定會是光滑極絕,鼻間還芬芳著一種揉混著神秘奶味的濃鬱香氣,而那望向自己的目光之中洋溢著甜蜜的誘惑與期待,更是令人無以自撥。

他心中通通悄跳,然卻哪敢答應,含糊地嗯了一聲,忽轉言道:“近來各地災禍頻發,百姓委實苦不堪言,朕為此不勝憂困,想起愛妃有那通天地知鬼神之能,甚感欣慰,還請愛妃助朕一臂之力。”

靈妃微笑道:“陛下又來取笑臣妾,奶拉忽不過是識點觀天望氣與佔星卜卦的小伎倆罷了,何來通天地識鬼神之能。”

小玄道:“愛妃莫要太謙,朕今日來,便是想請你觀一觀天地氣象,佔上幾卦,祈求上天降示一二,瞧瞧皇朝境內可還有甚大災禍要發生?”

靈妃微笑道:“好呀,說來道去,萬歲今日過來,原來並非想看奶拉忽,真真叫人空歡喜一場!”

小玄心中暗窘,勉強辨道:“朕就是來瞧你的,請教天地氣象不過是順道而已。”

“萬歲就莫要哄人啦。”靈妃輕歎了一聲,道:“皇朝近來多事,其實臣妾亦有所感,因此近日常觀天地氣象,果然頗有疑異,奈何陛下許久不來,無從稟告。”

“頗有疑異?”小玄心頭驟緊,問:“何為疑異?從何而來?”

“依臣妾所學,可觀見天地之中的某種惡象,此象往往預示著大災大難,是為‘異’;所‘疑’者,是謂四面八方,無處不在,諸異之繁密,即便在古人記載的典籍之中,亦是前所未有。”靈妃道。

小玄目瞪口呆,心中一片森寒。

靈妃也是一陣沉默,似乎在抑製心底的波動。

隔了好一會,小玄方道:“四面方八,那便是很多,而且不知從何而來了?”

靈妃輕輕點了點頭,道:“臣妾所學有限,無法追根溯源,然觀這些險惡異象最眾者,則可見聚集於一個方向。”

小玄問:“哪個方向?”

靈妃舉起右手,伸出一根纖纖玉指,斜指向天空的某個方位。

小玄遁指望去,目光被頂上的金色帳篷攔住,茫然道:"那裡有什麽?"

靈妃道:"那裡是雷極的方向,也就是傳說中雷域的所在之處。”

雷域--在逍遙峰上時,小玄就曾經聽崔采婷講說,那是三十三重天外無人能至之地,天地中所有的雷電都源自其處,是寰宇中所有力量的源泉。

"愛妃的意思是...小玄艱難道:"接下來或許還會有許多大災難要發生?”

“陛下可將或許,二字去掉。”靈妃平靜道。

“可有較為確鑿的?譬如最近要發生的?"小玄道。

“有。”靈妃輕輕道,“臣妾昨夜已佔出,有樁R難迫在眉睫。”

“何時?何地?是何災禍?"小玄變了臉色。

“今日已正,東南一千一百裡處建州的翡翠鎮,要做百年不遇的大水。"靈妃道。

“已正?"小玄即刻望向侍立於旁的閻卓忠,問:“現下是什麽時辰?"

閻卓忠躬身道:"回萬歲,就到已正了。”小玄霍然立起,膝蓋撞著跟前的矮桌,唯啷唧摔下幾隻銀盞,酒漿四下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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