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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夢筆記本》第6章
  第六章  現實

  早上,包幸死命地抱住包爸,讓他不能移動。包幸大喊:「爸求你了,不能去捷成企業啊。」包爸氣急敗壞地拖著包幸往門外走:「臭小子快放手。」

  包幸死也不放手,他拼命搖頭說:「爸,那可能是詐騙集團的電話呀!你可千萬不能受騙呀!」

  「死小孩!你在說什麼?詐騙集團會打電話來要人去上班!你少來騙你爸了!快放手!」包爸用力地欲扒開包幸抱住他的手。

  包幸是絕對不能讓爸爸載他去捷成企業,萬一這真得是飯盒他們的計謀呢!包幸繼續喊說:「對呀,爸。這是最新的詐騙手法,你可千萬不能受騙呀!」

  包幸家的左鄰右舍全跑出來看,這對包家父子在大清早鬧什麼戲碼。有人正拿著碗喝著粥,有人是吃著麵包拿著牛奶杯,他們全像是在看戲似的往包家裡張望。

  包媽連忙跑出門口向鄉親們說:「對不住各位,家裡在鬧彆扭,讓街坊鄰居們見笑了。」包媽轉過身,嚴厲地大聲斥責:「包幸快去換衣服,上班快遲到了。」

  包幸和包爸第一次看到生氣的包媽,兩人馬上乖乖地放手站好。

  圍觀的人竊竊私語說:沒想到包家那胖兒子終於有工作了。就是就是呀~

  在包媽的監視下,包幸沒轍地乖乖上樓換衣服。包爸趁機到門外發動一下汽車,讓汽車的引擎溫熱一下。

  在包幸出門前,包媽還仔細地替他整理一下衣服:「去工作可要小心謹慎,千萬不可像在家一樣毛躁,知道嗎?」包幸聽話地點頭:「知道了,媽媽。」

  「嗯,那就好。」包媽站在門口看著包幸和包爸上車:「路上小心!」「知道了,你進去吧。又不是什麼大事情。」包爸站在駕駛座的門前向包媽說道。

  包爸一路平穩地護送包幸到捷成企業。包幸仔細地從車前窗往大樓裡面張望:「爸,我看今天捷成企業都沒有新人來。這就是說昨天的電話是詐騙的。」

  包爸氣得一掌拍下去,大罵:「臭小子又在說什麼詐騙的。我和你一起進去問問看,看到底是誰對誰錯?」包爸氣衝衝地走出車門外,他再繞到包幸的車門外幫他打開車門。

  包爸再用力一扯,揪著包幸的衣領往大樓裡走去。包幸難堪地小聲說要包爸放手;但是包爸完全不領情地不顧他人就在旁邊觀看,粗魯地扯拉包倖進入大樓,走到櫃檯前。

  比包爸晚開車進來的袁崇、費南,和一早就開車來到捷成企業,卻怕被人知道他早就來了而死待在車裡的溫嵩。

  他們三人都親眼目睹了包爸和包幸間的互動,這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呀!

  袁崇、費南和溫嵩三人同時打開車門走出來。他們都聽到附近的關門聲,轉頭探看卻是見到熟人。

  三人互相尷尬地笑說:剛好經過這裡,所以就進來看看。三人彼此心照不宣的一起走入捷成企業大樓。

  包爸拉著包幸站在櫃檯前面,等著櫃檯小姐的詢問。櫃檯小姐奇怪地看著這一老一青站在櫃檯前,她問:「請問兩位有事嗎?」

  包爸搶先道:「你們昨天通知包幸來這上班,是否有這事嗎?」櫃檯小姐奇怪地覆誦一遍:「通知包幸來這工作?」

  包幸馬上跟包爸說:「爸,你看吧!我就說是詐騙集團打來的電話。」他正洋洋得意地看著他爸。包爸狐疑地注視櫃檯小姐,這是怎麼回事?

  櫃檯小姐也露出一臉疑惑,她說:「我沒有接到有位包幸先生今天要來這上班的通知。」她低頭翻閱她的行事歷。

  包爸不死心地探頭伸進櫃檯內問:「請你再仔細檢查看看。這不會有錯的呀!昨天的確有人打電話來通知我兒子包幸,今天來工作的。」

  包幸高興地在一旁無所事事,太好了!這果然是假的,他正樂得偷笑。

  費南、袁崇和溫嵩一進來大門就看到包幸在他爸旁邊吃吃偷笑。而包爸正在不服輸地要求櫃檯小姐打電話向她的上司查詢一下看看,今天是否真有位包幸來報到。

  包幸感覺到他身後有人正注視著他。他馬上轉過身看是誰在看他。他嚇得張大嘴,一臉害怕地迅速移開視線。他假裝沒有看到那三人,掩耳盜鈴地乖乖站到他爸旁邊。

  費南他們都覺得包幸的動作真的是引人發笑耶!這能改變事實嗎?費南他們大踏步地走到櫃檯邊,袁崇開口打斷包爸和櫃檯小姐間的對話:「這位是包幸嗎?」他看著包幸。

  櫃檯小姐正要開口說話時,包爸馬上搶話道:「對,這是我兒子包幸。」他拉過正裝成雕像的包幸,要他向費南他們三人自我介紹。

  包幸心想他們早就知道他了,還在裝模作樣!他生硬地開口說:「我叫包幸,三位大人好。」他向三人敬一大禮。

  包爸有點嚇到,這小子啥時這麼有禮貌了?費南、袁崇和溫嵩則是想這胖子鐵定是要他們高抬貴手放過他一馬,偏偏他們不吃這套。

  費南向櫃檯小姐說:「這位包幸先生,我就替你領到他工作的地方。」櫃檯小姐驚慌失措地表示:「怎麼能夠讓費先生代替我的職務呢?」

  費南微笑地說:「沒關係,這位包幸先生是臨時穿插進來的,所以馬小姐才會不知道這事。」他溫柔地轉向包爸,向他解釋道:「因為包幸先生是臨時增加的,所以櫃檯小姐才會不知道,請包先生不要介意。」

  包爸當然是笑著揮手說:「沒關係,沒關係。」包幸在一旁做出噁心狀,他吐出舌頭時,正好被袁崇、溫嵩和費南三人側頭斜眼警告,包幸趕忙立正站好。

  袁崇和溫嵩兩人走到包幸身旁,以防他逃跑。費南繼續向包爸套交情地說:「因為包幸先生是臨時編列的人員,所以今天可能會晚點下班或有可能會加班。」包爸揮手笑說:「沒關係,請用力地操練我家阿幸,這小子太欠操了。」

  費南他們三人聽到包爸的話後,皆眼神為之一亮,紛紛朝包幸投以曖昧之色。包幸頭皮發麻地想:爸你在說什麼!你這是在害死他耶!他要苦命了!他無力地垂頭喪氣。

  袁崇小聲道:「知道自己死期到了,在懺悔。」溫嵩也悄悄地說:「洗好屁股等著吧!」包幸嚇得趕緊捂住自己的屁股,他可不想再來一次了。

  費南陪著包爸走出大樓大門,包爸笑著要對方不用陪他,趕快進去工作。費南謙和地向包爸道別,轉身迅速換上另一種臉色。他奸詐地走到包幸前面,陰森地朝他笑笑。

  包幸害怕地被三人圍攻,他無助地朝櫃檯小姐投以求救的神情。可是這櫃檯馬小姐的眼裡完全沒有注意到他的求救眼神;她眼裡全都是費南他們的高大身影。

  袁崇拉著包幸的手臂要他跟著他們一起進入電梯。他們還裝模作樣地對經過他們的人投以溫和的笑容,包幸在心裡直想嘔吐。

  進入電梯後,當門一關上。袁崇就馬上抓起包幸陰沉沉地說:「胖子,這下你可是落到我們的手中了。」他故意拍拍包幸的臉頰。袁崇發現這胖子的皮膚跟在夢境一樣,非常光滑好摸!他依依不捨地繼續把手停留在他身上。

  溫嵩譏笑道:「怎麼,潔癖蟲現在不怕胖子的細菌了。」袁崇怒目瞪視溫嵩,他慢慢放下手;卻始終拉住包幸的手臂。包幸一直不敢說話,他靜靜地觀望他們三人,想找個夾縫好趁機脫困。

  電梯一路直往樊核的辦公室去,包幸只好乖乖地暫時聽話,靜候逃命機會。等電梯門一開,袁崇和費南各拉著包幸的兩隻手臂往前走。

  費南他們經過秘書室時朝林秘書投以溫和笑容,瞬間迷住對方。包幸沒好氣地癟嘴,對此行為不想評斷。

  樊核一早就等在辦公室裡,他老早就吩咐林秘書若是有位包幸到來,請她讓人上樓到他辦公室一趟。

  費南、袁崇、包幸和溫嵩四人一起進入樊核的辦公室內。樊核皺一下眉峰,詢問道:「你們怎麼一起來?」費南領著包幸要他坐到沙發裡,他旋之坐在旁邊:「你公司的櫃檯小姐不知道包幸的事,所以我們就領他進來。」

  袁崇也坐到包幸另一邊:「飯盒,你公司裡的小姐要多多輔導了。」樊核狠目注視袁崇:「我知道了。但是也請你不要叫我那個名字。」袁崇聳肩不予置評。

  溫嵩見包幸兩邊都有人坐了,他只好一人孤單地坐到單人沙發裡,他自怨自哀地說:「沙發呀!你以往的主人拋棄你了。」袁崇耳朵微微泛紅地斜睨溫嵩要他閉嘴。

  溫嵩假裝沒事地,四處張望問:「樊核你辦公室稱職的林秘書,怎麼還沒有倒杯水來呢?」樊核按下按鈕通知林秘書送來四杯咖啡,他轉頭詢問包幸:「胖子,你要喝什麼?」

  包幸緊閉嘴巴搖頭不說話。樊核拉長嘴不悅地吩咐林秘書要她多加一杯果汁進來。包幸馬上反嘴問說:「為什麼要我喝果汁?我可以喝咖啡的。」

  袁崇馬上捏住他的臉頰說:「看你這模樣就是喝果汁的樣子。」包幸歪嘴辯駁:「我26歲了,早可以娶妻生子了。」

  溫嵩嗤笑說:「是虛歲吧!」費南靜靜地駁斥他:「26也比我們小,乖乖聽話。」包幸不悅地翹起嘴脣。

  袁崇好笑地偷偷捏一把他肚子上的肥肉。包幸馬上怒圓眼,轉頭睜著袁崇。

  林秘書端著托盤進來執行長的辦公室時,就看到她心儀的四位傑出青年全柔情地注視著坐在費南和袁崇中間地一名大胖子。

  她妒忌地瞪視那胖子,竟敢搶走了她所愛慕的人地眼光。她冷冰冰地放下托盤,正打算把咖啡端給每一個人時,樊核開口吩咐:「林秘書好了,你可以下去了。」

  林秘書急著說:「請問執行長還有什麼事要吩咐嗎?」樊核揮揮手錶示不用。費南突然開口道:「中午不用幫我們訂便當。」林秘書本來正喜悅的心;卻因為費南的話又再一次冷卻下來,她靜靜地退出去。

  溫嵩等到人走後,才說話:「樊核的林秘書像是鍾情於你呢!」樊核冰冷地回話:「若是每個鍾情於我的人,我都要施以福澤,那不就要成立一座後宮。」

  溫嵩邪淫地表示:「有何不可!」袁崇不等樊核回話,他就替他出聲支援,反駁道:「誰像溫嵩這麼多情,情人是一個接著一個換。」

  費南也脫口說:「我看林秘書也挺喜歡你的,不如你代替樊核安慰她好了。」「喂喂~你們現在是圍攻我嗎?」溫嵩不滿地向包幸尋求支援「胖子,你說說看,這林秘書到底是要誰去安慰才對?」

  包幸正在看好戲地事不關己的偷笑;卻突然被人點名要他回答問題,他佯裝沉思一番後,鄭重地表示:「就讓林秘書自我安慰好了。」

  在場的人全部爆笑出來,這胖子不會是想到那事去了吧。袁崇抱住包幸,直接就咬一口他的胖臉頰:「你這胖子在說什麼咧!」

  另外三人看到袁崇的動作,皆赤紅眼怒目直視他兩人。袁崇不疑有他繼續抱著包幸說:「胖子真不愧是胖子,溫溫軟軟得很舒服。」他滿意地嗅聞包幸的脖子處。

  包幸像是被三名凶猛肉食動物給釘梢,他害怕地拍拍袁崇的腹部,小聲道:「潔癖蟲,目前咱們倆出現危機!請你速速變換成戰鬥模型。」他的話馬上讓在場的四人轉變臉色。

  費南抿住嘴忍住笑意,樊核用手擋住自己的嘴偷笑,袁崇是直接咬住包幸的肩膀要他別再說些惹人發笑的話來。

  最離譜的是溫嵩,他直接抱住肚子狂笑:「這是什麼話呀!包子你是卡通看太多了嗎?」

  其他三名攻擊性動物聽到溫嵩已經替包幸取了膩稱後,心中忽然涌現不悅的思緒。

  費南收起心中不悅的情緒,他拉出被袁崇抱住的包幸:「胖子,你現在要和我們去一個地方。」包幸擔憂地詢問:「要去什麼地方?」

  袁崇彈彈包幸的胖額頭:「去溫嵩的公寓。」包幸眯眼努努嘴,反問:「為什麼我要去溫嵩的公寓?我不是要在這工作嗎?」他嚴厲地掃視在場的眾人。

  樊核不知要從何解釋這種天降空兵的情形,他冷憟道:「這種事是不可能的。」包幸快速插話問:「什麼不可能?難道你們是詐騙集團!」

  袁崇生氣地扯起包幸的耳朵,朝裡面大聲吼叫:「笨蛋胖子,捷成企業早就招人完畢了。」包幸痛苦地反勾住袁崇的脖子,用力地朝他張嘴咬過去。

  袁崇後退不及,他頭一轉過來。兩人的嘴脣剛好碰在一起,包幸咬到袁崇的嘴巴。袁崇和包幸同時睜大雙眼,他從他的大眼鏡往內看到他的驚訝,他也從他的眼鏡往外看到他的震驚。其餘的三人也同樣驚訝地張開嘴。

  包幸一秒鐘後急忙地往後退;但是他忘記鬆開他的牙齒,所以袁崇也跟著貼過去。他直接抱住包幸,用力地在他的肚子一捏。

  包幸疼得鬆開口,袁崇趁機鑽舌進入他的口腔內,在裡面遊歷一番,順便吮過他的舌尖後退出。

  包幸是完全呆滯住,他靠在費南的身上無法起身。樊核是驚訝地合不回嘴。費南陰沉著臉一言不發,他沉默地讓包幸靠在他身上。

  溫嵩則是垮下臉,完全無法相信袁崇的手腳如此之快。袁崇滿意地把食指勾曲放在嘴上,滿臉像似在回溫剛剛的滋味。

  在現場的五人各個是滿懷心事,誰也沒有說話。包幸真得無法想像,他在真實中被男人輕薄了。他慢慢地腦袋裡開始運轉,他剛剛是被一名正常的男人吻了吧!

  他的嘴慢慢張大,手也摸住兩邊臉頰。他坐正身子板,身體慢慢轉到袁崇前面,他的手舉起來,指向袁崇。他憤怒地罵說:「大膽袁崇,竟敢污辱我包幸!這可是我的初吻耶!」

  他生氣地握緊拳頭,朝袁崇打出一拳;卻反被對方抓住。包幸怒罵:「雖然初吻不值錢,可是我可不想被一名男子給奪走我的初吻!這難道是我的劫難嗎?菩薩、基督、佛陀呀!我是做錯什麼事啊!要如此懲罰我!」

  包幸難過地雙手高舉過頭呼喊:「天主呀!請幫幫我!」

  溫嵩出聲潑他一桶冷水:「你是好人嗎?他幹嘛幫你?」包幸睜圓眼,齜牙裂嘴地朝他發出怒吼。費南好笑地敲他的頭:「好啦!反正就是一個吻嘛!又沒什麼了不起。」

  包幸氣憤地指指他們四人:「誰像你們,寧爛勿缺。」費南、樊核和袁崇皆陰暗了眼神,溫嵩則是沉下臉無言看他。

  包幸是得了理還趁勝追擊,他驕傲地抬頭挺胸舉出大拇指:「我呀,可是要把最珍貴的初次獻給我最愛的夢中情人。」他幻想著眼前就有一位夢中情人在,他故做優雅地朝對方伸出手。

  溫嵩懶懶道:「我記得你的第一次好像是沒了。就連第二、第三、第四等等都沒有了嘛。」他伸出手指算著上次他們在夢中和包幸的那次激情春夢。

  包幸像是被人燒著了尾巴似地跳起來,他強辯地說:「那是在夢裡,所以不算。」

  樊核冷冷道:「誰管你是在夢中還是在現實中。反正你這胖子就是已經被打破處了,別在那偽裝是閨女了。」包幸聽到樊核的話,臉上是一陣紅一陣白,他突然沉默下來,一個字都不說。

  袁崇責備地看一眼樊核,他說得太過分了。費南是深深呼出一口氣不予置評。溫嵩找不到話來打破這僵局。

  樊核說完後才發覺他好像說得太過了;但是覆水難收,已經說出去的話難以收回,他閉上嘴,不知道要如何安慰包幸。

  片刻後,包幸又生龍活虎起來,他哈哈大笑:「我包幸說是一就是一,所以我說不是就是不是。」他仰起頭強裝堅強。

  在場四人都松了一口氣,又對於他的行為覺得頭大,這胖子真是一個怪胎!

  費南決定擺脫剛剛的話題,他站起來拉著包幸的手臂:「好了,別討論之前的話題了,我們走吧。」包幸怪異地問道:「去哪?」

  袁崇從後面抱住包幸:「你這笨蛋,你忘了剛剛費南說過的溫嵩地公寓。」包幸恍然大悟地拍一下自己的手掌:「喔~對對,就是我為什麼要去他的公寓?」他提出疑問道。

  溫嵩站起身,擺擺手說:「沒法,只有我那裡有空間供你吃住。」包幸正要在問出口時,樊核就直接說出原因:「因為你這胖子害得我們這幾月,吃不好睡不好。所以現在換你被我們奴役,要你為我們做牛做馬,好抵銷這幾月來的傷害。」

  包幸嚇得脫口大喊:「我最親親的樊核大人請你饒了我吧!」他再轉向溫嵩:「親愛的溫嵩大人饒了小的我吧!」「我最敬愛的費南大人饒了胖子吧!」「我最可愛的袁崇大人饒了包幸吧!」他雙手合十,向四人祈求原諒。

  但是在場的四人,是各個面無表情一句話都沒有表示。他們彼此對看,藉著眼神露出這胖子又來這招,他們才不會上當。

  費南直接強力拉著包幸走,一點都不容他拒絕的餘地,其餘三人則是跟隨在後。他們一夥五人走出樊核的辦公室,經過秘書室時。坐在裡面的林秘書見到他們一出來,就飛快地走出來詢問:「請問執行長有事要吩咐嗎?」她帶著期盼的眼神,深情掃射四位俊傑。

  然而四位俊傑一點也沒有把目光投注在她身上,他們視而不見地走過林秘書前面。包幸本想向這位女性林秘書求救的;但是看到她的眼睛裡一點都沒有放在他身上過,他只好閉嘴不說話。

  走在最後的溫嵩,朝林秘書交代一句:「有事,打手機。」語畢,他快速尾隨他們進入電梯裡。

  林秘書兩眼失望地注視已經關閉的電梯門。為什麼像她如此美貌的女子,一點都沒有吸引到這四位黃金單身漢的注意呢?她真是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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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幸乖乖地被押上車,樊核和袁崇各坐在他兩側,費南開車,溫嵩坐在副駕駛座上,一車滿滿五人全坐滿。費南穩健地把車駛往溫嵩公寓的路上,包幸無所事事地翹嘴。但是他也不敢亂動,只能乖乖地直視前方。

  過了二十幾分鐘後,費南把車駛進一座高級大廈的地下停車場。樊核扯著包幸的手臂,要他跟上他們的腳步。他們搭上電梯,最後終於到達溫嵩的公寓裡。

  等到了公寓後,包幸就獲得了解放。他高興地甩甩雙手,到處在公寓裡四處探險。這裡真是大呀!是兩廳四房的大公寓。他打開房間的門,一間一間的尋寶。

  四間房中有一間是書房,其餘都是有床鋪的臥室。他看完房間後,又到廚房摸摸看看。這裡真漂亮!一看就知道這都沒有在使用,才會跟新的一樣。

  樊核突然在包幸身後冒出:「你跟我過來。」包幸好奇問:「什麼事?」樊核奸險地轉過頭說:「讓你換上女裝。」「什麼~~~我不要」包幸激烈地慘叫著。

  包幸悲慘地被迫換上一件大型的女性洋裝,他兩條胖胖腿從中空的裙襬下一覽無遺。他覺得這件洋裝的下襬,輕飄飄的像是沒有穿似的。他怯怯地被樊核拉出房間。

  當然在看著包幸換上衣服的樊核,對著那沒有任何吸引力的胖胖身體時,自己卻對他產生了一股無疑名狀的誘惑感,想要過去觸碰那滑嫩的肥肉。

  當樊核發覺到自己心中有這奇怪念頭時,他趕緊轉過身去好平息自己內心膨派的思緒。

  在包幸被人拉出房間,等候在客廳看好戲的三人皆哈哈大笑。這是什麼玩意!一隻胖小熊。包幸被摘下眼睛露出他可愛的雙眼,圓圓的胖臉非常滑稽。在配上那一身不搭配的洋裝和赤裸的雙腿,真真引人發笑。

  但是在場三人發笑的同時,卻還是對包幸那從寬大洋裝裡微露出來的白嫩的肌膚,產生性趣。

  四人都想起了半個月前那場激烈的夢中情事。那令人著迷的胖胖肉體,迷亂的小穴,可愛的呻吟聲,無一不吸引著四傑想要再一嘗那天美味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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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包幸被強迫地留在溫嵩公寓裡,他就開始過起悲慘的人生。他被限制不能離開這裡,他必須穿上女裝做粗活,他要把公寓打掃得一塵不染。

  若是被那四孓發現到任何一點髒污,他就會被施以嚴厲的處罰。對於是什麼處罰,四孓是沒有再加以任何說明,只是對他發出姦淫的笑聲,然後就走開。

  害他是天天吃不下飯,悲慘地像是阿信般過著慘無人道的女工生活。

  連他爸爸都不知道是著了什麼魔!竟然對他的電話求救都不理會,還要他好好做好他的幫傭工作,以後會和媽媽一起來探望他的。

  這是發生什麼事?為什麼他被非法監禁做一名廉價勞工,卻是沒有人同情他的遭遇;反倒還要他再接再厲盡他最大的力量整理好公寓,他是阿幸不是阿信啊!

  包幸的不滿全爬上他的臉容;但是他卻無法拒絕那四孓的任何命令。他苦情地拖著地板,認命煮著他一輩子到今天為止都還未自己煮過飯的飯。

  想當然,那四孓是聞味色變扭頭要他再重新烹飪出美味佳肴出來。住在這公寓得第五天後,他終於能夠端出一盤不變色保持原味的菜肴來。

  那四孓還當場高興地打電話給他爸爸說他兒子終於能夠做出一道菜來。他爸爸高興的聲音,連他站得如此之遙遠都能聽到他爸洪亮的驚呼聲。

  對於包幸的苦難沒有因為他終於被磨練出一道菜肴而減緩;反而是更加強迫他要更加努力已求早日達到大廚的地步。包幸真是苦不堪言!

  這是人過得日子嗎?想當初他可是一條上天下海悠游自在的包小龍。現在他是被四隻孑孓給壓在地下的一條包小蟲。還是一條被迫穿上女裝的人妖小蟲。

  袁崇大剌剌地把腳放到茶几上:「包胖子給大爺我端上一杯茶。」「是,老爺。」包幸順著袁崇的話裝成ㄚ頭。他故意扭著腰送上一杯白開水:「請老爺喝茶。」

  他站在旁邊想說這潔癖蟲會不會學電視演得那樣,說這茶太燙是想要燙死他,或是說這茶太冷是想要害他著涼嗎。

  但是袁崇卻是真得把茶喝光一句話都沒有任何表示,他瞅一眼包幸,這胖子是在做什麼?像是期待著他會說出什麼話似。他從喉嚨裡發出聲音命令道:「嗯嗯~我餓了,去煮飯。」

  「啥~這是什麼話呀!」包幸生氣地指著袁崇說:「你應該說這茶太燙或是這茶太冷了等等之類呀!」袁崇茫然不知包幸是在說什麼?他挑高眉毛想著這是什麼戲碼?

  包幸突然想到他又說溜嘴了,他瞬間捂住自己的嘴巴,悶聲道:「我知道了,老爺。」他聽話地退下去。

  「那~」袁崇想要包幸再重複一次他剛剛所講得話。可是包幸早已經迅速地鑽入廚房,當做沒那回事。

  包幸苦命地拿起空心菜清洗、切段,再熱鍋、倒油、爆香、放菜等等步驟後,他端上兩盤菜和一鍋飯擺上桌「吃飯了。」他口裡喊著吃飯,自己卻老早就坐在位子上等著人來。

  袁崇走來審慎地端視他所煮得菜和飯:「以目前的顏色來看,是勉強及格。」「謝謝老爺。」包幸語氣平調地回答。

  袁崇先夾起菜試吃後,微點頭:「還行,那開動吧。」他發號施令後,包幸馬上端起碗大口吃飯,再夾一堆菜到他碗裡混合著飯吃。

  袁崇對於包幸的餐桌禮儀只有十分,這胖子像是被他們餓著幾天沒吃飯似地,這麼饑餓。

  晚餐就在一人以快速的動作吃食和一人優雅地食用晚飯,結束了這兩菜一飯的佳肴宴。

  袁崇滿意地拿起紙巾擦拭他嘴角的油漬:「那剩下的就由你清理了,等會幫我倒滿洗澡水。」「知道了老爺。」包幸氣憤地嘴巴抽蓄,這可惡的潔癖蟲老是要他做東做西,是看他好欺負嗎!

  他生氣地抓起一把筷子佯裝要朝袁崇的背後刺下去。忽然袁崇轉過身說:「再幫我切一盤水果來。」他可疑地看著包幸瞬間變換手勢。

  包幸馬上把手上拿得筷子放進收拾得碗盤裡:「我剛剛在做運動。」他裝傻地說。袁崇認同他的話:「沒錯,瞧你那樣子的確需要好好減肥了。」他上下審查包幸的肉身。

  包幸嘿嘿傻笑,內心卻是嗤之以鼻:什麼他要減肥,他這是嬰兒胖好嘛。瞧他這像楊貴妃的身材是多麼的標準呀!

  看那潔癖蟲人長得太高,這是要建築師浪費多少木材來造一座門嗎!還有他那外表看是很瘦,實際上裡面卻是肌肉的偽裝男,真是雙重性格的傢伙。

  像他表裡如一這多好呀!人長得不高不矮,不肥不瘦多標準呢。這真是穠纖合度!包幸高興地哈哈大笑。

  坐在客廳看企劃書的袁崇聽到包幸怪異的笑容,他出聲道:「水果,謝謝。」「知道了。」頓時泄氣的包幸奄奄地替那潔癖蟲切一盤蘋果和梨子,他恭敬地端上茶几:「請老爺享用。」袁崇從鼻子噴出一氣,表示他知道了。包幸咬牙地乖乖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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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費南靜靜地坐在床鋪上,包幸恭維地替他按摩上半身。「你有沒有吃飯,這勁道太小了。」費南不滿意地叱責。

  「是,老爺。」包幸加重手道。這可惡的傢伙想要享受被人按摩得樂趣不會到小吃部去喲,老是要他幫他按壓這工作一天辛苦勞累過的後果。對啦!他是沒有吃飯啦!他生氣地朝他的後腦勺伸出舌頭。

  費南雖然不知道包幸在對他做什麼;但是依他這幾月來和他的相處,知道他鐵定是對他心生不滿。

  「認真作別老想些有的沒的。」費南嚴聲約束。包幸不以為意地拉高自己的嘴尾,悶悶地替他按摩。

  費南忽然反身抱住包幸,威脅道:「若是你不乖,我就會…」他淫佞地盯著包幸看。包幸吞一口口水,害怕地問:「會怎樣?」

  費南陰森地瞪他一眼後,以迅雷不及掩耳地速度飛快地抱住包幸,並加以來個深吻。

  包幸完全無法招架對方的猛烈攻勢。那靈活的舌頭巧妙地在他口腔內鑽動,到處舔過一遍並在他的舌根處鑽動,害他受不了他舌的攻擊,舉舌欲要驅趕對方卻被入侵者來個引君入甕,他淪陷了。

  兩人激情地脣舌交纏,其程度令人瞠目結舌。包幸無力地抓住費南的衣服,他也熱情地隨之起舞。費南想這包胖子的嘴也如他的身體一樣甘甜美味。

  費南吻著吻著手就主動地替包幸拉起他的裙襬,探手撫摸他雙腿。包幸被突如其來的大手給打了一個激顫,他趕緊用力推開費南,他嘴裡嚷道:「我不是gay,我不是同性戀…」他嚇得跳下床往房門外奔去。

  費南懵懵地注視前方,他是不是真的如包胖子所說得他的腦筋出問題了,不然他怎麼會覺得胖子的嘴好吃,而欲罷不能地一吃再吃呢?他頭疼地抓抓自己的頭髮。

  包幸同樣不敢置信他明明不是同性戀呀!為什麼他會覺得費南的吻好色情,好有感覺。他既不想要被人吻;卻又重溫剛剛被吻時的色情感覺。他矛盾地想著想著腦子早就充滿了綺麗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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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核好奇包幸現在穿著女性洋裝是否習慣?他問:「阿幸,洋裝如何?」包幸正在拖地,他隨口敷衍道:「很好。」

  樊核坐在沙發裡,他無聊地觀賞穿著洋裝的包幸微彎腰在拖地。他伸出一隻腳抵擋包幸往前走:「你真得喜歡穿女裝嗎?」包幸無所謂地塘塞:「對啦!快讓開我還沒拖完。」他生氣地用拖把清潔樊核的腿。

  樊核沉下臉,他冷聲道:「包子,是誰讓你這麼無禮的?」包幸趕忙把拖把放於一旁,蹲下來幫樊核擦拭乾淨他的褲管。樊核心想這欺負包幸是非常過癮的事,他俯低身子,冰冷道:「我看包子你很喜歡穿女裝是吧。」

  包幸咬緊牙齒和血吞,他揚起燦爛的笑容:「呵呵~是的老爺。」樊核裝起老爺的樣子,手指伸到包幸的下巴把他往上舉:「包子真乖。」他慢慢地用手推開包幸洋裝領口邊緣處。

  包幸瞪大雙眼把焦點往下移。他的領口逐漸往下滑,露出他胖胖的肩膀和蝴蝶袖。樊核看到包幸的舉動發覺這既好笑又好玩。他繼續把手往下滑,到達他的胸前。

  他故意停頓一下觀察包幸的反應,只見包幸一動也不動地僵住。他用力地一捏他胸前的紅果,包幸馬上往上一跳大聲嚷:「我~我~」他口齒不清地說不出話來。

  樊核站起來走到他面前用力地扒下他身上的女性洋裝。包幸身上只剩下一件卡通圖樣的四角內褲。「哆啦A夢!」多大人了,還穿哆啦A夢的內褲!

  樊核好笑地看著他的內褲:「我不是有幫你買內褲嗎?你怎麼不穿?」包幸僵硬地用手擋住自己的前面:「我不喜歡穿丁字褲。」

  樊核覺得欺負他真的太好玩了,他忍住笑意嚴肅地說:「你不喜歡也要穿。」他拉拉包幸的內褲問:「這內褲是誰買來給你的?」包幸張嘴說不出來,這是他拜託溫嵩幫他買得。

  因為樊核所買得衣服他勉強能接受,只有這種丁字褲他是絕對不會穿得。那像是屁屁被卡住了一條線似,多憋扭呀!

  包幸裝傻地指向天花板說:「看~有飛碟!」樊核不被包幸的爛謊言所動搖,他冷冷地凝視他。包幸轉轉眼珠子,這招不行那換另一種說法「肚子痛~」他抱住肚子佯裝肚子痛。

  樊核半信半疑地問:「怎麼了?」包幸抬起頭說:「因為你把我的衣服脫掉,害我想要拉肚子。」語畢,他迅捷地溜進廁所裡。樊核不太相信包幸的話;但是看他像是真得肚子痛。這狡猾的包子!他耐心地坐在床上等包幸上完廁所。

  包幸趴在門板上偷聽樊核出去沒。他一直沒有聽到任何動靜,難道這飯盒真得這麼厲害!一點小矇騙都過不了他那關。他真是服了這個陰險小人,怎麼還沒有任何動靜?

  他痛苦地坐在馬桶上,這下他不想上都要來個一坨廢物。

  樊核想這包子上個大號,怎麼這麼久。他恙色地過去敲門:「包子還行嗎?需要我幫你拿腸胃藥嗎?」

  「好,謝謝你。」包幸這下真得需要腸胃藥了,因為他肚子真得疼得拼命拉肚子。真得是謊言是說不得的,馬上就現世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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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嵩哈哈嘲笑一臉慘樣的包幸。其他三人則是面無表情看著這狂笑的人。

  包幸昨天不曉得吃壞什麼東西,就一直狂拉肚子。樊核緊張地叫來醫生外診,讓他看看這是怎麼回事?怎麼一直拉個不停。

  醫生看完後說:這沒什麼,只是小感冒而已,這拉肚子也是流感的一種癥狀。他開個藥單讓他去保健藥局拿藥就可以了。

  樊核聽完醫生的話後松了一口氣,他心想會不會是因為他總是讓包幸穿著一件單薄的洋裝,所以才導致他感冒得!

  包幸這時繼續痛苦地坐在馬桶上大號,這腸子老是攪個不停讓他老想要瀉肚子。

  隔天,袁崇、費南和溫嵩聽聞到樊核竟然要醫生外診。他們都跑來看看這包幸倒底是怎麼了,竟要醫生來家裡看診。他們一看就只是個小感冒而已,所以溫嵩是憋不住地哈哈大笑。這是東西呀!小小一個感冒竟要…哈哈哈~他狂笑不止。

  包幸不悅地注視他,樊核則是冷冷地說:「這小小感冒同樣會要人命的,可千萬疏忽不得。」溫嵩啞然地停止笑聲,他轉移焦點說:「包包你穿上襪子了。」

  包幸拉起他的長洋裙露出他穿著襪子的腿:「因為樊核說我之前就是因為老穿著短洋裝,所以才會感冒。這是他今天一早買來要我穿得。」溫嵩低頭欲要看看他裡面是穿什麼樣式的內褲。

  樊核快速地拉下包幸的裙襬:「說,是不是你幫包子買哆啦A夢的內褲?」溫嵩聳肩道:「我看包包老是穿不慣那種丁字褲,所以幫他添加一些可愛的四角內褲。」

  包幸見現場像是快要展開一場腥風血雨,他緩慢地後退。

  袁崇打圓場道:「樊核算了,包胖子不是感冒嗎。所以他穿四角內褲不就可以抵擋一些冷風。」樊核冰冷道:「難不保是他穿四角內褲才得的感冒。」

  袁崇本來是在勸合,怎麼現在換他被波及,他不悅道:「包胖子可不是只有你一人的,他可是我們四人共有的。」樊核轉頭怒瞪袁崇。

  費南也幫襯道:「袁崇說得沒錯。樊核你就別太計較胖子他要穿什麼衣服了。」

  樊核靜默不願發表意見。費南、袁崇和溫嵩三人對視一眼後同樣沉默不語。包幸自己一人慢慢地後退,他看這現場是一片死寂,完全不是他這種平常人能夠進入的。

  四人像是聽到包幸的心聲,他們同時抬頭望向正慢慢後退的包幸。這動作嚇得包幸馬上立正站好,他直挺挺地站在廚房前面。

  樊核突然冒出一聲笑意:「好了,大家都是兄弟,幹嘛為一個包子搞得兄弟不合。」溫嵩馬上附和:「對呀!都是兄弟嘛。」費南和袁崇同時點頭表示。

  四人的眼中像是達成某種初步協定,他們再轉頭注目包幸,露出一種奸邪又淫佞的笑容,讓包幸瞬間從腳底到頭頂抖起一陣寒毛。

  包幸暗想:這下慘了!他完蛋了。瞧這四人像是要生吃活剝了他的皮似,他頭皮發麻朝他們賊賊笑著。

  四人又露出一副馬上就會來料理他的表情。天呀!他決定要像他爸伸出求援之音。

  他閃入房門,拿起房間裡的電話撥打他家裡的電話。沒多久,包爸就接起電話大聲問:「是誰?」包幸怕被門外的四孓聽到,他小小聲說:「爸是我啦。」

  包爸繼續大聲說:「阿幸呀,工作做得怎樣?」「爸我現在面臨貞操問題,若是你想要一個包家孫子就趕快來救我。」

  「你說什麼?貞操?孫子?你這小子有工作做,還包吃包住的大好工作,你竟然又要丟棄。」包爸越說越激動,他大聲地吼罵:「臭小子這次你說什麼藉口,我都不會理你的。」包爸啪地一聲掛上電話筒。

  包幸張嘴無助地盯著電話筒看,這是什麼回事呀?他只是不想要被人捅屁股,怎麼連他爸都不理會他呢!他不死心繼續打過去,這次是包媽接起。

  包媽一接起電話就柔聲勸慰包幸說:「阿幸呀,這份工作可是樊先生、費先生、溫先生和袁先生特地為你找得。這是最適合你的工作,你就好好做…」包幸還一個字都未出聲就被包媽長篇大論給堵回去。

  包幸這下真得不能靠他父母了。俗話說靠人不如靠自己。對就是這句話,既然他的爸媽都被那四孓給收買了。但是他包幸也絕對不會任意服輸的。他驕傲地曲起手臂壯大自己的聲勢。

  包幸抬高脖子三十度,他傲然地走出房門。坐在客廳的四人一見到包幸出來,就有人吩咐他去切一盤水果來。他又馬上奄氣地點頭說是,人乖乖地進廚房切水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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