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反撲
虛幻的夢境中,出現了四個人。他們神奇地看看自己的手腳,似真似假,非常夢幻。他們再看看彼此,像是被蓋上一層薄霧般不真實。
溫嵩說。「兄弟,這是怎麼回事?」費南沉著地說:「可能是因為在夢中吧。」
「不如我們想想那胖子吧。」袁崇提議道。
「也是,到那胖子的夢裡,應該就能實體化了。」樊核附和道。
四人齊想著那可惡的死胖子。
沒多久,他們就出現在一處像是博物館裡的屋子。袁崇問:「這是哪裡?」費南說:「不知道,應該是胖子的夢。」樊核提議:「我們四處看看。」
溫嵩指了旁邊的大船說:「你們看這船是古代造型,這裡應該是船型博物館。」另外三人齊瞪他一眼,現在不是在討論船的事,而是要找到胖子。溫嵩乖乖閉上嘴巴。
四人到處搜尋那可惡胖子的蹤跡;但是都找不到人影。費南說:「奇怪,怎麼都找不到人呢?」
樊核:「是呀,這裡也不大,就只有四艘古代帆船,其餘啥都沒有。到底那胖子在哪?」袁崇:「難道胖子不在這裡!」
溫嵩抬手制止眾人的猜測,他說:「我想胖子應該是在船裡面。」「是嗎?」費南微揚眉毛。樊核不語。
袁崇嘲笑說:「溫嵩,這幾個月和胖子相處,倒讓你摸透那胖子的習性。」溫嵩無奈道:「我一點也不想要。」
樊核插話問:「那他會在哪一艘裡?」溫嵩觀看這四艘古代帆船的外型,最後他指向其中一艘外面彩繪最漂亮的那艘船:「應該是那艘。」「去看看。」費南率先帶頭走去。
四人費力地爬上去,再翻過船身,站上甲板上。果然,在甲板上就看到那胖子正躺在甲板睡覺。等等~是在甲板上睡覺!
四人真是服了這胖子。現實中睡覺,連到了夢中也要睡覺。四人對看,互相推拖,誰也不要過去叫醒他。
突然間,包幸醒過來。他先抓抓自己的肥肚肚,眼神模糊地看向上面。再調轉視線,他忽然看到甲板旁邊有四個人正站在那邊彼此互相對看。
他坐起來,扶正鏡框仔細看那四人。啊~是他們。包幸大聲喊:「溫溫、潔癖蟲、小費子、飯盒你們四人在這裡幹嘛?」費南、袁崇、溫嵩和樊核四人皆慢慢調過視線。
他們的心裡都冒出:這可惡的死胖子在喊誰呀!該死的被別人知道了。他們都偷偷地偷瞄其他人的表情,觀察他們是否有要嘲笑自己的綽號。
但是在這時候,四人都沉浸在擔心被朋友知道後的舉動,反而沒有嘲笑朋友那可笑的綽號。
包幸無心地走過去說:「你們一起來這裡要作什麼?」語畢,他突然想到他好像說錯話了。他慢慢後退,想趁機溜走。
樊核眼尖,趕緊抓住他:「想跑。」包幸讒媚地嘿嘿笑:「飯盒。」樊核眯眼瞪他。其餘三人也一起瞪視包幸。
包幸冒著冷汗,裝傻地問:「你們幹嘛一直用恐怖的眼神看我?」「我要你去清洗這裡的甲板」袁崇命令道。包幸歪著頭說「潔癖蟲,我為什麼要聽你說的話。真是奇怪!」
「你~」袁崇咬牙怒瞪他。溫嵩哈哈大笑:「潔癖蟲!哈哈!」他笑得肚子快痛死,潔癖蟲形容的真好。
袁崇氣炸地抓起包幸的衣領:「閉嘴,別再說那個詞了。」費南和樊核兩人雖然也覺得很好笑;但是他們都不想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只好努力忍住笑意。
包幸繼續問:「哪個詞?是潔癖蟲嗎?」「你還說!」袁崇怒瞪他。「潔癖蟲,我取得不好嗎?」包幸轉向溫嵩問他:「溫溫,你說潔癖蟲是不是真的有潔癖?」
溫嵩笑得受不住,他捂住肚子說:「對,對,潔癖蟲真的有潔癖。」袁崇氣得握緊手勁,他大聲咆哮:「你這死胖子說什麼!我可是一點都沒有潔癖。還有溫嵩你被叫溫溫,自以為很可愛嗎?」溫嵩頓時閉嘴不語。
包幸因為袁崇就在自己耳邊咆哮,那音量震得他耳朵發聾。他難受地捂住自己耳朵。包幸不爽地反吼回去:「潔癖蟲你凶什麼凶,耳朵很痛。」
袁崇被包幸的一吼,震得耳朵發痛。他迅速地放下抓住包幸的手,改而捂住自己的耳朵。「你這可惡胖子!」袁崇怒瞪他。
包幸樂得搖晃身體,朝他作鬼臉。另外三人像是看好戲似地,站在一旁發笑。袁崇不甘只有自己被包幸耍弄,他轉向另外三人的方向說:「胖子你各叫他們什麼名阿?」
包幸奇怪地看著他:「你是問我,他們叫什麼名字。不就是費…」袁崇急忙打斷包幸的話:「不是,我是問你叫他們啥綽號?」
「喔~不就是小費子、溫溫和飯盒。」袁崇聽後噗地一聲大笑。
「小費子!飯盒!這是什麼名字?」袁崇諷笑道。費南和樊核則眯眼瞪視包幸。包幸像是感受到那兩人的動感光線,連連倒退兩步。
包幸捂起嘴說:「小費子、飯盒這名字很好呀!我取得不好嗎?」他裝出可愛的表情,用兩隻食指指向自己的兩邊臉頰。
費南和樊核哭笑不得地看著這胖子扮可愛。溫嵩則是在一旁哈哈大笑:「小費子、飯盒這兩名字真是夠貼切呀。」他捧著肚子笑到不行。
費南戾聲說:「溫嵩,真的這麼好笑嗎?」樊核狠瞪溫嵩:「溫嵩!」溫嵩停下笑聲,嘿嘿乾笑兩聲說:「沒有,我是笑那胖子。他胖。」他胡亂謅著話。
樊核轉向包幸說:「胖子,你給我過來。」包幸搖頭表示不願過去。樊核陰沉臉走過去,包幸嚇得倒退,袁崇擋住他退路。
包幸裝傻說:「我有事,可以先走嗎?」樊核一把拉住他身上的衣服,把他拖過來。「胖子,我有事想要請教你。」「我沒事,飯…」包幸還未說出他的綽號,就被他嚴厲的眼神嚇得住嘴。
「我想要一件女裝,你把它變出來。」「女裝!」「對,最好是一件古代女裝。嗯,大號點。」「喔!」包幸乖乖地變出一件古代版大號女裝。
樊核拿起那件女裝陰森地注視包幸。包幸毛骨悚然地直發抖。「去,換上這件衣服。」
「啊~叫我。」包幸指指自己。「沒錯就是你,給我換上。」「不要。」包幸扁起嘴堅決不換。
袁崇在一旁也跟著起哄:「對,胖子快換上。」包幸繼續堅持不願換上,他把頭撇到另一邊。
樊核冷冷看著這胖子,他說:「好,你要嘛現在換上,不然等會你要換上可沒這機會了。」包幸依舊無聲堅決自己的立場。樊核厲聲說:「好。」
他一把抓起包幸的領子,粗魯地把他拖進船艙。他大力地把包幸拖入艙房內,另外三人也尾隨進入。樊核嘴角邪揚,冷諷道:「敬酒不喝喝罰酒。」
他大力地撕開包幸身上的薄T恤和四角短褲。包幸身上的胖胖肥肉全跑出來。仔細評論包幸還不是非常肥,就是豐滿點身上的肉比常人多些而已。
包幸委屈地眼眶蓄滿淚水,無助地坐在床上。樊核粗暴地拿起女裝用力往包幸頭上套。包幸忍著淚水不甘示弱地反攻。他拼命地同樊核拉扯。
一人是想要套下去,一人是用力抵抗禁止被套進來。包幸是使出吃奶的力量抵禦強敵。漸漸地他的力量不敵飯盒。他再使出一招,把抵抗攻勢改為抱住飯盒攻勢。他用力地抱住樊核,不讓對方離開。
樊核被包幸抱住,動彈不得。他放棄逼他穿女裝,改為掙開他的胖手圈。可是,包幸發揮出堅強的意志力,堅決不讓圈住的人掙脫。
樊核叫其他三人別在旁邊看好戲,快來幫忙。費南站在包幸的右手邊,溫嵩站在包幸的後方,而袁崇站在包幸的左手邊。三人一起使力要拉開包幸。
包幸氣死了,他們竟然打圍攻戰。好,他想著要把他們變成什麼呢?變成豬好了。包幸一直想:把他們變成豬,把他們變成豬…。下一秒,費南、樊核、溫嵩和袁崇沒有變成豬;反倒是他們身上的衣服卻變不見了。
五位赤裸裸的男子抱在一團。所有人全感到惡寒,一陣反胃的感覺從體內往上冒。包幸是最受不住的那人,因為他被四個男子裸體圍住。他快瘋了!怎麼可以這樣。包幸大叫:「你們快放開我,我快吐了。」
溫嵩大罵:「你說什麼!多少人想要被我們四人抱,你這胖子竟然有眼不識泰山。」包幸回罵:「誰要被男人抱呀!快放開我。」溫嵩不爽地改變戰略,雙手改為撫摸包幸的身體。
包幸從來沒有過這種親密關係,他最多自己打打手槍。他覺得發癢和一種奇怪的感覺。他微微扭動身軀。
溫嵩覺得好玩,持續撫摸他的胖肉。費南責怪他說:「溫嵩別鬧了。」「不是啦,你們摸摸他胖胖的身體,軟軟的很好摸。」
「是嗎?」袁崇不相信地也用手摸索著包幸的身體,細皮嫩肉又有彈性,肉體的溫度又適中,非常舒服。
費南不敢置信溫嵩和袁崇竟然摸上癮,他斥喝:「你們是在作什麼,難不成愛上這胖子了。」溫嵩和袁崇馬上反駁:「不是,是胖子的肉非常好摸。」
樊核冷聲道:「好了,別摸了。我們一起放手好了。」包幸被兩人摸得渾身很奇怪,他拼命扭動身體。
他扭動的幅度也波及到樊核和費南。因為五人都沒穿衣服,當然下體也是赤裸裸。包幸扭動身體不小心地碰觸到四人的下體部位。
當樊核說要一起放手時,他們紛紛感受到來至下面的聲音。還有袁崇和溫嵩也不小心地觸摸到包幸的兩邊乳尖。包幸馬上敏感地發出一聲嗯嗚。
溫嵩首先開口說:「是嗎?我怎麼不覺得奇怪。」袁崇伸出手掐住包幸肚子上的肥肉:「這肉不能讓人摸嗎?」
包幸吃痛地喊出聲,他生氣地抓住袁崇的手腕:「潔癖蟲,很痛快放手。」可是袁崇不理會包幸的要求,持續掐住他的肥肉。
樊核陰森地在包幸耳邊說:「胖子,你還有空理會旁邊的人嗎?」他一把就抓住包幸的棒子。包幸馬上張大嘴喊:「痛~痛~」他只剩下一隻右手可用。他趕快地用右手制止樊核繼續虐待他的小弟弟。
但是他還忘了他右邊還有一位敵人在。費南酷著一張臉,直接用手搓揉包幸的腹部。他撫摸包幸肚臍周圍,讓包幸發癢地縮起肚子。他另一隻手卻是往包幸的尾椎處下移。
溫嵩當然也不願自己被遺棄在外,他隨著費南的手一起往下移動。他從後面撐起包幸的臀部,把他放在他的大腿處,讓胖子坐在他的大腿上。他和費南一起開拓胖子的後穴。
包幸被四面夾擊,完全無法動彈。他決定擺出低姿態:「各位大爺求求你們饒了小的我。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回去一定會好好反省的。」
包幸被四人包夾,他只能往前抱住樊核,雙手做朝拜樣,以請求諒解。誰知道這四傑竟然齊聲說:「不行。」
包幸心中暗想:我苦了!他不氣餒繼續求情:「大爺,求求你們了。我真的不是同性戀,而且我還沒有嚐過女人的滋味。總不能讓我第一次開苞就是被開櫃吧!求求你們了,饒了我這一次吧!」
包幸裝出可憐像,他的大型鏡框早就在五人互相拉扯時掉落。他胖胖的臉,可愛的眼睛全皺成一團。
四人還沒想到這胖子的眼睛還挺好看的,拿掉眼鏡的胖胖臉其實挺可愛。包幸完全沒有想到他的求情,根本是無效;反而更是助長這四傑對他的興趣。
袁崇拉開包幸的左腿,加入樊核的舉動。包幸自己對自己的安慰根本跟被人安慰時完全不同。他覺得很舒服,非常的舒服。他慢慢沉醉入被人撫慰的快感裡。
費南和溫嵩趁著包幸失神時,快速地伸一隻手指進入他的後穴。包幸正在享受被人服伺的快感裡,故無暇關心到自己的屁股已經被人入侵了。
包幸假裝推拒的樣子把手放在樊核和袁崇的手上,無力地隨著兩人的手起舞。他的臉呈現一種媚態,眼睛裡浮現迷霧。樊核和袁崇看到包幸的表情,手上的動作進行更快。
包幸受不住這快感,嘴裡哼出聲音。他的可愛呻吟聲刺激在場四人。費南和溫嵩聽到包幸的聲音,刺激他兩人放在他體內的手指賣力地挑逗。
溫嵩抽出他的手指,改而抓住包幸的臀部。他用力地撐開兩塊渾圓的屁股,露出裡面嬌嫩的菊穴,讓費南的手指更容易地進入穴內。
費南伸進三隻手指疏通包幸緊澀的小穴,讓穴口變軟變大,好讓他們的分身能順利進出。袁崇看到泛著潮紅的包幸,那胖胖身體因汗水而閃出光亮,非常豔麗。他情難自禁地貼近他的身體,伸出舌頭舔舔那漂亮的皮膚。
樊核的手上下摩擦包幸的小棒子,那棒子真的如他所說得一樣,真得是還未使用過的嫩白色。他興奮地逗弄他的分身,用手指撥開皮,輕觸他的頭部。包幸像是被觸電似地輕顫,腰部也隨之起舞。
四人看到包幸的熱情投入,他們更加賣力地撫弄他的身體。包幸興奮地快速搖擺腰部,一陣舒暢地喊叫後,射出他激情的一泡精華。
他失神的喘氣呼~呼~這時他的屁股被插入一根粗棒子,包幸吃痛地往前撲去。溫嵩抬起包幸的臀部,好方便他的分身進出。
費南和袁崇兩人各抓住包幸的兩隻腿,制止他胡亂動。包幸的屁股被人強力地來回抽插,他痛苦地緊抱住樊核。樊核持續用手撫摸包幸的棒子,好減緩他的不適感。
包幸的身體慢慢地適應情愛的動作。他的小穴逐漸學習蠕動好減緩外來物的摩擦力。小穴自動地分泌出一些液體,以減緩疼痛,也幫助外來物順利入侵。
溫嵩同樣也感覺到穴內的熱情,他加速挺進的動作,猛烈地直直撞進包幸的深處。包幸不知道要如何形容這種感覺,他只有發出聲音來舒緩心中激動的情緒:「嗯~嗯…啊~啊…疼~」
樊核好笑地在包幸耳邊說:「只有疼嗎?」他故意地往他的棒子頭部一搓。包幸馬上酥軟地倚在樊核身上,身體輕輕地顫抖不止。
樊核見狀在他耳邊輕輕嘲笑。袁崇也難受地輕咬胖子身上的肥肉,並故意咬出痕跡。費南則是幫忙拉開包幸的右腿和加入樊核的動作,兩人一起玩弄胖子的分身。
包幸真是受不住地又溢出第二波的精華。溫嵩笑說:「太不乖了,胖子。我還沒出來,你到先享受了。」他站起身抓住包幸的腰部強烈地撞擊小穴,一陣猛攻後射出一波熱液。
包幸的小穴受到刺激,劇烈地吸吮進那些精華。包幸也被熱液燙得臀部直收縮,意識也迷糊地呆望前方。
溫嵩停頓一下,感受快感的餘情。他親親包幸的背部,才離開包幸的體內。費南抬起包幸的右腿,擠進他的下體。他親親包幸的肩膀,沙啞地說:「別睡著了,胖子。」
溫嵩幫忙撐開包幸的屁股,下一秒費南就衝撞進去。包幸還未回過神,就又被人入侵,他喊出一聲啊~身體受不住費南的強撞,倒向袁崇的體內。
袁崇樂得接受胖子的肉體,他親膩地撫摸他全身。溫嵩也用手摩娑挲包幸的雙腿。樊核放下包幸的棒子,用手指一彈他的頭部,惹得包幸嗯嗯叫。他又用力地掐住包幸的乳尖,親親他吸吮他的胸前。
包幸的意志變得混亂,雙手無力地抓住袁崇和樊核,嘴裡無法控制地溢出呻吟聲;小穴卻是熱情地接受費南的入侵。
包幸真是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了。他茫茫然地感受到身上像是有好多手在撫摸,屁股也一直像是被一根粗棒子給入侵,來至東西南北的攻擊。
屁股像是別人似的,一直非常熱情地迎接進來的客人。他的喉嚨非常乾澀,卻一直發出聲音。他全身無力地軟在不同人的懷裡,每個人身上都有不同的感覺。
有人輕挑,有人強硬,有人熱情或是堅硬。他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是一直覺得非常爽快。小弟弟也一直亢奮地豎直直,流出非常多的精華,搞得他快虛脫了。
在費南強烈地攻勢後,是更激烈的樊核進攻,再來才是較緩和的袁崇入侵。四人輪完一圈後,還是餘味猶存。
四人互看一眼後,又壓著胖子再做一回。包幸到最後是意識不清地隨四人胡亂搞弄他的身體。他是累得叫不出,身體酸軟地無法移動半根手指。
費南、樊核、溫嵩和袁崇則是大大飽餐一頓。他們不曉得是吃了什麼邪,會對這胖子做出這種事來;但是就是對他作了一次又一次。
他們非常滿意他的小穴,也非常滿意他的胖胖身體和他雖然意識不明還是堅持地睜開眼睛,無神地望向他們。這種表情絕對是激發他們更加猛烈地向他進攻。
###
包爸坐立不住地在樓下客廳走來走去。他心想這阿幸是在做什麼,都快中午了還不起床。包媽端來一盤水果放在茶几上,她說:「阿幸是不是生病了?快中午了都還沒起床。」
包爸口是心非地說:「誰知道他在做什麼?」他表情帶著擔憂地坐在沙發裡。包媽好笑地看著這孩子的爸,她推推包爸:「你去看看阿幸怎麼了。」
「我為什麼要去看他!」包爸生氣地把頭撇向一邊。包媽撒嬌地說:「你就是到樓上看看阿幸吧。」「你~幾歲的人了,還做這事。」包爸耳朵潮紅地離身到樓上去。
包爸先敲敲包幸的房門,見他一直沒有回應。就輕輕地推開他的房門,往內走去。他走過一堆雜亂的書報漫畫,才來到包幸的床前。
他皺起眉頭,看這睡姿不佳的包幸,睡得東倒西歪。包爸拍拍包幸的肩膀叫說:「阿幸起來了,中午了,要吃飯了。」包幸依舊沉睡不起。包爸加大手勁,用力一打並大聲吼:「阿幸快給我起床。」
包幸這時才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他意識不清地嚷道:「饒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住了。」包爸搞不懂這小子在說啥?他再用力地拍打包幸的腦袋:「阿幸你在說什麼?」
包幸覺得他像是被震過腦袋般,腦裡還是餘震不斷。他喘氣地轉轉眼珠子,看看四周後才松了一口氣。他說:「爸是你喲。我還以為是…」他臨時住口不說。
包爸奇怪地看著自家兒子問:「是什麼?」包幸裝傻說:「沒。」他看到包爸懷疑的眼神,他趕緊說:「大怪獸,我說是大怪獸在追殺我。」
包爸半信半疑地說:「喔!快下來吃飯。」包幸高興地要下床吃飯;但是他的身體這時卻發出痛苦的聲音:身體集體抗議他們要罷工。包幸酸痛地哀哀叫。
他不好意思地向包爸說:「爸,我好像睡過頭了,全身酸通不已,你能幫我拿貼布來嗎?」包爸好心地幫包幸推拿一番;但是包幸更是劇烈地直喊疼,全身是動也不敢動。
包爸生氣罵道:「你這小子是不是又熬夜打電玩了,不然怎麼會全身僵硬地怎麼嚴重。」包幸尷尬地回看包爸,他嘴裡是說不出口,其實他是被人壓著作一整夜,所以才導致他全身肌肉酸痛。他想了想,只能默認包爸的話。
他傻傻笑著說:「爸,抱歉啦!昨晚我正打到要破關的地方,我就是想要打通關嘛,就忘了時間了。」包爸氣罵道:「你這小子!知道了,我這就去幫你拿貼布來。」他氣憤地下樓翻找貼布。
包媽吃著水果問:「怎麼了?你扭傷了?」包爸沒好氣地回答:「是阿幸那小子,打了整晚的電玩,把身體搞傷,現在要我幫他拿酸痛貼布。」
「是嘛,在第三格抽屜裡。」「嗯。」包爸拿著酸痛貼布上樓給包幸,並順便幫他貼上貼布。
###
溫嵩的公寓裡。溫嵩在主臥房的床上醒過來,他不敢置信地望著天花板。他真的吃掉那個胖子,他的天啊!這是專挑美人的他會做得嗎?而且胖子還是男人,昨晚他是發了什麼邪了,竟然會對那胖子發情。
睡在溫嵩公寓地書房的費南,他失神地看著前方的書架。他無法相信異性戀的他會對一位胖子的男人求歡。而且還是令他身心如此暢快的一場情愛饗宴。他深深呼出一口氣。
溫嵩公寓的客房裡,樊核懷疑地抓抓自己的頭髮。他想像不到自己會這麼激情地對一位同性的男子做出情愛交歡的情事來。這真是令他難以置信!
一向冷情的他會投入全部的身心,盡情地享受性愛。他真想遺忘這件事;但是他的身體告訴他,雖然是在夢中,他的機能還是正常地發揮出百分百程度。
另一間客房裡的袁崇,他同樣不敢相信。他會和兄弟一起享受一個胖子。他平常不會和兄弟一起交流彼此的情人。還有就是他竟然保留著那胖子的觸覺,像是胖子還在他旁邊一樣的清晰。
他的身體還留戀著那胖子美妙的感覺,想要再繼續回味。光是這樣想著,他就又升旗了。
四人一直窩在房裡,不敢離開房間,怕見著對方,真是既尷尬又難為情。第一次兄弟四人同時對一個胖子又是男人發情;且還爭奪著侵犯對方的體內。
最後,四人想他們應該已經起床離開了吧。四人非常有默契地起身,打開房門。啊~~四人同時看到對方,這是什麼情況?現在要當作沒看見對方地退回房間,太做作了。四人同時往前站出一步。
費南首先開口說:「你們還沒起來呀!」
「是阿,就想多躺一會。」溫嵩移開視線說。
袁崇僵硬嘴角:「身體有些累,大哥呢?」
「我也是身體乏些,就多睡一下。」
樊核問:「快中午了,要一起吃飯嗎?」
溫嵩搶先道:「我姊說:今天要我早點回去。」
袁崇說:「我爸媽他們今天要回來,要我去接機。」
費南說:「我還有些文件要處理。」
「這樣呀,今天大家都有事,那下次再一起吃飯吧。」樊核口氣有些可惜地說。
「嗯嗯,下次再一起找時間吃飯。」溫嵩附和道。
「是呀。」袁崇笑說。
費南也點頭同意。
四人彼此心照不宣地微笑。